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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我就是那传说中的万年劳碌命?连穿越也改变不了呢?
我举着手中的酒杯,直盯着看。
古代现代,穿越与否,对我的人生,真的有很大影响么?
“玉娘,座位在这边,”不凡跑过来扶我,在耳边小声说,“你醉了,回到位子上乖乖坐到宴席结束,别起来了。”
我听了不凡的话,激烈地摇头。
“没。我没醉,”我笑道,“我清醒得很。不信你问我,这儿是哪里,我都答得出来。我告诉你,这是隋阳,我们现在待着的豪华大屋,就是三镇节度使的府邸。你看,没错吧?”
“玉娘,别说了。”不凡小声提醒我。
“你怎么回事?我真的没醉,”我有点不悦,推了不凡一下,可似乎我的手臂也很轻,我用了很大的力气推他,却根本没有推动,“这里不是练舞房,我什么都要听你的。这里也不是我家乡,但是别忘记给我交社保哦!我有居住证的!”
听着我口中的现代词汇,不凡懵了。
他抬起那双拥有羽睫的秀目,怜惜地看着我,轻声说:“玉娘,你真的醉了。”
“我、没、醉!”我否认道。
本来就是他无知啊,他都不知道社保是什么呢!
“不凡我告诉你,我知道很多你们都不知——”
“洛玉娘!”陈如意忽然大声打断了我的话。
他清朗的声音让我一激灵,头脑瞬间清醒了些。
“什么事?”我回头用灿烂的笑脸面对陈如意,反倒把他惊了一下。
上部:当年初识 第十七章 我的情歌,你的眼泪
这只狐狸沉吟了一下,说道:“怎么说你也是新晋的优甲,给大家表演一段歌舞助兴吧,如何?”
呃?又要我表演?
我恍然大悟地说:“是想给你的宝贝妹妹报仇吧?嘿嘿,她让我唱歌跳舞,没成功,现在你又来……好啦好啦!看在你救过我命的份上,我就表演一下吧。”
我一边拍着胸脯故作豪爽,一边转身向宴席中央的空地走。
“玉娘,”李不凡拽住我,低声阻拦道,“你醉了,别去。”
我想不凡是对的。我一定是醉了,否则怎么会在他清秀的眼睛里发现脉脉温情呢?
“别担心,我清醒得很,”我拍拍不凡的肩,安慰他道,“你要操心的就只有怎么为我伴奏就好啦!”
不凡见我前言不搭后语,又阻止不来,顾自叹息。
“不凡,你为什么叹气?”我发现他的小动作,嘿嘿地傻笑,“是不是我家乡小调的旋律和净堂国的曲调风格差异比较大啊?没关系。我清唱也可以的。待会儿我要唱一首有激/情的,只要给我个碗,再来一双筷子,就可以了。”
不凡无奈地看看我,还是按照我所说的拿来了碗筷。
我捧着手中的碗筷,站在宴席中间环视在座的人。
那只狐狸高深莫测地看着我,是在等我出丑还是真心想看我唱歌跳舞呢?
白大人若有所思,心似乎根本不在这宴席上。
罗艺琳的心神是散乱的。她有时候看看我和陈大人,有时候又用一种说不出的眼神看白大人。我猜他俩一定有用眼神交流。
不凡担心地望着我,是怕我这个醉玉娘随时会跌倒吗?
别的人,我不大认识他们,但是他们好像都认识我。至少他们都在看我……
谁说醉酒的人神志不清呢?酒不醉人人自醉,迷惑人心神的不是酒,恰恰是饮酒者自己。像我现在,不是清清楚楚地看到在座的每一个人在做什么吗?
谁说我醉了呢?醉酒,不过是给自己找一个放纵的藉口罢了。若是没有酒精,我断不敢这样放浪形骸。
“既然陈大人要我表演歌舞,那玉娘恭敬不如从命,”我整整身上有些散乱的披帛,摆出一副表演者的架子,说道,“今天是咱们左教坊赢得比赛的好日子,大家在这里相聚图的是庆祝,是开心。我就给大家唱个尽兴的歌曲。我以前在家乡的时候,经常唱这首歌。”
“我把这首歌献给在座诸位和我一样没有成家的人士,”我用筷子敲敲碗边说道,“在我的家乡,像我们这种人,统称为单身!这首歌就是专门唱的我们单身一族。”
言毕,我看到在座诸位不管是想看笑话还是想看表演,都将目光集中到了我身上,于是清清被酒弄得微有沙哑的嗓音,开唱:
抓不住爱情的我
总是眼睁睁看她溜走
世界上幸福的人到处有
为何不能算我一个
……
我一边唱,一边用手中的碗筷敲击出记忆中《单身情歌》那有些许摇滚味道的打击节奏。
碗筷没有真正锣鼓“咚嚓嚓”的劲道,那微弱的“叮咚”声伴着我衷气十足而略带沙哑(喝酒弄得)的唱腔,竟然很有种孤零零的乐感,正合这首歌的主题。
爱要越挫越勇
爱要肯定执着
唱到这两句,我加大敲击力度,完全沉醉在歌曲中。仿佛我不是在净堂国的隋阳,而是穿越前和一群密友在包房中k歌。
每一个单身的人得看透
想爱就别怕伤痛
找一个最爱的深爱的
相爱的亲爱的人来告别单身
一个多情的痴情的绝情的无情的人
来给我伤痕
孤单的人那么多
快乐的没有几个
不要爱过了错过了
留下了单身的我独自唱情歌
这首真心的痴心的伤心的单身情歌
谁与我来和
最后这句“与我来和”中的尾音,我也学原唱,拖得很长,不过我没有那么好的嗓音,加之今晚喝了不少酒,唱到最后嗓子有点劈。唱到最后,没有林志炫的韵味,倒有点信乐团那种声嘶力竭的嚎叫演唱风格……
唱毕,我看着坐在下面的众人,心中有些畅快。不管他们怎么看我,我是发泄够了。
够了……
忽然我觉得空前地头重脚轻,膝盖不自觉地向下弯,手中的碗筷从指间滑落出去……
在我完全瘫倒之前,一双手臂有力地接住我,令我免于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一丝温热的气息伴随着隐隐的轻叹拂过我的耳边。我顺着那丝气息的来向望去,不期对上了陈如意低垂的眼睫。在这双眼睫的覆盖下,是两泓清澈却望不到底的秋水。
不能看。
我躲开这双摄人的眼眸,转过头去,却看到停在我面前不远处的不凡。
他为什么站在这里?是不是也想扶我一把?
还没等我想清楚,只觉得那双手臂一用力,自己的身体便腾空而起。
“你要带她去哪儿?”我听见不凡的声音。
狐狸没说话,径直抱着我走开了。
恍惚中,我看到不凡追了上来,却被节度使府的下人拦住了。
呵呵,小屁孩就会瞎担心。
远远地,我向他做了一个ok的手势希望他放心,不过他是看不懂的吧……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到自己不再移动。
眼前满满都是陈如意的脸。
鼻子痒痒的,像有小虫在爬。我下意识地用手摩擦鼻子,捉住的却是陈如意修长的手指。
“你干什么呀?”我迷迷糊糊地问。
他没说话,抽出我手中的手指,继续抚弄我的嘴唇、脸颊、额头、耳朵……
“喂,别弄了,很痒啊!”我表示抗议地转动了几下脑袋。
他又叹了口气,却仍旧不说话,只是专注地望着我。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我抬起右手,拍拍他的小脸。
他握住我的手,从自己脸上拿了下来,但却没有再松开。
“唱首歌吧,玉娘,”他突然开口说话,“随便什么歌,我来给你伴奏。”
“你也会乐器吗?”我有些纳罕地问。
“既然你这么喜欢听我唱歌,我就唱给你听。也不枉我们那杯知己酒,呵呵。”
我说完,迟疑片刻,在我那已经不太清醒的头脑中搜索歌曲。
低调华丽的复古房间、周身琥珀色却忽然忧郁沉默的帅哥……
周围似乎流动着一种感伤。
可为什么,我好想把他从这种氛围中拉出来,想让他的愁眉伸展开呢?
“我想到了一首,”我用没有被陈如意握住的另外一只手轻抚他的眉头说,“《情歌》。”
他一笑,说道:“你家乡的小调,不都是情歌吗?”
“不不,”我胡乱摇晃着脑袋,“这首歌名就叫做《情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