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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瞧不出任何苗头。也不知莫秋那瞬间的失态究竟是为了什么。
推开窗,房间里那挥散不去的药味,渐渐被外面的寒风吹散。“现在可以告诉是什么事了么。”这是她头一回主动问起铭楼的消息。掌心的手腕纤细而润滑,拉着对方进了房间里头。颜彩亲自燃上让人凝神的熏香。她不常做这些事,动作略微生硬。奈何她是个慢性子。不急不躁摆弄好一切,才慢悠悠的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莫秋黝黑的眸子盯着面前的女人不自觉的闪了闪。过了一会才开口,“楚郁现下已经下了大牢。”
颜彩倒水的手稍稍停顿,随即却是笑了出来,“我还以为还要折腾些时日呢?没想打这么顺利。”后面的话多少有些飘忽。她还以为对方有后招呢?却不想竟然这么简单就被她们得手。怎么说!多少还是有些意外。
“楚郁不善谋略。齐风又与她离了心,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事吧!”脑海中似乎闪过以前的光景,莫秋表情似乎有些不耐烦。
“怎么打败了敌人。没有意料中的开心么?”听到原因,颜彩似乎大概能理解莫秋先前的那句话。
“敌人么?嗯!可以这么说吧!”虽然还有许多别的原因。漆黑的眸子晦涩不明。好在修长浓密的睫毛盖住了一切,清淡的语气倒好像是放松许多,带着股轻松的意味。“只是现在就说打败敌人,未免还是有些早了。”
“你是说,她还有后招。”
“大概吧!我在她手下做事也不是一两日。她那脑瓜子想不出什么聪明的法子。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水榭山庄的百年基业也不是那么好对付。万一她急眼,要与我们来个玉石俱焚也是件麻烦的事情啊!”
“现在铭楼早就从山庄里抽身出来。想找到我们,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况且,山庄的事一直都是田笑处理。若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做不了接班人也是他自己的问题了。话说回来,贩卖私盐是杀头重罪。楚郁下了大牢,那田笑她们呢?”
“那些对于朝廷而言都是见不得光的势力。除了齐风外,田笑杨彪都没事。”
“外头还有那么多帮手。啧!看来楚郁的人头掉不掉,都是个未知数。”
已经好几日了,楚郁瞅着地上那湿哒哒的稻草怔怔的出神。没有任何人提审她,除了一日三餐有个哑婆婆送饭外见不到一个人影。楚郁太清楚贩卖私盐一番发现祸及满门
。她现在满心都是自己的夫郎。已经好几日了,若是他与她一样被抓来。就他那身子骨怕是要熬不住的。想到这里,楚郁拳头捏的吱吱作响。外头杨彪的势力也联系不上,齐风也不见人影。她现在感觉自己就好像陷入一张满是利齿的大嘴里。无处可逃无法反抗,任由它嚼碎血肉吞入腹中。这种感觉很不好,楚郁强压着心头不断涌现的黑暗。只能在心中默默的让自己镇定。
许是她的祈求有了作用。原本寂静吓人的牢房里回荡着嘈杂的脚步声。很快就有人走到她的面前。耀眼的火光晃得她睁不开双眼。抬手遮挡着耀眼的强光,楚郁闭上眼尽力想使眼睛适应眼前的一切。
漆黑整齐的官靴,来人皆是膀大腰圆的中年女子。腰间挎着把式样统一的长刀。平静的面容没有丝毫的起伏。楚郁只是扫了她们一看就知道,这些人都是杀过人见过血的,不是一般的衙役。只是她还没弄白这边是怎么回事,那头就有人拎着铁链走了过来。楚郁本就一身武功被封住,现下又处在劣势。自然是顺从的让她们替自己拷上手铐脚镣。她少年虽不太如意,却也是娇惯长大的。爱刀子受伤也不是没有过,不过显然手脚上的东西让她骄傲的自尊很受伤。便是相配合,行动间不免也有些情绪。
也不知是谁呵呵的笑了一声。楚郁还没站直身子,就被人抓着领子从背后拎起来。膝盖弯弯狠狠挨了一脚。她身子本就沉重完全提不起力气。这一下又踹的结实,当时就挨不住双膝一软朝下跪去。偏偏领子又被人揪在手里没有松动,当时就被勒住了喉咙上不来气。好在对方只是想让她受些皮肉之苦。瞧着她狼狈的蜷在地上,也只是引来一群奚落的笑意。之后就被人揪起来拖着出去。
眼睛似乎已经适应的火把的光线。楚郁也渐渐看清楚,牢房里的一切。不大的走道里脏乱不堪。周围都是大同小异的牢房。奇怪的是,除了自己外她好像没有瞧见别的犯人。楚郁现下也没有心情去想别的事情。集中的想着自己事情,跟着押送她的人前行着。
正文 89第八十九章
公堂之上唐大人的脸上依旧带着谦和的笑容。只是区别于第一次见到时的好感。这张笑颜在;现在的楚郁眼里反而有种说不出的讽刺。“跪下。”身后的人毫不留情的踹向膝盖。楚郁身子一软应声落地。膝盖撞击地面发出不小的声音。楚郁自小就是被人捧在手里长大;哪里受过这种屈辱。被发丝遮住的脸颊瞬间涨的通红。好在她头垂的及低;没人瞧见。
唐肖瞧着堂下衣冠凌乱的女人,眼底闪过点点阴狠。“堂下所跪何人?”
“名妇楚郁。”压低的目光不着痕迹的扫过大堂。楚郁沉声回话。来的时候身边有两个高手在。现在身边没有人,不知能不能。。。。。。。装作不经意的摩挲着无名指指甲;楚郁的眼睛却是一刻都没停着。
“楚郁你可知罪。”惊堂木一派,骤然压低的利声配上唐肖瞬间转变的面容。很久几分狰狞的威严。
“民妇;不知自己所犯何罪,还请大人说明?”这么多人,对她而言还真不是好事。手里的蛊虫只有一枚,任何点意外都有可能导致失败。楚郁不敢赌。与其贸然出手,不如寻个妥当的机会来的好。
“你贩卖私盐还不认罪。”唐肖也不着急,声音也渐渐沉稳下来。斜着双眼睛盯着堂下的女人。
“禀告大人,绝对有人想要无限民妇。。。。。。”奈何楚郁画还没收完,就叫唐肖生生截断。
“你还敢抵赖。那日本官亲眼所见。从你山庄里搜出足足三百旦私盐。在你的庄子里,除了你这个庄主外。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让着三百旦私盐不声不响放在你庄子里。”冷笑一声,唐肖戏谑的盯着女人脸上错愕的表情。
“大人,贩卖私盐可是杀头的大罪。民妇向来遵纪守法,岂敢做出这等事情。这定是有人栽赃嫁祸,还请大人明察。”楚郁的面容从错愕变为惊骇。配上她一身凌乱的妆扮,惊慌失措的形象扮演的分毫不差。
许是她的情绪,取悦了唐肖。唐肖的视线越发的轻蔑,“你说有人栽赃嫁祸。想要你性命?”哑着嗓子嘿嘿了两声。“可本官觉着。与其费尽心思,无声无息的栽赃三百旦私盐。倒不如买凶杀人来的好。毕竟三百旦私盐,比起楚庄主的项上人头而言。怎么看前者都不划算吧?”瞧着堂下女人惊恐的表情,唐肖的笑意越发深沉。“我瞧这三百旦私盐分明就是你利欲熏心,私贩在家窝藏的。如今还找出这种荒唐的。。。。。。”话还未落地冒着寒光的利器。刷一下擦过唐肖耳边直直插入她身后的墙壁。“保护大人。”一声令下,井然有序的公堂顿时凌乱起来。
到底是哪来的人?封闭的公堂本就没有外人。可就是这样安静的场所,居然凭空冒出的许多黑衣人。一时间,刀光剑影交错。便是唐肖也不自居的变了脸色。“大人,这里危险快走吧!”来人皆是武艺高强,刀刀狠辣不多时已经有许多身着衙役的人倒在地上。唐肖不甘愿地瞪向满目惊愕的楚郁。咬牙跺了跺脚,“走!”
楚郁千算万算没有想到公堂之上也会出事。刀剑相撞不过眨眼功夫就在身边炸开了。身上镣铐厚重,倒也不至于行动不了。堪堪躲过身边时不时滑过的刀剑,狼狈的滚向一边。这些人是谁?是自己人么?楚郁满心疑问。
“少主!”粗粝的破锣嗓子半点遮掩都没有。楚郁稍稍愣神,表情骤然狰狞万分。“少主!你在这里啊!”明晃晃的大刀燃着血渍,随手劈倒下靠近身边的衙役。杨彪拉扯着嗓子,四下张望。她到是眼尖的,敏锐地捕捉到柱子后那一片熟悉的衣角。扛着大刀就走了过去。“少主,原来你在这里啊!”
欣喜的嗓音,惹得楚郁怒火中烧。偏偏眼下的情况已经覆水难收。到了口的唾骂打了个圈又咽回肚子。“你怎么来了?”
手起刀落,不过很随意的两刀。铐在楚郁身上的镣铐应声落地。“是,少夫郎让俺来的。少主您没事吧!”
“我没事!少夫郎怎么样了?”不能生气,眼下不是生气的时候。强忍着压下满腔怒火,楚郁的表情很是冷漠。
杨彪向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