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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辈古云!”对方只是个死人,甚至于连灵魂都消散掉了,出现的模样也不过是他的道的遗存罢了,古云没有必要隐藏自己的身份。
“小家伙!不错呢!我也是有些困惑,所以最终还是没有证得大道,只是止步于天尊之境,如今虽死不可能复生,但还是期望有些事能够让我看得再明白一些,不知道小友能否帮我?”歧跖佛尊竟然向着古云恭恭敬敬施了一礼。
“佛尊不可如此!小子修行低微,岂能为佛尊解脱疑惑!”
“就是平凡人也有真知灼见,更何况是小友,我这里也不求什么了不得的道果,但凡能够让我有一点不同的认识就足够了。”
“既然如此,那我勉为其难了。”
“那就请你到我曾经的世界里面走上一走,看看我的过去!”
。。。。。。。。。
古云就来到了一个古老国度里,在这里,他如同一个旁观者,看着歧跖的过去。
。。。。。。。。
“歧跖!我美不美?”妖媚的女子搔首弄姿,身上荡漾着强烈的魅惑气息,显露着那万般的风情。
“师母确实美得很!”年青羞涩的男子没有办法说假话。
“那你愿不愿意与我享受那人间最快乐的事?”面对这个极美男子,迷人的妖精已浑身潮漉'漉'的,竟然难以自持,想要扑到男子的怀里。
“不可以!老师等于父,老师之妻等于母,我怎么可以做这样逆伦的禽'兽'不如的事!”惊恐的男子后退着,已是跪到在地苦苦哀求。
“你是当真不答应了?”热火焚身的女子恼羞成怒了:“不识抬举的蠢东西,你若不喜欢我这样的女人,我将使天下的人都变成你的仇人!”
“请师母自重,学生怎么也不会答应的。”
“好吧,我恨你!我要毁灭你!要使你这个不解风情的蠢东西,永远活在地狱里。”
于是,她回到了自己的卧室狠命地撕碎了身上的衣衫,忍痛地划破了皮肉,弄成披头散发,在撕成了片片的衣衫下,半裸著鲜血淋漓的身体;将那绳索悬颈,装出自杀的模样来。。。。。。。
可怜的男子那里知道有着风暴将要来临。。。。。。。。
“歧跖!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快快出来受死!”
愤怒的修道者那里能够容忍自己的深爱的女人被人污辱,所以,带了他所有的学生,拿着刀剑冲到了还在为之前发生的事而不断忏悔的男子面前。
“师父!不是这样,是。。。。。。。”
“你还要狡辩!给我杀死他!”
于是那刀剑争先恐后的向着歧跖砍了过来。。。。。。。
歧跖也不是任人宰割的,于是就拿起身边的剑的挡了一下,那里想到,他的实力竟然是那般的强大,只一下,就将那围攻过来的刀剑都打飞了,那飞出去的剑甚至于划伤了他的师父。
他的师父知道所有人一起上也不是歧跖的对手,已是落荒而逃。
等人走完了,已是有些疯魔的歧跖才想起来自己竟然又把师父给伤了,于是那心中却是越发内疚起来。
于是,歧跖就去向师父请罪。
师父知道自己不是歧跖的对手,见歧跖前来请罪,却是心中恨意难平,假意道:“我已知道我错怪了你,但是你打伤师父我也不对,所以,现在有个你赎罪的机会,还可以让你得道升天!”
“打伤师父,弟子罪该万死,那里还想着得道之事!”歧跖却是极尊师重道的,听师父这样说,早已惶恐的匍匐在地。
“无妨!你既然已诚心悔过,为师那里还会怪罪于你。你听着,你在中午之前,持剑站在进出城门的大路口上,见人就杀,杀一个人,便割取一只手指,用线贯穿,戴在头上,成为指环;杀满一千个人,穿够一千只手指,你就得道了,被杀的人也可生天了。”师父拿出极庄严肃穆的模样来。
歧跖听到这等残忍的事,早已吓得磕头不已:“师父!此事绝不可行!不论那一种宗教,那一个学派,都是崇尚净修梵行的,孝顺父母的,修行众善的,柔和仁惠的,慈悲平等的。如今让弟子杀一千个人作为得道的法门,不是有违古圣先贤的教训了吗?”
“哼!你难道不愿意诚心的忏悔自己的罪过吗?你难道不从师教吗?你是个怀疑得道法门的恶魔!你必将堕落修罗地狱!”师父怒斥着。
就在此时,也是有着一众恶魔来蛊惑歧跖的心智:“歧跖啊!你有什么犹豫呢!死在你剑下的人都是那罪业深重的人啊!那是他们前世罪恶的报应!”
在这种压力和暗示之下,歧跖便在矛盾与痛苦的心境之下,仗着宝剑,到了四通八达的大马路口。
由于业力的驱使与成熟,竟有许多的凶神恶鬼,来给歧跖助威,使得歧跖的心志迷乱了,面目狰狞了,杀意增强了,气力壮大了,逢人便杀,杀人之后便将人血涂身,人血涂身之后,再来加倍地杀人。从远处看去,歧跖已像一个夜叉罗刹,堕落成了地狱的恶魔。
时近中午,广阔通畅的大马路上,已是人迹杳然,歧跖的杀人成绩,已经非常可怕,但于一千人数,尚须一人来补足。这时,他的母亲虽风闻他的儿子已经成了杀人的魔王,人们也在一致地骂她是凶神的母亲或老母夜叉。但她想到她的儿子应该是肚子饥饿的时候了,儿子再不好,终究是自己的骨肉,所以取了食物,为她的儿子去送午餐。
歧跖看到自己的母亲,却也很可用来凑足一千人数,使得自己得道,也使得他的母亲因此生天。于是,他便毫不犹豫地提了剑,迎了上去!
正在千钧一发之际,佛陀突然出现在歧跖的面前。原来,佛是无事不知无所不觉的一切智人,佛陀知道,那些由业力使然的九百九十九人,已被歧跖全数杀尽,歧跖不该再杀另外的人了。同时,这也是歧跖接受感化的时机成熟了。
歧跖看到佛陀,心中欢喜,来了一个母亲的替死鬼,于是向着佛陀杀去,但是无论他怎么努力,看上去身形缓慢甚至静止的佛陀,他的剑却是永远也砍不到佛陀身上。
“醒醒吧!可怜的青年。”佛陀说话了:“正因为你自己没有停止残杀的疑心,所以永远追不上我;其实我从很久以来,早就停止了呀!”
歧跖终究是善根深厚,在听了佛陀这两句含藏机锋的话,又仔细地瞻仰了佛陀的威德身相之后,竟然真的醒了,真的将那残杀的疑心停止下来了,歇了脚,扔了剑,惭愧地、惶恐地、懊丧地、忏悔地、虔敬地,像迷失路途的儿童见了母亲似地,向佛陀伏地接足,热泪洒地,请求恕罪、请求拔济、请求剃度出家。
。。。。。。。。
“这便是我所经历的一切,佛陀教导我,罪业,在佛法里不是严重的问题,严重的是造了罪孽不肯忏悔!忏悔的法水可以洗净一切罪业!受戒的人,不怕犯戒,只怕不悔,因为破戒而知惭愧,还可忏悔得救;破见者拨无因果,邪见执著,是无法得救的啊!”歧跖感叹着,但那声音总是隐藏着的痛苦,无数年的忏悔,即便是他死去,好像也未将他的罪孽洗清。
古云终究是感叹:“那些被杀死的人,真是有罪业而要死在你的手里么?若是他们有前世的罪业就要死去。那么你身背杀死他们今世的罪业为什么就可以成佛?但他们在这一世是无罪的啊!”
第一四二八章 幻与真()
“可是佛陀告诉我,我所经历的那杀人的一切都不过是他点化出来的幻象而已,目的就是为了度我!”歧跖目光之中全部已是虔诚。
“既然是幻象,那你为什么还痛苦?”古云反问道。
“这个我也说不清!而且,我感觉也正是因为我心里还有着痛苦,所以,我终究在修行路上走到了绝境。”古云的话却是又勾起歧跖心中的痛苦。
“这幻象,谁能够说得清真与假,也许在另一种情况下,也会是真!”
“幻象什么情况下会成为真?”
“我觉得也许那幻象已是深藏于你的心中之时,就已经为真了吧!即便是幻象,也是你内心之中的反应,若是你心中没有那个幻象,又岂会被别人点化的幻象所迷惑?”
“怪不得我有种怪怪的感觉!也许你说的是对的。”歧跖若有所思,随后却是又道:“岂便是那幻象在我心里为真,也不过是我一人堕落魔道,却是可以拿我的牺牲来教化世人,也算是功德无量!正如你所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古云却是微笑摇头,道:“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