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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有阻止他,轻轻地说:“难不要紧,我不想骗。”
“我明白了,初雪,不会再有骗了。”他拥紧我:“不要再生气,我宁愿你打我,你骂我,你带来的好消息,让局面,也会有改变的。”
我摇摇头,上官是急于求成了,难道骗出来的幸福,我会喜欢吗?
他一定,也不好过。
我轻轻地抚着他的眉头:“上官,我宁愿和你堂堂正正地走在一起,再难,都能问心无愧,真的,如果你怕,你可以放弃。”
他抱紧我:“如果说放弃。”
我轻轻地说:“别急,真的,一点也不用急,你对我很用心,我也一直很珍惜这份情,难得的是,你懂我,我不会逼你,我傲气的上官雩,不会是这样的一个人,不是吗?我不怕吃苦,也不怕难境,我愿意一直等着你。”
他笑,眼里尽是我的影子:“我掏心挖肺的倪初雪啊。”
真的,我很认真去面对这份情,当激动的时候,我也可以吼出很多的话,不惜伤害他,伤害自己来发泄。
但是,我还是过于冷静的。
上官雩只是走了偏路,一时的心痛,来得快,也去得快,因为,我总是相信他的。
有这么一点,也就够了。
人的路上,难免走得偏了,走得错了。并不是不可以谅解的。
除非,我真的不爱他,真的想要借此来推开他,我可以说,我不会原谅他的欺骗。
第二天一早的时候,上官雩就拉着我去了玉贞公主的宫里。
我没有问,我也知道他想要说什么?
“初雪,和我一起面对吧。”他就这么一句话。
我连什么准备也没有,就跟着他走了。
有些傻,可是,觉得很应该。
有压力的人,总是他一个人,如果是爱,我不会喜欢只享受他的付出。
那我就没有感情一样了。
其实我真是不太懂的,靠着直觉,靠着一种冲动。
看到上官雩的出现,玉贞公主很高兴,看到他身后的我,马上就变了脸色。
正喝着茶,重重地往桌上一放,不悦地说:“上官雩,你带这个丑女来这里干什么?”
天凤公主正从里室出来,边轻叫着:“是雩儿来了啊,倒好,来看玉贞了。”
“正好,娘,我正要找你呢?”上官雩冷冷地说着。
天凤公主好奇地看他一眼,又看着后头的我,皱起了好看的眉。
“娘,我不喜欢打转儿,你告诉我,玉贞是不是你的女儿?”
“什么?”玉贞公主差点没有从椅上摔下来:“上官雩,你发什么神经啊,怎么这样子问啊?
天凤公主脸色一白:“雩儿,你说什么?”
上官雩清清喉咙,铮铮有声地说:“这里也没有什么人,你说,玉贞公主是不是我的妹妹。”
“雩儿,你胡说八道啊,这事儿,怎么胡说啊。”她急促地走过来,脸色苍白得很,连手都在轻颤着。那样子,似乎在惧怕一样。
玉贞公主冲到他的面前,沉着一张脸叫着:“你怎么今天跑来这样子说呢?我们就要成亲了,上官雩你就想用这样的借口来抗拒吗?你休息,我会让我你父皇把你关起来。”
“够了。”上官雩冒火地看着她:“你有什么本事,开口闭口就你父皇,除了皇上这个靠山,让你吃喝不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会什么?你根本就是无所事事,一事不成的废物。”
我都有些害怕了,是不是太激动了些,上官雩骂人,从来就是这般不留情的啊。
在秦淮也是,骂起我来,句句是气得人想要跳脚不可。
玉贞公主估计是没有让人这样骂过,一时间,怔住在那里,好一会儿,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天凤公主抱着:“玉贞公主别哭,雩儿,你一大早的,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吃错药的人,是你吧,娘,我是大夫,这一事,你就算不说,我会让皇上知道。”
天凤脸色一变,手指着他:“上官雩,你是不是不要你娘活了。”
“那是,还是不是呢?”
“不是的,不是的,你哪里听到的废话,胡言乱语的。”她惊慌地说着。
玉贞公主哭得伤心:“上官雩,你好过份啊。”
“过份的人,岂是我,如果不是你们逼着我,我岂会如此的过份,娘,我也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有些事,必须是说明白的,你说,他是不是我妹妹。”
“你胡说八道,我要告诉父皇去。”
“好啊,正好让皇上来断个明了,我愿意负担责任,如不是,我自是一死。”
“雩儿,你太过份了,怎么可以这样子说话,你就是不想和玉贞成亲,你也不必说这样的话来害娘啊,你这样子,我真是白养你长大了。”天凤公主一把泪水一把鼻涕地说。
我实在也不喜欢看这样,好象是上官太过份了一样。
一进来就这样跟自己的娘说话,还真是没有什么情份。
任谁,也不会这样说去承认啊,而且,也没证据的事,而且,也是砍头的事。
为我,真的值得吗?我仰头看着上官雩,他却是没有半点的退缩,依旧坚定如初。要将这件事情,说个明白。
“娘,你如何又不过份了,你怕了吗?要是兄妹成亲,又算什么?娘,我是大夫,对这些,我能验得出来。”他取出银针。
天凤公主恨声地哭说:“我真是白养你了啊。”
“你胡说八道,我要你付出代价,我是一公主,你却说我是你妹妹,真是可笑啊,上官雩,你一定得还我一个公道,好,试就试,让你死心一点。”玉贞公主气恨地伸出手:“要是是假的,上官雩,你就是死十次,你也死不够,本公主就看着你,跪下来求我。”
“玉贞,不要啊。”天凤公主大叫,将玉贞的手给扯了回去。
玉贞公主气愤地说:“有什么不能验,我还怕他不成,明明就不是,偏要说成什么黑的,这可笑的理由,我才不信,他一个人是大夫,也不能由得他说了算,我宫里,多的是御医,来人。”她扬起声音,大声地叫着:“去宣几个御医过来。”
“不要。”天凤公主大叫。
这一下,不仅上官雩松了一口气,就连玉贞公主也奇怪了。
我看着上官,其实,他也在赌的。有时候,我和他也是这般的相似,可以不顾一切地做一些事,其实心里也在彷惶不安。
玉贞公主顺顺气:“姑姑,为什么不行,今天没有一个说话,我父皇都不会饶了他,我对他千依百顺,这般的中伤人,这口气我如何咽得下去。”
为什么不丢,天凤公主喃喃自语,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着上官雩,而上官雩却是不吭声。
他将玉贞的手划破,血滴在那洁白的茶怀里。
天凤公主又看着他,眼神中,慢慢地清醒镇定。
上官雩扎破自己的手,滴出的血,和玉贞公主的,却是合不来。
天凤公主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雩儿,你看清了没有,还不向公主陪罪,如此的大逆不道,一定是那妖女指使你的。”她一手指着没有出过声的我。
好一厉害啊,把罪名都往我身上担过来了。
难道消息是假的吗?是太子要让我和上官雩双双因这些而死吗?
那是不是太复杂了些,他根本不必这样,他要是杀我,简单得很。
上官雩皱着眉头,摇摇头,看着玉贞公主,她高高的扬起了下巴:“上官雩,我要你给我一个说话?”
“娘,我需要你的血。”他谈定地说着,锐利的眸子,一点也不放过天凤公主。
他娘开始发抖起来了:“还不够吗?闹得还不够吗?”
“娘,你害怕了吗?还是,连我也不是上官家的孩子。”他冷冷地说:“我一直不相信,可是,爹一句话也不曾说过。”
“你,你胡说什么?”她往后面缩着。
上官雩轻笑:“爹有留下不少的医书,不知娘看过没有,爹以前曾受过作,他一直在寻找,能生育之药,就到我年长之时,问爹,爹说,是为了别人,可是,十几年中,爹一直在找,为了别人,这般的坚持吗?”
“你怎么可以这样怀疑你娘,怀疑你爹。”她满脸的指控。
“那娘,让我试一试不就好了。”他轻叹地说,很低很低,流泄出的心伤让我都揪紧了一颗心。
玉贞公主抱起天凤的手臂,狠狠地说:“姑姑,你就让他试试看,这事儿,不是随便就能让他过了。要是他错了,就让他亲手杀了那丑女人,一刀,一刀的杀了,我要让他心痛,让他永远的心痛。”
“不行,不能试不能试。”她低低地叫着。
“姑姑,你放心,不会他说了就算的,一会儿,就宣御医来看看。”
“娘,究竟是不是。”上官雩放下银针:“也不必去试了,结果都是,我也不是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