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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高望重的哈尔教授正扒在3楼办公室的落地窗上干嚎:“我的草坪……”
医疗运输机内下来一队光膀子机枪兵,三下五除二就将研究所大门外重达数吨的仪器搬进机舱。
哈尔?史密斯阴着脸从研究所里走出,就像唐方欠了他500万似得。
“吆,教授,我还以为你住下不走了呢。”唐方笑呵呵的说道。
老哈尔恨得牙痒,可是软肋被他拿捏住,又不得不从,只能是气哼哼的瞪了他一眼,转身钻进医疗运输机机舱,找了个座位坐下。
一切就绪,唐方向驾驶室护士传去起飞指令,医疗运输机徐徐升空,按照来时路线,飞速朝着文登巴特驶去。
路上也曾遇到一些地面雷达的扫描。不过有着兰斯洛特麾下隐秘别动队的识别码掩护,一路无惊无险,临近傍晚时分顺利赶回文登巴特市,降落在格洛维亚医院的楼顶停机坪上。
按照“生物电刺激疗法”的治疗方案,除却林林总总的硬设外,还必须要有几位技术娴熟的脑科医生协同。只因在设备工作前,病人必须接受开颅手术,以便修正过参数的敏感电极能够准确无误的作用于皮层神经元区域,不至于出现偏差,漏电等现象。
在唐方看来,开颅无疑是一件无比疯狂的事情,不过,现在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再拖下去。唐林的复原希望会越来越渺茫,更何况艾玛可是“信誓旦旦”的向他保证过,只要操作得当,出现意外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哈尔?史密斯是个小心眼不假,但在大是大非面前,还算是一个正直的家伙。唐方并不担心他会挟怨报私,亦或拿到数据后卸磨杀驴。
从医疗运输机上下来,他吩咐几人装卸配件。自己却是径直去找负责唐林的医生。
来到8楼,不急去与唐芸等人汇合。往旁边一转,进入医生值班室。
高建章仍旧不在,只有年轻医生一人。唐方不禁皱皱眉,问道:“高医生呢?”
“高医生去开会了。”
“开会?在哪儿开会?”
“9楼会议厅。”
“嗯,谢谢。”道谢毕,快步走出办公室。稍作思量,他快步进入电梯间,往9楼行去。听年轻医生的说法,高建章等人正在开会,考虑到治疗方案须得有脑科医生配合。现在去见他们一面正合适。
“叮。”电梯门打开,唐方迈步走出,辨认一下方向,径直朝着走廊尽头的会议厅走去。
“咚咚咚……”起手轻敲房门,隔了好一会儿,却才听到屋里传来一声“请进。”
唐方推门而入,及站定,环顾四周,只见一张环形会议桌旁坐着十数名身穿白褂的医生,首席上一名50岁左右的中年男子,看起来当是医院领导。
“请问哪位是高医生。”唐方问了一句。
高建章并未见过他,闻言不禁站起身来道:“我就是,先生找我何事?”
“我是5号病房的唐林的表哥,有件事想请高医生帮忙。”
“唐林?”高建章扭头看看首席面无表情的副院长,微笑着说道:“能不能等我开完会再谈?”
唐方敏锐的察觉到高建章对面几名医生的脸色有些阴沉,这很正常,将心比心,开会中途被人打断,谁也不会高兴。
既来之,则安之,唐方一脸歉意的冲在座医生笑了笑:“高医生,这次来,我不单是找你,还有其他几位脑科医生。”
一听这话,几名医生抬头看向他,静静等他继续往下说。
“唐林的病情高医生应该比我清楚,如果再这样下去,醒来的机会非常渺茫。所以,我想用自己的方式来试一试。”
“你?自己试一试?”高建章吃了一惊:“你是医生?”
唐方点点头:“对,我叫唐方,来自卢亚尔,是一名外科医生。”
这时,坐在首席的副院长冷哼一声,一脸不善的望向他:“我说一个病人家属,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想法呢,原来是同行。”
他一开口,另有几名医生亦是神色一变,齐齐朝他看过来。
唐方不禁一愣,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感情这伙人认为他是来踢馆的了。“几位,你们想岔了……”
“既然患者在我们院就诊,如何医治是我们的事,无需外人插手。如果你对这样的规矩有异议,可以选择转院。对了,你不是卢亚尔的医生吗?可以将病人转去卢亚尔啊,何必一定要在雷克托就医?”这话说得生冷僵硬,毫不客气。
高建章有些无奈,下有唐方踢馆,上有副院长较真,他夹在中间是最难受的一个。“院长,您消消气,唐方可能并没有那个意思。”
“高建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对面一个中年女医生说道。声音之寒,表情之冷,让人不得不怀疑这老东西是不是更年期综合征外加月;经不调。
“用你的方式可以,病人转院,随意你怎么折腾,否则,就不要多嘴。”一名脸颊消瘦,下巴壳尖尖的男医生说道。
唐方怎么有没想到这些人的反应如此激烈,如果这些人听完自己的治疗方案,觉得不行,再否决也不迟啊。为什么自己还没说,他们就一口回绝,而且说话这么难听。(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九章 丑恶的嘴脸()
那个该死的女人吃错药了么?高建章招她惹她了?
原本他还心存歉意,可是听到这里,脸色已经有些难看:“这样吧,需要多少钱,你们直说,就当我雇你们了还不成?”
他不说还好,谁想一句话出口,首席副院长勃然大怒:“小子,你当这是什么地方了?医者父母心,岂能与金钱划等号?”一席话说的是正义凛然,傲骨铮铮。
花钱也不行?唐方有些懵,他觉得自己好像走进一个死胡同,事情并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冷静,冷静,好好想想,问题到底出在哪?是自己说话方式不对,还是不小心触碰到对方的逆鳞?”
随着情绪回归平静,唐方总算是找出了症结所在。一切都是从自报家门那一刻开始,感情在座这些医生认准了自己是来踢馆的。还有自己刚刚直言说要拿钱雇他们的话,对某些自视甚高,认为医生是一个光荣且伟大的职业,偏偏又生了一颗玻璃心的特定人群而言,这不亚于侮辱。最起码,也不该当众说出来,这跟红包要偷偷送,放明面上医生肯定不会收是同样的道理。
说白了就是,既要当婊。子,还想立牌坊。
难怪在自报家门后,敏锐的察觉几位医生对自己的态度由原来的漠视变为敌视,同行是冤家,诚不欺我。如果自己是雷克托本地医生,或许他们还会收敛一点,但……一个来自卢亚尔的外地医生,竟然跑到本地医院指手画脚,毫无疑问,这触碰了他们的逆鳞。
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如果自己的治疗方案成功了,这无异于当面抽医院的脸,一些好事者会把整件事添油加醋。经过巧妙的“艺术加工”,升华到地域层面。
卢亚尔一位来此度蜜月的年轻医生,举手投足间就将雷克托医学界无法解决的难题轻松化解,这种事不但抽了医院的脸,更抽了雷克托所有医务工作者的脸。
如果自己的方案不成功,患者因故死亡,身为助手。他们的脸上也绝对不会光彩。
不管结果如何,这件事都会对医院名声产生不利的影响。
“院长,唐方他也是好意,你先消消气,消消气……”就在他皱眉不语的时候,高建章仍旧在努力调节现场的紧张气氛。
还是那个老女人。一脸讥诮,阴阳怪气的说道:“高医生,这位腰缠万贯的唐先生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费?你这么维护他。”
“娜塔莉,你!你太过分了。”
唐方冷艳旁观,他发现这名叫娜塔莉的中年女医生望向高建章的目光中含着怨毒,不甘,嫉妒。仰慕等一系列复杂情绪。
“高医生,我没有生气。”副院长面无表情的说道:“在这件事上,如果我是你,会选择闭嘴。”
“院长,要不要我通知保安?”副院长左侧一名鱼泡眼讨好道。
救死扶伤?真是笑话,这些披着人皮的禽兽,什么时候把病人放在第一位了?他们的医德呢?被狗吃了?白衣黑心,沆瀣一气。嘴里喊着恪守医德,但实际上呢?名望与荣誉比患者的生命还重要?该死的官僚思想、形式主义,已经融入血液,沁入骨髓。
或许在他们眼中,医生只是一个用以赚钱度日,养家糊口的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