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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来时的路上,沈银冰就已经想好该怎么做,才能让苏北山不会怀疑她和高飞的真实关系了。
但在说出这番话后,她才发现,她可能早就进入了高飞‘女’朋友的角‘色’——要不然的话,她在说到最后时,也不会有泪水顺着白‘玉’般的脸颊滑落。
更不会在老苏轻拍着她肩膀时,斜斜的倚在他怀中,情不自禁的哽咽出声。
老苏揽着‘女’儿的肩膀,仰面望着天边,喃喃的说:“银冰,这只能说明你们没缘分,等他——你好好替他善后。但是,你必须得振作起来,因为你的生活还很长。所以,你从现在开始,就必须得学会忘记他。我想,高飞要是真爱你的话,他也会这样希望的。也许,这就是他的命吧,他一个孤儿,还没有福气享受我‘女’儿的青睐。”
“爸,我知道,我会尽快忘记他的。”
沈银冰反手擦了把泪水,强笑着抬起了头。
高飞的死,的确让她很难受,可她现在绝不能因此而有大的情绪‘波’动,尤其是在父亲面前,别忘了老苏本人,正处于杀手的随时刺杀之下。
她身为人‘女’,怎么可能会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让父亲再为她‘操’心呢?
她必须得尽快忘记高飞,做自己该做的事。
也许老苏话中透出的意思,才是正确的:对于沈银冰来说,高飞只是一颗流星,从她生命中滑落,就再也不见。
……
冀南中心医院顶层特护病房医生值班室内,马院长和京华来的专家组,正在低声商讨着什么时,房‘门’就敲响。
一个护士出现了‘门’口:“马院长,病人高飞的‘女’朋友,要见您。”
马院长眼睛一亮:“哦,那快点请她进来!”
马院长本以为,高飞那个漂亮大方的‘女’朋友,终于同意院方在他死后解剖他,这是来签字的。
只是让马院长有些愕然的是,在护士的有请下,一个穿着黑‘色’普拉达套裙的漂亮少‘妇’,从外面走了进来。
马院长微微皱眉,看着护士问:“请问,这位是……”
漂亮少‘妇’含笑点头,自我介绍:“我叫穆天涯,是高飞的‘女’朋友。”
漂亮少‘妇’叫什么名字,她长的有多漂亮——这些都不是马院长关心的,他只是纳闷:“你是病人的‘女’朋友?那刚才走的那个,又是谁?就是那个‘挺’漂亮的小姑娘。”
“那可能是高飞所在公司的老板吧,临时客串他‘女’朋友的,其实我才是他真正的‘女’朋友。”
穆天涯扫了在坐的专家一眼:“我要见他。”
马院长这时候也没心思搞清谁才是高飞的‘女’朋友了,只是摇头拒绝:“穆小姐,对不起,你现在不能见高飞,因为他身上的病毒,随时都能爆发……”
穆天涯只说了四个字,就堵住了马院长的嘴巴,也让在坐的所有专家大吃一惊:“我能救他!”
“你能救他!?”
马院长和那帮老专家,就像是看外星人那样的看着穆天涯:“穆小姐,你可知道病人所患的是一种什么病?他自身所携带的病毒,有多可怕?”
“我能救他。”
面对马院长等人的致意,也没有解释,仍是固执的说出了这几个字。
马院长等人有些发呆:开什么玩笑,我们专家组都束手无措,可你却说你能救她!
对马院长等人的不信,穆天涯早有预料,很干脆的说:“我刚从英国回来不久,以前曾经随国际红十字会去过北非,在北非某些神秘部落中,我的同事不幸患上了这种病,也知道它的名字叫金氏肺部传染病。当时,红十字的医生掌握着最先进的医疗技术,但在这种病面前却束手无措。不过,该部落中有个神秘的巫师,她用最古老的
方式,治愈了我的同事。当时,我们都感到大为震惊——具体的,我就不说了,我只是想告诉大家,我们在撤离那个神秘部落时,巫师送给我了一粒‘药’丸。这粒‘药’丸,就能治愈这种病。所以说,我能救他。”
穆天涯到底是做什么的,有没有去过那个神秘部落,甚至她所说的‘药’丸,是不是这能挽救高飞,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做为医者,马院长等人不能眼睁睁看着高飞死去,只要有一分的希望,他们就得付出百分的努力!
十几分钟后,穆天涯换上了一身白大褂,走进了病房内。
马院长等专家们,本想站在窗口观察穆天涯是怎么救高飞的过程,但却被那个小黑妞给挡住了:“扫瑞,各位。当初穆总在接受巫师‘药’丸时,就曾经承诺过,她在救人时,任何人都不许在现场观看,要不然,救人者将受到神的诅咒,还请大家原谅。”
非洲,尤其是北非,那是一片神秘的土地,流传着许多神秘巫师的故事。
他们那边的某些部落中,的确存有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的神秘现象,这是众所周知的。
所以呢,当小黑妞不客气的拒绝了马院长等人后,大家虽说仍然不信她能救活高飞,可还是强压着心中的不解,礼貌的退回了值班室,等待某个奇迹的发生。
……
高飞做了一个梦,可怕的梦。
梦的开始,他还是十八岁那年。
那时候,他背着穆天涯,沿着河堤向前走,享受着老天爷给他的幸福,和‘女’朋友带给他的欢乐。
穆天涯很坏,一会儿用牙齿轻咬他耳朵,一会儿又对着他脖子里吹凉气。
但始终在咯咯的笑。
慢慢的,穆天涯那咯咯的清脆笑声,变成了幸福、狂野的‘吟’声:“高飞,用力,用力,给我!”
高飞很用力,可以说是竭尽全力,冲刺着身下所爱的‘女’人,眼珠慢慢的发红,心态开始发狂。
因为他很清楚,他得到穆天涯的第一次后,这个娇俏可爱的‘女’朋友,就要离他远去了。
眼看自己心爱的‘女’人即将远去,高飞恨不得化作一根刺,狠狠扎进她身体的最深处,随她远走天涯!
高飞的眼睛开始发红,穆天涯开始全身流血——
他惊恐的发现,他竟然能看穿穆天涯的身体内!
穆天涯的身体内,血浆澎湃,就像钱塘江的‘潮’水那样,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器官,猛烈冲击着她的最后一次防线——皮肤,渴望破茧而出!
高飞扑到穆天涯身上,用双手紧紧抱住她,希望能把那些即将喷出她身体的血浆压住。
但,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无济于事,穆天涯娇俏的面孔已经开始变形,眼珠、舌头都慢慢的凸出,带着血!
高飞非常怕,怕的要死,怕的嘶声惨叫:“天涯!”
穆天涯的声音,悠忽从遥远的天际响起,那么温柔,仿佛就在身边:“小飞,你终于醒了。”
第63章 高飞蒸发了!()
高飞慢慢的睁开眼睛,然后看到了一张无数次出现在梦中的脸:穆天涯。
穆天涯,就像他们刚开始相爱那样,看着他的双眸中,带着温柔,和关怀,那笑,是那么的恬静,使他做梦都看的清清楚楚。
高飞呆呆的望着穆天涯,许久都没有动一下。
可潜意识中,他的思维神经,却已经开始正常运转,深度昏‘迷’前的那一幕幕,就像是电影倒带那样,从眼前徐徐滑过:他发高烧,睡觉,被老王叫醒后开始咳嗽,咳出了血,然后看到了沈银冰,接着就再剧烈咳嗽,直到咳的站都站不住,一口鲜血喷出,染了沈银冰的黑丝袜美‘腿’,再随后,就是无边的黑暗……
可等他再睁开眼时,却看到了穆天涯,真实的穆天涯。
“我,这是在做梦,还是已经死了?”
高飞呆呆望着穆天涯,过了很久,才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你已经从恶梦中醒来了,就算你已经死了,但你又活转了。”
穆天涯拿着雪白的手帕,轻轻擦拭着高飞额头上的冷汗,动作一如既往的温柔,就像八年前。
高飞眼珠滚动了一圈,看到了雪白的墙壁,医疗器械,和窗外那明媚的阳光。
他现在完全肯定,不管是他是做梦,还是已经死了,他就在医院的病房内。
也许,这就是在做梦,因为‘阴’间不需要病房,更不会有穆天涯。
穆天涯放下手帕,又拿起一卷纸巾,开始替高飞擦脖子,柔声说:“小飞,我知道你现在怀疑是在做梦,但我告诉你,这不是在做梦,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