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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你就算再有钱,也不是这么玩的。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你们家出事了?”
结果,乔治川根本不回答他,东西收拾好后,就拖着行礼箱久片走。
经纪人赶紧拦住:“乔治川,你给我站住,不说清楚,我绝对不会让你走的!”
然而可惜的是,乔治川脚步一移,就灵巧的从他的手上躲了过去,出了房间门口。
经纪人再追出去时,不过几步的距离,居然发现走廊上没人了?!他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扯蛋吧?!这走廊这么长,乔治川就算用跑的,也没有这么快吧?
从酒店出来,乔治川就直接上了一辆的士,报了一个地址。
天黑之前,他到达了一栋荒郊野外的别墅,白色的欧式建筑物在青山绿水间,十分显眼。
“哥们,你家别墅不错呀,有钱人!”开车的的哥来了一句。
乔治川面无表情,丢给了他500块钱,走了。
“谢了,哥们!”喜滋滋拿到钞票的司机大哥赶紧数了一下,发现多了一张,喜眯眯地开车走人。
进了屋后,乔治川就伸手往自己脸上一抹,那张胭脂色的花样美男脸顿时变成了另一张脸,普通得丢在人群里,根本找不到。
“大师兄,你回来了?”出现的是一个没有双手的女人,她穿着一件性感双莲并蒂肚兜,外加一件垂着一缕如花丝袖的罩衫,一张娇艳非常的脸庞。
疑?
这人怎么有点眼熟呢?
麻蛋!这人不是许若萱吗?
等等,她叫乔治川大师兄,那么……
“嗯!”乔治川的脸色淡淡的,将行礼箱随手放在了客厅。
当他坐到沙发上时,许若萱十分柔顺地坐了过去,因为没有双手,不能扶摸这个男人,不过她还是表示讨好的亲了一下他的下巴。
“别闹,我今天没心情!”
许若萱的脸色僵了一下:“我不是要那个,大师兄,我就是想要亲亲你,讨你开心。”
“呵!讨我开心?你的心上人不是童娆生吗?”乔治川讽刺地笑了一下,捏住了她的下巴,邪恶道,“你以前两只眼睛可就只有你二师兄,怎么,现在你二师兄被师傅打压了,不要你了,你就想起我了?”
“没有,大师兄,我那个时候,只是跟二师兄比较亲近。你也知道,二师兄一向都比较好照顾我,所以我……”
“照顾?照顾得你的手都没有了?”乔治川掐了一把她空荡荡的线袖,直戳她的痛点。
许若萱脸色一变,可是想到自己现在不过是一个公用炉鼎,她的日子好不好过,还得看人家的脸色,立马又笑得一脸讨好:“我就知道,你现在是嫌弃我没有了双手,是不是?人家知道错了嘛,你就不能给人家一个知错改错的机会?大师兄~”
还有小腿,磨擦着他的小腿,甚至直接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可怜巴巴地瞅着他。
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真是不小心,碰到了某个非常暧昧的家伙。
“大师兄,你好像有反应了!”
她一脸娇羞,说道。
乔治川脸上的讽刺意味更浓了:“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吗?”
许若萱的脸色有点白,可是还是很不甘心地问道:“像什么?”
“女支女!”
两个字,顿时让许若萱心头哽塞,恨不得吐血。
“可是,我变成这个样子,不是你们害的吗?”她十分委屈,眼眶都红了。
从小老大,师傅都把她当公用炉鼎养,还费了那么多心血,她不过是一个女人,她逃得掉吗?再说了,她是自己愿意变成这个样子的吗?
许若萱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哭了起来。
乔治川自己心情都不好,哪里有心思哄她,直接站了起来。
他一站起来,坐在他身上的许若萱就重心不稳,摔到了地板上。幸好地板上还铺着一层厚厚的地毯,否则她这一摔够呛。
“大师兄,你欺负我!”许若萱哭得更委屈了。
乔治川根本没理她,走人上楼。
“呜呜呜呜……”被冷浇的许若萱,就跟一只被抛弃的小狗一样,心头充满了悲凉与绝望。
她就知道,只要她做了公用炉鼎就绝对没有好下场,看,现在不就是这样?就连曾经稀罕过她的大师兄,现在看到她,除了需要采/补的时候,其他的时间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就连哄她开心一下,他也懒得多。
他们之间的交易,变得如上赤/裸/裸。
二师兄,我好想你……
楼上,乔治川脱了衣服,就进了浴室,水“哗啦啦”的响。
突然,他碰的一声,一拳打在了墙上。
“该死!”
别看他在展敬书面前时,还算冷静,但其实被戳中痛点的他,怎么可能不愤怒?
他也想有一对非常疼爱他的父母,有一个真心待他的师傅,做一个好人,可是他有吗?他从出生开始,就没有了家人,还被一个心怀不轨的师傅“收养”。
从那时开始,他就注定要做一个坏人!
他别无选择!
他别无选择!
他别无选择!
……
他也想生活在阳光下面,而不是像这样,总是不能停扮演一个又一个角色,像一只臭狗一样生活在阴暗里,不敢向任何人坦露自己,甚至连一个能够讲真心话的朋友都没有。
所有的一切憋在心里,就像一块巨大的石头一样,压着,永远得不到解脱。
有的时候,他挺羡慕二师弟童娆生的,虽然他跟自己一样,只是师傅的棋子,可是他至少还是得到过许若萱的真心,他也曾真心待过许若萱。
而他自己呢?
332:许若萱的炉鼎生活()
许若萱还在那里哭得伤心,门口传来了响动。她也懒得搭理,直到一个声音温柔地对她说道:“小师妹怎么哭了?你不知道女孩子的眼泪很珍贵,不能轻易掉下来吗?”
“二师兄……”一看是童娆生,许若萱的眼睛就像珍珠一样,往下掉。她扑进了他的怀里,哭诉着自己的委屈,“二师兄,大师兄刚刚欺负我。”
童娆生摸了摸她的头,没有做任何评价。
“你不知道,他刚一回来,就对我甩脸色。我都那么讨好他,哄他开心了,他还把我摔在地上,疼死了!大师兄怎么能这样?”
“也许,他只是工作上出了什么事情,心情有些不好,你别放在心上。”
“可是,就算他心情再不好,也不能发泄到我身上啊?我又不是他的出气包。”
童娆生真的很想说:你本来就是出气包呀,要不然,你以为公用炉鼎是什么?只负责采/补吗?
他的眸色淡淡的,像是蒙上了一层灰,早就没有了以前那种光亮如阳的感觉。
而这一切,许若萱没有任何察觉,她还在抱怨着大师兄的不讲情面,大师句子的冷酷无情,可是说来说去,也不过是乔治川没给她好脸色、
呵!想要乔治川的好脸色?
就连师傅,大师兄都敢摆脸色,更不要说他们了,许若萱以为自己是谁?
还真的以为自己是当初那个人人哄着、骗着、贡着的小师妹?
好不容易哄完许若萱,说她泪眼朦胧的,别哭坏了眼睛,赶紧回房间,让女仆敷衍一下眼睛,而他自己则上了楼。
他敲响了乔治川房间的门。
“你怎么来了?怎么,怕我欺负了你的小情人?”乔治川一打开门,看是他,语气就忍不住露出了讽刺的味道。
因为刚洗完澡,他还没有穿上衣服,只在腰下系了条浴巾,正在用帕子擦头,还有水滴从他头上滴落下来。
“大师兄最近不是在执行任务吗?想过来看看,大师兄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地方。”童娆生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道。
“呵!是想看我出了干什么乱子,好落井下石吧?二师弟,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都是一起长大的,大家是什么人,自己还能不知道?我也是不明白了,你整天摆着一副邻家哥哥的模样,到底累不累啊?你这假面孔,也就骗骗小师妹。”
童娆生脸上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看来大师兄的任务不太顺利,心情不太好,要不然怎么见着谁,就跟疯狗似的,乱咬人呢?”眼睛里,出现了一丝锋茫。
“你说得没错,我就是一只狗,见谁咬谁。不过,你比我好多少呢?你不也是师傅的一条狗,他让你咬谁,你就得咬谁。就连你那么心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