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曾文在到达终点线后依然没有停,继续跑了一圈,他这次用尽全力把自己毕生的所有技巧都施展了出来。
一圈毕,君戏九的身体开始冒出萤光,一道带着感激的声音在他的脑海内说道:“谢谢你救了我。”
在死亡的边缘挣扎,当时曾文非常的绝望。即使救治人员很快就到达了,然而他还是因为没能坚持到最后。
他以为自己最大的愿望就是再开一次赛车,再摸一次方向盘就满足了,实则内心还是在执念当时没有得到救治。
谢谢。
君戏九刚从车上下来,就看到一道庞大的身影直接飞速的跑过来,临近因为刹车不及,差点撞上。
庞海上下打量着君戏九,嘴里的问题如炮弹般不断冒出来:“九哥,你没受伤吧?有没有哪里疼?又没有感觉。。。”
君戏九把头盔摘掉,双眼注视着庞海:“我没事。”
庞海慌乱的心情瞬间被抚平,他还是觉得不放心:“医护人员很快就会来的,一会还是检查一下吧。”
现场的观众因为离赛道远还没发现什么,直播间的观众在君戏九摘掉头盔的那瞬间就炸了!
现在可是全网直播,观众们现在特别期待着揭秘神秘人的身份呢,从君戏九下车那瞬间起,镜头就一直对准着他。
直播间肃静了一秒。
“卧槽卧槽卧槽!这tmd不是我君男神么?!”
这句话直接点爆了直播间的观众,有的不混娱乐圈的观众有些懵逼,听那些知情的人给他们科普君戏九的身份。
国大的君男神?传播学习恐怖的大魔王?古典音乐界的巨佬?大衍太上皇?知名coser?演员?女装大佬?舞蹈界一姐?。。。。
不知情的
重复的怪梦()
花朵咖啡厅。
范晓桃神色恍惚的绞着衣角;这是她内心不安和无措时的小习惯;她的眼睛时不时的飘向店门口;似乎在等待谁。
有人走过来;在她面前放了一杯咖啡。
范晓桃下意识的说了声:“谢谢。”
徐宇从口袋掏出一块巧克力递过去:“放轻松。”
他们以前做同事做了几年了;两人的办公桌一直都是挨着相邻的;对方有什么小习惯也基本都清楚。
面对徐宇的关心;范晓桃勉强笑了下,她的眼下有着很浓厚的黑青,一看就知道已经有好几天没有休息好了。
范晓桃手捧着咖啡;杯壁温热略带点烫,不过却暖热了她有些冰冷的手:“抱歉,因为我的事让你提早打烊。”
徐宇摇头:“本来就要关门了;也不差那十几分钟。”
范晓桃抿了口咖啡;没有加糖和奶精,味道很苦。她和一般讨厌苦味的女孩子不一样;很喜欢喝纯正的黑咖啡。
她喜欢黑咖啡不加任何修饰集合了香甘醇酸苦五味的特点。最重要的是非常的提神醒脑;一杯的量就能让她保持一整夜的精神。她做的是程序员的工作;经常需要熬夜。
最初的苦涩消散完后剩余的就是香醇;味蕾的回味涌上一丝甘甜;有刚才的苦味对比;这丝甜格外的美味。
范晓桃把掉落到眼前的刘海勾到耳后,脸上的笑这会也带了点真诚的道:“没想到你还真的开了咖啡厅。”
徐宇以前和她加班敲键盘,在休息的空挡一起喝咖啡提神的时候;每次都会用憧憬的语气说他将来要开家咖啡厅。
后来徐宇妹妹食物中毒去世的时候;他就辞职了。
她的工作繁忙,分开后没有坐在隔壁说话方便,再之后他们之间的联系就有些淡了,这次也是抱着以前一起加班熬夜的同事情,想找个倾听者诉说她的烦恼和困扰。
没想到徐宇真的能解决,还主动提出了帮忙。
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女孩从店铺后面跑过来,然后手脚并用的爬到徐宇的怀里,言语有些不清的喊道:“嘚嘚。”
徐宇开心的举着她来额几个举高高的动作,然后抱着她做到范晓桃的对面,淡然的介绍道:“这是我妹妹,徐殷。”
范晓桃愕然:“小殷不是。。。”
徐殷是徐宇的妹妹,三年前,死于食物中毒。
徐宇抱着妹妹的手有些发紧,在感受到怀里因为不舒服而乱动的身体时又很快放松了手臂,他眼里带着宠溺,语气坚定的说道:“她就是我的妹妹,小殷的转世。”
“这次给你介绍的大师,就是他帮忙找到小殷的。”徐宇撩开一点小女孩衣领道:“你看,小殷以前这里受过伤。”
范晓桃看过去,小女孩锁骨上有一道黑色的胎记,那个形状,和已经去世的徐殷因为淘气留下的伤疤一模一样。
可是转世什么,太灵异志怪了,范晓桃张嘴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又联想到自身发生的怪异事情,也没有理由反驳。
徐宇和徐殷从小相依为命,他们是彼此唯一的亲人,在徐殷意外死亡后,徐宇差点就崩溃了。现在不管他是移情也好,还是真的转世也好,总之他现在过得很好,就好。
叮铃。
咖啡厅门口挂着的风铃响起,范晓桃条件反射般的站起身往那看去,徐宇眼利,确认没错后连忙走过去开门。
徐宇领着人过来,他是此事的中间人,负责给两边互相介绍一下:“桃子,这位就是我说的大师,姓君。这位是范晓桃,她身上最近发生了一件怪事。。。”
范晓桃在看清人后有些愣怔,这个大师才十八。九的年纪,长得是很有仙气没错,但年龄是不是有些太小了?
不是她轻视年轻人,就像程序员也不一定是老员工就厉害,有些十几岁的小孩子有时候比他们玩的还要溜。
就是,印象中的大师都是五六十岁往上。
徐宇忙着煮咖啡待客去了,范晓桃一个人面对这位年轻的过分的大师有些不知错的绞着衣角,不知从何说起。
君戏九主动开口:“我可以倾听一下你的故事么?”
他的声音里带着很强的镇定和安抚的作用,范晓桃一下子就放松了,她犹豫了下,深呼吸调整了下心态,就开始诉说近几天发生在自己身上有些怪异的事情。
“我最近一直在重复做一个奇怪的梦。”
范晓桃梦见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她的灵魂好像附体在那个女孩身上一般,或者应该说是被困在那个女孩身上。
她能感知到那个女孩所有的情绪,却不能主动和对方交流,只能被动的和女孩一起体验针对她的噩梦和恐惧。
女孩的大名叫什么不知道,她娘叫她阿桃。是的,那个女孩身处在古代。具体年代不清楚,在梦里并没有提到。
梦的一开始总在一间破旧的屋子里,女孩蜷缩在一张同样破烂的床上。大人们以为她睡着了,其实她只是在装睡。
透过阿桃悄悄睁开的眼缝,范晓桃可以看到被子和床铺都是补丁叠着补丁,可见这家的条件不是很好,很是贫穷。
阿桃的爹做啊在床头抽着自制的旱烟,没一会,屋子里满是呛人的烟味,女孩强忍着才没有咳嗽出来。那个男人满脸的愁苦之色,明明才三十出头,看着却有四五十之龄。
“他娘,满村只有桃丫八字符合,村长出二两银子。”
没头没脑第一句话,立马就让在一旁缝衣服的妇人放下手里的活计掩面哭泣,声音里有这压抑不住的悲伤和不舍。
阿桃很想安慰她娘不要伤心,只是又不想让人发现她已经醒了。穷人家的小孩早当家,从能走稳路开始起就要一些力所能及的活,被发现醒了肯定会让自己去干活的,她早上又是打猪草很累,晌午时分就想多睡一会偷懒一下下。
“咱爹病了需要钱,要是病重不幸去。。。家里就会少一个壮劳力,咱爹就是太过拼了才病倒的。地里的活又不能放着不干,如果我也倒下去了,你们娘几个可怎么活。。。”
阿桃爹絮絮叨叨的像是在找理由一般的强迫自己不停说着什么,有些话甚至重复了好几遍,他却一无所觉。
阿桃娘依旧是低头摸着眼泪不说话。
看自己妻子还是无动于衷,男人停顿了下,又补了一句话:“他娘,你想想咱们的小宝,有了银子后就能给他吃些好东西,把娘胎里带的亏空给补上。。。”
阿桃娘一下子就不哭了。
小宝是阿桃唯一的亲弟弟,因为母亲在孕期劳累生下来底子就很弱,至今大病小病不断,看着就有些养不活的样子。
阿桃爹看阿桃娘已经有些动容了,继续劝道:“二两银子呢,我们拼死拼活一年才能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