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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叶纷飞,枝头折,每一个掌风惊起了梨树的左右摇摆!
元枫想着这些事,愈发的讨厌起宗政宣离来,如果不是他,哪会有这些破事儿。身上这毒,是银佰天干的么?她从来都不敢肯定。如果是,银佰天为什么要害她?如果不是,那么到底是谁?
操!
元枫咒骂一声,眼眸飘渺中,突然看到屋顶上一人,翩翩而立。
初次见面的墨色衣袍,衣发都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也不知他在那里站了多久了,两道眸光眨也不眨的看着她。
那眼光,总觉得让元枫不适,不似第一次见面的悲痛,不似天牢里的深情,如今看起来像是有了——淡漠与陌生。
元枫飞身而起,落在他的身边,“银浅,你来多长时间了?”
挤着胸了
眉目如画,在苍和,这资色许是在难找到第二。不似宗政宣离的出尘与冷漠,银浅总是多了一份沉稳与温和。那眼里明明总让元枫觉得,他是经历了世间所有痛苦之后的沉淀。
那种苍桑,总是会让人心疼。
“伤好了么?”银浅轻轻的笑了。眉眼舒开,唇微微上挑,梨花绽开的绚丽也不过如此吧。
“好多了,你呢?看你脸色还是很白啊……”元枫本想说,那一日在御花园时,她中毒伤他不是本意。可是一想到,这事儿的结果是让银佰天入狱,还是罢了,免得在别人伤口撒盐。
银浅抿了抿唇,也不在说话了,看向那一片梨树,已经被元枫折腾得很是凌乱了。元枫站在他的身侧,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那种……冷漠的气息,第一次面对银浅,她竟不知说什么好了。
只见银浅望向远方,眸眸微眯着,投射在梨园的眼光几丝纠缠,几丝怀念……她想,这片梨,对银浅肯定是不一样的。
房顶之上,整个皇宫几乎是尽收眼底,雕栏画栋,鎏金铜瓦,金碧辉煌,感觉任何的形容词来说它的华丽,都显得那么苍白。
“灵儿,你是不是真的想嫁给我?”银浅的声音就像是从千里之外传外,陪着一层板子,听起来很不真实。
元枫回首,他还是看着那片梨,眸光飘渺,若不是她就站在这里,她会以为银浅是在自言自语。真的嫁?她喜欢银浅么,她都搞不清楚了……
人说,如果爱一个,那么他在你的身旁,无需任何言语,无需做任何事情,你便已觉得全世界都在你的周围。你会心跳加速,你会不知所措……
朱墙红瓦,琳楼小阁,他们俩人就这么站在高处,远处那片梨园,小叶才露尖尖角,配着洁白的小花,看起来格外的清新怡然。已然不是最初梨花纷飞的惊艳。世间一切之事都会变,就像风灵芸,有着风灵芸的身子,却是元枫的灵魂,元枫的思想。
元枫发现银浅眼眨也不眨的看着前方,好像摒足呼吸在等待什么?等什么,等她的回答么?
元枫就怕这小子死心眼,她更不敢表态。到了最后,只是轻声说着,“至少,我没有反对。”
相信银浅也明白,这时的风灵芸已不如从前,若是她不同意,那么在百花宴那天,一定会当场提出异议。从那几次不知天高地厚,当面咒骂皇上来看,现在的风灵芸确实做得出来。
那一瞬间,银浅的目光突地向上扬起一个弧度来,看着她……
元枫觉得她对美男真是无能啊,就这么一笑,她就觉得世间万物之事似乎都在这眼睛里了。那种笑,就像是天上的星星,很有次序的一颗一颗亮起来,以一个点为中心,亮光慢慢的晕开……
直到,万紫千红。
要命啊!这种笑……她感觉骨头都快酥了,死娃子,又朝她放电!
“那个……我们要不要……下去坐一会儿……”所谓高处不胜寒啊,她哪知道这小子如果在笑下去,她会不会突然兽性大发,把人家给……咳咳。
“灵儿,是在脸红么?”银浅幕地弯下腰来,脸与她平齐,灿若星辰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看着她,嘴角噙着一抹柔笑。
不说也就算了,被他这样一说,脸果真是红起来了,直红到了耳根子上。特么,太丢人了!被一个古代人调戏了!可是那种脸,美得不似凡人,轮角分明,他的眼睛黑白分明,双眼皮一层一层的覆盖……
她感觉有一只温热的大手包裹着她的,然后……她被抱了!哎,他可真不客气,下手毫不手软呐,老兄轻点抱,挤着胸了……
都是好孩子
呃,手被握起了,然后……她被抱了!哎,他可真不客气,下手毫不手软呐,老兄轻点抱,挤着胸了……
手捶在身侧,没出息啊,被点便宜了,她全身竟然酥酥麻麻的。
她听闻银浅浅浅的呼吸喷在耳侧,他低沉如猫的声音传来,“兼葭苍苍,长河落日,欲于一人,踏破斜阳。”
虾米东东,还会拽文了?这是他的愿望么?还是这是他对她说的,他希望那一个人是她?
她的脑子里还没想出一个词来,又听银浅说道,“世间多事皆不如我愿,我所做的也不一定是我愿的,我所说的也不一定是我想的。深在皇宫大院,如履薄冰,一步错了就都错了……在也回不去了。”
那么低沉的声音,她感觉到了银浅那种深深的无力,还有字语间的苍桑与厌恶。他的头搁在了她的颈项,唇扫过她的肌肤……
元枫倏地不敢在动了,只感觉那一片他碰触过的地方,有丝丝灼热。
须夷,银浅总算是放开了她。
却也没有在看她一眼,松开后,一跃下了房顶,身轻如燕,转眼便已消失在了皇宫大院。
呃……这小子,逃得也太快了吧!
手里有一块被他留下来的东西,一块玉偑,通透的玉圆润有型,晶莹剔透,乃玉里上上之色!最中间有一个字迹很淡的浅字,上面隐约还能闻到一股檀香,这小子把这东西送她干嘛?
既然上来了,索性就在房顶上玩一会儿好了。景色优美,皇宫里错综复杂的地形,宫殿幢幢,华丽雄伟,一切都尽收眼底。想到了银浅刚刚说话时,那种从骨子里透里出来的无力,也不知这围墙里到底有多少不平之事?
秋纹……秋纹……也不知去了哪里?安全么?芸宫里所有的下人都不清楚,无缘无故的不知所踪!得,这么多的烦心事儿,都挤一块儿了。总有一天,她要把这查得个一清二楚!
四月份的天气,温度适宜,多一份嫌热,少一份嫌冷,如此甚好,阳光打在身上,懒洋洋的,如此天气,岂不正好睡觉?
元枫把玉收在了怀里,细细保存着,指不定哪日这小子又不想给她,收回去了。坏了,可赔不起。
惊鸿一撇中,她看到远处有一顶软轿,正缓缓前进。轿里之人看不到,可驾车之人是宗政宣离跟班的,凌青。那里面必然是宗政宣离了,他们去的方向……
鸳清宫。
那是皇后的宫殿,据说是当年苍凌赐于皇后这宫殿时,以皇后的名字为名,鸳清,只是元枫一直不记得这皇后到底姓什么。怪事儿,宗政宣离于情于理于礼,都不该去皇后的地方。
元枫从房顶上一跃而起,收拾行装,跟去看看。可一想,还是算了吧,这两只臭虫,搅在一起,准没好事,她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
睡觉为好!
“冬梅,给我拿条簿毯来。”妈妈说睡觉要盖着肚肚,不能着凉了。
听妈妈话的孩子,都是好孩子……
冬梅在银浅来时,就已经看到了,这地方高危险,想喊又不敢,看公主兴致盎然,也不好劝。可是,她又不能像公主一样,跳一下就上去了。
解媚毒(一)
元枫无奈只得又飞下去,勾起簿被,飞身而上。还是这里呆着舒服,站得高,看得远。
阳光洒下,全身细胞都打了开来,周公一点点的袭击着大脑,这一觉直睡到了天黑。
月黑风高,天迹偶尔几颗星星跳逗着,夜色正浓。
元枫感觉她是被人一脚踹醒的,屁股烙得生疼!
“要死啊,哎哟,我的屁股……”她睁得稀松的双眼,揉着屁股,扶着床沿站起来。
床沿?纳尼?她记得她是在房顶睡没错……这床上被单是自己熟悉的没错啊。大脑还在打结,身子突然被人猛地按倒在床上!撕地一声,衣服应声破裂!
只属于男人沉重的呼吸声喷在耳边……元枫毕竟是活在前世的人,这种喘息很熟悉,那是一个男人对女人发情的征召!
元枫昏烛的大脑,当地一下全醒了!使劲全身的力量,翻过身来,看清眼前的人时,愣了一下……
宗班宣离,发丝微乱,双目赤红,外衣已经剥落,只剩一件里衣歪歪斜斜的挂机在肩上,露出了他结实的胸膛,和刚硬的锁骨。他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