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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父皇……”
里只只在。“皇妹,你傻啊。她能当皇后,最主要的是不能有任何子嗣!而皇后也对外宣称,她的儿子抱病而亡!那时的父皇不喜欢其它的儿女在他的面前晃悠,当然除了你!”
除了她?所以才有那么多的妃子住在宫外,那么多的公主格格一年都见不到自己的父亲一面……所以,皇后不敢说她的儿子还在……所以,奈肖影很小就去远方学武,十来年都不回宫?
所以……一切都是因为她们母子?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爱,才苍凌有这样的举动?如此痴情,如此的忘我所以,我形我素!万千世界,独宠她一人,百般缠绕,千般用心,只为与她相守!
可结果,就是这份浓烈的独占,伤了多少人的心,又害得她的母妃命丧深宫!
心里像被堵住了,难受,喘口气都觉得胸口咯得生疼,她的母妃……就埋在这宫殿下,她连她的样子是什么都记不住。突然间想去看一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才能让苍凌陷得如此之深?
“皇兄,玉佩呢?玉佩是怎么回事?”风灵芸想到,若是要打玉玉门,玉佩是不可少的!还有宗政宣离……他身上不知有何东西?
“这个……皇妹真的不知道么?”奈肖影侧过头,看着她眼睛闪着促狭的光芒!
宗政宣离曾找过,银佰天也曾找过,可她自从醒来身上就没见过什么玉佩?她锤着头,到底那一夜发生过什么?她从血泊中爬起来,什么都不记得,额头被毁,衣不避体!
“我若是知道就好了。”
“这个玉佩不是你的!其实是你的母亲给银浅的,银浅从小就带在身上!只是,后来……也不知去了哪里?”奈肖影低道。
那是银浅的……风灵芸突然想到了什么?
“那个玉佩上,是不是刻了一个浅字?”风灵芸的心突地缩了起来………
“对啊!那是竹贵妃打人专门制作而成!”
是这样……真的是这样?那么也就是说,银浅早就知道这个玉佩能打开玉门,而他把为个玉佩送给她?而她却把那玉佩弄丢了
我们成亲吧
若真的是那块玉佩,那可如何是好?她只记得那一次回去找时,结果碰到了叶庭仪,差点要杀她灭口……风灵芸心里一时急起来,她怎么能把那么贵重的东西丢了?那么如此说来,银浅难道也早知道那玉佩能打开玉门?那么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灵儿,你在想什么……”
“我要出宫,我一定要出宫一趟!”她必须再去那里,那个池塘,怎么着也得找出来。
“父皇下膑在明日,你要出去?”
风灵芸顿时僵了一下……是啊,她还有父皇,无论如何她也要去参加了,苍凌如此宠她,她怎能缺席?只是那玉佩……她迫在眉婕,她必须找到它。
“天黑之前,我一定赶回来!皇兄,你就让我去吧。”
奈肖影想了一会儿,意味深长的说道,“行。”
风灵芸有些不懂,他那眼神是什么意思?可她也无法多想,她得抓紧时间,把那玉佩找回来。一下床,感觉身体还很是虚弱,轻飘飘的。走了两步,她蓦然想起了什么……那一次从山上滚下来,幅度这么大,肚子?
“我的……”
“他——挺好的,健在。”奈肖影嘻皮笑脸的说,他以为风灵芸在醒后第一时间里,就会问肚子里的孩子,却没想到她关心的还是宗政宣离……而如今烟儿姑娘的尸体也炸得粉碎,这下他们之间更是多磨了。
奈肖影登机为皇,风灵芸自是跟着加俸进爵!和以前自是不能比,如今出个门也是前簇后拥的!
“你们退下,不许跟着我!”
“公主,奴婢……”
“够了!谁在跟一步,我斩了她的脑袋!”
命在当前,他们还是比较怕的。更何况,现在风灵芸的身份可谓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
风灵芸乔装一番,打扮成了邻家小丫头的样子。那个宅子里面门是虚掩的,有长长的蔓藤透着城墙伸出来,上面的花有些黄了,是要调谢了吧。她推门进入,还是那时的样子。
亭台小阁,园子里小桥流水,中间一条长长的石卵路,一直铺到了最里间。风灵芸顺着石路,看到了池塘……可是那还是池塘么?已经被填。很少的水漫延在四击,塘边上长出一些杂草来。可见这坑是土填了多久了……
不,怎么可能?填住了……
那怎么找?就算有,这会儿也已然被这土压在了最下面。风灵芸不免感到一阵焦急……
正在这时,屋子传来一阵清脆的笛声……笛声极其的低,声音抑扬顿挫,而让人听起来,却感到一股忧伤。可这种笛声,她是熟悉的……第一次,她在山洞里也听到过。
那是宗政写离?
风灵芸心头忽然间就颤了一下……不知明的心跳加速。就像有一种魔力一样,脚本步不由自主的向着笛声而去……
屋子被封得很紧,风灵芸站在外面,他在里面,中间隔了一道厚厚的墙……只要推开门,就能看到他。而风灵芸却犹豫了……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他吹完一曲,又一曲……
从窗户里渲泻而出,那声音脆得像是打在她的心坎上,那声音忧得让她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突然间,笛声嘎然而止!屋子里也发出茶杯掉入地上的声音。
风灵芸心里一急,推门而入!就看到宗政宣离单手衬在桌子上,一手捂着胸口,嫣红的鲜血从嘴有流了出来……单簿的白衣披在他的身上,发带很长,一半遮住了他的脸。可纵是这样,也让人一眼就看出来,他的脸色有多苍白。
他的身子就像是挂在树上的风筝,摇摇欲坠。
“你怎么了?”风灵芸上去扶着他,强行带他坐到凳子上,从衣袖里掏出手绢,擦式嘴角的血丝。她的动作完全是出于潜意识,而血未擦完,她却感觉到了他落在她身上的视线……
她僵住了……那是什么样的目光?
冰冷么?又不像
恨么?不是。
爱恋?更不是。
那种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如站在他面前的,不过一个路人而已……抑或者,他根本没把她当作一个人,一个冰冷的石头。只是很凑巧的把目光投在她的身上而已。
他的脸色很白,给他增添了一种病态的美。浓眉大眼,唇抿在一起,许是刚刚吐血的原故,唇有些红。胸前的白衣有点点血丝,配上他一尘不杂的衣服,就像是在一眼无迹的雪地里,突然开出两朵耀眼的红梅来……妖冶而又刺人眼球。
他就那么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不发一语。
风灵芸也不知怎滴,那么一瞬间,腿僵得都走不动道了……她知道这些因她而起,若不是那块玉佩……若是她早点知道银浅送她的就是那块至关重要的玉佩……若是她早点去问奈肖影,知道了这一切。
她把玉佩给他,把烟儿救了,今日也就不会这样了……
他费尽心机的把烟儿的尸体从遥远的月离带到苍和,用了那么大的心血去铸造那一个冰洞,让烟儿的尸体不会腐烂……这一切都白费了。若不是他父皇,在洞里埋下了火药,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如她宁愿,在宗政宣离的眼里看到的是,恨!也不是现在的面无表情。
“对不起,我……”风灵芸轻声说道,她不知道说什么,只有这三个字。
宗政宣离没有回话,而也没有在看她。
风灵芸不懂医术,也不知他的身体是怎么了?只是这样的他,给她一种窒息的感觉。可她还是想把那一个动作做完,把他嘴角的血丝擦干净。
擦完了,似乎也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了……
看着他,那么的沉静。她想起了那一次在醉春楼,她被关起来的那几天。他也是这样窝在凳子上,只字不语。算了……她出宫的时间本就不多。
“你身上的毒真的解了么?”
风灵芸刚走几步,突然传来宗政宣离的声音……声音很轻,听起来就像随口一问。
她一时又高兴起来……总算开口了。她不知道,他嘴里问的毒是什么?可他这样子,又不好让风灵芸继续问,只好胡谄,“解了,解了。”
她大跨步的走上去,站在他的面前,既然开口了是不是代表他愿意和她畅开心扉了?
“你怎么样?我们去找大夫好不好?”风灵芸揍着他的脸颊,血丝她明明已经擦完了,可还是溢了出来。不知他忍得有多辛苦……
宗政宣离没有说话,却也默许了她的动作……身子慢慢往前倾靠在她的胸口,两臂抬起搂着她的腰。
谁也没有就说话,享受了片刻的温情。这一刻,她相信,在山上时,宗政宣离明白她的身份,明白她与叶庭仪互调了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