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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不断装东西的马车,楼漠白不禁微微咂舌,这东西未免准备的太过齐全了……说把一个家都搬上了马车都不为过啊。
马车不是楼漠白出行用过的马车,毕竟这一次她不是一个人走,身边还带着三个人,四个人坐在一个马车里是一定会挤的,管家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这么一个豪华宽大的马车,外表却一点都不张扬,只是内里的装修很是讲究,空间也是极为舒适。
楼漠白不禁赞许的看了管家一眼,逍遥王府的管家果然能干,估计她想要什么忠心耿耿的管家都会为她弄来的。
东西都差不多搬上了马车,管家再次清点一番,确定再无任何遗漏这才微微松了口气,裴逸、上官绝还有兰儿已经先行上了马车,楼漠白和管家站在马车前面,楼漠白不禁轻声问了一句:“带的东西会不会太多了?”
管家摇摇头,抬起脸,楼漠白这才发现,管家这张脸似乎也有些沧桑了,在这样一个不像离别的时候,管家少了几分平日里的恭敬,那双眼里倒是多了几分亲切,甚至是担忧。
“王爷,这一行可是要万分小心才是。”
楼漠白点点头,手轻轻拍了拍管家的肩膀,“这些年你做的很好,把我照顾的……也很好。”
管家的身子微微一颤,似乎是有些激动,随即摇摇头,“奴才该做的,这都是奴才该做的。”
楼漠白不再说什么,能遇到一个如此忠心耿耿的管家,她也算是幸运了,忽然想到了那抹青色,楼漠白轻轻一叹,“照顾好竹笙,尤其是他的膳食。”
管家狠狠点点头,抬起脸,双眼竟然微微有些湿润,“王爷,竹侧君是念着王爷的,还请王爷……”
楼漠白示意管家不要再说了,今天出行逍遥王府都知道,然而竹笙并没有出现,在离开这里的时候,她竟然没有再见他一面,脑海里划过那抹青色,楼漠白总觉得心头有一抹惆怅,罢了罢了,只要他安心呆在王府里便行了。
“好了,本王走了。”不再多言,楼漠白干脆利落的转身上了马车,管家和一干下人都不禁迎上几步,“驾!”随着车夫一声响亮的皮鞭,马车迅速动了起来,蹄声阵阵,带着这辆豪华又不失低调的马车渐渐远离了逍遥王府。
楼漠白微微探出身子,看着逍遥王府门前那抹越来越小的黑点,不知怎的,心头竟然泛上了一抹酸楚,抬眼再看了一眼这雕梁画栋、精致非凡的府邸,楼漠白忽然问了自己一句:她还会回来么?
“还看什么?这么舍不得?”上官绝一把将楼漠白的身子拉了回来,宽敞的马车内四个人坐着倒也宽敞,裴逸见此只是微微一笑,又是手拿一卷医书在细细读着,似乎不管走到哪,他是都不会忘了带上他的医书。
兰儿正低着头摆弄着手里的一个小瓶子,瓶身在他莹白的手指间不停的转来转去,楼漠白看了一眼,发现那竟然是裴逸送给兰儿的药瓶。
上官绝将楼漠白拉进来之后,慵懒的靠在马车内里的软垫上,这个马车之所以豪华是因为马车的内壁竟然也装上了软垫,不论人是坐着还是躺着都是万分的舒适。
车身的颠簸很是微小,如若不是细细感觉完全不会察觉这是一辆马车在行驶中,楼漠白不禁对这辆不知从哪得来的马车更是喜爱。
上官绝的凤眼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楼漠白,楼漠白微微一笑,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不是舍不得,而是一种恍惚不会再回来的感觉。
喧闹的人声从马车的两边经过,车夫不停的在喊让一让,渐渐的繁杂的声音小了起来,突然,兰儿绝色的小脸抬了起来,上官绝的凤眼也微微眯了起来,两个互不对盘的人倒是第一次心平气和的望了对方一眼,裴逸也被两人的动作移开了心神,黑眸移开医书,似是微微思索了一会儿,开口说道。
“王爷,这次出行时要去哪儿?”
楼漠白想了想,最终呵呵一笑,她能不能说她也不知道?“没问,反正走出来散心做借口,无所谓去哪儿了。”
“王爷要去办的事,我们能否帮上忙?”裴逸又问了一句,楼漠白好笑的看了他一眼,都带他们出来了还问能否帮上忙,不管能不能帮得上也只有一起了。
“一定帮的上,只不过我不确定究竟什么时候再回来。”想了一会儿,楼漠白终是说出了这句话,此话一出,三个人都是看向了她。
“只要和王爷在一起,臣妾去哪都是一样的。”上官绝勾起妩媚的一抹笑容,朝着楼漠白暖暖一笑,凤眸里是一种全然的依恋,哪怕跟她去的是刀山火海,他也甘愿!
兰儿并没有出声,只是黑眸紧紧的盯着楼漠白,也传达着一种你去哪我也去哪的想法,倒是裴逸,低低的笑了一声,“总守着一片天地,终究是不会满足的。”
见到三人都没有不愿意的神态,楼漠白也是悄然松了口气,撇去兰儿不说,撇去上官绝不说,但说裴逸,就这样跟着自己出来,以他皇子的身份说自己冒失,他也差不到哪去吧。
马车行了一会儿,就渐渐的慢了下来,楼漠白微微挑开车帘,看着不远处伫立在那宽大的北门,已经到了和太女约定集合的地方了。
北门是都城一个比较特殊的门,出入这里的必须是皇室贵族,可以说这是专门为皇室设立的大门。没有贩夫走卒,一片安静,除了把守在这里的侍卫,再无其他。
楼漠白颇大的马车行驶过来,有些突兀的停在那里,把守的侍卫立刻上前,对着车夫一声怒喝:“是哪家的,北门也是你们能来的地方,还不退回!”
车夫被这一声吼的有点发蒙,谁家的?这马车里可是载着三皇女啊,还问谁家的,还让退回?!
楼漠白听到这声音,撩开车帘下了马车,侍卫一见楼漠白下来不禁上下打量了一下,然而楼漠白平凡的五官和穿着实在是让他想不出这是哪位皇室子弟。
“这是北门,还请这位小姐回去吧。”侍卫多少是有些眼力价,对着楼漠白客气的说了一句,等来的只是楼漠白的微微一笑。
“这北门不能走么?”
侍卫微微一愣,难不成是别的地方来都城的达官子弟?“北门乃是皇室子弟通过之门,除非皇室子弟无人可以过去,小姐还有疑问么?”
楼漠白点点头,表示自己听明白了,“三皇女可有资格过这道门?”
侍卫一听,对楼漠白这样的话感到有些不满,不过仍然挺起腰杆,大声说着:“三殿下自然是有这资格的!”
楼漠白再点点头,对着侍卫轻轻一句,“那你就让开吧。”
侍卫一愣,让开?什么让开?她凭什么让自己让开?难不成……她是三殿下!侍卫睁大一双眼睛,细细的将楼漠白的脸打量几番,又再次大量几番,那眼神有些许的放肆,楼漠白直接忽略了,她已经习惯了,她甚至都能想到接下来她要说的一句话。
“你是三殿下?口出狂言的我见过,可没见过你这样的,敢冒充三殿下!”侍卫冷声大喝,神色已经是一片愤慨,楼漠白丝毫不动怒,她知道,一定是这样的话。
楼漠白轻轻挑眉,“我为什么就不能是三殿下?”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么!当今女皇陛下英姿飒爽,太女殿下儒雅非凡,二殿下也是艳丽无双,三殿下虽然甚少人见过,想必也是绝色之人,就凭小姐这幅尊荣也配得起三殿下这个称呼么?”
侍卫的话一落,马车的车帘猛然无风自动,一道暗风直直的扫了过来,轻飘飘的落在了侍卫的身上,然而却在下一秒,侍卫神色陡然一变,屈膝跪地,口中吐出鲜血!
“好放肆的奴才,不怕多说一个字丢了你的狗命么!”一抹红色缓缓自马车上踏出,飘落在地,上官绝冷着一张脸出现在那,凤眸里面是深深的怒火,如若不是他不想给楼漠白惹下不必要的麻烦,他真会一手废了她!
“你,你好大的……胆子……”侍卫一口吐出鲜血,身子仿佛虚了很多,跪在那一直起不来,只能上气不接下气的冒出这么一句。
楼漠白缓缓走到上官绝身边,对着他低语不要紧,上官绝这才稍稍平息了怒火,楼漠白走到马车旁,微微撩开车帘就看到了兰儿彻底阴沉的小脸,楼漠白无奈的笑笑,身边跟着两个身怀武功而又易怒的人,真是有的受啊,倒是裴逸还比较冷静,然他的神色也是微微冷下几分,放下手中的医书也下了马车,兰儿也要下车却被裴逸制止了。
裴逸走下来,飘然的身形加上俊秀的容貌让侍卫看的有些傻眼,虽然上官绝也很妖娆,然而裴逸却更惹人注目一些。
裴逸微微低下头,轻声问着,“今日有人告诉你,太女殿下要经过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