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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倾痕独自沿着山坡一直走。
落入水中的聂瑶珈被湍急的水带到岸边,她庆幸,自己的水性极差,幸好河水不深,否则她这次真要陪了性命。
全身湿湿的,秋风微凉,她要尽快找个落脚的地方。
一直走,经过芦苇地,她见到一个很鬼魅的铁门,门上印有盘龙的图样,门环很小,可是铁门为什么会在山的洞口上呢?不会是有人住在山洞里吧。
她敲敲门,无人回应。
蹲坐在门口,希望能看到人影,四处好几里地都没有人家,只能寄托这家人了。
一只鹰突然飞跃在空中,聂瑶珈抬头疑惑的看它。
一群红衣人跑到这里,有一人说:“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主上找的就是她了吧。”
聂瑶珈站起来,不毁宫的人?他们在找她吗?为什么。
红衣人冲过去,就将她绑起来,开了铁门,带她进去。
聂瑶珈看着长长的黑暗通道,然后来到一个灯火昏暗的房间,这里锦被玉床,家具摆设,样样齐全,如果她没有推测错误,这里就是不毁宫。
误打误撞居然进了不毁宫,他们抓她做什么?算了,总有有人来找她的。
也不知是晚了还是累了,她倒在温暖的床榻上睡着了,完全没有听到有人进来了。
白色面具上的花纹渲染着一边,一身红色披风将他包围的严谨,他便是那天在沁国想截走聂瑶珈的人。
聂瑶珈轻轻动了动身子,睡梦中的她觉得有人正盯着她,她假装又换姿势将手放在发钗上,如果此人对她不轨,她就……
面具男子蹲下,准备为她拉上被子。
聂瑶珈拔下发钗向他刺去!
面具男子早就料到般握住她的手臂,她手里的钗砰的一声落在地上。
“你是!”聂瑶珈对他印象很深,一眼就认出他。
“你还记得我。”声音透过面具发出来,显得沉沉的,低低的,略有一些沧桑感。
“如果你真的是栾倾痕手下的话,那么你想拿我怎么办。”万一刚刚冒险逃离了栾倾痕身边,又来到他手下的范围,她真不如撞死算了。
“你那么讨厌回到他身边吗?”
聂瑶珈看着他冰冷的面具,深思下面究竟是张怎么样的脸?是丑陋不堪,还是风华绝代?
面具男子发现她探究的眼神,下意识的向后退了退,“你还没有回答呢。”
“有太多的原因,我不属于这里,你会懂我的处境吗?”
面具男子摇摇头。
“这里没有一个人能明白我的心情,还有痛苦,呵,先不说他对我的舍弃,单单论我不属于这里来说,比掌握我的生命还要难,也许哪天说走便走了。曾经我想试着接受,却随着他对我的舍弃一同被打败了,面对他,就变成一种不真实。”聂瑶珈的眼睛红润,嘴角还渗些苦涩。
面具人还是摇着头:“我真的不明白你。”
聂瑶珈抬起头:“你是不毁宫的宫主吧,怎么称呼你?”
“啊……我叫织锦。”他没有承认自己的是宫主身份。
“那么织锦,你能放我走吗?”如果他不放,证明不毁宫效忠于卉国皇室。
织锦犹豫片刻,拉上她的手,便去了一个地方。
走了好//。3uww。久的时间,才从黑黑的通道走出一道门,谁知道门外居然是另一番天地,百花开放,蝴蝶和蜜蜂在花间雀跃,湛蓝色的天空如洗过一般,丝丝白云如薄纱散漫在天空,远处的山间笼罩着妖娆的雾气。
谁主沉浮 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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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片澄澄的黄色,仔细一看是油菜花。
在一片竹林间还有一间小竹屋,里面温馨极了。
“这里……”聂瑶珈回头疑惑的看着织锦。
“恐怕是世上唯一清静的地方,和小鸟为伴,和水中的小鱼为友,这里还有不少兔子,小鸡,小狗,如果让你暂住这里,你会选择留下来吗?”
聂瑶珈显得很诧异,“你让我住在这里?”
织锦点点头。
“那你先回答我,你究竟是不是栾倾痕的人。”
织锦摇摇头。
聂瑶珈考虑一下,本来想去墨亦的母亲那里,不过她自己一个人确实找不到那个镇,暂时先住下来也好,让她想想一切要怎么办。
“把这么好的地方让给我住,真是不好意思了。”聂瑶珈说。
织锦转身要离去,停了停步子,“这个门只要拉这个金环就是开了,没人敢进这里,你安心住下,还有,我希望你能想清楚,回到皇上身边去吧。”
聂瑶珈心里念叨:还说不是栾倾痕的人。
小屋中的温馨是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窗帘和纱缦居然是用得白色,古代很少爱用白色的,就像她在浮尾宫换的白纱缦一样。
一连半个月,织锦偶尔来一次看望她,每天都有送饭的进来,让聂瑶珈过了数十日无忧无虑的日子。
卉国 景心殿
太后坐在书房的椅子上,噙着茶,道:“皇上还是想让聂瑶珈回宫继续当皇后吗?”
“是的,母后,她没有犯错。”
“没有犯错?一个皇后居然跟着沁国三皇子跑到他们皇宫,不明不白的住了数些日子,你认为她还有资格继续当皇后吗?”
栾倾痕只是抬眸,眼底却冒着冷气,“朕说过,她的走与朕有关,在沁国的事,一概不究,皇后的位子只能是她的,没有人可以取代。”
太后失望的摇摇头:“倾痕,你爱得太深了,这种爱情只会一步步害死你呀。”
“母后不要过分担忧儿臣的事了,要她不做皇后也可以,沛昕也回来了,儿臣甘愿退位!”他扔下奏折,负手离去。
太后端茶的手一抖,杯子碎在地上。
朝阳宫
宣德荣偷偷带着人进入,早已将有侍候的迷晕,他看着锁在铁栏里的栾沛离,“没想到你真的疯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他愁眉不展,对属下说:“我们必须把他运出宫,将大皇子迷晕后按计划进行送出宫,咱们是时候和皇上来个正面交锋了。”出宫先找好名医为大皇子治病,然后,加上他们多年来的计划,在不久之后,推翻栾倾痕这个野种!
身后的人一齐点头,劈开了牢锁。
织锦走到小湖的,风起,耳后传来风铃的清脆响声,他回头看小屋,上面挂了许多用竹片和铁片做的风铃,还多了一个牌匾,上面写着:水云间。
“水是西湖云是天,踏遍红尘路,结伴水云间,我想你这里应该没有名字,所以我大胆的取了这个名字,不知道你有没有意见。”聂瑶珈从屋里走出来,身着一身白衣,头发也只是简单的束起。
织锦点点头:“水是西湖云是天……好,真的适合这里。可是你要和谁相伴在这里呢?”
“这里不是有你吗?”聂瑶珈这些日子以来觉得他不坏,便把他当了一半的朋友看待了。
“那皇上呢?你怎么能和其它男人在这里看云赏景呢?你可知道他现在正面对如何的痛苦决择。”织锦说话有些急切,声音依然很沉。
“他在决择什么,是雪浓和我之间难以选择吗?他已经做了决定呀,雪浓才是他……”
“够了,你根本不知道他在痛苦什么。”
“你也不要在我面前再提他了,每次你来,都会问他的事,你这么关心他,还向我说你不是他的人?既然这样,我走就是了,是不是可以不理你们的伤,你们的痛!”聂瑶珈的眼圈红了,她回屋子利落的收拾两件衣服,加快步子要离开。
织锦比她快一步拦住了她,单手挡在她面前,“你想走,没那么容易,不毁宫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吗?”
聂瑶珈气得牙痒痒,她抓住织锦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下去。
织锦忍着巨痛,也不肯让路,即使渗出了血,他也不介意。
聂瑶珈松口,齿间留有血迹,丝丝的咸,她看着织锦:“你从一开始就想把我送回栾倾痕身边是不是。”
“随你这样想,皇上除了你,马上就会一无所有了。”
“你什么意思。”
“宫里不少反对你继任皇后,他因为你,打算放弃皇位,失去一切,违背他父皇对他的期望,也要选择与你在一起。”
聂瑶珈怔住,一脸怀疑和痛苦的目光盯着织锦,“那你把我送回去吧。”
织锦的脸侧了侧,仿佛惊讶她的突然转变,“为什么改变主意?”
“你迟早会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