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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不知道?”独孤皇后目光锐利地看着他,哂笑,“别在本宫面前耍小聪明!你以为如此便能瞒过本宫?那日你们一同出游,为何不偏不巧选了断崖?那地方地势险峻,怪石嶙峋的,能有什么玩处?
雪儿的性子我最清楚,她平日虽然顽劣了些,但也是知轻重的,她断然不会拿自己性命开玩笑,你们随行的侍从众多,可为何独独雪儿一人坠了崖?现在雪儿出了这样的事,你们一个个却好好的,这事也着实蹊跷了些吧!”
听口气皇后果然是对这公主极宠爱,忍受不得她受一丁点损伤,当即朝皇后怀里靠了靠。
见东方晗雪投怀送抱,皇后面色稍缓,抬起手一下一下地抚着她披散的青丝:“雪儿放心,任何伤害了雪儿的人,母后都不会放过!”
晗雪猫儿一般,在皇后怀里蹭了蹭。顿时感到有两道视线瞟了过来,她状似不经意抬头,向人群中一瞥,果然那人很快就转开了。
是那个唤作修洁的男子,虽然他看起来一副恭顺守礼的样子,但却不似其他人那样虚假热络地讨好她,非但没有对她嘘寒问暖,反倒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像对她不甚在意,甚至在他脸上看不出半分情绪,或许,他是个深藏不露的人物。
“母后,这事就让雪儿自个调查吧,母后整日掌管**已经够累了,怎好再让母后为雪儿的事情再操心呢。”养虎为患这样的事,她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而且她也会一个一个把他们给揪出来,她倒要看看究竟由谁有这个本事来要她的命。
独孤皇后闻言一笑,道:“好,既然雪儿想查那便去查吧,不过你可要把身子先养好了,别累着自己了知道么。”
皇后随即又安慰了几句,派了个稳重的老太医过来照顾东方晗雪的身体。
一群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房间一下子就空了,晗雪在老太医的‘殷切’关照下,捏着鼻子喝下一碗苦的肠子都要打结的汤药,很快又陷入了梦境。
第二日,
东方晗雪感觉自己的身子较之昨日已经好了不少,自由行走已经不成问题。而且她也问过太医,她这身上根本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除了些许小擦伤外,情况好的不能再好了。但正是这种情况才让她更加担心。
第一,她明明中了毒,但却查不出根源,而这不是毒性太浅就是毒性太深,根据那人对她的厌恶程度,不难想象出这种毒毒性可能很强,而且很可能是一种奇毒,以至于连宫里资历较老的太医都查不出来。
第二,也是最奇怪的一点,据她了解,那日在断崖旁,她明明从悬崖上掉了下去,但最后却只受了些许轻伤,她自问她的运气还没有好到这种程度,所以只有一种可能,有人在暗中帮她,可那人又会是谁呢,为什么会选择在暗中帮忙而不现身?
晗雪思量着其中的关系,不知不觉中竟走了很远,以至于等她抬头时却发现自己竟然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庭院。
懊恼地拍了下脑袋,看来只得硬着头皮进去问一问路了。
她绕过回旋的长廊,正路过一间房门,突然一声巨响。那扇门脱离了门框直直倒下来,门后一大堆累的像山一般大大小小的箱子盒子和杂七杂八的灯台式样的东西轰然倒塌。要不是晗雪反应快,只怕此刻早已被这堆积如山的东西给吞没。
虽幸免于难,可还是被挂了一身的灰,早已认不出模样来。
只听门内一声惨叫,随即便冲出个火红的身影。
那人也不理晗雪,(或许根本没有注意到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一头扎进垃圾堆一般堆满了各式的箱子的‘小山’里,
这里的东西冗杂,而且凌乱非常,他就这样一件件挑选,小心仔细地整理好每一件物品,不多时怀中便堆满了各式的精美器式,见着怀中物品没有任何破损,他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唇角也不由勾起一抹笑靥。
晗雪歪着头在立在一旁好笑地瞧着他的动作,看着那人小心翼翼地收拾着地上的东西,那样子像是对待世间珍宝一般,生怕弄坏一丝一毫。
待所有东西都放回了屋里,他终于吐出了一口浊气。
抬起头,却见身边竟多了一个人,而面上才浮起的笑靥也瞬间变成冷怒,
东方晗雪方才一直被他那一身火焰般的红衣吸引了,至于他的样貌却没太注意,只是看到他侧脸时知道这人皮肤白皙罢了,因此相较于他的模样,她更感兴趣的是他怪异的行为。
此时这人倏一抬头,却着实让人惊艳了一把。
4【红衣妖孽】2
虽是在生气,但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他妖冶的面容,本就白皙的皮肤此刻又冷了三分,如同雪山上寒冷的冰雪,一双凤眸更是勾魂摄魄,流转间仿若有魔力一般,竟叫人不知不知地沉沦下去……
而他此时眉心微低,薄唇一抿,琉璃美目内寒光一现。
在她怔愣间,一双手便覆上了她的脖颈,五指倏然用力,再多一分力便能令人即刻毙命。
东方晗雪顿时便感到呼吸不畅,急急地咳了起来,想要解释却发不出一个音,明显感觉到吸入的空气越来越少了。
暗自道了一声不妙,一进来,却连一个婢女也没瞧见,而此时就算能叫出声来怕是连个救命的人都没有。
赫连清歌倏尔凑近她几分,看着眼前这个人隐隐有些熟悉,只不过此时她却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仅仅能分辨出轮廓来,至于样貌吗,倒是被她挂的一身灰给掩了去。
而此时看她浑身灰溜溜的模样,只道是那个院子里新来的丫鬟罢了,但是对于这样一个毫无身份地位的下人,他倒也懒得下杀手,
盯着她垂死挣扎的模样,他冷言道:“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院子了从无婢女伺候,一来他不习惯聒噪,二来担心则那些人的手脚不干净,因此硕大的院子里才没有一奴一婢侍奉左右。
方才他光顾着一堆宝贝,这才一时大意让人钻了空子,
晗雪想发声,但被人扼住喉咙又怎能说出一个字?
看着手中人张牙舞爪的样子,不由多了几分快意。
他冷嗤一声,唇边竟勾起一抹笑意,只是那笑意却未达人眼底,只看的人发寒。
随即,他只是略松了手,叫晗雪能够发声,但只要她敢耍什么花样来,那双手便会毫不犹豫地让她立刻丧命。
“咳咳,我……是……咳咳”
看着晗雪肺都要咳出来了,他的眉一皱,好心提醒道:“你是别院新来的丫鬟,还是伺候那妖女的?”
“咳……妖女?”晗雪不解地望着他,暗自琢磨着,妖女?难道是说她么?而她又何时成了妖女了?
见晗雪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样,赫连清歌眸子里的不屑更甚,只道是个愚蠢的奴才罢了。
放下手臂,他轻咳一声,解释道:“除了东方晗雪那女人还会有谁?”
?!
东方晗雪一愣,看来又是一个冤家对头了。
看样子就知道他对她不喜,若是此时让他认出来,想必会坏事,因此便合计着随意编个理由,赶快糊弄过去,于是便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对,小的此次是来替公主传个话来的。”
赫连清歌一听真是东方晗雪的人,眉头顿时拧成一个结,不耐地哼哼道:“又有什么事?”
“公主说日日请安,也怪繁琐的,便让小的告诉公子声,叫公子以后每日不必日日来过来了。”
他不屑地斜了她一眼,“这样甚好,我也乐的安宁。”
赫连清歌拂了拂身上的灰尘,悠然地坐在了院内的石凳上,脸上的神情缓和了不少“还算她识趣儿!”
虽然很不喜这人的性子,而对于他这种不屑的口气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她……忍了!
赫连清歌侧过头,斜睨着站在一旁的人,只见她的头都快定到地里了,不禁皱了眉“你是鸵鸟么,把头垂的那么低做什么,抬起头来!”
东方晗雪一听,浑身立马一激灵。
真真是当头一棒啊,本想着早点溜出去,可谁知这人竟如此不依不饶
她小声地嘀咕了句,“小的……小的最近生了麻子拍污了公子的眼。”
一听她生了麻子,他连看她的眼神里又多了几分厌恶,本就看着这人呆呆傻傻的,谁知还生了麻子,还当真是个不讨喜的,
看样还真是近墨者黑,每日跟着那妖女,也难怪这人看着也讨厌,
他轻咳一声,耐着性子又问了句,“你们主子可还说什么了其他什么?可提过加俸禄的事?”
东方晗雪偷偷瞄了他一眼,方才明明还讨厌她要死呢,这下却还问她要加薪了,而对待他这种人,又怎会让他如愿?因此回道:“未曾。”
听了东方晗雪的话,他又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