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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自己给了他后,他会不会遵守承诺,等两年后再和王晨离婚娶我?
如果他要是反悔的话,那我该怎么办?
还有,如果我和他在一起的事,提前被人知道了,那又怎么办,爸爸会不会特别生气,会不会打断我的腿,还是派人杀了他?
听着浴室内传来的哗哗水声,张暮涵总算切身体会到了什么才是心乱如麻。
有紧张,有兴奋,有激动还有害怕。
总之,她不知道今天下的这个决定是不是对的。
想啊,想啊的,张暮涵全然没有注意到,一个男人在美女等着时,洗澡绝不会这样慢吞吞的,直至她斜斜的躺在沙发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高飞洗了个热水澡出来后,才发现张暮涵竟然已经斜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愣了下后无奈的笑了下。
张暮涵昨晚本来就没休息好,再加上今天的确有些心累,想着想着睡着了也很正常——没心没肺好傻好天真的女孩子,基本都这德性。
如果她要是醒着的话,她会发现高飞全身都被浴巾裹起来后,而感到纳闷:男人洗完澡后,不都是只是捂住腰间吗?
还有,他的胳膊怎么这样白,脚丫为什么这样秀气?
当然了,张暮涵要是发现这几个疑点,前提是得建筑在她敢看高飞的基础上。
大多数未经人事的少女,在和男人第一次独处时,都不敢看对方的。
看着双眸被长长的黑色眼睫毛所覆盖,小脸微微泛红的张暮涵,高飞就觉得心底邪火蹭蹭的向上冒,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也冒出狼一般的凶光了。
好傻好天真的少女,就像阅人无数风情万种的少妇一样,都特别的吸引男人,也吸引……高飞。
俯身在张暮涵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下,高飞忽地一声甩下了裹身的浴巾,露出一具健康美丽的身体,正要抬手点向她身体某处时,却又缩回了手。
“要,还是不要?”
就这五个字,高飞翻来覆去的说了至少五十遍,期间神色也在不停的变幻,一会儿咬牙,一会儿微笑,有时候还脸红。
“唉。”
最终,高飞好像想到了什么,脸色稍微一白,随即轻叹一声,挥手在张暮涵雄前点了一下,弯腰把她抄在怀里,走进了卧室。
——
高飞刚睡过去,一个太监就来到了寝宫门口,低声说:“女王殿下,大祭司求见。”
窗外的天,已经黑了下来,数不清的繁星一闪一闪的,就像有人在眨眼睛。
莫邪征东伸手拿起榻前的面具戴上,转身徐徐走出了寝宫。
太监讨好的问道:“驸马睡了?”
“嗯,不要惊动了他。”
“是,女王殿下……奴婢发现,驸马最近身体强壮了佷多。”
“嗯,最起码能自己安心休息了。”
莫邪征东随口说着话,就像走路不用膝盖那样,一路飘过走廊和台阶,来到了下面的银安殿上,大祭司拓拔千钧,就恭候在金水桥前。
不等拓拔千钧说什么,莫邪征东就率先问道:“拓跋先生,萨利雅几个人怎么样了?”
萨利雅等人,就是下一任楼兰王的继承者们,被水儿和小王子互耶萨用夺魂散害得变成了傻瓜,目前被莫邪征东安排在很安全的地方休养,拓拔千钧负责看护。
“恢复进展还算顺利。”
拓拔千钧躬身回答道:“萨利雅今天中午,已经停止了流口水,这证明她的智力,已经恢复到了两周岁左右,相信用不了三个月,她就能恢复如初的。”
“嗯,有劳拓跋先生了。”
莫邪征东点了点头,看着他没再说什么。
拓拔千钧禀报道:“女王殿下,外界飞龙部传来消息,就在今天,沈银冰、高飞等人,先后去了白云观。不过,高飞和铁屠他们去了罗公塔那边,后来他又陪着沈银冰去见了观主……”
就像亲眼所见那样,拓拔千钧把万里之外的白云观内,和高飞有关的事儿,详细描述了一遍。
甚至,他都能知道高飞竹林遇刺。
不过,却不知道高飞和杜道长俩人谈了些什么。
“安归王最大的秘密被人发现了?”
莫邪征东没管别的事情,听外界那个高飞遇刺,露出真面目后,面具下的双眸闪了下,闪过一抹不安。
拓拔千钧低声回答:“是的,相信用不了多久,她的身份就会被拆穿。”
“这不是好事。”
莫邪征东到背着双手,看着最高处那把龙椅,淡淡的说:“自从驸马受伤来到楼兰后,我就没有再见过她。但后来听说‘高飞’出现后,我却和她有了种无法描述的默契。”
莫邪征东和安归王的这种默契,就是高飞在地下楼兰养伤期间,安归王会装扮成他的样子,替他照顾家人,而莫邪征东也不会拆穿她。
两个人都在等,等高飞伤愈的那一天。
等高飞伤好离开地下楼兰后,就是俩人默契合作关系结束的时侯,到时候就算拼个你死我活,也在所不辞。
因为一个高飞,双王之间有了默契的配合,一个守着他,一个替他做事。
至于以后双王会怎么样,她们都没有去想。
车到山前必有路的。
可是现在,因为安归王的不谨慎而露出破绽,但高飞要想痊愈,还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安归王的不慎,势必会引发一系列的连锁反应,这是莫邪征东不愿意看到的。
只是,就像高飞受伤那样,事已至此,她却没有改变的能力。
望着那张龙椅,莫邪征东过了很久后,才说:“听天由命吧,反正最多再过一个月,驸马就能入世了。至于……她,自求多福吧。还有,安排在她身边的人,千万不要泄露身份。”
拓拔千钧摇了摇头,很自信的说:“不会的,因为我们在外面的人,本身就只有一个身份,没什么可泄露的。就像替白云观杜道长看门的小道士,他就是个小道士而已。”
“嗯,这样就好。”
莫邪征东嗯了声,抬头看着大殿上方:“拓跋先生,驸马的手术,就不能提前吗?”
拓拔千钧摇了摇头:“殿下,五月末,六月初,已经是我医术的极限了。再早,我无法配合你。”
“我知道了,那就再等等吧。”
莫邪征东点了点头,忽然转变了话题:“拓跋先生,你说,我是不是也该去白云观那个罗公塔去一趟?”
不等拓拔千钧说什么,缓缓转身的莫邪征东接着说:“我总觉得,沈银冰今天去那儿,应该和她母亲有关,或者说,和修罗道有关。只是我不明白的是,安归教的一个宫主,怎么可能会知道修罗的秘密?”
拓拔千钧沉声回答:“殿下,前些天外界飞龙部传来的消息中,曾经提到过一个老道士。”
“老道士,就是那个守墓的老道士吗?”
莫邪征东微微歪着下巴,喃喃的说:“你是说,老实和尚,甚至杜道长所知道的那些,都是那个老道士说出来的?”
“那么,那个已经仙去了的老道士,又是什么人呢?看来,我的确得走一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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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1章 幸福的懒婆娘!()
张暮涵做了个梦。
她梦到自己躺在草地上,后脑枕在双手上望着天。
天上的太阳很亮,却不耀眼,朵朵白云好像绵羊似的,随风慢慢飘荡,四周都静悄悄的,偶尔有一只小鸟掠过长空,飞快的投下一个小影子。
躺在如毛毯般的草坪上晒太阳,绝对是人生中最大的享受之一,甚至想想就让人要美美睡一觉。
于是,张暮涵就美美的睡了一觉,睁开眼时还舍不得从这个安逸的梦中醒来。
她觉得,这绝对是从小到现在睡的最舒服的一次了。
一缕被淡蓝色窗帘过滤了的阳光,浅浅的洒在她脸上,透着清爽的温暖,使她下意识的伸了个懒腰,眨巴了下眼睛,这才注意到所看到的这一切,好像很陌生。
这儿,不是她的卧室。
她的卧室是粉红色的,睁开眼就能看到窗台上的布偶,和对面墙上c·罗的海报——这儿的墙壁上,却只贴着淡蓝色的壁纸,和一个相框油画。
我这是在哪儿?
张暮涵下意识的想到这儿时,听到左边传来了轻微的鼾声,扭头向那看去,就看到一个男人躺在沙发上,双脚搁在沙发帮上,向左蜷缩着身子,睡得正香。
“高飞?”
看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