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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慕思脸sè凝重地点了点头,虽然心里还有些不甘心,但眼下东河的损湿比天山队大得多,他就算脸皮再厚也不能阻止队友出力。
司马富强从地面上拾起午阳用的xiǎo圆盾,亲手jiāo给黄莺,“用它护住头颈要害吧如果不是行动不便,我会亲自扛着塔盾和你一起行动的”
黄莺突然凑上来,红hún轻轻地在司马富强的嘴上沾了一下,“我明白你的心意,这就足够了。”
东河长望着nv人消失在盾墙背后的身影,终究没有给出任何一句对方想要得到的承诺,眼泪却悄然地从眼角滑落。
“哒哒哒”
“哒哒哒”
一串又一串的枪声密集地响起。两位拥有“顽强”技能的梦中人顶着枪弹义无反顾地前冲,吸引了反恐特警的所有火力。
子弹虽然无法穿透他们的皮肤和肌ròu,但并不代表打在身上没有痛感,随着每一发子弹击中身体,黄莺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声闷哼,身上的衣衫也被撕扯成筛网一般。
除了张伟还在透过盾墙的缝隙观望着他们的进度之外,其他人都没有勇气去看那个坚强的nv人。那娇xiǎo单薄的身躯此刻承载着两队十几个人生存下去的消,比任何一个男人都要显得伟岸tǐng拔。
特警们不死心地进行了几轮点shè,除了头颈部位无法攻击到,他们吃着两人身体上各个可能的薄弱部位,终于在确定对方确实有着刀枪不入的身躯之后,暂时放弃了攻击。
这时候黄志也抓准时机,在几支抛shè箭的配合下,让天山队的“壮汉”又shè杀了一名特警。
局面还未来得及彻底扭转过来,一直在不远处观望的菜刀队意识到反恐特警已经无力再给“死刑犯”们带来更多的伤亡,便再次蜂拥而来,将他们团团包围,甚至还分出一部分人去围堵两名出击的“顽强”梦中人。
东海、天山两队主力所在的位置还好一些,虽然都是大部分是重伤号,但以张伟和虎妞领衔的近战体系勉强还算得上稳固。真正握的却是黄莺和天山队的那名男子,势单力薄的两人被数十倍于他们的菜刀队围困在中央,只能背靠背地苦苦支撑。
梦境世界的任何技能都是以消耗体力为代价的,纵使他们能维持一时的刀枪不入,终将因为体力耗尽而被数十把菜刀剁成ròu糜。
看着两人陷入死地,张伟知道自己刚才做出了错误的决定,他现在所能做的只有带着大家主动向那两人靠拢过去。
此时是倒计时四十分钟,黄莺两人距离主力五十几米,菜刀队的围攻愈加疯狂,几乎是寸步难移≈有五名重伤员需要照顾,每推进一米都要huā去张伟他们近半分钟时间,消灭两位数的围攻者。
张伟已经预感到黄莺的结局,此时依然向着她所在的方向bī近,只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罢了。
倒计时三十五分,两队主力龟速地推进了十米,而四十米开外围攻黄莺的菜刀队却在此时散开了。
司马富强不敢去看那边的情形,他知道那里最多能够留下两具血ròu模糊的躯体,甚至看不清黄莺那清秀的面容。此时只能寄望于黄志的猜想是成立的,这个世界没有真正的死亡,若是最终真的能够突破梦境,或许还有与逝去的队友再见的一天。
他举目环视了一下身边还能站立的人,东海这边只有黄志和张伟,一个重伤未愈,一个满身细碎的xiǎo伤口。天山队的情况则稍好一点,还有四人能够战斗,但也都万分狼狈。
“各位请听我一句……”他的声音沙哑低沉,语调中带着末路的悲凉。“别管我们这些行动不便的伤员了,hún沌梦境的直径现在仅事四公里,你们全力往边上走,还有一公里多。”
“队长,这怎么可以”黄志自然无法抛下这些队友。
“你不是相信我们能够突破梦境么?”司马富强伸手握住黄志的手臂,“那就拜托你一定要回到真实的现实中去,从那里拯救我们现在我们只是暂时的分别,不是么?”
黄志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点头便意味着放弃队友,这点他做不到;摇头又表示他对自己的判断没有信心,这无疑会让所有人丧失继续战斗下去的勇气。
司马富强看出他的犹豫,“你的心还是不够坚硬啊你这样怎么带领我们破碎梦境,寻求真正的自由和幸福呢?紫砂应该还能走动吧?你跟士心一起走。只要有你在,他便有坚持到底的勇气”
一样是颈部大动脉受伤,午阳此刻已经陷入了深度昏mí,而李莎之所以还能毙一定的行动能力,完全是得益于B段位的“生命力”加成。
李莎闻言站了起来,虽然脚下虚软,但她确实还有一定的行动能力。颈侧的伤口已经愈合,鲜血不再流出,只是她此刻的体力已经严重透支,无法继续胜任队医的职责,就算能够行走,也需要旁人的搀扶。
知道队长决意要牺牲自己,张伟自然不能辜负了他,再也不管黄志是否还在犹豫,当即下令,“还能动的人听着,掉头,换锋矢阵,我们继续往边界突进”
说完他拉着虎妞作为锋矢阵的锋尖便开始了突围的行动,没有给其他人留下任何思考和犹豫的时间。
“我来殿后吧”一直很消沉的詹慕思也终于积极地做出表态。不管司马富强是否有意把他们天山队拉下水,但是此时此刻东河长的勇气令他钦佩。
天山队其余两人则自觉地站到了两翼的位置,同时拉了黄志和李莎一把,让他们站在锋矢阵中央受保护的位置。
这两人之所以这么做,一是因为李莎是受他们尊敬的队医,虽然此刻无法使用技能,但只要还能行走,他们便会护着她继续前行〓来则是黄志首屈一指的重要xìng,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的计划,只有他才是最有消破碎梦境的那个人,所有人的消都寄托在他的身上。
梦里的死亡不是真正的死亡,那么暂时的死别应该也不会是永远的诀别。如果有必要,除了黄志,所有人都可以为了那一丝残存的消付出生命
在队伍一分为二之后,留下的伤员有五人,除了昏mí不醒的午阳,其他人多少还是有一点战斗力的。他们便在此刻全部艰难地站立起来,为正在突围而去的队友们尽最后一份余力。
全盛状态下的司马富强就不是个具有强大攻击力的梦中人,更何况伤痕累累的现在,挥舞着手中的长剑,摒弃了往常赖以生存的防守之道,此时的他不过是为了发挥一点余热,很快便又伤重倒地。
躺在地上,他感受着自己身上的鲜血一点一滴地流失,意识也逐渐地变得朦胧,恍惚中似乎可以看见黄莺的灵魂飘dng在头顶上,正一如既往地对着他微笑,笑容安详且又脉脉含情,就如同一个默默望着丈夫背影的妻子。
“很抱歉到死都没能为你做点什么……”司马富强闭上了双眼。
转眼间,天山队的两名伤员也再次相继倒下,长眠不起。
此时仅事残月一人还艰难地站立在那里,他受伤的时候李莎已经被xiǎo七所伤,因此也是这些伤员当中唯一没有接受救治的一人,那颗险些要了他xìng命的子弹依然卡在左侧肺叶里面,紧挨着心脏。
在菜刀队眼中,这个xiōng口还在汩汩地冒血的家伙基本上已经可以算是个死人,神志不清地站在那里,似乎随便推一下就会倒地不起。
可就在这个时候,残月再次从腰间的武器袋中掏出那柄重达上百斤的大锤,同时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身上的气势也在不停地飙涨。
一秒钟、两秒钟……
“蓄力”效果达到了巅峰,他使出浑身的量,双手同时抓住锤柄,整个人开始原地旋转。锤头瞬间扫过正在靠近他的数名菜刀队,这些人惨叫着被击飞出去,瞬间在残月周围绽放出一朵盛开的血sè菊huā,由血与ròu来构成那怒放的生命之huā
第六周 不得安宁 第十章 兄弟先上路(下)
“蓄力”之后紧接着便是脱力,加上胸口处传来的剧痛,残月再也抓不住手中的锤子,任由这把陪伴了他许久的大锤抛飞出去,又砸倒了一片人。
眼见残月失去了武器,人又一动不动地站立在那里,那些幸免于他疯狂一击的菜刀队又纷纷围了上来,将手中的各式刀具疯狂地看在他的身上。
早已神志不清的残月化作雕像般地依然站立在那里,双眼无神地定格在地面流淌的鲜血上,“冯晓,虽然我没有你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