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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她旁边,静默站着。
高挑修长的身躯,此刻像一株枝繁叶茂地大树,在庇护着她。
他看她浑身颤抖的肩膀,忍不住,蹲下了身。
宁清鸿长臂要搭在顾随意的肩膀上,想要把这个时候的顾随意拥揽入怀,却又不敢。
他小心翼翼地,怕顾随意拒绝他。
“猫猫。”
宁清鸿人终究还是忍不住,定格在半空中的手臂,轻轻的落在顾随意纤细的肩膀上。
她轻轻地把顾随意往他自己的怀里的揽。
若是平时,顾随意应该是要推开宁清鸿的,但是这个她没有,她只是看着墓碑,忽然说:
“你知道吗?爷爷真的特别疼我。我生出来的时候是女孩子啊,顾博明就很喜欢,他怪到我妈妈身上,说是我妈肚子不争气,生了个女娃娃,但是我爷爷一点儿都不介意,如珠如宝地疼着我。”
顾随意陷入了回忆当中,像是说给身边唯一的一个听众听,又像是说给她自己听:
“小时候,女孩子喜欢芭比娃娃,家里已经有了好几个了,我还想要,但是那会顾博明根本不会给我买,妈妈也觉得我的玩具太多了,也不让买,是爷爷,爷爷他知道我想要娃娃,给我买了好几个,他还帮我的娃娃做了一件很漂亮的裙子。”
“还有啊,每天晚上啊,我要睡觉前,爷爷都会给我念睡前故事。”
顾随意一件事一件事的回忆着……
宁清鸿低沉微哑的声音悦耳,一直在符合她,很是心疼她:“嗯。我知道。”
他揽着她的肩膀骨节分明的大掌微微紧了紧。
宁清鸿知道如果不是在此时此景。
猫猫想要一个倾诉的人。
她一定会特别漠然地推开他。
就当时他乘人之危吧。
*
与此同时。
不远处,隔着三十几0米的距离。
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浑身冷肃的站着。
金秘书在身后替男人撑着伞,看着男人线条冷峻的侧颜,又看着远处雨里的那一幕。
心跳得差点都要骇出来了。
金秘书分明看到:
宁清鸿贴心地替顾导撑着伞,还把顾导揽在怀里,像是在低声安慰着她什么。
两个人都是娱乐圈里有名的美人。
虽然不合时宜,但是金秘书还是觉得这样远远瞧着,男人挺拔俊秀,女的身姿纤细,雨里的两个人瞧起来异常的般配。
金秘书跟着傅总,很早就到了墓园了。
只不过一直在墓园外的车里,没有进来。
在车上的时候,金秘书看着傅总冷峻面容没有表情,长指夹着烟。
一根烟接一根的抽,金秘书都以为傅总不会进来墓园了。
但是等葬礼结束后,他们在车里,看到来吊唁的人一个一个地往外走,连唐卿宁都离开了。
就是没有见到顾导出来。
“傅总,好像没有看到顾导出来。”金秘书问,“您看到顾导了吗?”
这时雨开始下了,视线不是很好,金秘书以为是自己看漏了,问了一句。
一直沉默冷峻的男人却已经开了车门,下车。
昂贵的皮鞋踩着雨水,连裤管都被雨水溅湿了,步履坚毅地向墓园里面走去。
金秘书连忙拿了车上的雨伞,撑开。
伞遮在矜贵的男人头上,亦步亦趋地跟着进了墓园。
哪知道刚进来就看到这样让人心惊肉跳的一幕。
“傅,傅总。”金秘书抬眸瞥了一下傅长夜。
傅长夜浑身上下是森冷的气息,漆黑的眼眸深邃看不透情绪,下颚线条绷着阴鸷的弧度。
他的目光像狩猎的野兽一般,牢牢锁在顾随意那边。
有一瞬间,金秘书甚至觉得他看到了傅总眼底一闪而过的狰狞之意,带着隐隐极度危险的意味。
金秘书骇了一下,结结巴巴地问,“我们,要不要上去吊唁一下顾老爷子。”
他没有回答,金秘书只问了一句就屏住呼吸,不敢再问。
“不用。”半响,傅长夜矜薄的唇弯起淡淡慵懒弧度,竟是冷冷笑了。
低醇又富有磁性的嗓音慢慢地从他的薄唇溢出,“……金霖,你说,我是不是该把我的小猫儿给关起来,让别人看不到她,碰不到她?”
第209章:傅长夜淡漠睨着顾随意:小金主,你来了。()
第209章:傅长夜淡漠睨着顾随意:小金主,你来了。
“不用。”半响,傅长夜矜薄的唇弯起淡淡慵懒弧度,竟是冷冷笑了。
低醇又富有磁性的嗓音慢慢地从他的薄唇溢出,“……金霖,你说,我是不是该把我的小猫儿给关起来,让别人看不到她,碰不到她?”
金秘书沉默着,这种问题他不敢答。
傅长夜欣长高大身姿伫立如松,漆黑的眼眸淡漠的看着不远处的两人,唇角那抹淡淡冷笑转而变得薄凉。
他站了一会儿,雨下大了,交织成雨幕,仿佛让他的周身蔓延出的森冷气息越发的沉冷。
“走吧。”过了一会儿,就在金秘书以为傅总会上去的时候。
傅长夜淡淡开腔,坚毅高大身躯转身,浑身的冷意,英俊眉宇是浓稠退不去的阴鸷,他往墓园外迈步。
金秘书连忙撑伞遮傅长夜,快步跟上去。
*
顾老爷子的葬礼结束。
顾随意又花了两天的时间帮蔓蔓办理上学,帮她买学习用品,布置蔓蔓自己一个人要住的小房间。
两天的时间,米桐和安晚都陪着顾随意逛街,给蔓蔓买东西时提建议。
买床单的时候,安晚建议买粉红色的。
“小女孩儿,都喜欢粉红色。”安晚一副过来人的口气说。
米桐看上旁边黑色的床单:“我觉得黑色的好。”
安晚嘿了一声,看向俊秀男孩子一样的米桐,吐槽道:“米桐,你到底是什么审美啊,黑色,蔓蔓一个小女孩儿,又不是小男生,当然喜欢粉的这种颜色啊。”
“我就喜欢黑色啊。”米桐耸了耸肩,“黑色耐脏。”
安晚:“……”她竟无言以对。
最后,床单颜色是蔓蔓自己挑的,她挑了可爱的粉蓝色。
三大一小买了床单和一些小孩用品,又在外面吃晚饭。
吃饭的时候,安晚忽然想起一件事:“随意,那个你知道向菲和帅老男人的事情?”
她开口,问得有些小心翼翼。
生怕提到这个话题,会惹得随意不开心。
可是又觉得这种事情,得跟随意说一下。
“蔓蔓,吃鱼,小心鱼刺。”顾随意正夹了一块清蒸鱼肉放到蔓蔓碗里,淡淡回了一句,“什么事?”
她的语气太漫不经心,以至于安晚拿不准她到底在想什么。
安晚翻包包拿手机,要把两天前的一则新闻给顾随意看:“这个是前两天的新闻,新闻上说,那个帅老男人和向菲的订婚,是假的。”
顾随意握着筷子的手微微僵了一下,很快就回到:“哦。”
“就这样?”安晚吃惊地看顾随意,见着她精致小脸,脸色平静。
听了这样爆炸性的新闻都没有反应?
“随意,你没听到我说的吗?我说,帅老男人和向菲的订婚是假的。”这个时候安晚也从包包里拿出了手机。
滑动手机解锁,她打开相簿,把她拍下报纸新闻的那张照片调出来,然后把手机递到顾随意面前。
“随意,你看看。”
顾随意清亮的目光扫过安晚递给她手机,没有接过:“不用看了。”
“看一看吧。”
安晚着急地说,“没准是你们有什么误会呢,他没有跟向菲订婚,也许他不是骗你呢……”
安晚并没有要为帅老男人的说话的打算。
只是那次在医院,帅老男人仿佛从天而降的神祇,帮随意解围脱困。
那么矜贵冷俊男人,把随意从满是脏水的地上抱去起来。
这一幕给安晚留下深刻印象。
那个时候,安晚觉得这个男人,应该是喜欢随意的。
而且,她也看得出来随意心里是有他的。
如果订婚的事情是误会,就应该解开。
她希望她家的随意能幸福快乐。
安晚坚持:“随意,你看一看嘛。”
顾随意执拗不过安晚,接过她的手机看了一眼。
照片上是一则声明。
安晚拍得很清楚。
《登报声明》:
本人傅长夜,与向菲的婚约为谣言。特此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