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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偷听到的事情真多,乱七八糟,唐甜要用心才能理一理。
她掀开帐帘瞧瞧,床边还放着一套女孩衣服,摸摸香软滑溜,和她在街上看见的小娘子穿的相似,唐甜便坐起来换上。
从梳妆台上的铜镜里,唐甜看见一个穿着粉色纱衣百褶裙的小娘子,披着头发,瞧着倒是伶俐可爱的。
唐甜稳稳步子,凑近了嘻嘻一笑。
她想起唐三娘的丰腴身材,看看自己,正面侧面,上下一般儿粗细,对着镜子挺挺胸,平展展,再挺一挺,还是平展展,便一下泄了气。
细想想,小师叔和占缃不用说,辛良也比她有曲致。她原来还为自己扮成小厮无人识破而得意,如今一比,瞧唐谙他们看着楼中美娇娘的眼神,才知道自惭形秽。
那些个叶三娘和什么郁家的女儿,也是有这样的波浪儿,所以唐溟……他们才慢慢走么?
唐甜负气哼了一声,三下两
23、玉髓酒 。。。
下把那套衣服换下来。
一觉睡到第二日,她才真醒了酒。回到客栈,小师叔和占缃辛良果真还没回呢,她便和宗严一起练功。
直到傍晚,才见到她们。问起皇宫,辛良觉着好看,又高兴自己正式拜了师父;而占缃则抱怨连连,说在那里话也不敢说,行动也不自由,又是一群女人说着些没意思的话,再要她去,她也不愿意了。
第二日唐甜跟着唐忧与师兄师弟去皇宫见了七师伯莫慈。
七师伯虽没有三师伯大气爽朗,也很亲切,唐诚的笑容和她一模一样。只是人在宫内,未免要严肃些。叫唐甜失望的是,皇帝和娘娘都不是轻易能见到的,一层层门禁隔着,也不能随意窥探,所以她的感觉和占缃却相似。
这样过了几天,其他门派的人多已到了,都按照朝廷要求,早早去府衙领了牌子住进馆指定的驿馆。据说这样是为了以防有逆贼混入作乱。
而唐溟等人还是没到,听说是一起来的人多,耽误了工夫。
唐甜便把什么郁家叶家娘子要来的事说了,占缃怨道:“十四师叔就是好心,跟她们理会什么!看着二月武举就到了,耽误了怎么办?”
“四师姐,你去问问十七师叔,催一催吧!”辛良也替他们着急。
占缃微微愣了愣。
唐甜自从偷听了三师伯两人的话,才知道为什么十七师叔总不和占四姐站在一处。她看占缃不说话,便道:“我去问了的,说是还有四五天,到那时离开赛还有两天呢,凭我三师兄的本事,不用担心。还是我们抓紧些练习吧!免得三师兄又笑话。”
她这么一说,占缃和辛良都点点头,一起去找宗严。他们四个小辈,大半天练功,偶尔十七师叔或两个师兄陪着出去玩,很快又过了几天,唐溟等人终于到了京城。
其实那两日唐甜不知怎么身上就不'炫'舒'书'服'网',做什么都是有些无力,偏她也是好胜的,大家都勤加练习,她就不肯落后了。她自己诊过脉,又让占缃和辛良帮着看了,都说没什么病,也就不放在心上了,和大家一起去接人。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也很琐碎。
还是有不少伏笔吧,嘻嘻。唐三娘我也蛮喜欢~~这是个有故事的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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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月如丝 。。。
唐忧带着唐许先去府衙,宗严到三师伯那里去了,唐谙和占缃带着两个师妹去迎接唐溟。
他们还没迎出城去,唐溟与那叶家郁家的人一起就到了。三辆装饰华丽的马车,两边是翩翩少年骑马护送,引得路人纷纷注目议论。
“你瞧,还是十四师叔和三师兄最惹眼呢。”辛良悄悄说。
唐甜早看到了,唐羽穿着箭袖玄色锦袍,容颜如冠玉,加上一副淡漠的神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少年王侯天生贵胄。唐溟落后几步,素衣蓝袍不掩清俊,举止从容,若说唐羽光芒四色,他却是温润如玉。
“三师兄五师兄!”唐甜瞧他身边的唐诚小小个子,也骑着高头大马,意气风发的样儿,忍不住高喊了一声。
唐溟远远望了这边一眼,扭头对唐诚说了几句,唐诚点点头,双腿一夹,驱马飞快跑来。
一跳下马,唐诚先与两位师兄和一位师姐打了招呼,笑嘻嘻对唐甜道:“六姐儿,八姐儿,我骑马威不威风?”
辛良抿嘴一笑,唐甜做个鬼脸:“威风呢,五师兄,马若跑快一些我连你影儿都瞧不着了!”
大家轰一声笑,唐诚也不恼,道:“你笑我,武举考策马时我瞧你爬不爬得上马背呢!到时候可别哭!”
几个人说笑着,唐羽也跑了过来,他和唐谙是向来不对盘,因而都是淡淡点个头。
他看着唐甜,绷着脸半天,第一句话就是:“你可惹了什么事没有?”
唐甜撅撅嘴,没好气道:“怎么都说我惹事呢,你问问四姐和八姐儿呀,问我,就算有事我会说实话么?”
唐羽皱皱眉,唐诚嘻嘻笑道:“六姐儿,你可不识好歹了,三师兄每日替你耽着心,连做梦都是‘六姐,不许胡闹!’就怕你惹了麻烦呀!”
大家又都笑起来,唐羽脸“腾”一红,看唐甜笑得前仰后合,恼道:“你仔细了,要是真给师父惹事,我不客气!”
唐溟与其他人正好过来了。唐甜细一瞧,撇撇嘴:这叶家和郁家真有意思,来的男子只有三名,倒有四个娘子,一个骑马,还有三个坐车。这真是惯会使唤人,真放心让唐溟他们护送呢。
那唐溟也是就会做好人的,下马和大家匆匆见了面,假惺惺说了几句寒暄的话,就让唐羽唐诚与大家一起去驿馆等候,他送叶家人和郁家人到府衙去。
占缃辛良等人都没什么,唐甜却有些生气,她不稀罕和他说话,可大家寒风里吹着等你半天,说不上几句就走了,那些娘子就这么迷着心?
大家有说有笑,都议论武举的事,唐甜一人闷闷的,勉强提着精神。到了驿馆发现又有一事不妥。原来驿馆知道唐家来头大,
24、月如丝 。。。
特意留了七间客房,三间师父长辈的,四间给八名弟子的,两人一间恰好。可是分派下来,却是唐诚与唐甜一间。兴许那小吏看唐甜小厮打扮,没发觉不对。虽然二人年纪小,总不成体统,唐忧再去找管事,因武林门派都到了,人数也有增加,全满了,无法调换。
唐溟拦住还要理论的唐羽,想了想,便让唐城和自己一间,单让唐甜住一间。这么安排好,他又被叶家人叫去了。
吵吵嚷嚷忙乱了一天,吃过晚饭,大家才真正歇下来。
唐甜坐在那房里,听见隔壁还有笑语,自己这儿冷清清的,好没意思,再去找辛良,人又懒懒的,身上极不'炫'舒'书'服'网',干脆洗漱了睡觉。
然而那被衾薄了,她身上始终不暖,脚更是冰凉凉的,怎么也睡不着。她翻来覆去,心里暗骂那个管事的糊涂,又怨唐溟,若是早点到了,早去府衙点了到搬进驿馆,还有空余换房,如今落得她一个人在这儿住着,看那桌上烛火似灭未灭,越发显得伶伶仃仃的。
她干脆吹熄了蜡,蒙头再睡。
迷迷糊糊之间,一会像回到以前的日子,一会又是看见前面有两个纠缠的人影子,她不由自主走近了看,那个模糊的影子抬起眼来,嘿嘿一笑,嘴里吐出长长的蛇信子,她吓得直跑,却还是被那蛇缠住了,全身冰冷,两腿像陷在泥泞里,又湿又冷。
她使劲挣扎也无济于事,正着急,远处有熟悉的声音喊她:“甜儿甜儿……”她心里一喜,想回应,却始终发不出声音。她急得哭,可哭声也发不出来。
那声音渐渐远了,唐甜心里一急,拼尽全力大喊:“啊——”
这么一挣,人突然醒了,看着帷帐顶,她知道是做了噩梦,身上极不'炫'舒'书'服'网',黏黏的一层冷汗,不禁打了个寒战。
眼前黑乎乎一片,唐甜不自觉哭起来。
“甜儿,怎么了?”一个声音响起,唐甜一噎,不知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随即门就开了,一个身影进来,两步到了床前掀开帐帘,见唐甜好好躺着,才松了口气。
“怎么也不锁门?这虽是驿馆,还是要小心。”唐溟挂上一边帐子,见唐甜缩着身子,问道,“我上午瞧你脸色就不好,四姐儿说你练功累了,精神有些颓,不是哪里不'炫'舒'书'服'网'吧?”
说着摸摸她的额,还好,再摸她的手,一惊:“手怎么这么凉?盖少了么?”
唐甜一直不吭声,听他说完眼泪扑扑下来了,心里恨自己没出息,嘴上却还是不由答道:“我冷……”
唐溟伸手将她一抱,果然小小的身子凉凉的,他搂紧些,道:“冷就喊人加褥子,生炉子也好,怎么就这么熬着?生了病怎么办?方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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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梦魇了?”
他忙完事回来,听唐诚说六姐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