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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轻怔,被人提起的生活,让她心里划过一丝涩然,却很快地掩饰过去,“还不错。”
陈年白细细端睨她,短俏的头发已经蓄到及腰的长发,以前尖尖的下巴变得有些圆润,皮肤更加的水灵。想来必定是生活惬意。
“听说,你有男朋友了?”他故作漫不经心的问。
安心愣了愣,却很快明白过来,八成是那天聚会中的某一位传出来的吧。
八卦传播的速度,果然比病菌还快。
见安心没说话,陈年白以为她介意,便道:“抱歉,我只是随便问问。”
安心拉回思绪,忙笑道:“这没什么。我……嗯,有男朋友了。”她不想做多解释。
“是吗?”当听到她亲口承认,陈年白心里还是有些淡淡的失落。
“你们交往多久了?结婚的时候别忘了请我喝杯喜酒啊。”他不动声色地试探。
“交往没多久,还早呢。”安心如是回道。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男朋友怕你被别人给拐跑了,所以要杜绝一切外患呢。”
安心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毕竟你当年是很受欢迎的啊,那么多的追求者。”
“学长说笑了。”当年她的校园生活可谓是一团糟啊!
“对了,你原来的手机号码怎么换掉了?而且这三年来我发给你的邮件,都杳无音讯。”他趁机问。
安心愣了下,有些茫然。“你有发邮件给我吗?”
陈年白蹙了下眉,认真的说:“我出国后,每隔一个星期就给你发一封邮件。”
“可是我没有收到啊。”安心一脸无辜,看样子是真的不知情。
陈年白心中产生了古怪。这不可能啊!怎么回事?
安心也陷入了沉思。换号码的事,是沈临渊突然决定的。当初她觉得有些莫明其妙,倒也没去在意。
至于邮件的事,她大多时候都是用他书房里的电脑上网的。难道……
安心突然皱眉,沈临渊有偷看过她的隐私吗?
“安心,怎么了?”
瞅着她沉默的神色,陈年白关心的问。
“呃,没什么。”安心迅速收敛心思,笑了笑。“对不起学长,可能是我疏忽了。”
陈年白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随即不在意的笑道:“没关系。只要这次别再消失就好了,我还以为……”顿了顿,他深深的看着她,“我给你造成了困扰。”
安心只能讪讪的笑了笑。如果沈临渊有看到过的话,那么不翼而飞的邮件就说得过去了。
那个自私又霸道的男人!
她跟沈临渊的关系,却又让她难以启齿。
瞅她神情多少有些尴尬,陈年白体贴的转移了话题。
她已经有了男朋友,他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操之过急,免得把她吓跑了。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安心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向他轻轻颔了下首,然后微微侧身接起电话。
陈年白专注地看着她素净的小脸。他心中涌起一阵悸动,却也有些失落。虽然他听不清电话那端说些什么,但隐隐听到是个男声。从她那柔顺的语气听来,应该是她的男朋友吧!
安心应付了几句就挂了电话。待她转过脸来时,他迅速敛去眼底的情愫。
“学长,不好意思,我得回去了。”
陈年白有些意犹未尽,但也不强人所难。微笑着点点头,“那好吧。我送你!”
“不用麻烦学长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那好吧,路上小心。”他柔声说。
“嗯,学长拜拜。”
陈年白朝她挥挥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就翩然离开了。看着她的背影,心里逸开苦涩。不知,是什么样的男人可以掳获她的芳心。
————
安心匆匆赶回家,原因无他。自然是沈临渊召唤,她就得以最快速度出现在他面前。
尤其是她现在有事相求,更不敢在这个时候得罪他。
回到了沈家,在客厅和书房没有看到他人,正准备去卧室看一看的,在经过时,却看到自己的房间门开着。
安心顿足,望了进去。看到沈临渊正坐在靠窗的书桌前,手里正拿着什么看着。
安心轻轻走了进去,看清了他手上的东西。那是她无聊时画的一些稿纸,以及……上次因为君先生而迸发出现的灵感设计,当时被他给没收了,但却遗落了一张在书桌底下。
她无意中看见的,就顺手塞进了抽屉里。这无关乎什么,只是因为是自己的设计,舍不得扔掉而已。
可是,沈临渊那敏感猜忌的心思,会不会因此而误会什么呢?
安心心里下意识的紧张了起来。
沈临渊早就听到她的脚步声,却没有当即回头。等他看完之后,才将那些设计缓缓放到桌上,转过身来,表情淡淡地看着她。
“回来了。”
她不自觉地捏了捏手心,“嗯。”
“你这些设计稿,画得不错。”他漫不经心地说了句。
“我……随便画的。”安心走过去,想要将那些稿纸收拾起来。
沈临渊慵懒的一手支颐,斜睨着她,“我倒是差点忘了,这是你的专业。”
安心手顿了下,抿了抿唇,没作声。
她将稿纸放进抽屉后,才退开一步,看向他。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她问。
他没回答她的问题,迳自问道:“还想要从事设计吗?”
安心皱了下眉,第一反应是一脸戒备的看着他。就好像,他是个诡计多端,常常算计的猎人。对你的好,不过是引诱你跳入陷阱的假象。
第226章 分别()
安心一脸严谨,心思千回百转间,目光撞进沈临渊那戏谑的眸子里。
她知道沈临渊一定很享受她这种如同困兽般的高度警戒和紧张的状态,也一定觉得她这个样子蠢毙了。
饶是如此,她也不想逞一时之能而掉以轻心,落入他的陷阱里。
沈临渊好整以暇的端睨着她,嘴角微勾,那意味深长的笑容里透着一种蔑视。
“你实在无需这么紧张。如果我想对你做什么,你的防备和反抗,根本不堪一击。”
那狂傲的口气听着让人觉得恼火,但不可否认,这也是事实。
安心思及此,心里觉得有些无奈的可笑。是啊,明知道不管她做什么,都抵挡不了他。可纵然是这样,这是她的本能反应。
对着沈临渊,她想她永远学不会怎么放轻松。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她不理会他的调侃,迳自问道。
他眸光微闪,仍旧一派漫不经心地态度说:“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你其实也不是一个一无是处的花瓶。”
安心:“……”这算是一种赞美吗?
“在你身上投资了那么多,总要拿回点利润。”他悠然说道。
安心再度无语。
他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打算让她去工作挣钱吗?
虽说不吃亏是商人本色,但就算她能挣钱,那点钱在沈临渊眼里,恐怕也是微不足道的。
如果沈临渊真的是有这个想法,那她一定会欣然接受的。能够出去工作,是她这些年来梦寐以求的事情。
但,真的有那么简单吗?
安心无法揣测出沈临渊的真正用意,沉默,是最安全的回应。
“过来。”他淡声命令。
安心迟疑了下。
“我不喜欢这么远的距离说话。”他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语气亦是平和,却无形中透着不容置喙的气势。
这个距离算远吗?只是一个手臂的距离而已。
可是,沈临渊的恶趣味,她永远也想不通。
安心缓慢挪步靠近。他抬手,便能捉到她的手腕。
只是象征性地拉了下,没有使力,更像是在暗示。安心已自发自觉地坐下来。
他将下巴轻靠在她肩上,亲昵地在她颈边嗅了嗅,淡淡地说:“你身上,有陌生人的气味。”
安心轻怔了下。他这话,让她莫明有点想笑的冲动。
他是警犬吗?
这种话,她也只敢在心里想想而已。
安心深谙沈临渊的性子。他虽然喜怒无常,但总会有原因的。只是那些令他情绪变化起伏的原因,大多是她无法理解的。
安心暗自揣测着他话里的用意。
他这是在试探什么吗?
想了想,安心回道:“刚跟一个朋友见了个面。”
“哦,什么样的朋友?”
“大学时期的一个学长。”安心坦白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