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映嶂挥幸恢智樾危蔷褪翘樱噬衔死诽樱级岚盐闯赡甑奶哟刺蟪济堑囊饧拖敕ǎ职咽值亟烫硬握檎
可朱泓连皇子都算不上,更别说什么太子了,因此,李谦身为礼部尚书,有责任过问这事。
“李尚书,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皇上叔叔把我喊来肯定是有他的用意的,你着的是哪门子急?难道你不知道有一句老话,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特殊情形得特殊对待。”朱泓闲闲地回道。
“你?”李谦的脸瞬间红了。
怎么说他也是当朝的二品尚书,这朱泓眼里也太没人了些吧?
“李爱卿稍安勿躁,今日的确是情形比较特殊,想必各位爱卿心里都有数,今日的朝会我们多了一项议题,朕昨日收到你们的联合上书,弹劾朕的兄长教子不严,弹劾朕纵容皇室子弟恣意妄为伤风败俗,朕看后深觉惶恐,故而把这小子叫来训了一顿,谁知这小子不服,跟朕争辩说他有本事说服群臣,故而朕才准许他来上朝的。”朱栩在龙椅上缓缓说道,一边说一边把下面的群臣扫了一圈。
众人见皇帝都发话了,还能说什么?
“好了,现在该我问话了,李尚书,你是第一个开口撵我的人,听说你平日里最是一个讲规矩的人,是不是?”朱泓拿李谦开刀了。
“自然,老臣身为礼部尚书,自然要带头遵规守矩,俗话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倘若人人都不讲规矩,都想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天下岂不乱套了?”李谦凛然说道。
“好,说得好,听李尚书一番话,想必对族中子弟约束挺严的,家中子侄们想必一个个也都是循规蹈矩的正人君子了?”
“自然是。”不过这回答底气就差多了。
“好,我再问你,那位在长乐坊长年聚众赌博的李秉不知是贵族中的何人?”
李谦听了这话脸上顿时一片赤红,“这,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你只说是你什么人吧?”朱泓逼问道。
“是,是,是。。。”
“李爱卿,到底是何人?难道你不清楚本朝是禁止官员的家眷聚赌的吗?”朱栩在龙椅上发话了。
“是老臣的孙子,老臣,老臣回去就对他严加管教,一定严加管教。”李谦的后背湿了,头上的汗珠也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其实,他这个孙子也不是没管过,这孩子就跟朱泓一样,从小无法无天惯了,再加上有他祖母的袒护,谁的话也不听。
“是要严加管教,这聚众赌博的危害不用我讲想必各位都是清楚明白的,这可比我当众求娶的危害大多了吧?轻则玩物丧志,重则倾家荡产甚至弄出人命来。”朱泓说道。
“的确如此,责成吏部尚书三日内查清此事,看看还有哪些官员家眷聚赌参赌的。”朱栩发话了。
吏部尚书忙应了此事。
台下的官员们见朱泓一出手就把礼部尚书的家丑掀了,不由得有点发憷了,有人把头低下了,也有人把身子略缩了缩,护国公沈琛见此,只得站了出来。
“启禀皇上,今儿朝会议的是赵王二王子和谢姑娘私定终身一事,还请皇上不要避重就轻。”
“沈大人,这怎么是避重就轻呢?你们不是弹劾我父王教子不严,弹劾皇上叔叔纵容皇家子弟恣意妄为伤风败俗吗?我们现在谈的就是家教,听说你们沈家也在这次的上书名单上,想必沈大人也是认为家父教子不严啰?”
“这。。。”沈琛不用问也知道朱泓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
“这什么这?你只需说是还是不是?”问完之后,朱泓敲了下自己的头,“我也是笨,沈大人既然也在上面签名了,想必是认同大家的想法的,我只想问问不知沈大人家的家教如何?”
“沈家的家教自然是好的,但沈家枝繁叶茂,不排除偶有极个别人因为年幼无知一时冲动做错事,这种事情是难以避免的,但沈家知错就改。”沈琛挺直了腰说道。
“不排除极个别人,年幼无知,一时冲动,知错就改?这话说的真好,不知你们沈家的长房嫡长女是不是也这极个别人里呢?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能想出这么一个周密的借刀杀人的方案,啧啧,我是看不出她哪里年幼无知了?还有,众所周知,令孙女是因为报复那个小厮一年前把她拒之门外而对他怀恨在心的,啧啧,都过去一年还记恨在心,这也能叫一时冲动?啧啧,也难为她了,这么小的一件事能记恨这么长时间,这睚眦必报的家教我们朱家是自叹不如,佩服,佩服。”朱泓一边说一边抱拳作揖,完全无视了沈琛越来越黑的脸。
第五百一十六章、舌战群臣(二)()
沈琛的确气得不轻,倒也不单单是因为朱泓。
其中也有顾瑜的份。
原本依他的意思是不想参与这件事的,本来嘛,自己孙女才刚丢了这么大的丑,这个时候还不赶紧关起门来低调做人,还折腾什么?
可顾瑜不干,她不知怎么说动了老婆子,又亲自出去拉拢了不少世家参与,因此,他只好勉为其难地答应出面了。
当然,某种程度上他也是被顾瑜说服了,因为这件事闹大了对沈家也是有好处的,第一也算是为他孙女报仇了;第二,能让顾铄彻底死心,说不定能成全他孙女的亲事;其三,要是能把那个谢涵弄进来给他孙子做妾就更好了。
只是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皇上会把朱泓叫到朝会上来和他们争辩,偏这个朱泓还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任性少年,没等大家质问他和谢涵有私情一事,他就先把大家的老底掀了,一下就打着了大家的七寸,这话还怎么谈下去?
可再丢脸,这会的他也得硬撑下去。
“胡闹,老夫才刚说过,这件事我孙女已经受到惩罚了,在家禁足了三个月,且她的名声已经受损了,现在我们要说的是你。。。”
“三个月的禁足算什么?我想说的是你们沈家的家教也不过尔尔,你还是回家先把你孙女调教好了再来管别人家的闲事吧!难道你不知道有一句话叫正人先正己?”朱泓快言快语地打断了沈琛的话。
一句“正人先正己”把沈琛堵得哑口无言,于是,他扫了旁边人一眼。
朱泓自然没有忽略过沈琛看向的那个人,这是西北王平国公潘家,如今当家的是平国公潘旸。
潘旸见朱泓看向了他,主动回了朱泓一个阴恻恻的笑脸,“不知二王子要如何指点我们潘家?”
“指点可不敢,既然潘大人发话了,小侄就放肆说几句吧,令公子四年前在琉璃厂附近因为什么大打了一架想必潘大人还记得吧?”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潘旸眯了眯眼睛。
他委实没有想到朱泓会把这件事翻了出来,这可就有点难应对了。
说来也是他儿子不争气,当年看上了一个唱小曲的姑娘,非要把人家抢来做丫鬟,可小姑娘不干,她身边的哥哥也不干,为此和他儿子大打了一架,最后那小姑娘到底还是被他儿子抢来了,不过多给了她哥哥几两银子。
这件事当时虽然很轰动,可聪明的潘旸很快把消息封锁了,并没有流传开来,且又过去了四年,他不明白朱泓怎么会知道?
不过姜到底还是老的辣,潘旸很快就想到了应对的法子,勾了勾嘴角,道:“不好意思,让二王子失望了,那天的事情和平解决了,小姑娘自愿卖身到我家,这人嘛,哪有不往高处走的?”
“不好意思,小侄那日可巧也在场,还和几位朋友在喝小酒呢。啧啧,你们潘家的随从可真是本事,四五个大汉对着一个十七八岁手无寸铁的男子拳打脚踢的,眼看着那男子就要没命了,那小姑娘才不得已扑到了他哥哥身上,说同意跟你们走,啧啧,你们潘家的家教可真好,当街抢民女都能被你说成自愿卖身,这我可得好好学学。”
说完,朱泓又对着龙椅上的朱栩喊道:“皇上叔叔,不知道这算不算伤风败俗?算不算恣意妄为?”
“这些消息你是从哪里打探来的,属实否?”这下连朱栩都不淡定了。
“皇上叔叔,你看潘大人的反应就知道属实不属实了,还有,才刚我也说了,那天不巧我也在场。”
朱泓说完,眼睛又扫过对面的这些臣工,刚在安国公王垚身上落下,王垚忙站了出来,“启禀皇上,老臣觉得二王子的事情其实也不大,算不得恣意妄为,更算不上伤风败俗,其实真要说起来,二王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