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丫头片子从床上下来,一脚踩在地上,一脚踏在椅子上,嚣张与冰冷的样子就像雷克托星卡罗内斯堡那种2、3线小城街角牛肉面摊上耀武扬威的学生妹大姐大。
“如果让我知道这事传出去,看不扒了你们俩的皮。”
白浩没有说话,一巴掌拍在罗伊头顶,下手不轻,很响。
罗伊大怒:“你打我干什么?”
“你个脑残志坚的**青年,之前我怎么跟你说的,咱俩看不就好,非把她招过来,现在怎么样?迎风吐痰糊自己一脸,你个傻缺。”
半大小子急了,骂道:“你才傻缺,你们全家都傻缺,你不说我不说她不说,这事谁能知道?”
白浩说道:“没想到你是真傻啊,这事捂得住么?捂得住么!这又不像你送玲珑的超薄蕾丝内衣。穿里面就没人知道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罗伊不怎么厚的脸一红,眼睛几乎冒出火来。
对面唐芸先是一愣,然后再也无法装腔作势,抱着肚子笑到眼泪直流。
“罗伊……玲珑……蕾丝内衣……还超薄的……”
“白浩,你个王八蛋。我跟你没完。”
罗伊出了名的脸皮嫩,白浩当着唐芸的面把这么丢人的事情说出来,他哪有不恼,哪有不怒的道理,从地上爬起来一个饿虎扑食,两人顿时滚成一片。
唐芸笑够后,忽然觉得心中一暖,暗暗替玲珑高兴,像罗伊这么害羞的家伙。为了她能够拉下脸面去逛内衣店,这本身就是一件令人感动的事。
因为有吞噬体右臂存在,论战斗力罗伊要比白浩强太多,但他绝不会把那种东西用在同伴身上,白浩自然也不会动用在军校学的杀人术,于是两人就像笨拙的孩童打架那样扭打一处,在铺满阳光的木地板上滚来滚去。
唐芸小心翼翼避过二人,打开房门。在电梯们与楼梯口犹豫一阵,最后还是选择走楼梯。转眼消失在拐角。
她才不会帮白浩与罗伊劝架,这俩小子绝对属于那种三天不掐架浑身皮痒的主儿,经常是打着打着就和好了,好着好着不知因为哪句话不对付又动手打起来,久而久之,谁也不再管他们俩的闲事。就连璎珞、玲珑两姐妹,也只能摇头叹息,无言以对。
唐芸下楼的时候,唐方与芙蕾雅刚刚吃完早餐,茶几盘子上还沾着几许金黄色面包渣。二人面前各有一杯雨花茶,旁边小碟子里放着几块切成菱形的米糕,那是酒店今晨送来的新鲜点心。
唐方看到她从楼上下来,微微一愣,问道:“你的房间不是在一楼吗?怎么从上面下来。”
唐芸呵呵一笑,平静说道:“‘威尼斯’的服务员送来一些中式糕点,味道还不错,我想叫你起床尝尝鲜,哪知道搭电梯上去找了一圈没发现人。”
说完,又看向芙蕾雅,双眼眯成一片薄薄的柳叶,跑过去一下子抱住她,愤愤说道:“说,小蹄子昨晚跟谁睡的?是不是偷人去了?竟然一夜未归?”
唐方赶紧插嘴道:“嗯,是我让她上去跟克蕾雅睡一个房间的,从今天起你就自己睡吧。”
他倒不是怕芙蕾雅说出是跟自己睡的,因为在“阿尔凯西”二人睡一张床的事老科里知道,白岳也知道,实在没必要隐瞒,他只是怕芙蕾雅诚实供出三人同床那件事,多少会有些尴尬,毕竟在自己妹妹面前。
而且,也是时候拆散这一对奇葩组合了,不然,天知道唐芸会不会把她教坏。
他原本以为唐芸会不高兴,甚至跟他当场发飙,哪知道这妮子从芙蕾雅鼓鼓囊囊的胸部抬起头来,非常平静的说了一声“哦”,然后继续去呵痒,惹得芙蕾雅好像一只离开大海的美人鱼,在沙发上掀起一场风暴。
唐舰长有些意外,剑眉轻挑,怀疑小妮子是不是看出点什么。
可就在这时,艾玛传来一道讯息打破他的思考。
“哼……”他抬头打量一眼窗台上霜寒尽去的5色小花,嘴角浮出一线冷笑。
一阵微风吹过,将花香与阳光的味道送进客厅,夏洛特的味道霎时弥漫整个房间。
他不喜欢她的人,却很中意这个味道。
便在这时,门铃响起,监视器上出现一个人,可以很明显看到厚厚的眼袋,想来昨晚没睡好,甚至有可能一夜未睡。
他有理由那么做,因为他是彼尔德?帕西。
克蕾雅从厨房中走出来,腰上围着围裙,手面湿漉漉的。
三人起的有些晚,如今已近10时,刚才酒店方面不仅送来一些糕点,还有几尾鳜鱼,一只土鸡,半斤咸笋干。
中午她想做一锅笋干炖鸡给唐舰长补补身体,毕竟昨天流了那么多血,叫人怪心疼的。
“唐芸,你带着芙蕾雅去房间玩。”
“哦。”
小妮子顽劣归顽劣,却不是一个没有分寸的人,知道大哥有正事要谈,于是拉着气喘吁吁的芙蕾雅跑回自己房间。
她要问问昨天晚上的事情,因为……好像跟别人说的不一样,芙蕾雅没有表现出任何身体上的不适,反而生龙活虎仿佛从前。
身后传来房门闭合声音的时候,克蕾雅已将彼尔德及两名随从让进客厅。
跟昨日一样,唐方朝对面的单人沙发招招手,喊声“坐”。
彼尔德没有立即照办,而是鼻翼抽动几下,循着香气望见窗台上那束5色小花,不由得眼皮一跳,表情有些不自然,显然认出了它的来历。
唐方耐着性子等他坐到沙发上,招呼克蕾雅上茶,这才望着有些拘谨的区长大人说道:“昨天那件事有结果了吗?”。语气不疾不徐,就像院外轻抚花丛的风。
彼尔德努力撑起一丝微笑,毫无疑问他是一位大人物,在“巴比伦”的一亩三分地上甚至可以用“叱咤风云”来形容,但就是这样的他,面对茶几那头的年轻人,竟然莫名其妙感觉一阵恶寒,仿佛一直稳稳当当,像朵云絮般淡然的唐舰长身后隐藏着一头择人欲噬的猛兽。
这种感觉很奇怪,很不合情理,双方年纪相差30多岁,隔着整整一代人,按道理讲,落在下风的应该是唐方,可现实去反转过来。……
PS:这章检查错别字的时候把我自个儿看乐两回。
第四百八十五章 诚意()
彼尔德额头渗出一丝冷汗,一方面来自对手的气场压迫,另一方面起自他内心的想法,或者说,肩负的使命。
“唐先生,不知你的伤情……要不要我派人去请一位专业医生来诊治?”
他一面说,一面瞟向唐方右臂。
衬衫的袖子挽起一截,约莫半寸左右,即使窗外洒下的阳光再刁钻,也无法看到里面的情况。
彼尔德答非所问,却让人挑不出理来,因为他很有礼貌,怎么说唐舰长也是一个病号,吃枪子的感觉从来不会好受。
唐方在笑,笑的很冷,阳光都融化不了。
他缓缓拉起有些宽大的衬衫,露出右臂伤口,那里包着一圈白色的细纱布,洁白如云,连一丝血色都看不到。
“多谢区长阁下的美意,不过是一道枪伤,何足挂齿。”
彼尔德扩张的瞳孔向中央一缩,微笑僵在脸上,就连克蕾雅上的新茶也化不开。
唐方脸上的冷笑与热气腾腾的茶水形成非常鲜明的对比。
他知道彼尔德在想什么,于是毫不吝啬自己的鄙夷,对区长阁下,也对远在“海森堡”的总统先生。
彼尔德太阳穴旁的青筋轻微震颤,左脸肌肉往上扯动几下,那本已僵硬冰冷的笑容又活过来,苟延残喘。
茶香弥漫在客厅,与花香混合交融,散发出一种特有的气息,仿佛不停变幻的味觉万花筒,时而浓烈。时而甘爽,时而醇厚,时而清洌。
唐方往窗台望去,5色花好像害羞的姑娘,微微低下头,任阳光铺满彩色的长发。好像那本就是夏洛特的一道分身,坐在窗沿踢踏着脚丫。
彼尔德变得有些迟钝,端着白瓷杯放在嘴边,将上唇浸在金黄色的茶水里,他在思考怎么说,亦或……如何抉择。
在与唐舰长交际这一点上,很明显区长阁下比不上马洛伯爵,这或许是因为出身的缘故,一个养尊处优。天生高人一等,锻炼出一副果断干脆的做事风格,一个出身平民,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才登上区长宝座,行事难免瞻前顾后。
唐方刚才问的那句话其实早就已经有了答案,暗杀者来自“红色烈士党”,至于幕后主使嘛,不是别人。正是奥尼恩斯议员的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