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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华锦哪里睡得着?她掀开被子起身“睡不着了,伺候我起来吧!”
芙蓉听她说要起来,便走过去。拿着衣服帮她穿起来。华锦一边任凭她给自己穿衣服,一边又问道“可听说容嬷嬷回来了吗?”
芙蓉摇摇头“我已经打发银桦到村口去打探了。如果人回来了,必然是要来跟小姐汇报的。”
华锦点了点头,继续皱着眉“也不知是否遇上什么意外,怎么这个时辰还没有回来呢!”
芙蓉听她担忧,便小声地安慰道“小姐莫要担心,容嬷嬷和冬青做事,肯定没有问题的。”
华锦自然也相信容嬷嬷和冬青的本事,只是这件事本身就有很多不安定的因素,并不是谁能够控制的。那些能够证实华玞伪造官府文书的东西,若是落入别人的手里,便会成为他们姐弟最大的把柄。这么大的事情,她怎能安心?
虽说她有几分把握,但事情没有定局之前。任何意外都有可能发生。她现在怕的就是这种不可控的意外。
芙蓉并不了解这一事情的严重性,见她担心,却也跟着一起担心起来“小姐莫要着急,奴婢一会儿也出去看看。想是应该快回来了。”
穿好了衣服。华锦坐在了梳妆台前。让芙蓉给他梳了两个简单的双丫髻。便打发芙蓉出去打探。
芙蓉穿好了衣服匆匆出门,没想到才打开院门,就看到容嬷嬷带着银桦正要进门“嬷嬷你可回来了?小姐一直在等着你呢!”
容嬷嬷点点头,然后让银桦去找少爷玩儿,自己却匆匆的进了华锦的房间。一进门便给她行礼“小姐……”
华锦忙过去扶她起来“容嬷嬷莫要多礼。那江氏可回来了?”
容嬷嬷站起身来“多谢小姐,不负小姐重托,人已经带回了华家。”
华锦听到江氏已经回来了,心稍微放松了些“好,好,麻烦容嬷嬷了。中午可吃了饭了?”
华锦见到容嬷嬷摇头,便说道“辛苦容嬷嬷了。芙蓉,把灶上热着的饭端上来,给容嬷嬷。”
容嬷嬷一大早去县城办事,这个时辰才回来,现在听说家里给留了饭,心里也暖和的“冬青在我走之后已经去宅子里搜寻,约莫着快的话,不出一个时辰便会回来。小姐不用太过担心,秦掌柜带着伙计,翻遍了整个县城,也没有找到那老婆子,估计她就藏在那宅子里。冬青是带着人过去的,一定能找到那老婆子的。”
华锦点点头,若是秦掌柜也找不到人。怕是那人就如她推测的一样,就躲在那宅子里。只要能找到那老婆子,把证据毁掉,就没有任何问题了。不管如何,容嬷嬷的回归让华锦的心,落回了肚子里。
华锦继续留在房间里,容嬷嬷自去吃饭不说。
却说冬青把那老婆子交给秦掌柜安置,然后便匆忙的驾车回李家村。连午饭都没来得及吃。想要早点回去把好消息告诉自家小姐。
原本从李家村到县城的路途,驾车也要走一个多时辰。冬青却生生的用了一个时辰多一点就,进入了李家村。等到了华锦家的小院门口,已经是人困马乏。
“有敲门声,该是冬青回来了。”芙蓉仔细的把菜又热了起来,想等着冬青回来可以吃上热乎乎的饭菜。才又把火拨弄了一下,就听到外面有敲门声。她匆匆出来开门,果然看见冬青驾着马车就在门口。
“可回来了?快进来。”芙蓉脸上一喜,忙让他进门。
冬青一脸的疲惫,牵着马入了院门。却不说休息的事情,直接跟芙蓉说叫小姐去正堂。他有事要禀报。
华锦本就担忧,此时哪里还用芙蓉去请,听着外面的动静,便已经出得门来“冬青,事情可还顺利。”
冬青见到华锦。拱手行礼“见过小姐,冬青不负小姐重托。”
这话一说,华锦和容嬷嬷全部放松下来“可是东西都找到了。”
冬青点点头“小的找到了那老婆子,从他身上搜出了那些文书,并仔细检查过,并无缺少,已经一把火全部烧掉了。”
“好好好”华锦喜笑颜开,见冬青还要把细节一并报,华锦便说道“旁的不急,你这一路辛苦,先吃点东西休息一下,晚些时候再禀报不迟。”
冬青一路果真辛苦,听到华锦如是说,便也答应下来“小的告退。”
“小姐这下可放心了。”容嬷嬷笑着跟华锦说道。
华锦点点头“亏得有容嬷嬷和冬青,在我身边帮忙。此事华锦还要,谢谢,容嬷嬷才对。”
容嬷嬷忙道“小姐莫要折煞老奴。您是奴婢的主子,奴婢为您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华锦还是心里感激的,若不是有容嬷嬷和冬青这样能干的人在自己身边,此次的事情怕是没有那么容易解决。
“容嬷嬷见过那江氏,您觉得此人如何?”证据已经销毁,华锦也终于有工夫问问旁的事情。
容嬷嬷说道“怕不是个安分的。”
华锦笑了“就是不安分才好呢!”
第一一四章 尴尬的老婆子()
“小姐说的是!”华锦才说完,容嬷嬷便笑着附和。
华锦笑了笑,微微的点了点头,那些文书的事情既然已经解决了,她也放松下来,转身进门,施施然坐到了桌子前面。
容嬷嬷见她表情轻松,面带笑意,又坐到了书桌前。便疾步走过去,端着一边的凉茶在砚台里倒了一点水,拿着墨慢慢的磨起来“那江氏自觉手中有华家的把柄,必然不会消停。以后华家可是要热闹了。”
虽说容嬷嬷只是淡淡的陈述,但华锦还是听出来她语气中淡淡的笑意和幸灾乐祸,显然对于华家那一群人,她也非常的厌恶,想要看他们吃亏。
墨磨的差不多了,华锦拿着毛笔轻轻蘸了蘸,然后,在纸上开始写,一边写还一边说道“那华家如何热闹,与我们何干?”说完,华锦面前的白纸上,出现了一个疏狂的‘静’字。
华锦的字一如既往的疏阔旷达,容嬷嬷只见着一个‘静’字,便能感知到华锦现在的好心情。
“的确与我们并不相干!”容嬷嬷点点头承认,既然分了家,只要不是整个宗族受牵连的事情,自然与分了家的华锦姐弟无关。
“我那大伯与大哥也不知现在如何了。”华锦好心情的将毛笔蘸了墨。继续在纸上写着。
容嬷嬷听他提到这两个人,眼眸微闪“那父子二人最是爱打人板子的了。此时倒也让他们尝尝被人打板子的滋味儿才好。”
容嬷嬷之所以这么说,自然是因为之前他们打华锦板子的事情了。虽然说他们跟着华锦的时候,华锦已经被打过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但她只要想到华锦那样小小的年纪,被人打了五十大板,便心中觉得,可怜,心疼。所以华锦计划着还那五十板子的时候,她也觉得十分解气。
“容嬷嬷这是说的什么话,打不打板子的事情与我们何干?谁让他们犯了错,县太爷罚他们呢!”华锦嗤笑一声,眼睛里全是不屑,手上的动作却并不停下,依然在写字。然后笑着,跟容嬷嬷说道。
容嬷嬷见华锦如此一本正经的抛开关系。也笑着点点头“小姐说的是,是奴婢说错了。”也是,有些事情心中明白就好,何必说出来呢!
这阵儿说话的功夫,华锦又写好了一幅字。内容却是一首古诗:人心生一念,天地悉皆知,善恶若无报,乾坤必有私。
虽是草书,似有乱痕。容嬷嬷一眼望去,却感觉到一幅字中隐隐有风雷之气,凌厉的扑面而来。直指善恶到头终有报的道理。
容嬷嬷年轻时也是富户出身,略识得几个字,后进了宫,做了女官,也读过几年书。每次看到华锦写字,都暗自感叹,自家小姐字体自成一派。写成的诗,也非同一般。
两人这样正说着话,那边冬青吃完了饭。略换了衣服,收拾了一下自己,便又过来禀报。华锦把自己刚刚写好的两幅字全部拿起来,出门的时候顺手扔在路过的炉子里。
容嬷嬷有些心疼地抽了抽嘴唇,她倒不是心疼那纸和墨。只是心疼华锦,写出了这样好的诗和字,也只能这般销毁。便是再有才华也只能囿于闺阁,不免心中叹惋。
华锦却并不觉得。举凡在这世界上能活得好的,绝对不是装老虎的人,甚至不是真的老虎,而是扮猪吃老虎的人。所谓的才学,名声,对于她来说并不重要。她更喜欢闷声发大财,只要把弟弟培养成才,她便有了依仗,以后他便可以在这燕国自由生活了。在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