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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没说完,唐羽长臂一伸,拦腰将她扛在了肩上,纵身没入月色树影中。
作者有话要说:没想到还是拖晚了……先预报一下,后天晚上更。
这段时间心里很愧疚啊,更得很慢。
这文应该是不会V的,起码目前不会,预估还有八九万字吧。不过水函让俺很感动,在懒和霸王之间纠结,可爱又真诚滴银……
我当然希望大家喜欢这文,也愿意接受大家的任何轰炸,更欢迎评论,哪怕是只言片语也让我欢喜。
不过,我也不希望看文有负担,还是那句话,码字是一种快乐,得到承认更快乐,而看文也是应该轻松快乐滴事~~
如果大家有话说,就说;如果想撒个花,留个脚印,都好;如果看文'炫'舒'书'服'网'了,很懒,就懒懒也不要紧~~偶尔冒个泡,让我欢喜一下就好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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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蛇灭门 。。。
拨开密密匝匝的草,黑魆魆的小屋屋闯入眼帘,一点灯火透出来,更添了些诡异。
这个草顶木屋是毒门人采药驻脚之处。
仲夏炎热,黑暗的草丛里充溢着腐草的气息,草尖上点点闪烁的光,随着他们的移动涌起飘散,像夜空的繁星被风吹落。
唐甜看看沉默的唐羽,进了密林他就紧紧抓着唐甜的手,唯恐有什么意外。
其实这样的地方,唐甜采药来得比唐羽还多,他的手热热的,带着汗,她觉着有些不'炫'舒'书'服'网',又不愿拂了他好意,忽听屋里传出肖姨娘一声惊叫,她忙挣脱唐羽的手,快步冲了上去。
门一开,唐诚扭头道:“你们来了?她被蛇吓昏过去了。”
他手里拿着拇指粗一根艾灸条,刚点燃了,轻烟袅绕,把野决明的香气也盖住了。
门边两个篓子里立刻有什么动静,发出咝咝的声音,唐甜看看,里面盘桓着几条艳丽斑斓的毒蛇;另一个里面是几只肥大的毒蟾。
唐诚笑道:“等着没事,我去捉了几只毒虫做药,正好吓唬吓唬她,谁知她就晕了?”
“其他的人呢?”
“被三师兄抓住的那个,太凶狠了,就还是关在笼子里。其他的喽啰嘛……”唐诚搔搔头,想着唐甜会不会害怕,嘿嘿笑道,“大师兄去处理了,总要解决干净,免得让掌门和师伯发现吧?”
唐羽看看那个昏过去的女人,想了想,对唐甜道:“那个女人在皇宫做过内奸,我还是得去把她带过来。你就跟着五哥儿,不许乱跑!”
等唐甜满不情愿答应了,他又道:“诚儿,这里交给你。”
唐诚点着头,将装着野决明草的荷包给他,要他带着以防毒蛇。
唐甜又叮嘱道:“三哥儿,不能杀她,一定要留活的!我有要紧事要问!”
唐羽皱皱眉,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一言不发走了。
唐诚已开始用那艾灸条熏肖姨娘的鼻子,然而许久也不见她苏醒。
唐甜冷冷一笑,接过艾灸,对着肖姨娘的右肩戳下去,那女人猝不及防,身子一哆嗦,一声惊呼出唇,知道装不下去,咬着嘴睁开了眼,满目凶悍冰冷。
“好久不见啊,郁三姐!”唐甜一笑。
郁敏眼中闪过惊异,又】恍【书】然【网】恨道:“你怎么知……难怪你设下埋伏!”
唐甜得意一笑,对唐诚道:“我说的没错吧?”
唐甜抓肖姨娘,不仅仅是要帮辛良,还是要引出幕后之人,一网打尽。
唐诚颇有些气馁:“我看她被抓之后哭哭啼啼,以为是你想多了……若是让我看看她的肩伤,一定也认得出来!”
唐甜轻轻一哼:就算郁敏装作一副娇柔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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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可眼神做不了假。
得了桃枝提醒,唐甜才有所留意。她之所以认定是郁敏,是在唐谙说她手脚无力不会武功之后,仔细观察,发现她举手投足间有意无意护着自己的右肩臂——当初唐溟盛怒之下废了她武功,右边肩胛至大臂筋骨全碎。
唐诚和郁敏交道不多,郁敏如今又易了容,自然不易辨识;而当初她嫉恨这个女人,又被她陷害,看得仔细多了。
唐诚毫不客气抓起她的脸细细检查,忽然神色一变,抬头嚷道:“甜姐儿,她不是易容,她是整容,真让自己换了张脸!”
唐甜一愣。难怪宗严派去的人,还有唐羽亲自出马跟踪,都没发现她易容的痕迹。
杜莱派人借辛良的手谋害王氏,最多不过是想让辛良受杜莱的控制,为暗算唐家做伏罢了。而郁敏投靠杜莱,唐溟说过,她就是想借魔教的力量让郁家人看重,重振郁家,可如今做出这么大牺牲,她还回得了郁家么?
郁敏用力甩开唐诚,披头散发仰倒在地上,冷笑了几声,却满目苦楚愤恨:“唐六姐,我还是小瞧你了!难怪能把唐溟那样的人抓在手里……早知如此我直接杀了你就好了……至少我可以死在郁家……”
唐甜看着她怨恨迷乱的眼神,忽然一个念头闪现,心潮顿时汹涌起伏,好似没听见郁敏说的话。
“教主不会放过你们,你以为这就完了?那个辛良太愚蠢,就算让她听命也没有大用。教主真正要利用的人是你,呵呵呵……你和教主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
唐甜一脚踢翻那装着毒蛇的篓子,毒蛇扭动着,逼近没有野决明香气的地方。
郁敏住了口,向角落里缩了缩,绛色罗裙破碎堆积如一团污血,她眼睛瞪着那些蜿蜒而来的蛇,却绝不开口求饶。
唐诚叹了口气,看向唐甜,犹豫道:“你还是出去吧?这可不好看的。”
唐甜顿了顿,跟着唐诚举步出去,就在门掩上的一刻,眼角见那郁敏挣扎着想躲,压抑不住细微惊叫了一声。
唐甜转身,掏出怀里的野决明荷包掷过去。
群蛇受惊,闻到蛇灭门的气味,四散而逃。
郁敏惊魂未定,却大笑起来,声音凄厉:“我不要你救我,死就死罢,你以为我会害怕?”
她当然想死,这样郁家以为她始终追随着魔教教主,至少想起来的时候还会有些敬畏或忌惮。而不是像这样,被迫改换了面容,竟委身做商人小妾,忍受屈辱,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我可不是救你,你当初要害我,这次又害良儿,我不会饶你!”唐甜冷冷笑着,盯着她扭曲的面孔,“你倒是有骨气得很,可我不会让你就这么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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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
她扭头询问唐诚:“五哥儿,能不能将她送回郁家?”
唐诚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咧嘴一笑:“我也这么打算,交给我好了。”
自比武大会后,此事虽被掩盖,然而郁家老庄主被气死,郁家就此不再提郁敏这个人。如今送她回去,也算当初唐家揭发她之后的一个交代。郁敏只是改了面容,要郁家人认出她也不见得很难,她的结局可想而知,那样也不用自己动手了。
唐甜最后看了一眼郁敏一眼,那乱发覆盖下娇弱的面孔,此时带着震恐,还有绝望。
这个遇事不达目的不休的女人,自己因误会对她产生的嫉妒早就不存在了,也许还有些恨,可是看着她如今都样子,唐甜说不清心里的感觉。
不好的预感再次袭上心头,唐甜执意让唐诚先带走郁敏,自己则去找唐羽。
设陷阱的地方她知道。
唐羽对付数十名高手都绰绰有余,但是他们担心杜莱诡计多端,又擅用毒,商量着为稳妥还是由唐诚安排了埋伏。然后由唐羽唐谙和唐诚各个击破。
顺着松软的小路下去,潮气越发浓重,浸在月光里的树叶枝条蒙着水雾,湿漉漉发亮。
静寂的黑暗里,连鸣虫也匿迹消声。
她听到那个女人的声音。即使语调凌厉清冷,也让人想象得出她若是温柔说话该是多么动听。
“住嘴!”唐羽呵斥着,声音却少了以往的清亮干脆。
“我说中你心事了?哈哈!唐羽,你明知道自己姓郁,还要假装自己是唐家人,可也要看看他们有没有把你当做唐家人!唐溟把毒门大半的事情,交给你的师弟,他才十二岁!而你这个大弟子呢?”
这个女人跟着杜莱,也用言语煽动人,可她不知道唐羽嗅觉不灵的事,这样的挑拨根本没用。
唐羽一阵沉默。
唐甜握紧铁木弹弓,借着树缝里的月光看去,模糊之间看不清唐羽的脸色,只是那身姿僵硬,竟透着些孤寂。她暗暗一惊,是了,虽然唐羽不会在意唐溟是否把毒门交给他,却极在意唐溟的看法,这女人的话难免会让唐羽多心,觉得自己根本不配在毒门在唐家待下去……
唐甜忙大声嚷着”三哥儿”,分开树丛向他们走去。
唐羽听到她的声音,拨开纷杂错乱的枝条藤蔓迎上来,见她脸上已被划了几道,皱眉道:“你来干什么?”想用手去擦拭,又迟疑着放下。
唐甜顾不得这些,抹了抹脸,见那女人还在海萁畋嗟奶倭铮愕溃骸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