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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些遗憾,为什么自己的身边,就没有这么一个人来关心他。
虽然和倪初雪是不可能的了,可是,还不至于到,她身边的人,他就不会见。
相反地,她的奶娘,三天二头来找他,给他送吃的,给他煮汤,给他,呃,说媒。
“上官大夫啊。”奶娘皱着一张脸:“你这样做就不对了。”
“怎么了?”他不解地问,他没有做什么,是吧,也没有去找倪初雪。
“上官大夫,轻歌是怎么一回事啊?你怎么可以让人家一个女孩子,没名没份地跟着你呢?”
上官雩再擦擦眼,眯了起来,轻问:“她跟你说了些什么?”
“我看到出来,是个好人家的女儿,也很体贴人的,上官大夫,你怎么可以把人丢在茅厕的,你和轻歌住在这里,你也不让她进房间里休息”
“我有做错什么吗?”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轻歌是和你住在这里是吗?”奶娘虽老,还没有糊涂。
是就是,可是,他收留她没有错吧!“李轻歌。”他扬起声音叫。
没有人应他,他觉得心里空了一样:“李轻歌。”
“唉。”奶娘摇头,拍拍他的的手,慈爱地说:“女儿家需要疼爱的,不能大吼小叫,我叫轻歌去衣铺里买些衣服了。”
她又摇头,看着上官雩,眼里似乎对他有叹息。
他摸不着头了,一定是李轻歌,在奶娘面前说了些什么?
一整个下午,他就气愤地在药铺里等着李轻歌回来。
她怎么了,怕死了,乱说话不敢承担了。
视线一次一次地移出窗外,怎么去那么久了,还不回来。
然后,他看到了,那该死的人,手捧着好几朵荷花回来,也没敢进来,就坐在对面的柳荫下。
他冷哼,就是不叫她。
要她自个回来,再认错。可是,心却放了下来,终于回来了。
他安然地在铺里坐诊,眼光却时不时地看出去。
轻歌很漂亮,而且还拿着漂亮的荷花,让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二眼。
美丽的女子,谁都会想要去搭讪。
轻歌都是无可奈何地说:“对不起,我在等我夫君。”
这一句话可以打发走好多人,可也不有死心的。
“小姐,这儿热,不如到这酒家中去喝些茶,吃些莲子冰也能消消热,小姓华,今天刚考了秀才,九月便会进京赶考状元。”自诩为谦谦公子的华公子,一看佳人便喜欢。
轻歌还是摇头轻笑:“谢谢华公子,嗯,你好勤奋,不过,我在等我夫君,谢谢了。”
“没关系,小姐,你可以到上面去等,也好过在这里,风吹日晒的。”
“呵呵,谢谢,我就喜欢吹吹风,也喜欢晒晒太阳。”
药铺里,上官雩眯起眼瞪着看,好个李轻歌啊,竟然和人聊得那么欢快。
还一个劲儿地笑,那还坐在他的门口干什么?还不快滚。
他心情不好,很不好。几个大夫和伙计都提起了心做事。
“小姐倒是好雅兴,在这里吹风,赏花,是雅事一桩,而小姐却比那荷花好看多了,俗语有云:人比花娇。”
“李轻歌,还不滚进来。”上官雩忍不住,在窗口叫着。
轻歌重重地松了一口气,提着一包衣服,一手拿着荷花,欢快地进来
一进来,就是朝他甜甜一笑,像做错事的女孩一样,就站在那里。
上官雩还记得奶娘说过,女孩子月信的时候,不可以站太久,不可以太燥劳,也不要心情不好,也不要碰到水。他觉得,像得了重症一样,这样不可那样不同,也不知道全天下的女人是怎么过来的。
可是,说了好多,他还是记在脑子里了。
冷冷地一看:“还不进去。”
“好。”轻歌一笑,就轻快地朝后院走去。
上官雩冷眼看了那还怔怔看着这里的那公子一眼:“别让他进来。”收拾一下,也到了后院。
伙计们终于舒了一口气,那华公子进来问:“刚才那位小姐呢?”
“是我们的夫人。”一伙计高抬起头。
几个大夫不懂地看着他,他说:“轻歌说的。”
看着李轻歌又轻快地踢开了他的门,然后,一脚跪在那椅子上,再伸手去拿下那花瓶。
自然的,就像是她房里一样。
他抱胸看着,看着她插好手中的荷花,然后甜甜一笑:“真漂亮。”
“李轻歌,你胡说了些什么?”他想用吼的,可是,奶娘说,不能让她心情不好。
轻歌回过头,明眸如皓:“呵,没说什么啊,奶娘好好哦,她问我怎么在茅厕,我都告诉她了。”
“你说我们住在一起?”
“是啊,都是住在这里啊,你睡这里,我睡那里?”她白嫩的一手,指向对面的小房。
“那你在我的房里干什么?还有没有一点女人的样子?”他还以为,他的房间是客厅来着了。
道德和门,对她如同虚设。
轻歌抓抓头发,然后想到什么一样,抬头一笑:“好不好看,奶娘帮我梳的。”
是很好看,乌溜溜的黑发,辫成了可爱的小辫子,前面也梳了起来,是一个俏皮而又漂亮的女子。但是:“问你话呢?”
“那个啊,我想,奶娘是有点误会了,我采了花,就想送给你啊,你晚上睡觉,闹到这些花香,也能轻松一点,你牙就不会痛了。”
“该死的,我看到你,我就牙痛。”他摸着左脸,觉得又痛起来了。
轻歌吐吐舌头:“不会吧。”
“李轻歌,你胡说什么了?别再给我乱说话,也别再随便进我的房里,像什么话?”要是换成别的男人,她也是这样吗?
轻歌点头:“好。你别生气嘛,好不好,你生气,你打我的掌手。”
她伸出了白嫩的掌心在他的眼前,他越发觉得牙在抽痛着。
“李轻歌,好好给我呆在这里,你要走,就走远一些,别再跟着我。”
轻歌小声地说:“我今天没有跟着你啊?”
“我明天就离开这里,别跟着我,听到没有。”他不知道,他想逃开这些,有她在的地方,似乎,都让他觉得很不安稳一样。
轻歌一怔:“你要离开啊,不要啦,你要是离开,这里就没有人看管着了。”
“我上官药铺何止这么一间,总不能呆在一个地方。”他冷哼。
“你不要走好不好,我不惹你生气了,我也不乱说话了,雩啊,好不好,我在这里,一个人也不认识,也没有相识的朋友,我什么也不懂,你走了,我怎么办呢?”美丽的脸上,浮上了可怜的色采。
轻歌蹲了下来,会说话的眼睛看着他。像是他抛弃了她一样,让人觉得心里满是罪孽。
上官雩低咒:“你不是说他们聊天,聊得很愉快的吗?不是还有陈大夫吗?”见鬼,为什么他要告诉她,他的决定。
好酸哦,轻歌心里轻笑着,然后眨着眼看他:“我以后不和他们说话了,好不好?”
见他紧闭着嘴不说话,轻歌又浅浅一笑,没有拒绝就是同意了。
“雩啊,我去煮饭,今天中午,伙计帮我们买了好多菜回来哦。”
我们,他有些一怔,什么时候,他和她,竟然连成这么一个词,如此的亲昵了。
看着她娇小的身影轻快地走身厨房那边,他又叹气。站了起来:“李轻歌,你给我站住。”
“我只是想要去煮饭,我饿了,中午没有吃。”别赶她走。
“该死的,奶娘说你不能碰水。你没有记在心里吗?”他不悦地走了出去。
轻歌心里一暖:“没关系的。”
“不许。”他凶恶地说。
轻歌揉着肚子:“好饿。”
于是,他就气冲冲得要杀人一样地进了厨房。
“米在那边 ”轻歌靠在门坎上,心里好舒服。
上官雩也没有说什么,就自动去取米,再洗米,轻歌就站在一边看。
从来没有一个男的给她下过厨,都是说,到外面去吃,其实,自己做饭,更有意思啊。看他忙忙碌碌的,心里满满的,眼里,轻轻柔柔得,如那刚冒起来的烟,风吹就袅袅而动。
“我要吃豆腐。”轻歌笑眯眯地说着。
他就去拿下豆腐,她走进去,他马上皱眉:“出去,别在这里挡着我。”
“我不会碰水,真的,我剥蒜头,好不好。让我帮些忙啦。”
“一边去,别挡在路中心。”他都忙得很了。
轻歌一笑,拿下着蒜到一边剥着,总是抬眼看他,觉得心窝儿好暖一样。
在一边看着他煮菜,手忙脚乱地,她在一点指教着:“不是这样的啦,你不放油的吗?对,要放一些油,我来我来。”还是看不过眼。
上官雩却推开她:“你手脏。”
“唉。”轻歌长叹:“可是,看你煮得好累,对,先放点油,再放豆腐下去,你别跑啊,油不会吃了你。”真是的,一响他就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