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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就和那饿虎打起来了,结果就是我和它斗了俩个时辰,把那老虎累趴下了,我就带这小家伙回来给丫头玩了。’说完还特意的又凑近我些,‘丫头,就可怜我老人家一把年纪了还为你出生入死的,就有点表示吧?一声就好,就一声,哦对了,你看丫头,回来的时候我还在那山谷里找到了这个。’说完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碗大的花,红艳似火,娇艳无比。
‘摇裔?’说话的是刚好和轩哥哥走过来的狐狸,看狐狸一脸的惊奇我想这花一定有大有来历。
‘咦?小子,你也认得?’
‘是,在下曾听人说过,此花乃疗伤圣药,习武者得之可得甲子功力,多少人寻之,没想到今天在这里得见了。’狐狸眼睛没有一刻离开那花。
‘小子,认识归认识,看看就成了,这可是我给丫头弄来的,为这我还和那家伙打了一架呢。’听了他的话大家不约而同的看了眼地上的死蟒又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干吧拉瞎的小老头。
‘我的天——我说这俩天你都没来找我,和着你、、’我指指地上,又指指他,再看看怀里,可不可以让我晕了呀?
‘谁叫你就是不答应做我徒弟或是干女儿呢,那我也软磨硬泡了这么长时间了,那天和你屋里的素素丫头聊天,听她说起来你喜欢毛揉揉的东西,特别是狐狸,那我就进山了,谁知道我运气那么好呀,进了山没多久就看见它们一家子了,那我当然不能放弃了,谁让丫头你喜欢呢。’看着他理直气壮的样子我真想踢他屁股,转头将小狐狸送入越昊翼怀里,然后笑眯眯的走近他,趁其不备一把拉住他的胡子狠力的拉扯起来。‘丫头,丫头,痛,痛。’如愿的听到一声哀嚎。
‘你还知道痛?你看看你,你这一身上下的别说衣服,伤也不少吧?拉了你胡子就叫痛?那你还跑去和老虎拼命和地上那家伙拼命?活腻了是不?一把年纪了怎么只见你长胡子不见你长脑子呢?你要真有个什么别说你听不见我那声干爹,就是听我骂你都难了,你不知道?’看了他这样,听了他为了我做的,我心是疼的,以前他也是不尽其极可也没到了玩命的份上呀!
‘丫、、丫头,你刚才说什么?干、、干爹?’精锐的小眼睛冒出不敢置信的光。
‘怎么?不愿意了?那好我收回了。’放开他的胡子我转身回到越昊翼身边接过小狐狸靠在越昊翼身上,长时间的卧床如今的体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差,才站了这么一会就觉得有些胸口不适了。
‘丫头,谁、、谁不愿意了,哈哈——我老人家终于有、、咦?为什么不是叫我师傅呢?你不想学我的东西?’
‘不想,我懒惯了,不过我给你介绍个好徒弟吧,那、、那个狐狸,哦对了,现在俩狐狸了,那个你身后站着的那个姓韩的狐狸,他应该是个不错的学生,而且他也识得不少的奇珍异药呢,教起来你也能省事点,把他教厉害了日后我家素素也有多点保靠,俗话不是说嘛——家有千金,不如一技在手。’其实我知道狐狸的能耐也不小了,不过照比我眼前这个刚认的干爹来——他还是差了千里的。
‘他?’只见某位老人家拂手挪步一副大师风范走到狐狸面前。【要不是身上的行头和发型有些让人跌破眼镜的话、、咳——基本照型和风范有很大出路】
‘你、、曾授业于何人呀?’别说摆足了派头的老顽童还是有点子威严的。狐狸看了看我,我对他点点头,他恭敬的回道:
‘家师实乃家父,现已过世多年了,名号也是当年的事了,过去之事不提也罢,老前辈若不弃学生愚笨愿如待家父般随侍左右。’
‘哈哈——丫头说了,让我收你我就收你,就算你师父不同意你也跑不了,哈哈——安邑王爷,看我今天是不是红光满面呀?丫头认我做干爹了,还给我弄了个这么个聪明的徒弟,走走我老人家今天高兴,弄蟒蛇羹给你们吃去。’兴奋的屁颠屁颠的小老头跑去又扛起那地上的死蟒就要去厨房大帐,走了没俩步转头又道:‘小子别我说偏心,那摇裔你就别想了,不过这血蟒的肝胆我留给你,它可是血族圣物,其肝胆的功效你不傻的话应该知道吧?走了走了没事的都帮我老人家拔蟒皮去,丫头,你在外面也久了回去吧,等你干爹我弄好了一起去你帐里开餐。’交代完了他头也不回就走了,看着那么粗的蟒就那么被他拖着就走了,我真怀疑那么个瘦小的人儿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自然的轩哥哥和狐狸摇摇头对笑了下也随着去了,越昊翼扶了我转身往营帐方向走去并在我耳畔处说了一句让我目瞪口呆的话——‘那打狗棒和打狗棒法如出一辙吧?’。
我们如今还停留在巴桑,老嗣摩和塔吉兄弟及族人已经在前些日子回洛亚了,贵海也被派回去办事了。本来我们应该是和塔吉他们一起走的,但越昊翼说是怕我路上颠簸对伤口不好,坚持要在我可以自己下地走动体力恢复些了再说,所以,我们自然就成了夏玛族的贵客,可因为安烈的事情越昊翼下令没有大事不得来打扰,所以说,如今的我们如果是住在一片桃花园的话,那么基本上我就可以写篇“桃花源记”了。
今晚的“蛇羹宴”着实的让我再次真真实实的体会了一把什么叫“霸权主义”。我前世就是个怕蛇的主儿,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有蛇出现在我周围,不出三米的距离内我就能闻到蛇身上特有的腥味,之后我就会嘴唇发紫,所以前世我就对这类动物那是敬谢不敏的。如今看着我那乐颠颠的老顽童干爹将他嘴里说的血蟒最精华的血羹放在我眼前的时候我吐的心都有了,别忘了我可是个见红就晕的人呀,喝血羹不是要了我的命吗?可问题是,如果这餐桌上就素素等人的话我一定是哭闹死拒到底,可我身边此时此刻坐着的正是那个一身煞气,一手拿着汤匙盛了一匙的血羹送到我嘴边另只手环着我的腰并用眼直直瞪着我的越昊翼,看他的眼神大有“你敢不吃你就试试看”的架势,呜——我不要了!
大概是因为狐狸和轩哥哥猜出了我一定不会老老实实的就把那碗里的东西吃掉,所以现在素素和他俩都坐的离我好远,眼看着狐狸和轩哥哥也不看我只劝着素素吃蛇羹,素素也是有些为难的,但见狐狸难得那般柔情蜜意也就鼓起勇气吃了下去,说实话闻着味道可以断定,我这老顽童干爹的手艺还真不是盖的,可要是能换个什么,我估计我会更加的夸奖他一番,可如今、、这么说吧如果当时那个“生肉餐”和这个“蛇羹宴”让我任选其一来来拯救就快饿死的我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此刻我可怜巴巴的看着眼前嘴底的一匙血羹,再用含着眼泪的双眼乞求的看看眼前不见我吃下决不罢休的人,再看看一脸的期待等着被夸奖的老人儿——
‘不吃可不可以?’我问的声音小的连我自己都快要听不到了,可是屋子里除了我和素素以外可都是武功盖世的人呀!
‘你说呢?’先一个说话的自然是举得手都有点僵了的某人了。
‘我说小鸢儿呀,你就将就着吃吃吧,你看人家举的手都要酸了。’狐狸给素素扰了碗汤。
‘丫头,难道老人家我做的东西你不喜欢?我可告诉你,那俩个小子想这碗东西好久我就都没给呢,这可是能延年益寿,有驻颜功效的唷,丫头,你那么爱漂亮,不吃可是要后悔的。’
‘鸢儿,就看在薛老前辈为你拼命的份上,你就闭着眼睛吃吧,那可真的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呢。’轩哥哥也好心的鼓励着我,素素没有说话,不过她的眼神告诉我,她也帮不了我,唉!我的命好苦呀!
可能是因为我犹豫的时间过长了点,也可能是某人真的举手举的太累了,就见他毫不犹豫的将那匙中的血羹送入了自己的嘴里,那个时候我这乐呀,本来就是的嘛,这样我也就不为难了,他也不用累了不是吗?刚把挣扎的心情放松下来,就感觉腰上一紧身子不由自主的靠上了他,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唇就被某人的温唇复上了,刚想惊叫他就将口里的血羹用舌送进了我的嘴里,为了惊叫被动的吐下口里的食物,此时他的唇已离开我的唇,依然是面无表情,依然是拽的那么让人、、想扁他!我知道我现在的脸一定是和紫茄子一个颜色了,有怒、有羞、有气、、反正情绪复杂的很,用眼瞪着他若无其事的样子恨的我牙痒痒。
‘你、、你、、’我语不成句。
‘你是打算自己吃了它,还是打算让我照刚才那样喂你,我不介意继续,我想他们也都不介意看着我们怎么亲热。’一匙血羹不意外的又送到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