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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有他,也就只是这么而已,别的,就没有了。
上官,他说他要争取,何必争取呢?难道我会在宫里不成,所以,我会尽力地全爱他。
笨啊,呵呵。他笨,我也笨,这般的道理也不明白了。
似乎,我又发现,他和太子,和七皇子,有那么一点的相像。
大概是同属于俊美之人吧。
每天早上,我都可以看到,我的门前,放着沾雾的花,有时,会是柳枝,有时,会是一枝竹子,都是相当的新鲜。
每次会心一笑,一天之中,精力极是充沛。
我们都忙,忙得没有时间见面。
其实,大多的时候,都是他在忙,皇上的身体,现在是颇有起色。
所以,更加的信任上官,就连太子也只能摆一边去,极少的宣见。他听从上官雩的话,早起,早睡,养生,戒色之类的事。
在宫里,没有人的风头,比上官雩更要红上一份。
皇上对他言听计从,可是,我也想到了不好的地方。
皇上终是不能长命百岁的,要是哪一天,就突然那个,那上官雩不是逃脱不了。
伴君如伴虎啊!只有在最好的时机里,引退才是。
作为上官雩的娘,天凤公主,入宫的机会也就越来越多了。
有时就住在宫里,在玉贞公主的宫中过夜。
她们感情甚好,就连玉贞公主的母妃昕夫人也不曾来过。
外人道来,也只说天凤公主喜欢未来的儿媳妇玉贞。
我笑,以后过日子的是上官雩,又不是他娘给他过,上官雩拒绝过,发过脾气,对抗过,还逃过,情愿做苦力,也不想面对这些。
她还是一意孤行,难道,一个媳妇真的比自己亲生的儿子还重要吗?
再厚的感情,也深不过母子啊。
我去看梨香,在太淮池边,风光旖旎,柳如丝,枝冒嫩叶儿,绿油油得发亮。
对面那宁妃宫,早就做好了,只是,宁妃还没有搬进去。
皇上没有下令,如何搬呢?宁妃在宫里受宠一时,现在也只得一个笑话而已。
可是,她是过来人,她有她的手腕,在宫里,一样没敢让人看低了。
林司记死了,死在太淮池里,当公公发现的时候,听说死了有二天了,浑身浮肿,是不小心就掉下去的。
当中也有小道消息说,林司记浑身是伤,必是让人弄死了丢到池里的。
可是这些,焉有人敢说。
宁妃得宠,也和七皇子沾得上关系。
七皇子亲战大辽,皇上是舍不得,又是骄傲,从宫里派了上百个太监去侍候着七皇子,这就能看出他对七皇子是多宠爱。自也是会多到宁妃那里去走走。
宁妃啊,我也是彻底能看清楚一个女人,一个柔弱的女人,也是这么的心狠手辣了。就算林司记曾是她的宫女,曾经出卖过她,或者是害过她。
也不必这样报复吧,在冷宫几年,半疯半痴,林司记也念过一些旧情啊。
这宫里的事啊,就是纠纠缠缠,我如何会不怕长久留在宫里呢?
关于战事的消息,那就不是宫里人能知道的了,这些,都属于机密。
上官雩知道,但是,他不会告诉我的。
我也宁愿不知道,要绝个干干净净的。
轻轻地走出小道,转入正道的时候,看到天凤公主在前面走得特快。
我正想施礼,却发现,她根本没有发觉后面有人,而是往前一直走着。
奇怪了,她的侍女呢?
我一而没有叫她,我是什么身份啊,不是自找苦吃呢?她不来找我麻烦就好了。
但是,再走入去,那里就没有什么人住了,我只记得,那里有二个小阁而已,住着玉贞公主的母妃昕夫人,还有一个就是七皇子母妃曾住过的地方。
她大概是去找昕夫人吧,这昕夫人很是奇怪的,从来不参加宫里的什么宴会,也不出来走走,我对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拔拔垂落的发丝,还是转身去了梨花宫的道。
“不是倪初雪呢?怎么走这么快呢?老远就看见你了。”林静如在后面轻笑着。
我转身,轻轻地施礼:“见过林美人。”
“何必这么多礼呢?来,引你见一个人,你认识的。”她笑着。朝后面招招手说:“正巧了,他可是稀客啊,所以,就领来让梨香姐姐看看了。”
那一抹白色的身影从林间出现,轩昂的身子,轻佻的笑,俊秀的相貌。让我脸色大惊,这不是楼玉宇那混蛋吗?
这个时候出现,谋的又是什么呢?
不怕梨香报复他吗?抑或是,林静如用来牵制梨香,制服梨香。
我死死的瞪着他,他不屑地看我一眼,笑着说:“怎么这丑女,倒是漂亮上了几分了。”
林静如吃吃地笑:“熟人见面啊,一起去见见殷昭仪吧,她一定会相当的惊讶的。”
是惊讶吗?而不是惊吓?
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跟着他们进了梨花宫。
着林静如啊,还真是不安好心啊,梨香最近不舒服的,还这样带楼玉宇来见她。
我也是听了上官雩的话,才对梨香细心起来,一听她不舒服,就赶紧想过来告诉她一声。
我这一辈子,也就这么几个在乎的人啊。不多了,真的不多了。
看到楼玉宇,梨香的脸色变了,有些惊恐,有些恨,还有些纠缠不清的东西在眼里。
林静如有些得意地坐下说:“要谈起来,昭仪和楼公子的缘分,却要比我们还要深一些呢?”那眼神,不依不饶地看着梨香。“所以,难得看到楼公子,就一起来找昭仪姐姐聊聊天了。”
梨香眸子扬起,满是凌厉,看着公子,冷声道:“都退下去。”
宫女悄悄退了下去,合上了门,楼玉宇挑了张软椅坐下,自在地说:“真好啊,梨香,想不到你可以做昭仪,住在这里,锦衣玉食,荣享富贵啊,要是没有我,你也没得进宫呢?”
梨香端着水的手微抖着,眼里还是带着笑:“真是巧啊,楼玉宇,好久没有见你了,我竟然不知道,你还在这世上。”
眼里,起了杀机。
唉,梨香又开始激动了,要是他们来,没有什么万全之策,怎么会来激她呢?
我走进梨香,轻轻地朝她摇头。
好一会儿,她轻笑,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般惊惶失措。
风情万种地顺顺发,笑着说:“林妹妹真是一番好意啊,竟然还带个老朋友来看我,倪初雪,既然是朋友,怎么不上茶呢?”
于是,我还真的傻傻地去找茶叶去冲茶。
林静如直笑:“昭仪还真是会开玩笑啊,朋友?”
“当然是朋友了,不是吗?林静如。”梨香警告地说着:“有些话能说得,有些话,不能说得。”
“那可真是惨了,今天我什么话都想说来着,梨香姐姐。”挑衅的眼里,没有半点的害怕。
梨香瞧她一眼,也没有凶,而是笑着说:“好啊,你可以尽管说,那就看看皇上的意思了,林静如啊,楼玉宇啊,你们可真是好样儿啊,有胆量,佩服,佩服。”她轻笑,老神在在地抚着肚子。
林静如抬起眼神,浅笑着说:“你当以为,我不不知道吗?那次,皇上初承美人香,就算是说了你在秦淮的旧事出来,皇上也不会当一会事的。”
“那你以为,现你就有把握了。”
林静如瞧瞧楼玉宇:“不就有一个大活人吗?”
“有备而来?”梨香冷笑。
“梨香,你可不能那么无情啊,怎么说,我们曾经很开心过啊,你的第一次,还是我教你的呢?不是吗?你可是喜欢的紧啊。”可恶的楼玉宇邪恶地笑着。
梨香气得紧,那时的羞辱又浮上心头。
端起茶就整杯砸向楼玉宇。他微闪,避过。清脆的声音让我心直叹着。
他勾人的桃花眼坏坏地笑着:“梨香啊,怎么就忘了我们的温存了,如今还动起手来打人了,你的温柔呢?。”
“梨香,别气,你身子重要。”我轻声地安慰着。
她气得不轻,脸都气黑了,直喘着气。
“你想怎么样,林静如?”梨香冷冷地看着林静如。
林静如玩着指甲看好戏,听到这话,娇笑着说:“怎么样啊?我没小南瓜怎么样呢?我比较喜欢你肚子的孩子而已。”
我脸色大白:“林静如,你不要太过分了。”
她气恼的看着我,恨恨地说:“一切都要怪你,倪初雪,你这丑八怪,你为什么不去死呢?偏就和我来争什么画仙。”
我一怔,怎么也关到我事了:“画仙又不是标明了就你林家所得。”我淡淡地说着。
“既然是公开的比赛,自然每个人都可以去参加,大家各靠本事,输了如何怨人呢?只能怨自己学艺不精而已。”但是,我并不认为我就是画仙。
画有千种,各专一长,如何说得出,睡的就是最好的呢?
“如果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