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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就在这样痴痴的等?
她使劲摇了摇头,不是的,她难道一直没有轮回转世,她,她一直忘不了他,她脑海里全都是他的影子,或喜或悲……
那个雪天不是梦,只是过了很久很久,可是都一一沉淀在她的记忆深处。
她茫然的摇了摇头,现在的她还是在帮阿梓,她是江梓兰,当下她又小心收起了药沫。
斜阳晚照,将半个天空染得绯红,就像一位羞涩的少女的脸,云妆已经在这呆了多半天了,他们都以休息的名义把她丢弃在这里,就到了此时,南宫景虹才悠悠走来。
“阿,你好些了吗?”
云妆听后嫣然一笑:“呵呵,谢王爷关心,我已经好多了。”
“是吗?”
南宫景虹狐疑,他看着笑容灿烂的云妆有些吃惊,怎么半天的功夫,她就像变了人似的。
“嗯,好了,好的彻彻底底。”云妆似乎又找到以前的真实感,她有着两百年的阅历,难道害怕眼前的这个小朋友?
“呃……好了就好,那我们,我们走吧。”这次轮到南宫景虹失落了。
13 梅雪争春
一路上,云妆喜滋滋的,这次进宫还是有收获的,虽然她被这个可恶的南宫景虹设计了一通,但是好在她还是把自己这些年的烂帐理得差不多了。
她很是高兴,不管怎样,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那样瞻前顾后其实也是无济于事的。
“阿梓,你放心,我会尽我所能来照顾好他的。”
她微微抬头,向着天空暗暗对着阿梓许诺。
她心情好,觉得时间过得也快,不一会儿,马车就抵达了王府。
“阿梓,你先回房休息吧,注意不要贪嘴哦。”
临行前,南宫景虹抚摸着她的长发叮嘱着。
“贪嘴?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云妆却是一副狡黠的模样。
“你……”南宫景虹一路上就发现她像变了一个人,可是他却怎么都想不透,她为什么会这样。
“你看这是什么?”
云妆见到南宫景虹奇 怪;书;网地看着她,不由得很是得意的拿出了她之前收起来的粉末,放到了南宫景虹眼前。
南宫景虹看了一眼,却别过头去,事不关己的道:“我不知道。”
“那好,我来告诉你,这个是蒙古的赤马苓,如果我没记错呢,它可以让人麻醉,昏厥,我说的对吗?”云妆扬了扬眉。
“咳。好像是吧。”
南宫景虹眼看就要被人揭穿脸上有些挂不住,但是他还真是觉得自己小瞧了她,心底对她有了小小的赞许之意,但是同时,深深地担忧也油然而生。
他真的怕哪一天,这丫头自作聪明的打破他的计划,那样的话,遭殃的人可就多了,不只是他整个端王府,就是天下的百姓也将是一次灾难。
“那能不能告诉我,那个太医是怎么回事?”云妆可不知道南宫景虹打的什么算盘,依旧不依不饶的问着,像是什么都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太医?哈哈,阿梓。一直都是我小瞧与你了,好了,既然被你发现了,我也就不瞒你,当大家都知道你有先天之不足,那么,如果突然有一天,你一命呜呼了,那也不会有人奇 怪;书;网的,你说是吗?阿梓。”南宫景虹凑到了云妆面前,挑了挑眉威胁着,他心里郁闷,你一个小丫头我还怕你不成!
云妆听后,脸色唰的一下子变白了,她万万没有想到,南宫景虹竟然会这般对她,他不是和阿梓有过交情吗?难道只是因为她骗了他?她惊得连连后退:“你……”
“阿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善类,你要记住了,我的四公主!”突然南宫景虹握住了她的手臂,让她无路可退,警告着。
南宫景虹说着缓缓地关上了门,他仿佛就像在说你好好休息一样。
他走后,云妆盯着那扇门看了好 久:炫:书:网:,还有南宫景虹最后脸上的那一抹诡异的的笑,她不禁暗暗的问自己:“我是不是不该这样正面与他交锋?”
是啊,退一万步讲,毕竟这里是他的地盘,而她,只是孤身一人。
云妆想了想他的话,想着想着她就有些后怕:“如果突然有一天,你一命呜呼了,那也不会有人奇 怪;书;网的。”
这是句狠话,但也是句实话,就像她没有办法向世人解释她不是阿梓一样,她地的确确是有口难言,百辞莫辩。
“王妃,王爷说您身体不好,要我们把饭菜送过来。”傍晚时分,一丫头拿来了些饭食,来到了云妆的身边。
“好,放在桌子上吧。”
云妆冷笑,身体不好,身体不好都成了借口,可是事到如今,她还能说什么呢?
日月如梭,流光不住,这样一天天过去了,云妆却始终没有再见到他,南宫景虹,也没有见过其他人,除了一日三餐送饭的丫鬟外,就是念桃和念兰了。
但她也不怨不恼,她日求三餐,夜求一宿,真的就这么简单。可是直到有一天,她才发现,她的退让,并没有让她得到平静。
那又是一个下雪天,满树梨花,晶莹剔透,她也像往常一样,躲在房里,她不要再回忆那个梦,虽然她不知道那个人究竟是谁,可是很看到那个场景,她一样会心痛。
“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突然她听到一个柔美的声音传来,她也便好奇地拉开了门。
给读者的话:
哈哈,风花雪月要出场了~~
14 红叶
她好奇地拉开了门。
她开门一看,竟然是一个红衣女子,只是她一身的火红,映着洁白的雪,很是张扬妩媚,妖娆而俊美,现在她正手里捧着飘落的雪花,听到开门声,也微微侧过头来。
她这才看的仔细,晶亮剔透的倒坠耳环垂下,摇曳。散落肩旁的青丝用血红桔梗花的簪子挽起。斜插进去流云是的乌发。薄施粉黛,秀眉如柳弯。额间轻点朱红,却似娇媚感人。朱唇如血。
她就是一个如火的女子。
“你是谁?”红衣女子向她问道,说话间慵懒之意毫不掩饰。
可是就在两人凝眸对视时,南宫景虹的声音传了过来:“她,她是阿梓。”
红衣女子转头看向南宫景虹狐疑:“阿紫?这名字好,可是王爷,您不是说王府里只有我才能穿这身红衣吗?”
云妆低头,这些天南宫景虹一直冷落她,她此时身上穿的还是那天进宫时的红衣,可是她是王妃,女主,穿大红是理所当然,可是她却听到南宫景虹宠溺的话:“好,红叶,我让她换下来就是。”
一句话轻描淡写,他是这里的主人,这里的天。
“呃……那她穿什么颜色好呢?”南宫景虹以手支额沉思者。
“哈,王爷,您不是说她叫阿紫吗?紫色也不错嘛。”红叶却是一脸的调皮。
云妆冷笑,原来在她眼里,她是阿紫。
南宫景虹的目光也转向了她,把她从头到脚都看了一遍,半响才缓缓点头道:“嗯,好。阿梓,我答应过红叶,府中只有她才能穿红衣,所以希望你以后不要让我为难好吗?”
云妆怔了怔,他居然在与她商量,可是她能说不吗?不能,可是她是妻啊!
“王爷,阿梓不想让您为难,可是我是王妃,您也是在为难我。”云妆僵持着自己的立场,她来南邵有的就是这样一个身份,她是西纳四公主,她不能失了尊严。
“王妃?这好办,你后我会跟别人解释,我们的王妃身体先天不足,久病成疾,嫁过来数月便香消玉殒,本王也很是心痛。”南宫景虹似乎早就准备好了这些话。
“你……”云妆气的有些说不出话来,她是怎么患上的这个先天不足?这都是南宫景虹一手策划的!可是她没有想到,令她更加百口莫辩的还在下面。
“你,而你”南宫景虹说着又笑了笑,轻轻地抚了一下额间的碎发道:“你只是与王妃十分相像,本王为解相思之苦,所以留你与王府,你说本王是不是一个痴情人啊!”
红叶看了看南宫景虹,又看了看云妆,寻思半响道:“哦,不知你喜不喜 欢'炫。书。网'听故事。我从前听过这样一个故事,话说有一天,一个男子娶了一位小娘子,但是呢,这男子并不喜 欢'炫。书。网'她,娶她只是因为父母之命,因为他早就有心上人了,所以成亲之后两人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