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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记忆中的爱慢慢烧
烧痛了我们就逃
带着现实的铐
摺叠我剩余的微笑
通往没有你的轨道
就让记忆中的你慢慢老
老去了谁也得不到
带着我的祈祷
摺叠我累积的问号
开始一次的单身潜逃
……
这里很空旷,再大的歌声都能迅速被风卷走,留不下痕迹;就好象一个人的悲伤在强烈,当你行走在人海之中,它也会很快被淹没。
我闭上眼睛,记忆中仲玉的脸庞已经有些模糊了。人总是健忘的,或许,再过一段时间,我能够彻底忘却这段感情……
微风吹过,脸上凉凉的。我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留下了眼泪。
那天下午我又唱又哭,发泄了一通。陈如意将我带回教坊之时,人们都用奇怪的眼神看我。当时我不自在极了,可这只狐狸却举重若轻,好像没有这回事一样,端坐台下命大家重新给他做验收表演。
从这次表演开始,我跳飞天素女的时候没再从上面摔下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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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我照旧要了双份的饭偷偷送到厨房去。
“阿成、阿桂?你们在不在?”我悄声呼唤道。
没人应承。
“阿成、阿桂?”我又喊了一遍,还是没人回答。
我把饭放下,走到米面袋后面的暗道口,打开机关,只见下面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
奇怪,这两个人会去哪儿呢?我一边向下走,一边纳罕。
这条暗道很短,尽头处是一面无法移动的墙壁。这样一来,与其说这是暗道,倒不如说是一个狭长的密室更恰当些。
我在这间幽暗的密室中四下查看,一无所获,于是决定爬上去。就在我走到通往上层地板的台阶边的时候,突然发现台阶后面似乎有个白乎乎的东西。
我走过去捡起来看,原来是一条浅蓝色丝帕。这帕子质地柔滑,织法讲究,还散发出阵阵淡香。
我忽然想起什么,掏出陈如意的帕子一看,发现两条帕子的质地相近,但是织法不同,所薰的香料更加不同。
尽管这两条丝帕有这么多的不同点,我还是隐约觉得它们之间有某种联系。仔细回忆陈如意今天在教坊的行程,似乎没有到过厨房。那也就是说,这条帕子是属于阿成和阿桂的。像阿成这种五大三粗的汉子不太会用丝帕这种东西,答案显而易见:这恐怕是阿桂的东西。
想到这里,我又回忆起阿桂曾经说过,不会在教坊久居,总有一天会找到一个能帮他报仇的去处。难道那个去处会是——
三镇节度使府?
我对自己的推理结果颇感无聊,并且对自己之前竟然完全没想到过这点而惭愧。
阿桂的仇人是崇山王,而三镇节度使府不管是陈孝昂当家抑或是陈如意当家,崇山王都是他们最大的敌人,所以阿桂来到隋阳,真正想要投奔的人,是陈如意才对!如果我的政治头脑再灵光些,理应早就想到这些的。
原来如此。搞明白了这件事,我对阿桂的手帕失去了兴趣。何必让人家知道自己的秘密被发现了呢?和自己没关系的事,总是离得越远越好。
于是我把这条丝帕放回原处,准备爬上来。
就在我的脚刚碰到上行的台阶时,忽然听到有人在呼唤我的名字。我一着急,赶忙想跳出这密室。谁知我一脚踏空,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这时,暗道尽头那堵无法移动的墙壁突然动了起来!一个身轻若燕的黑影飞一般地迅速移动到我面前,灵巧地窜上楼梯,关上了暗道入口的地板。
“你是谁?”我一面揉着刚刚摔疼的地方,一面问道。
“嘘!”这人将食指竖起抵在我的嘴唇中央,他吹过来的气柔软地拂过耳际,令我周身的汗毛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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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主要歌曲:《单身潜逃》词曲:戴佩妮编曲:吴庆隆原唱:戴佩妮
上部:当年初识 第三十五章 叙旧or绑架?!
密室入口的活动板并不厚,上面传来不凡呼唤我的声音。
然而我现在却无法回答他——这个黑衣人用力捂住我的嘴巴,令我无法张口说话,只能从嗓子眼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别出声!”黑衣人边说,边拖着我向后退去。
挣扎是无效的。他的力量远远超过我。
看来不凡并不知道这个密道,所以很快就听见他走远的脚步声。而被黑衣人禁锢在下面的我急得不得了,不断发出“呜呜”的叫声,并激烈地挣扎着。
“别动!”黑衣人恶狠狠地说道。
我心中又惊又怕,正想着不知如何脱身。突然间急中生智,使出吃奶的力气呲牙冲着黑衣人的手狂咬下去!
那黑衣人没想到我会如此激烈地反击,条件反射地抽回了手,疼得“嗷、嗷”直叫。
我捉住这个机会,赶快向密道出口跑去。谁知没跑多远,就感觉自己身后的颈骨处似乎遭到了袭击,一下沉闷地疼痛后,我的眼前黑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又睁开了眼睛。
又是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这里的布置陈设都很别致,只是用色又深又暗,令我一下子就想起了李少红的电视剧。
这是哪里?难道我又一次穿越了?
我揉了揉有些沉重的太阳穴,不需要任何依据便很快否定了这个猜测。
那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仔细回忆一下,想起了在密室里发生的事情。
难道说,是那个黑衣人将我打晕之后,再把我带到这里来的?
但是,那个黑衣人是谁,这儿又是哪里?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我本想迅速躺下装睡,谁知竟然来不及了。
“洛姑娘醒了?”一个有些耳熟的、微微沙哑的男声问道。
我循声望去,一个身着灰土色衣衫的男子站在门口,看轮廓,他身材很健壮。
我向他的脸看去:只见这个男子面带凶相,不怒自有三分威,脸上还有一道从左额贯穿至右下颌的刀疤,好生面熟!
“许久不见,姑娘别来无恙?”他问道。
奇怪!我肯定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但是究竟是何时何地呢?
这位刀疤男见我一脸茫然,却没有生气,笑道:“姑娘竟然如此健忘。当日在下追捕要犯之时曾与姑娘在左教坊的舞音阁厢房有过一面之缘,难道姑娘都不记得了?”
哦!我恍然大悟:这是我穿越过来第一晚凶相毕露的刀疤男崔勇啊!
都想起来之后,我又细细打量这崔勇一番,暗自琢磨:不怪我没认出他来,实在是他今天这个彬彬有礼的状态与那天晚上凶神恶煞的状态相差太过悬殊,所以纵然对着如此明显的刀疤,我愣是没想起来。
“原来这里是崔将军的府邸,”我试探着问道,“不知将军将小女带来此处,有何打算?”
“我想姑娘有些误会,”刀疤崔勇说道,“这里不是在下的府邸,将姑娘带过来,更非我本意。一切都出自于巧合。”
“巧合?!”我被刀疤男的这番解释弄得更加云里雾里。
就在我的头脑陷入混乱的时候,一个清秀的蓝衣小童快步走进屋来,冲着刀疤崔勇耳语了一番。崔勇听着小童的话,眼珠子骨碌碌地转。我坐在床上看着他俩,什么所以然都瞧不出来。
待他俩耳语完毕,刀疤崔勇走到我跟前说道:“我家主人请姑娘去前厅一叙。”
我看着崔勇,想想如果不去,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量他那主人也不过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有什么好怕的。
“走就走!”我跳下床,走到崔勇面前说道,胸中充满了大无畏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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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崔勇出了房间,穿过一段很长的走廊,经过了绿意盎然的美丽花园之后,开始相信崔勇的话:这个住宅应该不是他的宅邸。
我所看到的宅院风格,是颜色明晰的白墙黑瓦,与院中苍翠草木互相掩映。花园中的景致曲折迂回,一派江南园林的清秀风格,与刀疤崔勇的气质相去甚远。
走过了花园,来到一个很大的屋子跟前。我无意中发现崔勇在推开面前的乌木雕花漆木门之前,下意识地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有些紧张。心中不禁纳罕:到底是什么样的主人,能令凶猛的刀疤崔勇都如此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