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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屋子里更多的人,却是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拜堂都这样有趣,接下来,怕是更有趣了吧。
朵拉才顾不了那么多。
下午的时候,她已经用老长的时间,写了一份夫妻协议书。
所以,只等着趁热打铁,趁着这个男人似乎还晕乎(朵拉自己认为的)着的时候,让他按手印画押。
古代不就是流行这样吗?
只要画押,就不怕什么反悔,整个王府,就可以由她为所欲为。
☆、就是个工具
只要画押,就不怕什么反悔,整个王府,就可以由她为所欲为。
朵拉还在幻想中。
只觉得自己整个身子一轻,便被抱入了一个散发着寒意的怀抱。
抱就抱,反正朵拉是想,这样一来省得自己走路了。
充满暧昧甜腻的熏香。
朵拉皱了皱眉毛,就知道一定是丫鬟们做的布置。
只是这种味道,朵拉不是很喜(。。…提供下载)欢。
司徒独傲将朵拉重重的仍在了床榻上,紧接着毫不留情的掀开朵拉的红盖头。
被司徒独傲这样猛地掀开,朵拉头上插着的金步摇,也就随之剧烈的摇摆了起来。
重重的发簪坠子打在朵拉的脸上,竟出奇的疼。
朵拉不知道,好好的成亲,自己又哪里惹着他了?
只觉得一肚子怒火,一肚子委屈。
这样的见面,司徒独傲觉得,眼前的朵拉,比初见时给他的惊喜远远多得多。
晶莹透亮的唇微微翘着,眉头也微微皱着,脸颊微红,美丽的大眼睛直直的看着自己,似乎在向他宣誓着自己心里的不悦。
司徒独傲只觉得心里某处原本准备好的冷,瞬间便被融化了。
就连捏着她滑腻的下巴的手,也开始放小了力道。
司徒独傲微微别过头,不去看那一张模样,而是淡淡道:
“本王的王妃,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让本王一亲芳泽?试问,你的廉耻之心何在?”
朵拉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司徒独傲。
她知道,自己就要开始上演自己导演的戏了。
可是麻烦的是,这个男人居然不去看她,要她怎么完成这一出好戏?
不管了。
朵拉看着司徒独傲,豆大的眼泪瞬间滑了下来。
一滴一滴,顺着脸颊,滴落到了司徒独傲的手背上。
朵拉用带着哽咽的声音问:
“难道,我就这样令你讨厌吗?从来,你都不问缘由,一次又一次的将我。。。试问,我还能有什么廉耻之心吗?”
说到这里,朵拉更觉得委屈了,是啊,从最开始相遇,他就没有好好对过她。
拿她当棋子,拿她当性奴,拿她当发泄的工具,却从未拿她当过一个人,一个女人。
☆、谁在设计陷害?
拿她当棋子,拿她当性奴,拿她当发泄的工具,却从未拿她当过一个人,一个女人。
一个,实实在在,有着自己感情的女人。
司徒独傲不说话,却只觉得朵拉一点一滴的眼泪,着实刺痛了他,灼伤了他的手背。
“王爷。”
朵拉吸了吸鼻子道:
“我尊称您一句王爷,只恳请一个要求,这样,就算是死,朵拉也情愿。朵拉只是想知道,我有哪点得罪王爷了?”
奸细!是了,是因为她是奸细!
司徒独傲猛地回过神来。
只差一点点,他就被自己的愧疚之心欺骗。
他怎么可以,对一个奸细心软?
司徒独傲回头,冷冷的直视着朵拉问:
“难道真要本王亲自告诉你吗?荀立国奸细。”
“荀立国?奸细?”
朵拉总算是明白了一点,问着:
“我真的不知道,王爷请把话说清楚。”
司徒独傲紧紧皱着眉头道:
“好,那本王就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丽妃是两年前荀立国派来的奸细,所以,被软禁和受辱是她的下场。荀立国不甘心,而又派你当奸细,不是吗?而那天你和丽妃在一起,就是为了接应。”
“可笑。”
朵拉哭笑不得地说:
“丽妃也只是我偶遇罢了,她说要我帮她送家书而已,却怎么成了奸细?不相信你可以问她。”
“问她?”
司徒独傲的拳头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丽妃早已经不在王府,本王的属下说,她已经逃走了。”
想到这里,司徒独傲的心里就一阵不悦,在他有铜墙铁壁的王府,居然还有人能逃出去!
朵拉明白了,这一切,都是有人在设计陷害她。
可是,这座王府这么多人,尤其是这么多女人,又是谁要来陷害她?
倘若是丽妃?旧题新作,连累自己不说,陷害自己又有什么用?
况且,她明明逃走了,想要陷害自己,更是没有理由。
但这些都是后话。
朵拉知道,倘若再让眼前的男人怀疑这个事情,自己就只有死路一条。
于是眼泪,又吧嗒吧嗒的从朵拉的脸上滚落。
朵拉仰起头,看着司徒独傲说:
“当年大汉皇帝对窦皇后许下一生永不想问的承诺。我自然无法和窦皇后相提并论。
☆、大不了用迷药
“当年大汉皇帝对窦皇后许下一生永不想问的承诺。我自然无法和窦皇后相提并论。
可是同样,王爷也说过喜(。。…提供下载)欢我,可是为什么,就做不到相信这一点?一介帝王能有这样的大度,王爷为何刁难我一个小女子?
试问王爷,曾经的种种,我朵拉可有半点对不起你?
如今,只因为他人只言片语,你就这样想朵拉。
难道王爷就没有被人误会的时候吗?难道王爷不知道眼前看见的短暂现象不一定就是事情的真相吗?”
朵拉胡乱的将自己在电视里看到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的事情乱掰了一番,紧接着仰起头,用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着司徒独傲。
人心总是肉做的,她朵拉能演的戏,也只有到这个份上了。
朵拉想,若是这次他还是不中招,那么,就只有用强了。
朵拉想着,手已经偷偷地伸进被褥,去摸自己准备好的迷药。
大不了就把他迷倒,然后抓住他的手按个手印。
电视里不就都是这么演的吗?
不为世人所理解。。。
就连年幼的小皇帝,也当自己是坏人。
司徒独傲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
他不是不明白被人误解的痛楚,因为这种痛楚,已经整整折磨了他两年。
他用了两年的时间,除掉了朝中另外三位意图图谋不轨的摄政大臣。
铲除了所有有异心结党营私的人。
却换来天下的骂名。
甚至所有人都认为,他摄政王,将小皇帝操控在手里,自己才是皇帝。
可是无论如何,他都没有必要去解释。
因为他在乎的,只是这万里江山,只是皇兄的遗愿。
男儿贵在一诺千金,他又岂会在乎那些小人的闲言碎语?
他只希望在小皇帝长大成人之时,将所有的政务,一并交还与他,而自己,从此归隐山林。
司徒独傲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回头去看这个柔弱的女人。
这一刻,他的心彻底的柔软了下来。
他不知道她这般柔弱的肩膀如何承受得起这样大的误解。
就算,就算这一切不是误解,是否,也应该给她一个机会。
☆、喝杯交杯酒吧
就算,就算这一切不是误解,是否,也应该给她一个机会。
就在朵拉觉得自己这假装的眼泪都快要流不出来的时候。
司徒独傲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而后俯下身,轻轻为朵拉擦拭着脸上的眼泪,顺势将朵拉楼进了自己的怀里。
这样的动作就连朵拉也愣住了。
这个血腥暴力外加无情的禽兽,什么时候居然也有这样温柔的一面?
感情是发疯了?
司徒独傲道:
“好,这一次,我相信你。我也答应你,永不想问。”
朵拉眨了眨眼睛,靠在司徒独傲的怀里,听着他独特的心跳声:
“砰砰、砰砰……”
朵拉抹了眼泪,从司徒独傲的怀里做好了身子,紧接着从自己怀里掏出了一张纸扑在床上说:
“好,既然如此,这个你就签了吧。”
司徒独傲满眼疑惑的看着朵拉问:
“这是什么?”
朵拉抓起司徒独傲的手,沾了沾之前准备好的红色朱砂,握住那只大手,将手印按了上去。
紧接着漫不经心的说:
“没什么,只是一张夫妻协议书而已。”
说着,一边开始吹上面还潮湿的拇指印。
看着司徒独傲类似无辜的看着自己,朵拉有些不好意思。
于是弹了弹纸张说:
“本来我们说好永不想问的,念在你是我夫君的份上,就告诉你好了。”
朵拉清了清嗓子说:“你听好了啊。第一,不准打我、骂我虐待我。
第二,既然我是王府的女主人,那么,地位仅在你之下,他们除了听你的自然是要听我的了。”
司徒独傲点点头说:
“这个自然,你是正室王府。”
朵拉白了一眼司徒独傲,不满他的插嘴,然后继续念:
“第三,无论我做什么,你都没有反对权,即便是做错了,做多提个建议,否则就保持沉默。而且,你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