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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躁得脸面通红,眼神也凌厉起来。
宗严一剑过来将她松散的发丝削了一绺,郁敏顿时恼怒,脚下步法突然一边,急速诡异,接着手腕一抖,那剑如灵蛇一般刺向宗严,唐诚忙伸长钳子一拦,郁敏利叱一声,松开那剑,手如利爪就抓向了唐诚咽喉。
这一刹那快如闪电,唐诚无法避开,唐甜不由“呀”了一声。却见唐溟早有准备,身影一闪飞身救下唐诚。
事已至此,郁敏也不再掩饰了,索性使出全身本事对付唐溟。看那招式鬼厉狠毒,唐溟沉着脸避开,右手还揽着唐诚,左长臂一抬,手掌一翻,那郁敏看也没看清,只觉右肩一痛,人已飞了出去。
那郁泰一直在一旁,求情也不是,帮着妹妹也不是,此时见郁敏一声惨叫飞出五米之外,慌忙要过去,才注意到两位武林前辈岳如风和西门关面色凝重站在不远处,身边是唐许。他越发心慌,他本也想过扳倒唐家对郁家有利,然而现在才后悔自己最初没有竭力阻止郁敏。
“二位前辈,”唐溟这时上前拱拱手,恭敬道,“二位前辈明察秋毫,想必对这郁三姐的功夫一清二楚。”
岳如风与西门关对视一眼,沉重点点头:“不错,这是十年前魔教中人练的寒煞掌法。”
郁泰面色一白,脱口道:“二位前辈,唐十四爷,这事与我郁家毫不相干!”
作者有话要说:很多人对郁敏陷害唐甜不理解,也许是大家觉得唐溟是万人迷,以为都喜欢他。其实啊,女人也不是只会因为爱情而发疯的嘛。
咳咳,再说,不是有那句话,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那个杜莱,其实也很帅的啊~~O(∩_∩)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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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蜜甘油 。。。
“我们郁家怎会与魔教有牵连?更不知道什么寒煞掌!她,她也许不是我三妹,如今有什么易容术……”郁泰看大家不信,慌得口不择言。
郁敏虽可恶,身为大哥的郁泰急于撇清关系,就算是为郁家大局着想,也未免太无情了。唐家几个弟子不约而同“哼”了一声。唐溟和唐忧对视一眼,颇为欣慰。
那郁敏挣扎起来,抹抹嘴角的血,却也道:“我大哥说得没错,这事不与郁家相干,是我不甘心唐家独大才设计对付。要杀要剐随你们,我无话可说。”
先前她陷害唐甜和占缃,那般可恶,唐溟一怒之下出手重了些,听她如此说,倒是个有担当的;再见她颓着右肩,手臂不能动弹,想她以后也不能习武了,便叹了一叹。
“岳兄,魔教已被消灭,这十年风平浪静,不能让他们死灰复燃,这个魔女留不得!”西门关与魔教有深仇大恨,见着相关之人连眼神都深沉起来。
唐溟忙道:“二位前辈,晚辈贸然插一句嘴,郁家系名门正派,一向与魔教泾渭分明,而这郁三姐的寒煞掌法只是入门,可见涉入魔教时间不长,要紧的是查出她背后主使之人。”
岳如风同意他的看法,劝西门关:“老弟,唐十四爷的话却有理,再来郁家与此事有没有关,不是三两句话能说明的,还要细细拷问才是。只是我二人已退出江湖,这事却不如交给后辈们吧。”
西门关眼神黯了黯,默然点点头。
霍虞侯在一边听了半天半清不楚的话,他在意的是出了事自己如何交差,忙道:“既然此女是下毒之人,各位武爷,不如就把犯人交给在下吧!”
岳如风本意是让唐家来管,然而官府之人开了口,又见唐溟并不说话,他也不想多事,便道:“如此就请霍虞侯费心了这里唐家和叶家都是武林世家,侠义热肠,如需相助,想必不会推拒。”他是一番好意,担心官府不能解决,若有唐家帮忙最好不过。
霍虞侯心想这些武林中人未免太小瞧了他,不过是个被废了武功的女子,要她供出同谋有何难,便敷衍客气了几句,命人抬着任大亮,把郁敏和郁泰都押走。
那郁敏肩骨碎裂,唐溟让何菀先替她稍作包扎。
郁敏扭头看看唐溟,咬了咬嘴。唐家一向被传作冷酷无情,而她素来只见唐十四爷温文谦和,是江湖出名的“好脾气”,还颇不以为然,没想到他深有心机。这一路从郁家到京城,他只怕早看出破绽,假意和她周旋,却摆出这道局。事败之后他没有落井下石,也算是给郁家留了情面。如今只好怪自己沉不住气,坏了大事。
叶家兄弟出来看着突然变化的局势,暗自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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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没与唐家翻脸,又谢了唐溟和何菀,唤来马车送叶娘子回去。
唐忧听宗严说了查探的情况,与唐溟耳语几句,便让唐四备车。占缃扶起唐甜,唐溟担心那黑瓷瓶中虽换了药却还是有余毒,要回去替唐甜再好好看看,于是亲自抱她上了车。何菀也知道了事情经过,见他如此不顾旁人眼色,有心提点醒,然而几名后辈只当师父疼惜弟子,唐忧也若无其事的,她只好作罢。
回到驿馆,众人安慰了唐甜几句,便让受了惊吓的她好好休息。唐甜乖乖听话躺下,暗喜自己逃过一关。要不是郁敏被识破,今儿她不被官府抓走也被唐溟狠狠责罚。
“甜儿。”真是想到就来,唐甜赶紧闭眼装睡,哪知那唐溟竟推门进来了。自从她初潮之后,唐溟就没有单独进来过呢,她暗地里哼了一声。
唐溟在她身后叹了一叹,道:“你一定要小心那杜莱。”
唐甜一惊,一个翻身起来:“你怎么知道?”
唐溟牵起她的手,细细诊了脉,确定她真没有中毒,还是让她服了一粒药丸,才道:“那瓶儿是他专用,飘渺露不会当即发作,你倒换到哪里去了?”
唐甜不情不愿起来,将门槛缝下的两个瓷瓶——就是从唐溟那里偷的——掏出来。唐溟先用一个皮囊将两个瓶子裹了,然后给她一双软皮手套:“我本想回去以后再给你一副新的,如今你还是将我的拿着吧。身为毒门之人,你需记得,毒有双刃,害人也会害己,一定要谨慎小心,不可滥用。”
唐甜摸摸那还有些温暖的皮手套,薄如蝉翼,柔韧而帖服,戴在手上像没有一般。又得了一样宝贝,她心里不是不欢喜,默默想了想,又问:“你既然知道我见过杜莱,又藏了毒药,为什么不怀疑我?”
唐忧方才说了,唐溟在郁家指点郁敏武艺时,看出她步法有异,所以他们师兄弟商量按兵不动,要引出幕后之人。偏偏自己又受了杜莱的骗,差点就害了自己又害了唐溟。
唐溟摸摸她的头,道:“是我疏忽,竟没想到杜莱会对你下手。你虽是任性了些,那日唐谙和大家一席话,让我想到,你六七岁离开爹娘,这几年吃了许多苦,和诗诗从小备受疼爱并不一样。遇到大事,你是极有分寸的,又怎会恶意害人?”
他声音低了低,又道:“……若可以,我倒情愿你真像她那般娇纵。”她爹原来将她含在嘴里护在手心的,却因为自己的缘故,颠沛流浪。只要她喜欢,他什么都愿意顺着她。
唐甜不料唐溟会这么说,换作以前她觉着是他收买人心,这一次心里却软软的,那些讥讽的话都化成了柔柔的水。她抿了抿嘴,靠近了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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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停了停,再靠近一点,才道:“其实,其实我没有恨你罚我。你对三师兄和五哥儿都严格,对我却纵容,这就是隔着一层……你这次罚我,我才觉着你真把我当弟子呢。”
她声音低,唐溟却听得清清楚楚,心里不知是该喜该忧,喜的是唐甜总算和自己亲近了一点,忧的是她不过拿自己当做师父……
“可你那天还说,你不要我做你的弟子,是真是假?”唐甜忽然气鼓鼓问。
唐溟顿了顿,这话怎么好说?
唐甜见他迟疑,又撅了嘴。
唐溟只好道:“甜儿,我愿意好好照顾你……只是有些事儿,现在……你还小,等你大些再说罢。”
“我已经十三岁了,再过一年就及笄了,怎么不能说?”唐甜急了,她最讨厌别人吞吞吐吐,“我在山下的时候,认得的尤三姐和丁大姐,这个年纪都许了人家要嫁人了,我怎么就小了?”
她别的不提,单提起唐溟正想到的事,唐溟不知该笑,还是该训她女儿家说这些话不知羞,只好抿着嘴摸摸她的发。
唐甜还要闹着问,唐溟赶紧转移话题,嘱咐她以后再遇到杜莱要防着,这些事切不可瞒着他。
唐甜见他又提起杜莱,倒想起要问杜莱的来历和那个什么寒煞掌。
唐溟也考虑过,与其让她乱猜测再闹出什么事,不如告诉她为好,便道:“杜莱,是以前魔教教主的儿子,他最擅炼毒,我远不及他。那寒煞掌也是他自创。练寒煞掌的人,体内要蓄毒,掌风所带就能伤人。郁三姐只学得皮毛,不然,当时唐诚就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