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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
总之,真正是闹了一个人仰马翻。
一位指挥模样的人见了气得哇啦哇啦喊了半天,随后直接命那些步兵开始翻墙,可巧这时水也烧开了,待这些士兵靠近垛口时,谢涵直接命人倾盆倒了下去,紧接着便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这时,那名指挥模样的人挥了挥手,又调来了一排人,命他们直接站在了楼梯后面几丈远的地方,直接瞄准了垛口,见到有人露头就直接放箭。
庄头见此,没等谢涵和高升开口,直接命几个猎户躲在城楼的栏杆下后面往下拉弓放箭,先放倒了几个鞑靼兵。
那名指挥见此恼怒异常,他委实没有想到这个庄子的农民竟然如此刁蛮顽固,看来,今日他是讨不到便宜了。
可问题是他还有好几十号人马被困在大门外的垒沟里,因此想撤也不是一件容易事。
思索了片刻,这名指挥命两名士兵骑马走了,其他人则退到了射程之外候着。
谢涵见这些人没有离开,且那名指挥模样的人一直在盯着城楼,便猜想对方肯定是去搬救兵或是借工具去了。
而所谓的工具不外乎是投石机和火药弹,尽管陈武把他们的火药库炸掉了,可谢涵猜想他们手里应该还有一点零星的存货,如今到了缺粮的关键时候,这些鞑靼兵也顾不得攻城了,毕竟现在粮草对他们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不行,谢涵是决计不能让他们把火药弹用到这,否则的话不但这个庄子也该毁了,只怕连她的性命也保不住了。
想到这,谢涵找到陈武,她知道陈武有内力,便问他这么远的距离他能不能射中对方,且最好是射中对方的喉咙,因为谢涵想要他死。
陈武听了这话往下看了一眼,目测了一下,摇摇头,道:“想射中他倒是有可能,可想射中他的喉咙就有点难度了,除非。。。”
“除非什么?”好几个人同时问道。
“除非我和他来一场比试。”陈武指了指李福。
“我?我哪成啊?我连他的衣角只怕都沾不上,除非他就在我面前,我可以直接用十字弩对付他。”李福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
倒是谢涵一下便领悟了陈武的意图,“要的就是你的不行,李福哥,你第一个来,大大方方站上去瞄准他。”
尽管李福仍是没有明白谢涵和陈武的意图,但他清楚一点,听谢涵的话准没错。
于是,他从一名猎户手里接过弓箭,大大方方地站在了城墙上,对着那名指挥的方向拉了满弓,那名指挥见此吓得往后退了退,李福的箭落了下去,离那名指挥至少有七八丈远。
陈武见此从他手里抢过了弓箭,并把他推开了,也对着那名指挥拉满了弓,那名指挥也同样退后了几步,可惜,陈武的箭也落空了,落在了离目标五六丈远,只引来了一阵哄笑。
“李福哥,你过去抢陈武叔的弓箭。”谢涵提醒了一下李福。
李福开始了第二箭,仍旧对着那名指挥,这次那名指挥就淡定了些许,不过仍是退后了两步,而李福的箭却落在了离对方十来丈远,更是引来一阵哄笑。
轮到陈武时,陈武也还是落空了,不过他差的是六七丈,比李福略强一些。
第三次没等谢涵吩咐,李福便上前去抢弓箭,可这次陈武没有给他,向他伸出了一个小手指头,意思是李福不行。
李福骂骂咧咧地让开了,这时的他已经明白陈武让他做什么了,于是,他也学着陈武比坏了一个小指头,而陈武却向抱了一下拳,随后再比划了一个“一”,意思是他再试最后一下。
这一切自然悉数落在下面的鞑靼兵眼里,这些鞑靼兵非但不生气不害怕反而还起哄了,其中笑得最厉害的就是那名指挥。
陈武举了举手里的弓,向这名指挥示意了一下,这次这名指挥淡定多了,非但没有后退反而上前了几步,并且抬起头来冲陈武笑了笑,可惜,他的笑容还没有完全绽放,陈武的箭便对着他的喉咙射过来了。
变故发生得太快了,这名指挥倒下之前还想不通陈武怎么会突然一下就能射中他呢?
由于箭头射中的是他的喉咙,尽管这名指挥倒地之后并没有立刻死去,可身边的这些士兵谁也不敢拔箭,只得慌慌张张地抬了他往营地方向撤去,也不管垒沟里的那几十号人马了。
谢涵见那些人撤走了,忙命陈武带几个人去把垒沟和陷阱里那些士兵收拾了,把人杀了,把马和弓箭收回来。
因为她预计今晚或明天还有一场恶战,那些人肯定还会回来的,不过她倒是一点也不担心,因为她觉得朱泓差不多该回来了。
果然,陈武几个还没有把战场打扫干净,朱泓便领着那八百名精兵回来,也就说这一趟他损失了二百来号人,不过值得骄傲的是,他们把对方五千人马都歼灭了。
当然了,这里面也有顾琰的功劳,顾琰的大军来了,那五千人马被朱泓和顾铄的人马一搅和,准备好的火药弹、石头、弓箭都没有派上用场,只能近距离的短兵相接,顾琰有两万人马,鞑靼兵才五千,因此输赢是不言而喻的。
而朱泓惦记着谢涵,见那边的战事结束了,也没等打扫战场便带着他的人马来找谢涵了。
第七百四十二章、小别重逢()
从高升嘴里得知谢涵居然亲自指挥了一场战事,朱泓又是生气又是自豪的。
生气的是谢涵一点也不爱惜自己,一个女人居然跑来指挥一群男人打仗,这是闹着玩的吗?万一出了点什么意外,她就不想想他有多心疼有多伤心?
自豪的是他的女人终究是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是一个集才气、勇气、胆气和豪气于一身的女子,这样的女子实在是可遇不可求的。
不过朱泓也不傻,得知谢涵命陈武把那名头目射杀才保全了这个庄子,便猜到那些鞑靼兵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多半会卷土重来血洗这个庄子。
于是,他命几个侍卫留下来帮着陈武清理战场,其他人马均去休整一下,命庄头给大家做点热乎的饭菜,而他自己则跑来见谢涵了,刚过二门,他便迫不及待地喊了起来,“涵儿,涵儿,你在哪儿?”
彼时谢涵正在堂屋里吃晚饭,听到这话忙站起来,刚走到门口还没仔细看清来人便被冲过来的朱泓抱了一个满怀。
“喂,还有别人呢,看都不看就抱,也不怕认错了人?”谢涵推了一下没推开,便捶了一下朱泓的后背。
因为她穿的是男装,司书和司画正伺候她用餐,且院子里还有高升找来的两个婆子守着,她哪里好意思就这样被朱泓抱着?
“自己媳妇还能认错了?”朱泓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打横抱起了谢涵就往里走去。
虽说两人分开的时日不长,也就不到半个月,可他们是新婚啊。
再则,这半个月他经历的是战争,是生与死的考验,因此这份思念就更不同于寻常了。
司书和司画见了忙给朱泓准备了一套碗碟,然后两人自发地退到门外,并细心地把门关上了,亲自守在了门口。
“涵儿,你不乖,也不听话,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朱泓见司书和司画退了出去,干脆抱着谢涵往里屋走去。
“别胡闹,我有正事跟你说。”谢涵倒不是托辞,是真有事情要跟朱泓商量。
“好涵儿,就一下,一下就好,耽误不了多久的。”朱泓把谢涵轻轻地放到了炕上,旋即低头欺身上前了。
刚从战场上下来,这一刻的他最想做的就是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合二为一,好好再体验一下那种极致的欢愉。
“可是,我是真有正事。”谢涵可不想和他胡来,她是怕外面的鞑靼兵上门,若是被朱泓的手下堵在屋子里,他也别出去见人了。
可惜,后面的话朱泓没有让她说出来,直接用嘴堵上了,且他的手脚并用,很快就把谢涵的衣服扯了个精光,谢涵见此想不依他都不成。
还好,朱泓也不是不知节制,一盏茶的工夫不到,他便放开了谢涵,出去命司画准备热水,草草洗漱一番后,两人坐在了饭桌前,朱泓这才问起谢涵想说什么。
谢涵给他出了个主意,说是李福知道有一条密道通往鞑靼的营地,她想趁那些鞑靼兵还没有撤走之前让朱泓带着人马去偷袭,如此一来不但解了谢涵的庄子之困,也解了幽州之困。
“主意是不错,可惜,我们要是没把那些鞑靼兵的衣裳扔掉就好了。”朱泓沉吟了一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