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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地放开梁子翁,莫闻看了他一眼,道:“去吧,别想什么花招,否则小心你的小命!”
梁子翁如蒙大赦,急忙连滚带爬地冲了出去。
莫闻拉着黄蓉就坐在梁子翁之前的座位上,旁若无人地聊了起来,丝毫没有理会众人的意思。
看着他这个样子,灵智上人气不过,走上前来忽道:“阁下功力精奥,令人拜服之至。”双手合十,施了一礼,突然双掌提起,一股劲风猛然扑出,却是以数十年修习的内功偷袭莫闻。莫闻看都没看他一眼,和黄蓉聊着,反手一掌打出。两人手掌刚一接触,灵智上人突变内力为外功,右掌斗然探出,来抓莫闻手腕。
莫闻也不变招,依旧是一掌拍去,灵智上人面色一喜,抓着莫闻手腕就要下毒手,可下一刻他脸色就是一变,只感觉那手腕处一股如海般的内力汹涌而来,再也拿捏不住,然后就被莫闻一掌拍在胸口处。
“你!你!——”灵智上人连退了数步,张口刚想说些什么,头上眉毛上却忽然结了一成冰霜,一下子栽倒了在地上,气绝身亡。
莫闻转过头来,看着灵智上人的尸体,不屑地说道:“就凭你那三脚猫的毒沙掌还想暗算我!”随即又转过头来和黄蓉说话。
大厅中一时鸦雀无声,只余莫闻和黄蓉说话的声音。
主座上,杨康如坐针毡,看着那个神秘的身影,有心说几句讨好的话,但被莫闻那冷漠的双眼一看,就不得不又咽了下去,在那双深邃的眼睛面前,自己的一切仿佛都被看穿了。
而一旁还有一人比杨康还要不安,坐在座位上,欧阳克有些痴迷地看着那个明媚的少女,只感觉自己这些年来都是白活了。
这欧阳克武功了得,又仗着自己身为西毒的叔父撑腰,多年来横行西域。他天生好色,历年派人到各地搜罗,收为姬妾,自负手下姬妾全是天下佳丽,就是大金、大宋两国皇帝的后宫也未必能比得上,哪知在赵王府中却遇到了黄蓉,自己的众姬相比之下竟如粪土,当她与莫闻聊天之时,听着那清脆的声音,早已神魂飘荡。
只是他毕竟也不傻,看莫闻出手,就知对方武功远在自己之上,可要他放弃这小美人,又如何甘心,犹豫了半晌,才站起身来,对着莫闻一拱手说道:“在下欧阳克,叔父正是西毒欧阳锋,不知阁下是何人,可否做个朋友?”
他想来想去还是决定用自己叔父的名头试试。
“欧阳锋?”
听着这个名字,莫闻就是一笑,回过头来,上下打量着欧阳克,然后问道:“你叔父十几年前被废去的蛤蟆功又炼回来了啦?”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欧阳克脸色大变,多年前的那一幕又涌上心头,当年他年少气盛,好色贪花,不知收敛,在天山脚下掠走了一个少女,后来才知道对方是那个地方的人,不过他自负自己叔父是天下绝顶的高手,也没把对方放在眼里。
谁知回庄的第二天,就有一群实力强悍的女子杀上门来,不但救走了那名少女,那领头的姓木的年轻女子更是使出了‘南素’'***'宫的看家本领——一阳指,一举废掉了自己叔父苦练的蛤蟆功,要不是叔父交出蛤蟆功的秘籍,恐怕他们叔侄俩都要毙命当场。
从此以后欧阳克再不敢在天山脚下晃悠,因为此事太过丢脸,他们叔侄很少外传,外人也是不得而知,这少年是怎么知道的。
恍然间,欧阳克就觉得这少年的身影和那曰的女子重合在了一起,都是这种高深莫测的气质,都是一样年少,突然间想到了什么,欧阳克就是一个激灵。
“你、你也是逍遥派的人!不、不可能啊!那全派都是女子,不可能——”他跳了起来,随后又噗通一声坐下,嘴中喃喃自语,却再也没有胆量招惹莫闻。
天山逍遥派就是他心中的梦魇,他是怎么也不敢碰和那有关的东西了,哪怕莫闻不是逍遥派的弟子。
见背景最深厚的欧阳克也蔫了,众人皆是不敢多语,只有黄蓉多看了他一下,又打量了莫闻几眼,那西毒可是和他父亲一个级别的高手,听莫闻的意思,竟然不声不响被人废掉了看家武功,莫哥哥背后的门派到底是什么来路啊!
不过莫闻一向对自己来历讳莫高深,她也不好多问。
不一会儿就见梁子翁一脸肉疼地捧着一个竹篓走了出来,竹篓中隐约可见一条鲜红的大蛇。(。)
第七十四章 洪七公()
大厅中梁子翁一脸肉疼地捧着一个竹篓走了出来,那样子活像莫闻杀了他亲儿子一样。。
看了那赤红的大蛇一眼,莫闻就是满意地一笑,在逼着梁子翁交出培养宝蛇的秘方后,就一手提着竹篓,一手牵着黄蓉,大摇大摆地从正门离开了。
屋子里的人皆沉默不语,看看地上灵智上人的尸体,再看看失魂落魄的梁子翁和欧阳克,都觉得有些意兴阑珊,他们这些人都是自负之辈,谁曾想被人如此轻视,连杨康都没兴致找王处一和郭靖麻烦了,而王处一也是心事重重,又聊了几句,就匆匆带着郭靖离开了,一场宴会竟这样散了。
且不提宴会之后,全真七子中的马钰、丘处机和江南七怪又赶到,搅出许多是非,只说莫闻与黄蓉两人自王府出来之后,又寻些药材喂养了红蛇几曰,等那红蛇通体血红之后,才一刀宰了黄蓉美美地调制了一碗蛇羹。
不得不说黄蓉手艺不错,莫闻这些年来也算吃遍了大江南北,但能赶上黄蓉手艺的厨师却是少之又少,不过那蛇血对莫闻作用不大,也就是一饱口腹之欲而已,到是黄蓉收获不少,内力大进,当然了就算现在那些许内力在莫闻眼中还不够看,但也不弱于沙通天、灵智上人之流了。
中都事了,两人也就起身离开,按辔缓行,一路游山玩水,乐也融融,或旷野间并肩而卧,或村店中同室而居,虽然情深爱笃,但两小无猜,不涉猥亵。
当然了,黄蓉是不以为异,觉得本该如此,而莫闻则是所图甚大,强忍着而已。
这一天两人来到了一个乡村小镇,由于之前在野外连续赶了几天的路,黄蓉有些困倦,拉着莫闻就在一颗树下小寐了一会儿,看着那枕在自己肩膀上的睡脸,莫闻就是淡淡地一笑,觉得一股温馨之感涌上心头,时间已经过去不短,也没叫醒她。
终于快落山的时候,黄蓉打了个呵欠醒来,看了一眼莫闻被枕得变皱的衣服,俏脸就是一红,说道:“好饿!”发足往小屋奔去,不一刻腋下已夹了一只肥大公鸡回来,笑道:“咱们走远些,别让主人瞧见。”
两人向东行了里许,找了个干净的地方,黄蓉用峨嵋钢刺剖了公鸡肚子,将内脏洗剥干净,却不拔毛,用水和了一团泥裹住鸡外,生火烤了起来。烤得一会,泥中透出甜香,闻着这**的味道,看着那调理菜肴的佳人,莫闻就是一笑,但下一刻却眉头一皱,不过随后又不知想到了什么,眉头又舒展了起来。
又烤了一会儿,待得湿泥干透,黄蓉就剥去干泥,鸡毛随泥而落,鸡肉白嫩,浓香扑鼻。
正要将鸡撕开,身后忽然有人说道:“撕作三份,鸡**给我。””
黄蓉顿时就是一惊,她竟还不知有人在身后,回头看去,只见说话的是个中年乞丐。这人一张长方脸,颏下微须,粗手大脚,身上衣服东一块西一块的打满了补钉,却洗得干干净净,手里拿着一根绿竹杖,莹碧如玉,背上负着个朱红漆的大葫芦,脸上一副馋涎欲滴的模样,神情猴急,似乎若不将鸡**给他,就要伸手抢夺了。
未等黄蓉答复,这老乞丐已大马金刀的坐在对面,取过背上葫芦,拔开塞子,酒香四溢。他骨嘟骨嘟的喝了几口,把葫芦递给莫闻,道:“娃娃,你喝。”
莫闻却是撅撅嘴,敢叫我娃娃,老乞丐,要不是你还有点用,老子现在就废了你,厌恶地看了那葫芦一眼,也不伸手接来,而是从腰间取出一个精美的酒壶,随手扔给了那老乞丐。
“给你了!”
老乞丐心下一奇,接过酒壶,打开瓶盖,只感觉一股更加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
“竟然是五十年份以上的竹叶青!小家伙,你从哪找到的!”
那乞丐也不客气,当即猛灌了几口。
莫闻不屑地撇撇嘴,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全国几家大的商铺、酒楼都是他灵鹫宫在背后,要什么样的美酒还弄不到,这只是因为一路上没遇到什么大的城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