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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六去京城了,他想着自己要代替她照顾好弟弟,这才会每天都来,但过年,他还是要回去的。
“我明日就过来,小锘在家准备好饭菜啊!”看到华锘不愿意的表情,宁淏又安慰。
华锘只好放宁淏离开,其实说到底,只是一夜之后,想到刚刚他这位四师兄说的话,他才迟钝的反应过来“什么叫以后总有机会,想让我姐姐嫁过去,没那么容易!”
就算是再被他喜欢和尊重的师兄也没得谈,华锘不会让人轻易的把姐姐娶回家的,就算四师兄真的很好,跟姐姐的关系也很好,但也没那么容易。
“看师兄的学问做得也好,怕是以后会有很好的功名,免得到时候被人抢走,等师兄出孝,就让老师先给姐姐和师兄订婚,至于成婚,不着急!”华锘这个做弟弟的倒是操心起自己姐姐的婚事了。
“公子晚上可需要茶?”书墨看着宁淏进门,真的有种感动的感觉,自从夫人去世,这个家便不成个家的样子。
以前宁氏在家,宁淏每日都要回家,跟母亲问安,之后到自己的房间读书学习,宁氏去世自后,宁淏便很长时间不在家,就算回了苏州,华锦在苏州的时候,每天都是很晚才回来,华锦不再苏州的话,有时候干脆就在华府居住了,书墨每日跟看门的老伯一起过日子,感觉自己十分凄凉。
“不用了,你也早点休息吧!”宁淏听到书墨问自己,摆手说道,也站在院子里,看着这一方天空。
书墨见到宁淏穿的单薄,便拿了厚重的披风过来给宁淏披上,也不再说什么,自己打着哈欠睡觉去了。
临睡之前,还看到自家少爷还站在院子里,书墨叹息一声,他也不是耳朵聋了,最近苏州城里面都在说自家少爷跟华隐秀的传闻,他也听说了,只是他是做下人的,总也管不得主子的事情。
而且,书墨想起从前见过的嘉善郡主,说不定外面传说的都是不对的,是嘉善郡主,而且,就算是真的,书墨看着宁淏平静的笑容,也不是不好,现在的公子比从前看着随和多了,也许,他真的是舒服愉快的吧!
宁淏抬头看着天空,想起去年的时候,他和华锘也是一样站在西南的院子里,彼时华锦像是只懂得呼吸的布娃娃一样,只是在房间里躺着,眼睛紧闭的睡着,转眼又是一年过去,华锦还在,虽然相隔千里,可他们看到的是同一片天空。
只是不知道他的小六,此时是不是也在看着天空呢!
宛如约定好了一半的,华锦和宁淏在除夕这一天,几乎是同一时刻一起看着天空,细数天上的星子。
宁淏努力的找寻他小六从前给他指出来的星座,有些看到了,有些却看不到,华锦却是只是看着天上的星星,什么都不去想。
差不多的时候华锦就回房休息了,也不曾守夜,宁淏找寻了半夜,最后也回房睡觉,时间流逝,这样的天空下,两个人用这样的方式,不言不语,不去诉说,只是这样看着跟对方同样的天空,思念!
第二日就是新春第一天,每个人都穿着喜气洋洋的,华锦准备了好多精致的荷包,里面装着金珠子,珍珠等物,给了几个晚辈,至于丫鬟,华锦也包了些小的银元宝,收到华锦红包的丫鬟,也是满脸感谢。
这段时间里,为了那见鬼的天命,华锦尽量让自己不出门,避免又遇到慕容桓,春节过了只有,距离春闱开始的时间不远了。
春节之后,南安王和李家的纠缠缘分继续,已经涉及到了巫蛊之事,原本还站在李家这边的世家,态度也变得暧昧起来,哪怕再是亲密的盟友,若是已经注定翻车,甚至可能带累自己的时候,也就到了,该做抉择的时候。
华锦依然是足不出户,除了偶尔指点一下几个晚辈读书写字,整日就在在家里研究些吃吃喝喝的,真真做了个富贵闲人,然后,这一次恩科的春闱,也终于到了最后的倒计时。
凡是跟这次恩科有关系的人,也都紧张起来,就在恩科第一天,华锦换好了衣衫,整整接近一个多月的时间,她,终于要出门了。
第七二六章 有钱,任性()
秦尚任起来准备上朝的时候,就听说华锦已经去贡院了,赵氏还很担忧“这次真的不会出事吧,李家已经自顾不暇,总不至于还找咱们的茬吧!”
秦尚任任凭赵氏给自己整理衣衫,听到她这样说,却笑道“小六的坑挖的够好,李家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现在是巫蛊之术,很快就是谋反,李家这次必然倒了,不过就算没有李家,世家也是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
很早之前,张璞就已经单独把这次科举的题目呈上给慕容桓看了,当时另外两个监考官也是知道的,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昨天,也就是临考试之前,张璞还曾经进宫见慕容桓,换了这次的考试题目,用的就是华锦曾经说过的民贵君轻。
当时,知道这个题目的人,只有慕容桓和张璞两个人,之后才将考试题目封存,张璞回家。
贡院外面早已经聚集了要考试的学子,在不远处的巷子里,低调的蓝色马车上旁边站着的人对里面的人躬身行礼道“大人,时辰不早了!”
“无碍,朕已经让御医说了我病了,延迟上朝的!”马车里的声音赫然是慕容桓。
“是!”老太监听了只好行礼答应,也看着贡院门口。
哒哒的马蹄声传来,一直坐在马车里面的慕容桓也从车上下来,看着马蹄声的方向,这样一个凌晨的时间里,京城的温度的确十分寒冷,慕容桓出来之后,就看到了那一身青衣,披着白狐裘披风的身影走近,她骑着枣红色的高头大马,后面还跟着很多辆马车。
“可是马上赶考的学子?”华锦勒马停下,问贡院门口的学子。
“正是,你是何人?”有人问道。
“苏州华隐秀!”华锦翻身下马。
很快,从贡院里出来一队士兵,护着华锦这边。一群人听说是华隐秀,全都惊讶起来,不是说这位华公子身子骨不太好,虽说诗文做得不错,但是却不考科举的,而且,就算要考,也没有说直接来这边考试的,总要从乡试开始的。
“天气寒冷,我们这就开始吧!”华锦说完之后,一群人就看到贡院大门打开,但是却跟平时他们看到的不同,这一次,他们看到的是,烧的十分温暖的门房。
“赶考的学子都到这里排队,领取考试物品,你们自己带的物品暂时上交,考试结束之后可以领回!”华锦走过去说道。
“凭什么,我们为什么要听你的?”听到华锦这么说,很多人不愿意了。
华锦不说话,旁边的一个武将大吼一声“都安静,本次考试改了规则,若是不愿,可以离开!”
有人已经冻的受不了了,这赶考的却未必都是富裕之人,看着华锦拿过来的那些棉被衣裳都是厚厚的棉花,很暖和的样子,过来排队。
第一个人跟着换好了厚厚的棉衣,拿着棉被,还被发了一个整齐的拎盒,打开,那里面乃是十分珍贵的笔墨纸砚,平时怕是要有些家底的人才会用这样好的东西,华锦却是一次性供应这么一套出来。
慕容桓看到华锦就这样站在那里,一个一个的检查学子换了他提供的衣衫进门,也是笑着摇头。
“这位华公子是什么人,怎么这样乱搞?”慕容桓身边的大太监说话。
“看似乱搞,也避免了许多问题!”从前考试,也是要扒光了衣服检查的,恨不得把衣服都扒开了,但科举考试又是天冷,多数学子都会穿着厚实的棉衣,这样的方式,伤自尊,也很浪费。
这次华锦这不差钱的,直接用了全部一套的赞助,每一个人都给的是一样的衣衫和被子,一样的文房四宝,一群读书人这样也有了面子,也避免了检查时候的尴尬。
“若是没错,等到考试结束,这些都是要还回来的!”慕容桓一下子就看出来华锦的意思了。
这就是华锦能想到的,避免这次有人在考试期间舞弊的方法,她有钱,买足够的棉袄,她做得时候,没有人知道这些棉袄是做什么的,就避免了有人对这些东西做手脚,至于考生,用的全是她提供的笔墨纸砚,就不可能说自己带了什么小抄之类的,就算说这里面有人舞弊,那也得这些学子有舞弊的机会才行。
最后,华锦还要让这些人把衣服和笔墨纸砚什么的全都交回来,也是留下证据,避免有人之后诬陷。除此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