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沈银冰奇怪了:“找什么人?”
高飞看向窗外,幽幽的声音好像从窗外传来:“他也许死了,也许还活着。但不论他是死了还是活着,我必须知道他是谁。他死了,我会断绝他那份红利。他活着,我要让他死。”
窗外明明‘艳’阳高照,沈银冰听了高飞这番话后,却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
她能感觉到无边的杀意,就像是掠过长空的滚雷那样,从天边迅疾的呼啸而来。
军人牺牲在战场上,就像瓦罐总是在井上碎那样,惊天计划小组的几近全军覆没,这和高飞这个外人来说,好像没多大牵扯,相信国家秘密部‘门’早就开始追查那个内‘奸’了,他没必要去做这件事。
可每当高飞想到汉德勒森林中那一幕惨烈的场面,就会告诉自己必须得找出那个人,要不然会一辈子不安的。
他杀过很多人,也见识过许多惨烈的大场面,可还是第一次看到华夏军人,成批的以如此惨烈方式牺牲。
到处都是残破肢体的那一幕,让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军人可以死,但绝不能以那种死法牺牲,那些没有人‘性’的狂热份子,践踏了军人这个铁血字眼。
直到现在,高飞还藏着黄龙用过的链子枪枪头。
也许沈银冰从高飞好似闪着地狱火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从没有过的萧杀,使她几次张嘴都没有说出话来,只是觉得特别压抑,很想逃出办公室。
就在这时候,有人敲响了办公室的房‘门’。
轻轻的敲‘门’声,仿佛一缕驱逐了黑暗的阳光,让沈银冰一下子轻松了起来,脱口说道:“请进。”
‘门’开了,小宋笑眯眯的说:“沈总,有人找高董。”
“哦?”
沈银冰有些奇怪的看了眼高飞,说道:“请他进来。”
一个穿着短款红‘色’羽绒服,黑‘裤’子棕‘色’半高腰皮靴,脖子上还围着一条蓝格子白围巾的‘女’孩子,弯腰对小宋鞠躬致谢后,走进了办公室内。
好清雅俊俏的‘女’孩子。
这是沈银冰看到‘女’孩子后的第一反应,觉得她好像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高飞却没有沈总这样欣赏美丽事物的情‘操’,他只是下意识的想:如果让她换上一身教师装去拍小电影,肯定会名嘈天下。
她找高飞做什么,难道——沈银冰眼角扫了高飞一眼,后者正捏着下巴盯着人家闺‘女’那双‘腿’看,那龌龊的眼神,和刚才那个让她感到压抑的高飞,完全不同,就是一彻头彻尾的留氓。
‘女’孩子迈着碎步快步走到办公桌前,双手放在膝盖上方,深深的弯腰鞠躬:“请问,您就是高飞,高先生吧?”
“我就是高飞。”
高飞皱起了眉头:“你是岛国人?”
能在初次见面就能给他做出如此标准鞠躬动作的,只能是岛国人。
当然了,朝鲜半岛上的‘女’人,也会这样做,不管却没有岛国人严谨。
“是的,我叫田中秀雅。”
田中秀雅直起身回答了高飞这个问题后,再次弯腰鞠躬:“还请高君您多多关照。”
“多多关照?呵呵,还是免了吧。”
高飞冷笑了一声。
在田中秀雅说出她自己的名字后,高飞就知道她是谁,又是为什么来的了。
梁明到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就是因为和来自岛国的田中兄妹发生了争执,这才被人利用,差点连老命和未出世的儿子赔上。
田中秀雅今天前来求高飞多多关照,无非就是已经打探清楚:要想让离子基金放大合集团一马,除了请高飞出面外,再也没有别的路可走。
沈银冰也明白了过来,知趣的坐在了一旁。
事关梁明,她最好是保持有必要的沉默。
尽管早就猜到高飞会这样说,可田中秀雅脸上还是浮上了失望之‘色’,第三次深鞠躬:“高君,请您务必关照一下。”
第636章 甘心为他做任何事!()
高飞不耐烦了:“你以为你是谁,你让我关照你,我就要关照你?当初你哥哥带人痛殴梁明时,你为什么不关照他?”
不等田中秀雅说什么,高飞就烦躁的摆手:“赶紧的走,免得我会忍不住把怒气撒在你身上,虽说我从来不揍‘女’人,可凡事都有第一次。”
沈银冰莫了莫腮帮子,心想:你从来都不揍‘女’人吗?这话说的好有男人气概。
这次田中秀雅没有直起腰身,低声哀求道:“高君,您能否听我解释一下?”
“没兴趣。”
高飞说出这三个字,拿起桌子上的香烟,就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他得给刘小龙打个电话,问问他有没有解开梁明心中的疙瘩,实在不行他得亲自出马。
至于田中秀雅——可以关照一下她的身体,但别的事就像他所说的那样,没兴趣。
高飞的脚步声已经消失在走廊中了,田中秀雅仍然保持着鞠躬的姿势,动也不动,黑‘色’的发丝垂下来,遮住了她俊美的脸庞,但沈银冰能感觉到她此时心中的沮丧。
叹了口气,沈银冰从沙发上站起来:“田中小姐,他已经走了。”
田中秀雅慢慢的抬起身,眼里闪烁着水‘花’,却强笑了一声说:“沈总,打搅您了。”
“没什么。”
沈银冰摇了摇手,出于礼貌,从案几下面拿出一个盖杯,给她接了一杯白开水。
“谢谢沈总。”
“坐吧。”
“谢谢沈总。”
田中秀雅给沈银冰鞠了躬后,才坐在了沙发上,正襟危坐。
沈银冰坐在办公桌后面,双手‘交’叉着放在桌面上,想了想说:“田中小姐,我知道你找高飞做什么。不过,我劝你最好是去想别的办法吧。”
田中秀雅摇头,低声说:“没有别的办法了。要想让我哥哥从巨额债务中脱身,除了高君外,根本没有别的办法了——沈总,我现在已经知道,您是高君最好的朋友了,所以我想拜托您能……”
沈银冰打断了田中秀雅的话:“田中小姐,有没有兴趣听我讲个故事?”
田中秀雅担心哥哥,心急如焚,哪儿有心去听别人讲故事?
但她也知道沈银冰要讲的这个故事,肯定和高飞有关,所以低头回答:“秀雅洗耳恭听。”
沈银冰开始讲故事,讲的是两个男人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故事。
这些故事,以前高飞和沈银冰同居时,就曾经给她讲过。
“那个只比他大一岁的孩子,在天寒地冻中背着他跑了大半夜,趴在他身边一天一夜等他醒过来,才总算是松了口气,却不在意自己的脚趾头都快要冻掉了。”
沈银冰讲完这个故事后,问道:“田中小姐,这是两个孤儿,八9岁的孩子,从小就有这样感情。你觉得,当他的兄弟被人欺负,而他有能力为他兄弟讨回公道时,会因为别人真挚的道歉,就放过罪魁祸首吗?”
田中秀雅摇了摇头,涩声回答:“不会。”
她这没想到,高飞和梁明之间的感情会这样深厚。
“是啊,连你都觉得不会。”
沈银冰端起被子,细细的品了口茉莉‘花’茶,就不再说话了。
“沈总,我知道我哥犯下的错误不可饶恕,可、可我还是想请高君原谅我们。”
田中秀雅站起身,弯腰鞠躬,声音里带有了哭腔:“在得知梁明被刺杀后,我就去医院看望他了,但贵国守在‘门’口的警察却不许我进去,我又不敢和他妻子照面,我怕她会因为愤怒而失去理智伤害我。”
擦了擦泪水,田中秀雅继续说道:“那时候,我是瞒着哥哥去的,希望能为梁明做点什么——我哥不许我参与这件事,要把我送回国,我没回去,而是躲了起来,就是希望能替他获得梁明的原谅。只是我没想到,我刚藏起来没多久,哥哥却因为他公司被打击急匆匆回国了。现在,为了能够保住去世父母的那点产业,他已经担负了巨额债务。如果,如果高君再不出手相救的话,我哥哥只能跳楼自杀了。”
吸了下鼻子,田中秀雅说:“我知道,贵国人对我们本来就没什么好感,更何况这次我哥哥的确做错了。但我真的希望,您能看在我和哥哥相依为命的份上,能够劝说一下高君,请他高抬贵手放我哥哥一马。”
咬了咬牙好像下定什么决心那样,田中秀雅垂下眼帘,低声说:“麻烦您告诉高君,只要他肯放过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