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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个位置上一点就是胸了,幸好这小子是坐着,否则……
宗政宣离这时终于动了一下,茶盖咚地一声准角无误的盖在了杯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奈肖影,要找女人等晚了好好让你好个够。”
这意思很明白了,也就是说肖奈影把她当一般青楼女子子!怒!
肖奈影果真是听了宗政宣离的话,放手,爬在桌上,笑意盈盈,一个字不吭!那双桃花眼眨也不眨看着她,似在说,好了我放手了,你去收拾他吧!
“喂,宫里闹腾的热火朝天,你到有情趣,跑这青楼来鬼混。这杀害公主之罪,不知你离王爷担不担得起?”
宗政宣离摇着纸扇,睥光清远,感觉他的眼睛覆盖住了一层簿纱,朦朦胧胧,里面装得尽是看不懂的情绪。可就是这份淡定,让元枫觉得,宗政宣离一点儿都不紧张!
想外国和亲王爷,谋杀公主,说轻了赔命。说重了,战事也就点燃导火线!他宗政宣离,应该不笨。不会不知道哪轻哪重!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碎锁的脚步声,带着官兵的利吼,“快点,快点,你们从那边走,不可放走一个。”
元枫爬窗口一看,密密麻麻的官兵,里三层外三层,已然把这个青楼围得个水泄不通!为首之人,一身官服,正是银浅!
他们怎么会来?难道是来抓宗政宣离的?
“姓宗的,看你还往哪儿逃?”元枫不觉有些小人得志!这王八蛋害过她那么多次,这一次轮到他涉嫌杀人,只要她不作证那一晚的事,看他怎么办?
宗政宣离唇角扬起一个若有似无的轻笑,眸角划过一抹亮光!那样子就像是,等待了许久的猎物终于上钩了!
元枫想着,他怎么一点儿也不急?难道是认命了?早知道银浅会找上门来,那么他有没有想过自己的命运?
一回头,嗯?奈肖影竟然不见了?桌上的查杯摆得整整齐齐,点点水渍溅到了桌面上。这么快的时间他居然跑了?
正在这时,门发出哐啷一声响,被人一脚踹开!接着一群带刀侍卫挨三顶五,把屋子团团围住!
银浅金丝铁甲,墨色瞳仁里射出一道黑豹似的光芒!
直觉而已
“离王,要找到你可真不容易!”银浅淡淡的说道,语音平静,却在字语间透出一种胜券在握的语态!
元枫在看到银浅时,稍愣了一下,这个眼神好冷漠,好犀利。见过了银浅的湿润如玉,还真有些不适应。她突然想到一件事来,奇怪了,银浅怎么这么快就找来了?
她想起了在皇宫时,她一出门口,就看到了银浅,那时的银浅是想去哪儿?是去她那里搜人么?却正好碰到了她要求出宫,银浅自己也说宫内外震荡不安,他还放心要她出来?
且大大方方的递于她出入自由的令牌,如今这么快就找到了这来!
刚刚他们来的那样子,压根不像是一间间的搜查得到的消息。一来就把这间青楼就包围了!那么,银浅早就知道宗政宣离在这儿。
他是靠她找到宗政宣离,他怎么就知道自个儿一定能找到宗政宣离呢?元枫看向银浅,线条分明的侧脸,忽然觉得有些陌生了!他在利用她。
“是本王小瞧了银将军么?居然这么久才来……”宗政宣离把玩着扇子,放心手心里轻轻的拍打。从银浅进来时,他就不曾看银浅一眼!
银浅眸子闪了一下,迸出了一丝丝微小的火焰来。他憋过眸子,“我只是想该给多离王一点呼吸空气的机会。”说罢拉着元枫的手就往楼下走去。
官兵抽出尖刀,数把刀架在了宗政宣离的脖子上。银光闪闪,噌亮的刀背上倒影着他的如花美眷,还有那一双似看透了似水流年的眼睛。
他不动声色的把扇子搁下,起立,往楼下走去。
车马粼粼,人流如织粗粗一看,不远处隐隐传来商贩颇具穿透力的吆喝声,偶尔还有一声马嘶长鸣,好繁华好丰富的民间生活。这是皇宫永远都得不到的快乐。
一城繁华半城烟,多少世人醉里仙。
银浅一身官服,走在街上难免有些突兀,两人穿插着小街道,身后跟着两名侍卫。估计其它人都去捉拿宗政宣离了,他就这么笃定,宗政宣离半路不会跑?
“灵儿,今日之事,报歉了!我真的是……”银浅的声音很轻,很柔,带着歉意。
“我能理解,不用道歉。只是你怎么知道,只要我出宫,宗政宣离一定会来找我呢?”
银浅停顿了一下,突然转过身来,看着她,眸光未转!那么认真的神态,直把元枫盯的脸红了起来,才听他说道,“直觉而已。”
直觉?
一种七拐八拐,反正元枫也不熟悉,也只好跟着他走了。
银浅带她去了苍雨蝶的府上,只见入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其院中只觉异香扑鼻,奇草仙藤愈冷愈苍翠,牵藤引蔓,累垂可爱。奇草仙藤的穿石绕檐,努力向上生长。很雅致,看得出来,这蝶公主也是位惠质兰心的主。
一走近大厅,就听到里面细碎压抑的哭泣声,听她抽抽咽咽的说道,“皇……皇上,你可要为奴家作主啊,妾的蝶儿,向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更没得罪过什么人,那离王……不过住来几日,便害死了妾的蝶儿,皇上……”话不成句,总算是憋着气把话说完了。
我要杀了他
元枫听了心里也一阵难过,世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了!苍凌长年在宫中,这些个公主格格们,除了风灵芸外,一年之中也不知能见着自个儿的父亲几面,着实可怜了些。
那种悲悲怯怯的哭,压抑在胸口,还不敢大声哭出来,何其凄凉?
苍凌对这个公主毕竟没有上多少心思,只记得苍雨蝶精得一手手艺,琴棋书画,长相标志。远不如其母来得痛彻底心扉。只得相劝几句……
元枫和银浅走近时,那妇人正匍甸在苍凌的脚下,发丝微乱,眼神红肿,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旁边坐着皇后,还是那幅贵妇脸,只是这眼神儿也显得有些悲哀,在不如先前的目中无人。
下面位列各位朝中大臣,一则还有一些公主才人,脸上皆表现出一种悲怯,低着头不敢说话。
“皇上,皇后,离王爷已经找到了。”银浅恭安。
那妇人听到了离王爷这几个字,脸色煞白。全身颤抖,很是激动,疯了似的扑过来,扑到了银浅身上,歇厮底里的吼道,“人呢,人在哪儿?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银浅倒也没动,任那妇人一通乱打。
元枫有些看不过去,只是这也没办法,若是这样能让她心里好受些,她也愿意站着不动让那妇人打几拳。
倒是皇后率先发话了,急忙站起来指挥着下人,语气急燥,“快快,把木才人带下去好生伺候着。”
有下人来连拖带拽的把木才人架了出去,她凄惨的声音还从大老远的传了出来。银浅的脸颊有几道抓抓痕,衣领向旁边散开来,额前发丝有些凌乱,驳为狼狈!
皇后手指无意识的轻颤,眼里的紧张神色总算是放下来,不着痕迹的吁出一口气。
“臣,失礼了!”银浅倒是不以为意,朝苍凌说道。
元枫递于他一方丝绢,他脸颊的抓痕溢出浅浅的血丝来,落在他白皙的脸颊上,有些惨然。银浅接着手绢,那一刹那,眸光有花在慢慢的开放,转眼即逝。
“皇上,离王带到!”侍卫前来报。
苍凌手背青筋浮起,估计是怒气所致!
“带进来。”
五六个人压着宗政宣离,刀背架在他的脖子上,刀光潋滟!宗政宣离迈着轻缓的步子,发丝如墨,一身白衣侵染了一世的芳华。
那双眼睛总是有种洗尽铅华过后的沉淀,淡淡的,一眼望不到底。就连这时候,也未见他露出半丝慌张来。
“拜见皇上,皇后。”
苍凌中气十足的呵道,“离王,你好大的胆子!蝶儿是不是你杀的?”
“皇上,您是知道的。此等关系两国友好之与,宣离是绝不敢做的!更不敢在天子脚下肆意妄为!”
元枫讽刺一笑,绝不敢肆意妄为?要不是她命大,早就死在姓宗的手时了!
“皇上,昨个儿夜时,府里有人亲眼所见离王进了蝶公主的房时,整夜都没出来过!”银浅指着一旁的小丫头,说道。
一个小丫头,许是从未见过帝王威严,脸色吓得都白了!跪在地上,全身颤抖。
你一个女儿家懂什么
“把你昨晚看到的东西说出来,不许撒谎,不许隐瞒。”皇后翘着兰花指,吩咐道。
“是……昨夜,奴婢早早便睡下了,睡下了一会儿后,便去如厕。路过公主的房之时,奴婢看到离王往公主寝房走去。然后听到离王与公主细碎的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