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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朕的后宫偷情,当然要死。”栾倾痕看她越是求情越是要对付墨亦。
墨亦在被押走前对聂瑶珈千叮万嘱:“不要说我的事,不要说你的事,不要说他的事!好好保护自己就好。”
聂瑶珈追了几步,看着墨亦的身影消失,她都明白,墨亦认出她了,他不希望她为了救他会说出一切秘密,墨亦到这个时候还关心她,让她觉得心里好温暖。
而身后却是一道冰冷,她无需回头,就知道栾倾痕是什么样的眼神。
一日过后,聂瑶珈在景心殿里走来走去,一直没有见到栾倾痕的人影,他是故意不来是不是,知道她肯定会纠缠他为墨亦求情。
墨亦生死一线,又是因为她的原因被抓,她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林公公瞧着她,劝道:“紫凝姑娘,你别走啦,老奴我头都晕了,皇上不会回来的。”
“那他在哪里歇息?”
“这……老奴不能说。”
聂瑶珈定定的看着林公公,“他在某个女人宫里对不对?”其实不需要问出来,她心里已经给了自己答案。
林公公微微低低头,不好多说话。
聂瑶珈披上披风出去,外面飘雪飞扬,绕在她身边,像是要带走她满眼的悲伤。
她究竟要怎么做才能救墨亦,他如果死了,她一生都难安,而且墨亦的死,就是真的结束了她对栾倾痕的爱。
闭上眼睛,静静的思考,睁开眼睛时,她便有了主意。
当天晚上,聂瑶珈偷偷跑去了死牢,从远处射出银针,看守侍卫就晕倒在地。
聂瑶珈找到墨亦,“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对你用刑?”
墨亦瞪大眼睛,着急的问:“你来这里做什么!多危险知不知道!”责怪语气里却是关心。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为我担心,我又怎能输你,等你处死啊,来!吃下这颗药。”
墨亦接过闻味道,“你想用这个让我假死?”
“是啊,只有这样,他才不必处死你,可能要受点委屈,到时会把你扔到乱葬岗,药效一除,你就远离皇宫自由了。”
“不行,我不想离开,好不容易进宫可以去看望父亲。”即使只能看一个牌位,他也觉得离父亲很近,他一旦出宫,就等于回到原点,在外还要过着躲躲藏藏的日子,以后母亲将身世之迷澄清,他这个“死人”站在栾倾痕面前多荒谬?
“你们是兄弟对不对。”
“这事以后你一定会明白,你快走啊,我再想办法,皇上并不是残忍的人,他只是被妒忌蒙蔽了内心,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而已。”
聂瑶珈点点头:“既然你不想离开,我就进行第二个计划,你等着,我绝不会让你有事。”她跑出去,将看守侍卫胸前的银针取出,不能让人知道有人进过死牢。
天黑下来,聂瑶珈跑着想回景心殿,却听见了附近有说话声。
她抬头四处寻找,见到一面窗户有两个对着头的人影,一男一女,男的一看就知道是栾倾痕,而那个女的有些熟悉,却记不起是谁。
看样子像是在下棋,女的不时发出笑声,而栾倾痕则没有动静。
聂瑶珈握紧拳头,好啊栾倾痕,你很行啊,有她在也会找别的女人,她也要来真格的了,一味的忍让换来的只是残忍的对待。
不是抢他的宠爱,而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为救墨亦她不得不用些心计了。
夜里,聂瑶珈穿上曾经经常穿的衣服,梳起曾经的发髻,看着铜镜中的人,时间真的好像回到了他们初识的时候。
而现在,竟然无法坦然面对,她还要让自已装成曾经的自己。
出来时看了林公公一眼,知道他在守着,走到花房里,将其中一个花盆推倒在地,发出破碎的声音,她瞬间倒在地上,闭上了眼睛。
林公公一听花房里有声音,不放心的去看看,见聂瑶珈躺在地上马上去叫人将皇上找回来,还叫了太医。
聂瑶珈闭着眼睛听着外面的人慌乱,她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这一次赌的是栾倾痕的心还爱不爱聂瑶珈。
会赢还是输?
林公公一路小跑到成韵轩内,喊着:“不好了皇上!”他路上踩了雪一进门口差点摔倒。
栾倾痕正与雪浓下着棋,对林公公翻了个白眼,“有什么事值得你这样惊慌。”
“皇上,那个紫凝在花房里昏倒了!”
栾倾痕手里的黑子从指间滑落,他瞪着眼睛站起来:“怎么回事!”他边问边披上披风。
“不知道,她是突然昏倒的。”林公公就知道皇上肯定担心她,否则他也不会这样着急来通报啦。
栾倾痕转身跑回景心殿,雪浓坐在棋盘前,将所有棋子推倒在地上,趴在上面哭了起来,为什么栾倾痕要对一个聂瑶珈的替身如此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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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主沉浮 142
142(2147字)
她不能,那个紫凝只是长了一张聂瑶珈的脸,凭这个优势来夺得皇上的爱吗?皇上是被这张脸给迷惑了,她不能任皇上这样下去了,一定要尽全力挽回皇上,她不求皇上能爱她,可深知皇上内心深处爱的是聂瑶珈,可是她绝不能容忍一个突然出现的紫凝来破坏。
栾倾痕冲到景心殿,聂瑶珈已经被移到床上,太医们正给她看病,可是把脉也好,翻眼皮也罢,就是看不出她得了什么病。
“你们这群废物!”栾倾痕急的走来走去,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他犹豫一会儿,“林公公,放墨亦了来先为她看病。”
林公公应下,马上跑出了景心殿。
聂瑶珈听见,嘴角不易察觉的微笑,墨亦被放出来了,而且栾倾痕还相当在意她的。
墨亦得知她病下,一刻不停的跑来,看一眼栾倾痕,走到床前为聂瑶珈看病,正当觉得脉相很好时候,聂瑶珈睁开眼睛悄悄给他一个眼神,又马上闭上眼睛。
墨亦一愣,马上明白了。
他叹息:“这病真是稀奇啊。”有些不安的演着戏。
栾倾痕走到床边:“什么病!”
“紫凝姑娘得的病不易察觉,平时一阵好一阵坏,发病时间也不规律,这病世上还没有名字,只是我在小时候就见过几例,只有配些药悉心照顾才会延缓这种病。”墨亦发现自己说谎也不脸红了。
栾倾痕坐在床边握住她的手,“既然你懂得这病的药方,就暂时……回到太医苑吧,要经常过来为她看病,若有万一,朕会当场杀了你。”
墨亦说:“谢皇上厚恩,罪臣一定研制些好药,希望能治好她的病。”
栾倾痕挥挥手令所有人退下。
景心殿内烛光冉冉,一片静谧。
栾倾痕一直揉着她的手,轻轻吻过,又放在心口:“你听,我真是被你吓坏了,为什么你每次都要让我这样为你心惊肉跳,一点也不安分。”他的语气柔柔的,像涓涓流水一样温和。
聂瑶珈听了,心里已经开始流泪,自己好恨自己为什么不能轰轰烈烈爱一次呢?也许自己是属于现实派,为长远打算,是不希望自己穿越回去后,丢下栾倾痕一个人,他接受不了她的背弃,会活得比死更痛苦。
多想睁开眼睛,拥抱住他,告诉他自己是瑶珈,可是她的手指动了动,内心挣扎过后,决定不醒来。
面对他,却不能坦然,不如不面对的好。
栾倾痕为她拉拉被子,发现她穿的衣服和发髻,居然和聂瑶珈如此相似,他微笑,横抱起她将她放在床内侧,他侧躺在外侧,与她十指紧扣。
聂瑶珈睁开眼睛,看着栾倾痕睡觉的样子,这么//。3uww。快就睡着啦,他也一定很累。
轻轻吻过他的睫毛,聂瑶珈看着他们的手十指紧扣,安稳的睡去。
翌日
德悦宫的人来通报,说太后不行了。
聂瑶珈与栾倾痕同时醒来,互看一眼,听到这个消息真的很震惊。
栾倾痕匆匆去了德悦宫,聂瑶珈则门外,她不应该进去吧,不过太后真的死的话,栾倾痕一定很伤心,又一个亲人离开了他。
栾沛昕也赶来,他们守在太后床边。
太后虚弱的躺在床上:“倾痕,我……始终没有看到你快乐,为卉国生养下皇子,我怕是无脸去见先帝。”
“母后……儿臣对不起您。”栾倾痕现在真的有些后悔了,为什么曾经那么固执违背母后的意愿呢?
“你的一生都毁在聂瑶珈身上了,她活着我不喜//。345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