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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溪的心里说不出是高兴还是难过,总之是一种复杂的感情,她也想要一个孩子,却……似乎恐怕只能是一个一辈子的奢求了……
她的体质并不适合生养,这件事情,她从很久以前就知道了。那个妙手回春的鬼崖谷主宋云胡曾经那么明确的告诉她,她因为从小百毒不侵的特殊体格而不适宜生养。
她还记得当初那个女人说到她这件事情的时候,也露出了惋惜的表情,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的用那样的眼神来看着她。
那眼神,她自己到现在都还记得。
“走吧,快去尝尝吧,殿下再不吃,点心就凉掉了。”若溪浅笑如斯,但眉宇之间的深深的苦涩却没能够逃得过眼前这个精明的男子的眼睛。
“好,那就一起。”卫飒熟稔的拉起她的手,一起往桌边那块走去。他们正在吃东西,若溪就吩咐了笑笑去取一壶茶来,刚刚的那壶泡好的新茶已经冷掉了,该是换一壶了,笑笑进来之后看见来两个人衣衫完整的坐在桌子旁边吃东西。
他们刚刚不是那个什么什么了么?若溪看着她就知道这小妮子没想什么好事儿,绝对的在胡思乱想之中,没奈何的敲了她的脑袋一下,“敲什么呢?还不快点去取。”
“哦,哦,知道了,这就去。”笑笑点了点头,顺便将手里的纸条好不着痕迹的递给了她,若溪感到自己手心里多了一点东西,一愣,就也明白了。
笑笑眨了下眼,用眼神告诉若溪快些去看。若溪点了点头,嘴上大声说,“唉呀,你怎么这么笨啦,就是上一次从外面街市上买来的那关茶叶啊,唉,还是我自己去吧。真是的。”说着话自己就往外走,卫飒笑了下,这女人还是那么的风风火火和自己刚刚认识她的时候差不多。
一瞬间,似乎他刚刚所有的担心和不熟悉的感觉都是纯粹的多余。
***
“系我一生心,负你千行泪城上楼高重倚望,愿身能似月亭亭,千里伴君行。自此改名为折柳,任他离恨一条条莫把幺弦拨,怨极弦能说。任身轻似叶,何计归得?”二层半的小楼上,夜虽然深了,但还是从那里传来了女子的高歌之声。
她那声音里是止不住的快乐,仿佛是一只被囚禁了许多时日的金丝鸟忽然被放出了牢笼一般的舒畅,她的心里是说不清楚的喜悦和痛快!这就是自由的味道!花语心靠在擦拭的很干净的镜子前,用半笑不笑的眼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那是一个有着清爽干净笑容的女子,她不自觉的伸手去触摸那镜子里的人的脸,冰凉凉的感觉摸起来很舒服呢。那美艳的脸上,是自己多年未见的欢乐的笑容,这似乎是自己,又似乎是别人。
自己有多久没有这么笑过了呢?花语心自己也说不清楚。
直到外面有人轻轻的在敲门,她才回过神来,寻思着外面的那个人是不是听见了自己的刚刚得意的唱歌的声音,随机应了一声,“来了。”
这个时候,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花语心看到门外来的是一个年轻的男人,自己根本不认得,随即起了一点疑心,警惕的问,“你是谁?”
那男子轻声笑了下,眼光落在花语心曼妙的身材上,眼睛里流转这让人不安的光芒。
花语心一见到那男人的眼睛里的光,就知道有些不妙,那是男人们不怎么干净的目光。
她下意识的就要关上门,那个男人却把手横夹在房门上,笑意岑岑,“姑娘莫急,你看这晚上如此寂寥难耐,你一个姑娘家独居于此,我又是一个孤家寡人,不如我们……”他说着话,身体就往里挤了进来,花语心用力的掩住房门,却奈何她如今有身孕在身,本来也不是什么大力气的女子,于是那房门就很快的被人家硬生生的推开。
那男人各自并不高,但却很瘦,一对眼睛精明能干的样子嵌在脸上,滴溜溜的看着花语心,花语心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你……出去!你再不出去,我就要喊人了!”
“喊吧!让别人都来知道下,昔日的花魁娘子,现在落魄的居住在这家小酒馆之中,甚至……可以让别人随便就打开了闺房的大门,你说,那些个像我一样对花魁娘子仰慕已久的男人们,会不会浪费掉这么个大好的机会。”他说着,已经进到了房间之中!
花语心被他说中,更是不敢大声喊叫,那男人的脚步往前一步,她的脚步就往后退一步,一直到被桌子绊了一跤,差点没摔倒,她才发现,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了。
“你别过来……别过来……”她死死的揪住自己的领口,惊愕的看着那个反手锁住了房门的男人一步步朝自己走了过来。
“小娘子,我的小花魁娘子,我等着一天可是等了很久了,你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少银钱才得到了你在此处的消息,我……”他噼里啪啦的褪去了自己的外衫,晚起了袖子,在房间里和花语心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一个跑一个追,花语心没有多少的功夫就被他追到,一反手,按到了桌子上,桌上的砚台咯得她生疼。她痛苦的哼了一声,尽量不让那些硬梆梆的东西咯到自己的肚子,一边苦苦的哀求,“求求你,别,别……”
他的手已经迫不及待的撕扯着她的衣服,一边制止着她的反抗。
“你已经忘了我是谁了吧?小娘们儿,从前你是怎么拒绝的我?你自己还记不记得?”他猛地撕开她的上衣,露出光洁白嫩的皮肤来。
第二百一十九章 暗生情愫①
“你已经忘了我是谁了吧?小娘们儿,从前你是怎么拒绝的我?你自己还记不记得?”他猛地撕开她的上衣,露出光洁白嫩的皮肤来。
花语心直到此刻也还没有完全想起来这个对自己施加暴力的男人是谁,她愣怔在那儿,脑子里不断搜索着关于这个男人的信息,从他的长相上来看,自己的确是没有什么印象,然而那个男人似乎也正在观察着她,在看到她迷离的眼神的时候,眼中的怨恨似乎更多了些。
“你果然是不记得我。”他看着身子底下这个瑟瑟发抖的女人,也说不上是什么心情,可是,那双撕开她衣服的手却蓦地停了下来,似乎也有几分的不忍。
对于一个美丽的女人来说,装无辜和可怜的确是一个最好的让敌人放手的办法。
花语心就做到了,她惊恐的看着这个正俯视着自己的男人。连声音都忍不住开始发抖,“求求你,你别……”
“现在想到要求我了?原先的傲气呢?我的花魁娘子?”他语气不善。
“我……”花语心将眼睛一闭,再睁开,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说个理由。”他也难得的控制住了自己。
“我怀了身孕。”花语心的口气里看不出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所以,你不能这样对我。”
那男人显然愣怔住了,一张脸上的颜色都便做了白色,目光留在她已经略显臃肿的腰腹之间,语气带着惊诧,“你?怎么会?”但凡青楼之中的女子都会在和男子行了房事之后服下一些专门用来避孕的药物,然而作为花魁娘子的花语心就更不会出现这种状况,因为她从几年之前开始,就已经因为身价和地位的缘故而不再留客人过夜了。是以,他不明白,花语心又是为什么会怀孕?
她自己的脸上也露出了苦涩的意味,看那男人没有什么反应,自己试着动了动手,被他一直抓在手里的手很不舒服。
“我不信。”他忽然挑眉,“花语心,你现在撒谎的水平越来越高了,竟然差点连我也骗过!”他说完,手上的力气加大,更加不客气的开始扒她的衣服,这一次,花语心开始更加激烈的反抗,“我没有骗你!没有!”她一时气恼,又羞怒,竟然忍不住要流出泪来。
美人一哭可谓梨花带雨,“不用着急,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欲仙欲死。”那男人说的很是猥琐。
反抗的力气越来越小,她自己也开始感到绝望,为什么,当她好不容易体会到什么事自由的时候,命运就偏偏又要来和她开玩笑。她该怎么办?她肚子里的孩子又该怎么办?
他的唇凑了上来,细细的在她的美丽的脖颈上品味,仿佛在留恋着一件珍宝,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他竟然对她很……温柔。
那也不可以啊!花语心无声的哭泣着,她甚至不敢大声的哭出来,因为不能再招惹麻烦了。
男人的手也抚摸上了她的胸口,那手掌的灼热覆盖在她冰凉的皮肤上的时候,明显的,那热度,又加深了几分。
“花语心……花语心……”他近乎梦呓一般的呼唤着她的名字。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又是为什么会对自己流露出这样难以控制的感情?花语心想不明白。她也不想去明白,对于这个男人来说,自己只想着能快点结束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