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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回到游戏之前,我刚刚收到她的消息。她结婚了。孩子都已经三岁了。
我,崩溃了。从那以后的连续一个星期,我每天都在唱曲终人散。
唱唱,哭哭,笑笑,喝酒,再唱,再笑,笑着哭,哭着笑,喝完酒就睡了,睡醒了继续唱。
刚好老爸回来,一个巴掌把我拍醒了。
老爸说了句我认为很有哲理的话,你要是真爱她,会不计一切后果,就算是把人搞的家庭破碎也会去贯彻你的真爱。
但是我没有,那证明什么,证明我爱的仍旧不是她,是别的?我爱的是一个让我OUT出局的理由和借口?我仍旧没有出尽全力?我不想出尽全力?我根本就不爱她?
想通了以后,我知道,我已经彻底的和那个曾经在一起过的女孩子彻底说拜拜了。
我爱的是别的。
当人付出感情之后,就像是把心打开一个缺口,就像是在炎热的夏天,把可乐瓶子的盖子拧开,内里的东西开始随空气挥发,久而久之,就坏掉,不能喝了。强行去喝,就会拉肚子,打点滴。
也许人的情感也是一样的。
我的可乐,坏掉了……于是我决定把这瓶可乐扔掉,换一瓶新的。
于是新的人生开始了。
我觉得这个世界似乎变的有些不一样了,啊天空是那样碧蓝,啊空气是那样清新,啊世界是那样美好,啊新的人生开始了。
但是我并没有找到什么主心骨,一种飘飘荡荡的感觉蔓延在我身心,总觉得缺少了什么必然的事物一样。空空泛泛的,找不到主题。
我应该做点什么?
当我想起来的时候,我突然想到,哦,我还挂着机呢。
于是我把一切念头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在那么一个瞬间,我甚至有过一个奇 怪;书;网的想法。
也许我根本不曾爱过别人,我爱的是游戏。
这个念头有些可笑,后来就又都淡去了。
我坐上了回家的火车。
两个月的寻找,疲劳无功。
小孩子都三岁了。
小孩子都三岁了!
我是该哭还是该笑呢,我不知道要怎样面对当初的那些感情。
万幸的是,当初并没有做过什么糊涂事,没有酿成大错。
这是唯一值得庆幸的一点。
我像一个看客一样,套上头盔,我决定,现在,我只作为一个看客。
七年后,达拓尔十岁,异步已经练到炉火纯青的境界,随便一步就是百米开外,控制随心。他的身形一阵暴长,已经窜到一米六的个头,浑身肌肉结实,仍旧略显得稚嫩的脸孔上满是刚毅,达苏斯给他制造出来的武器被我命名为“斩龙之器”,达拓尔无论做什么都把这个长达九尺的兵器或抗或提的带在身边,颇有一些达苏斯的风范。
除此之外,黯默恢复术已经提升到可以同时为两个人瞬间大加的程度。
七年中,能力值一点都没有增长,恒定在了一千万的数值。无论达拓尔做什么,能力值都没有增长。也许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一千万的能力值出现在一个三岁大的小孩子身上太过于逆天,因此达拓尔才会被两个NPC给丢到一个单独的住宅里独自度过七年的时光。
除了异步和黯默恢复术,其他的技能一点增长的迹象都没有,无论达拓尔制造多少发的魔法弹药,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增长,就好象卡住了一般。
这七年中,里尔市郊区平均每天都会有一声响彻全城的巨响,还有听起来似乎是什么巨大建筑倒塌的声音,人群一阵骚动,嘈杂一阵之后波动平息,经过宅邸的人们会说:
“枷洛勒的实验又失败了。”
“是啊,已经两年了,还要不要我们过安分日子了。”
“多亏了他我们里尔市才有那么多的观光客,还有新型的各种药品,能够发展到这种规模枷洛勒有一半的功劳,忍忍吧,每天看看烟花也不错。”
“今天的烟花颜色很奇 怪;书;网。”
“是啊,黑色的。”
“昨天的是一道光柱呢。”
“枷洛勒真命大。”
“这算什么,八年前的那次,他把整个城都炸毁掉了一半。”
每次路过的围观群众都会提到那个实验还有实验室主人的奇特身份。
玄级猎人枷洛勒,一个被囚禁在这个城市的囚犯。
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信息了。
提古拉斯·金所送给我的那个手镯,是一个拥有一千立方米独特空间的特殊储存手镯,除此之外,它还拥有自动充能功能,虽然充能的效果并不怎样,总好过没有,聊胜于无了。
我把达拓尔这七年制造的所有魔法弹药全部装了进去,除此之外就是两把魔法手枪和达拓尔手中的斩龙之器。
这样的武器带在身上,实在是太招人注目了。
做人要低调。
“轰隆!”
随着一声巨大的暴响,一条人影窜上半空,在半空绽放出一道绚丽的光彩之后,摔落下来。
枷洛勒式特别烟花大派送!
接着,他掉到了我所在的府邸里。
这是一个浑身被爆炸给炸的如焦碳一般黑漆漆的男人,粗壮而厚实的身躯,爆炸头,漆黑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眉目,一眼看去只能看到一对眼白,手中拿着一个巨大的工具钳子,另一只手拎着一把大号铸造锤。
“小伙子。”这个像是刚出炉的黑炭一般的男人用略显苍老的声音问达拓尔说。
达拓尔看了他一眼,从储物手镯里取出那把斩龙之器,横在了黑炭男的面前。
“小伙子,老头儿叫枷洛勒,能告诉老头儿怎么出去吗?”黑炭男无视斩龙之器,一副郁闷至极的纳闷样子说道。
达拓尔抬手一记大加,枷洛勒立刻满状态,连焦黑的造型都焕然一新,露出他的真实面貌来,一个头发花白的长胡子肌肉男。洁白的研究服随风飘荡,颇显得有一副异样的气质。
“尊敬的老先生,我已经在这里被困了七年。您可以称呼我为达拓尔。”达拓尔将斩龙之器收回了储物手镯,摸出一块巨大的烤肉吃了起来。
“这是一个奇 怪;书;网的地方,四周的空间被一层时间纬给包围了起来,外围是两层空间纬,形成了一个独立的位面,但是它没有出口,只有进口。这是时间牢笼常用的方法,小伙子,敢问尊姓大名?”看起来像是一个老科学家的枷洛勒似乎有些健忘,又问了一遍。
“晚辈达拓尔,已经在这里被困了七年。尊敬的老先生。”达拓尔不厌其烦的说道。
“哦哦,达拓尔,这是一个空间系玄级别以上的高手布置的魔法阵,一定要他本人来才能破开阵法,这是囚禁玄级罪犯才使用的法术,小伙子,请问尊姓大名?”枷洛勒似乎患了严重的健忘症,又问了一遍。
“晚辈达拓尔。”
一直问了十七遍,这个老头才终于住嘴了,道:“既然你无意说出真实身份,老头儿我也不勉强,老头儿十年前和仇人在里尔市撕杀,将里尔市毁去大半,就是被一个特玄级高手囚禁在里尔市,终身不得离开半步,小伙子别怕,老头儿会陪着你的。”
枷洛勒刚刚说完,只听轰隆一声炸响,几把长达两丈的巨型兵刃破墙而入,将整个宅邸拆成了一片废墟。
我扫了一眼系统提示,那两个出去修行的人回来了。
当先一人穿着一件休闲的粉色西装,胸前打着个领带,衣衫革履的,右手手指上还戴着两枚宝石戒指,肩膀上抗着一把被装饰成玩具的粉红色兵器,头上梳着一个巨大的飞机头,眼睛上则是烫的很规整的长长的睫毛,小胡子梳理的油蹭发亮,大厚嘴唇上叼着一支大大的雪茄,他喷了个烟圈,说:“我回来了。”
是达苏斯,我的角色达拓尔的父亲。
我一眼看去,后面二十几个人清一色的装扮,旁边站着装束如常一脸不置可否神色的提古拉斯·金。
“金,你那是什么眼神,你想打架吗?”达苏斯深深吸了一口雪茄,扬起了手中的巨大兵器。
“哪里,提古拉斯怎么敢有意见呢。”提古拉斯·金叹了口气:“团长大人的配备嘛。”
“那不就结了!快穿上!整装出发!”达苏斯行到我的面前,把那套看起来就特别恶心的装备丢到了我的面前:“穿上,你妈妈特别制造的。魔法装备哦。”
达拓尔接过装备,大声回答:“是的,副团长大人!”
“金,过来化妆。”达苏斯对着后面吼道。
“是~~~~~!”提古拉斯有气无力的答道:“弟~兄~们,开~始~干~活~啦~~!”
从后面冲出来一大票穿着粉色西装的猛男。
“咦?多了一个老头,是管家吗?”
“管家?也一起换上!”
“等…”
枷洛勒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迫的穿上了无忧骑士团特属魔法装备。
他的工具钳被化妆成了一把粉红色长兵,大锤也变成了粉红色的大锤,一头蓬乱的头发也全都变成了粉红色。
“达拓尔,勉强一下吧,今天是达苏斯大人的结婚纪念日。”提古拉斯·金颇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