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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鸢已知道了,她现在跪在门外请罪……”枣红低着头有些艰涩的说。
“这样……啊。”羽瑶闭着眼,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口唇有些干涩,这是她穿越以来迄今为止遇到的最大危机。她反复在心中对自己强调着要冷静,要冷静!
羽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吐出来,然后说:“日鸢可穿过那件袍子?”
“回主子,那件袍子是日鸢老子娘在她生日时给日鸢的,日鸢穿过不止一次。”枣红咬着牙说,没想到在这种小地方被人阴了。
“好!也就是说不止一人看见过日鸢穿那袍子了……我现在不管你用什么法子,立刻把这件事通知日鸢的老子娘!查院子这件事必是王爷回来后福晋才敢干的,趁着王爷回来之前的这段时间内,把这件事给我抹了去!顺便卖个人情给日鸢的老子娘,毕竟,日鸢的老子是内务府里挂了号的包衣,老子娘在针线上,都是早早跟了王爷的老人了。”羽瑶慢慢的说,仔细的思考有何疏漏:“趁着福晋现在在高侧福晋那里,快快去办了!此事不得叫别人知晓!”
“嗻!”枣红褔了福,立刻出了去。
“主子,喝杯茶静静心——”一旁的络玫立刻倒了杯茶上来说。
“恩,佟嬷嬷还没回来吗?!毕竟福晋的人已经封了院子了……”羽瑶就了口茶说。
“还请主子放心,佟嬷嬷是再谨慎不过的人了,何况只带了两个人。”络玫安慰道。
“那就好——日鸢是在门外跪着吗?宣她进来,看看此事她有个什么心思,毕竟,一个不好,她全家都有可能被打发出去……”羽瑶低头喝茶道。
络玫应了声出去宣了人进来。
日鸢穿着一身浅蓝色的斜襟袍子,小脸煞白,一进来就跪下朝着羽瑶连连磕头道:“主子,救救奴婢一家子吧!奴婢一家日后铭记主子您的大恩大德,如有驱使莫敢不应!”
“好!就你这一句话,可见是个难得的明白人,也算是难得了!”羽瑶说,见日鸢短短的一会儿就相同其中关节,且是在自己大难临头时还能想到的,真真是个不错的。
“谢主子夸赞,只愿主子伸手帮奴婢一家逃过此劫!此后奴婢一家定将为主子日日烧香!”日鸢毫不犹豫的说,十分的坚定。
“不必太过惊慌,我已着人去通知你的老子娘了,只要时间来得及,想必是有惊无险。若是……”羽瑶把茶杯放在络玫的手心中说。
日鸢重重的磕头,然后说:“回主子,奴婢定会实话实说!”
“很好,那么你下去吧。”羽瑶挥挥手。接下来的时间,就要看上天是否眷顾我了。
弘历回来的十分快,他在听闻高氏摔倒后,几乎是一路横冲直撞连扈从都来不及带的回了府。但是,幸运女神到底是站在了羽瑶这边,在弘历回来之前,枣红就有惊无险躲过了好几拨人的联系上了在二门上担任护卫的日鸢大哥,在得知日鸢的那件袍子还有一件时,枣红心脏就要跳出胸膛了。
说起来这件事也巧了。日鸢的这件衣裳是她老子得了王爷的赏做下的,因是两匹布,于是,日鸢的老子娘就多做了件一模一样的给了府外的表侄女,且已经送了出去。她老子娘是个不好显摆的,所以这院子中竟是无人知道此衣服竟做了两件,而前些日子,不只是什么原因,他那表侄女把衣服送了回来,说是乡野人粗鄙,此华服实不敢收,把她老子娘气了个倒仰,于是把衣服压了箱底,因是家务事也没跟别人说过。
日鸢大哥一听有如此祸事降在自家头上,自是羞恼万分,而又对那拉侧福晋的告知万分感激,于是半刻也没耽搁的取了衣服来交与枣红,然后枣红走了小路快速回院。回到院子后又是一番忙碌才把这事给抹了过去。
羽瑶听此事如此之巧不由得在心中连连念叨:佛祖保佑,佛祖保佑!然后就安下心来,拍了拍胸口,深感此事的幸运。
就在枣红前脚回来抹平了事,容嬷嬷回报院中再无其他事宜时,弘历紧赶着后脚就回了府。
就在羽瑶气儿还没喘平的时候,外边便有仆妇要查院子了。羽瑶笑了笑,毫不在意的就让人开始搜查,并让容嬷嬷并雪衣随行,省的有人做手脚。甚至到了最后,羽瑶还命人搬了椅子出去,她好在外边坐着,让人将自己的内屋也查了遍。这般坦荡,让后来赶过来的弘历十分的满意,在查完后,亲自扶了羽瑶进屋。
“爷——到底发生了何事?!这般兴师动众的。”羽瑶脸上带着迷糊问,一手扶着自己的腰。
弘历见羽瑶眼神清澈的看过来,不由得心中一软,相处这几个月来,弘历早就摸清了自己这个侧福晋的性格,最是个安分守己没有多大心思的,心思单纯不说还自有一番大气,不爱与人计较,性子烂漫,是个能让人疼到心尖子里去的。于是,他叹口气说:“没你什么事儿,好好安你的胎吧!不过这事儿还是要与你说一说的,刚刚你高姐姐在花园中散步时摔倒了,起因是有人在那路上撒了小颗的黑木珠子。涵靖运气好,倒在了丫鬟身上,并无大碍,但此事必要严查!否则日后还不知会出什么事。刚才福晋已经查出了之前有一个穿青色袍子上有繁花五福的丫鬟进去过,是以现在在搜此人!”
“什么!”羽瑶不由得抓紧弘历的袖子说:“高姐姐真的没事吗?!她一定吓坏了!太医有没有来?!孩子没事吧?!爷,你想必也是十分的担心吧,且宽宽心,高姐姐一定会没事的!等八个月后,高姐姐定会给爷生下个可爱的小阿哥来~”
“没事,福晋把这件事处理的很好!”弘历说,只觉的羽瑶一片冰心剔透可人熨帖无比,只待在说些什么,外边便有一个仆妇说有事禀报。
弘历也不避羽瑶,直接让仆妇说了。羽瑶一听,那仆妇说的便是有人见过自己院中的日鸢穿过那件衣物。立刻的,羽瑶的脸白了又红,她不顾身上有孕,立刻跪了下来,泪珠子涌了出来,她抬头看着弘历说:“奴婢实在是……奴婢对不起高姐姐!爷——奴婢……奴婢给您请罪了!奴婢——实在是有罪,奴婢没想到……”
弘历听了仆妇的话,先是怒火中烧正要下令将那丫鬟给绑了棒杀,便见羽瑶海棠带露的跪了下来,软语娇声的连连请罪,话语有些颠三倒四,可见是吓坏了,弘历不由得又好笑又怜惜,这心中的怒火就不由得去了几分。弘历深吸一口气说:“瞎了你们的眼珠子,还不快把那拉侧福晋给我扶起来!你也是个胡闹的,双身子的人竟是说跪就跪,还不快点起来!此事还不一定是你的错,其中有蹊跷,审了便知!”说罢,便命人去请了福晋来,然后摆了座,一副审问的架势。
如此明显的嫁祸之举,冷静下来的弘历脑子没转半圈就明白过来了。他眯着眼,在心中慢慢的想,这种内院的争斗之法实属下称,手段粗鄙,但此事若成,那么府中两个怀孕的侧福晋必是被一网打尽,真真是一石二鸟之计!这丫鬟的衣服无论现在还在不在,那拉氏的嫌疑都是坐定了!而其中得宜最大的毫无疑问必是富察氏。
第十六章
弘历现在几乎是有些无趣了,内院的纷争什么的他一向是拿着当个乐趣看,而如此漏洞百出的一次试探,弘历冷静下来就立刻想通了。一想通,宝亲王便有些恼怒了,他看的是十分清楚的,事关传承,子嗣大事自己自有章程。此事必有富察氏的插手!但,弘历也知道如果真的要彻查的话,根本不会牵扯到富察氏身上去,而这其中,难保那拉氏或者高氏不会在其中插一手,顺水推舟。
瞬间转过无数心思的弘历阴沉着脸看着已经在自己面前跪下的日鸢,觉得有些索然无味。弘历看看已经在自己身边落座满脸严肃的富察氏,在心中掠过无数想法,最终化为高氏灿如春花的笑颜,他说:“此事就交给福晋了,相信福晋定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不过,事情不要闹得太过,万不得牵扯无辜,寒了老人的心,坏了这府中的名声!”然后又对着佟嬷嬷说:“我知你是个好的,看好你们主子,她是双身子,不能惊着累着,好好服侍她进屋歇着吧。”说完,弘历便起身说:“我去看看高氏到底如何了,福晋,你忙着吧。”
演戏演的有些上瘾的羽瑶眨眨眼看着弘历毫不拖泥带水的跑路看美人去了,又扭头看到福晋略带着扭曲的脸,不由得立刻觉得腰酸背疼起来,要人扶着进了屋中歇息。
院子中,独留下福晋一人,晓是福晋涵养极好,也不由得扭起了帕子。富察氏身后的嬷嬷丫鬟仆妇们也感觉到气氛不对,纷纷闭嘴装起了花草树木。
于是,在日鸢机灵的回答中,福晋见了呈上来的衣物,又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