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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是徐子陵最渴想听到的话,自从修炼长生诀日益精深起来,他就越来越喜静。不愿参与到这天下的纷争中来,可是此刻真的听到由寇仲亲口说出,心中却涌起难言的滋味,就像在赌桌上一铺输掉手上筹码,并惨被其对手投以幸灾落祸的目光。
徐子陵深吸一口气,反而一笑,拍了拍寇仲的肩膀,“我们明天再来找吧,看情况到扬州军统和江南,我们至少还有几个月的时间,总会有办法的!”
与原著中不同,两人这次未到过飞马牧场,自然也没遇到鲁妙子得传所学,只能靠着笨办法一点点在桥上摸索,因此极为辛苦,还容易暴露。
听着徐子陵的话,寇仲有些诧异,“你不是一直劝我放弃争霸天下吗,此时怎么转性了?”
“一世人,两兄弟,你都露出那种表情了,我还能劝你放弃吗?”
寇仲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我得陵少之助,更胜宝库十倍,走吧,明天还得应付李渊那老鬼,估计要早起呢!”
没有易容面具,两人能安稳地在长安找着杨公宝库就是和李阀打成了协约,平分宝库,毕竟来自莫闻的压力使得北方的豪强们不得不暂时联合起来,当然了如果真找到了宝藏,他们会不会履行约定只有双方自己才知道。
两人每晚都是悄悄溜出来,甩掉跟踪之人再到跃马桥找线索,李阀估计也清楚,私下里也默许了,双方都清楚只有在双龙找到宝藏那一刻,才是双方真正出手的时候。
得到兄弟的,寇仲心情大好,两人说笑着从桥底一跃而出,似乎之前的烦恼都一扫而空,但很快两人都笑不出来了。
月光之下,一个赤足的精灵不知何时出现在桥上,双腿微曲坐在桥柱上,一双美眸一眨一眨地,在月光地映衬下一手托着香腮,美得不像是世间之人。
上下打量着寇仲、徐子陵,婠婠忽然轻笑起来,“原来你们不知道杨公宝库的入口啊?”
……
长安六福赌场的主大堂,莫闻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不得不说香家人虽然不是东西,但是经商却是好手。
赌桌赌具、家私摆设,华丽讲究,荷宫女侍,均是绮年玉貌的,衣着虽比较庄重,但都经过一番精心设计,把她们动人的身段表露无遗,比袒胸露臂更为诱人,主大堂的四壁炉火熊熊,令大堂比之外面的天地成截然不同的另一温暖世界,加上大堂挤满宾客,热闹喧天,更是充满醉生梦死的气氛。
香玉山脸色苍白,宛如大病初愈的病人一般,对着一身普通装扮的莫闻点头哈腰,恭顺地宛如狗一般。
自从中了云玉真的生死符之后。香玉山就把他们香家卖的一干二净,将他那些父兄全部交到了巨鲲帮手中,现在整个香家和他们名下的产业都在不知不觉中落入了扬州军手中,此次莫闻来到长安,这小子就主动跑了过来,打算讨好最大的主子。
“你很怕我?”
看着脸上微微渗出汗水的香玉山,莫闻忽然一笑。
香玉山摇摇脑袋,强笑道:“不是。只是觉得面对大人这样的人物,心里有些紧张。”
莫闻一乐,拍了拍他的肩膀,“马屁功夫不错,我先进赌场里面转一转,我身后有四个人跟踪。你给我查清楚他们的底细,希望在我离开之前,一切都能弄清楚。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是!”香玉山急忙低声应道。
看着走进主大堂的莫闻,香玉山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本以为凭他的本事讨好个主子还不是件轻松的事情,现在放眼天下,莫闻可能是最粗的大腿了,一旦能抱住他,就是一生都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可惜当真正面对莫闻时,他才发现自己想的太简单了,在那双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睛下。他根本什么谎话都不敢说,只能祈祷着莫闻不是那种嗜杀成性之人。能抱住自己的小命。
摸了摸自己湿透的衣衫,香玉山就是一阵苦笑,眼睛朝着莫闻暗中指出的几个方位看去,看着那几个有些鬼祟的身影,他眼中微微泛起寒光,叫过一个女侍。小声吩咐了下去。
走进大堂之中,莫闻的目光四处扫视了一下,随即就盯上了一张挤得水泄不通的赌桌,只见其中一张椅子坐着位干娇百媚的女赌客,做庄家的虽亦年轻貌美,但相比之下立时黯然失色,只像伴着明月的小星星。
此女如花似玉,艳光迫人,神态风流,目光大胆,取牌摊牌手法熟练,下注重而狠,不时发出银铃般的娇笑声,为紧张的赌局平添不少热烈气氛。
玩的很简单,只是掷骰子猜大小而已,不用听周围那些赌客地大声叫喊,只看那女子身前的那份筹码,便知她是大赢家,而女庄家更是香额隐泛汗光,可知她是输得慌了。
一个女高手,而且还是出现在这种地方。
一个原著中的名字浮现在莫闻脑中,随即他脑中轻轻一转,似乎想到了一个可能增加自己固有技能的方法,而且对长安之行又有了几分谋划。
大步朝着那个女庄家走去,莫闻随手扔给她一锭金子。
“我来坐庄!”
听着有人接手,人都是一愣,不过随即都反应了过来,女庄家立刻就放下了手中赌局,赌成这个样子,有人能搭手她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反对,而那群赌客则议论纷纷,眼中带着兴奋的光芒,明眼人都能看出那个女赌客是个高手,此人此时敢接手,一定有几分本事,能目睹一场龙争虎斗,对这些赌客来说也是一件趣事。
那个女赌客却是眉头一皱,上下打量起莫闻。
一张平凡的脸,属于放到人堆里都看不出的样貌,但一双眼睛却很明亮,炯炯有神,整个人都洋溢着一种自信的气质,而让女子皱眉的却是对方的手,笔直修长,没有一丝的老茧,这人要不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之类,要么就是赌术的高手,将手保养地极好自己的手保持敏感,便于出千。
看着莫闻那自信的表情,她怎么想都不会认为他是前者。
“请!”
头一次少女的表情有些严肃。
而对面莫闻却是轻轻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按在那赌具之上,然后就听一阵疯狂的碰壁之声,少女的耳朵微微一动,表情反倒是轻松了起来,对方用这种功夫的手法来赌博到底是有迹可循,不像那些层出不穷的千术,以她的耳力倒也能勉强跟上。
可下一刻她的脸色就是一变。
莫闻的手离开了赌具,骰子的碰撞声也停了下来。
“请吧,小姐,你猜是大还是小?”
那少女满眼都是不可思议之色,因为她竟没有听到那些骰子落下的声音,这种情况要么是骰子早已经停下而她却被其它声音混淆了。要么是那些骰子到现在都没有落下来,但不管是哪种方法,她都猜不出具体的点数了,只能靠蒙得了,此人的赌术绝对在她之上。
羽落术:目标物品或生物以缓慢的速度下降。
“你赢了!”根本没有去瞎猜,那少女就认输了,一把将筹码推到了莫闻面前,然后笑嘻嘻地说道:“小哥哥赌术不错嘛。要不要教我一下,人家可是有回报的啊!”
轻轻地拉了拉自己的衣襟,少女做出了一个诱惑的表情,胸口隐隐有一大片雪白浮现周围的人不由地咽了咽口水,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可惜少女明显很有一手,无论那些人怎么看,都只是模糊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而听着少女的话,莫闻却是一笑,“可以啊,小仙小姐,只要你能安排胡佛大仙和我赌上一局,我就教你赌术!”
听着此言胡小仙瞳孔就是一缩,随即笑吟吟地说道:“你想挑战我父亲啊?”
莫闻点点头。
一根食指在唇间微微一划,胡小仙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那你和我再赌一局,这次换我坐庄。赌牌九,赌赢了我就答应你!”
莫闻耸了耸肩。答应了下来。
一炷香之后,胡小仙不可置信地睁大了自己的双眼,神色就有几分茫然,“怎么可能,我的牌明明应该是至尊,怎么会变成这种小牌?”牌九是她最拿手的赌术。怎么可能毫无征兆地就一败涂地,从始至终,她都未察觉莫闻做了什么手脚,但偏偏她的牌却不一样了。
莫闻却是一笑,跟会魔法的人赌博怎么可能赢,在莫闻的眼中胡小仙的牌确实是至尊,但在胡小仙和别人眼中却是烂得不能再烂的牌了,而莫闻所付出的不过只是一个低级的幻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