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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娘忙点头如捣蒜,暗色身影已经走到了楼梯下,不一会儿有一道声音传来。“公子下次出门的时候还是多带几个人吧,不是每一次都会有人出手相助。”
正文 章二十 又见白衣
白衣公子听后,身子不由得微微一颤,面纱后面的脸也不知道是什么神情,小男孩儿和魁梧女人都想开口说什么,白衣公子手一挥,也转身下了楼梯。
“几位客官慢走啊,下次再来!”小二娘一脸喜色,想到手心里握着的这颗金豆子,满眼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刚才怎么不全都砸了,她备不住能多得几个豆子呢!
楼漠白走出客来居,漫步在热闹的街道上,想着刚才的一幕,她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头,她原本是抱着看戏的心态,当知道那个肥猪女人有功夫之后,她才手痒的加入了进去。
微微摊开双手,然后猛然握拳,楼漠白无奈的摇摇头,现代的功夫碰上古武术究竟是怎样的情况,她还真是想见识见识,刚才的胜利不是她过于强大,只能说明那只三脚猫的功夫实在上不了台面。
想着杜月书临行时候那怨毒的眼神,楼漠白眼中有着笑意,太守之女,她们总会见上第二面的。
把刚才那出闹剧忘在脑后,楼漠白噙着淡笑继续走在古朴的街道上,偶尔路过她感兴趣的小摊,就凑上去看一看,也偶尔会问商贩一些价格。
或许是她的外袍过于精美,或许是这些商人有着一双发现钱的眼睛,每每楼漠白上前询问,这商品的价格就贵到离谱,楼漠白听到天价数字也只是淡淡一笑,放下手里的东西,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笑话,一个个还真把她当大头鬼来宰了!
商贩们见楼漠白离去,也知道自己的价格开的过高了,但是都是小本生意,能碰到几个有钱的还真是不容易,就情不自禁的想宰一把,见楼漠白离去,商贩们也只有无奈的摇摇头,继续卖力的吆喝着。
楼漠白继续往前走着,看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也不再询问,在这些商人眼里她无非就像是一只肥羊,问了也是白问。
一个瘦小的身影就这么出现在楼漠白的视野里,一个看上去干巴巴的小女孩儿,胸前挂着一个几乎和她一般大的木箱子,就那么站在那,不吆喝,不像其他商贩那样谄媚的表情,一脸的面无神情,楼漠白好奇的看了几眼,小女孩儿也察觉到了她的视线,两人四目相对,楼漠白从女孩儿的眼里只读出一种情绪:死寂。
一种对生命毫不留恋的平静,仿若她已经死了,就这么站在外面,冷眼看着活着的人。
楼漠白走了过去,小女孩儿也不再看她,只是半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楼漠白看清楚了那木箱里面摆着的东西,是一个又一个精美的瓷瓶,楼漠白好奇的拿起一个,小女孩儿这才抬头看她。
“小姑娘,这东西怎么卖?”
小女孩儿不答话,就这么定定的看了看楼漠白,然后干燥的嘴唇里吐出几个字,“五十铜钱,一个。”声音有些沙哑难听,小姑娘说完,就紧闭着嘴巴,再也不说话了。
五十个铜钱,倒也实惠。楼漠白心中顿时对眼前这个一脸冷漠的小姑娘升起了几许好感,看了看其他的瓶子,楼漠白手指着木箱子。
“这个箱子,卖不卖?”
小女孩儿抬起头,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带着疑惑,半响,最终点了点头。
楼漠白笑了笑,然后细白的手指轻轻的抚上了小姑娘的脸蛋儿,黑眸里是毫不掩饰的笑意,“那么你,卖不卖?”
小姑娘的双眼里迸发出吃惊,或许她再怎样都不会想到,眼前这个一脸笑意的女人竟然想买她自己?
小姑娘低下头,楼漠白也不急,就这么安静的等着,她相信,这个女孩儿的答案一定是卖。
“卖。”又是嘶哑的声音,楼漠白唇边的笑意扩大,“你就不怕我是坏人么?”
小女孩儿摇摇头,扬起的小脸上虽然没有表情,不过她的黑眸里透着一股坚定,“你不是。”
楼漠白倒是一怔,随后有些失笑,她这张脸的确不像坏人,不过现在这个情形怎么像是拐骗儿童的怪阿姨?
收起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楼漠白看了看小女孩儿,“我一会儿再来找你。”就这么扔下一句话,楼漠白转身离开,小女孩儿也不多问,也没有叫住楼漠白。
楼漠白走出好远才后知后觉的想到这句话太不负责任,但是也没有立即返回去找那个小女孩儿,她会回去找她,如果她在那等她,也就表示,自己看对人了。
一股浓郁的草药气息飘进了楼漠白的鼻间,她禁不住停下脚步,这才发现草药的气味是从身旁的阁楼里传出,楼漠白抬头一看:千草阁。
刚想转身离开,一抹熟悉的白色身影飘进楼漠白的视野,白衣公子也看见了楼漠白,两人对视了几秒钟,楼漠白点点头,“真是巧。”
白衣公子也点点头,然后头也不回的钻进了千草阁,楼漠白这才发现,他身旁的小男孩儿和那个魁梧女人不见了踪影,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自己方才的警告还真是不当回事啊,现在竟然连护卫都撇开了?
正文 章二十一 似是故人
楼漠白不禁多看了几眼进入到药铺里面的白衣公子,为他的愚蠢感到些微气恼,如果自己救的是这么一个人,她还不如做一个看戏者比较好。刚要转身离开,就听到了不远处传来几声熟悉的声音。
“那个女人,我一定要查出来是谁,竟敢如此羞辱我,我要杀了她全家!”是杜月书。
楼漠白微微挑眉,杀了她全家?她倒是很想看看,她怎么个杀法。余光一扫,就看到了那帮人正往这里走来,楼漠白的视线扫到药铺里面正在低头研究草药的白衣公子,如果她现在走开,杜月书一行人走到这里,势必会看到他。
楼漠白不想再和这个杜肥猪有接触,视线又看了看白衣公子,咬咬牙,罢了罢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天,她既然救了他,就不可能让他再被杜肥猪捉去。
脚下生风,楼漠白走进了千草阁,白衣公子仿若是有感应一般抬起头来,楼漠白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袖,轻轻一带,白衣公子的身子被楼漠白半搂着往里挪了几大步,一个摆放着满满草药的柜子挡住了二人的身形。
“唐突了,事发突然。”楼漠白放开手,站在白衣公子面前,白衣公子低着头,也没说什么,两人静静的站了一会儿,当楼漠白看到杜月书走过之后,这才后退一大步。
“刚才杜月书就在外边,我不得已才……”
白衣公子摇摇头,一回身,身上的衣料竟然被草药架子勾住,一声惊呼,眼见白衣公子身后的药架子就要扑面砸过来。
“嘁!”楼漠白伸手一探,白衣公子的身子再度落进了她的怀里,隔着单薄的布料感受到一阵温热,楼漠白急促的放开手,刚要开口说话,就有些呆住了。
白衣公子脸上的面纱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他或许没有发觉,但是楼漠白看的清楚,白如瓷瓶的肌肤,精致深刻的五官以一种最美的角度摆放,不同于上官绝的妖媚,竹笙的灵动,眼前的这个男人透着一股纯净,那双黑眸里的目光平和无波,让楼漠白的心似乎受到了某种净化和洗涤。
“你……”楼漠白指了指白衣公子,白衣公子手一摸上脸颊才发现自己的面纱掉了,立刻慌乱了起来,楼漠白捡起地上的面纱,交到了白衣公子的手里。
“你放心,我就当做没看见。”楼漠白礼貌性的侧脸,想让白衣公子戴上面纱,然而却发现白衣公子迟迟没有动作,反倒是有些疑惑的看着她,他看我做什么?
“你……不认识我?”白衣公子看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楼漠白疑惑的挑眉,这什么意思?难不成他以为是美男就必须要人人皆知么?
“不认识,难不成我该认识你?”楼漠白看着白衣公子,白衣公子看了半响,最后竟然轻笑出声。
“或许,我是认错人了。”把手中的面纱戴好,白衣公子微微俯身,对楼漠白行礼,“刚才多谢小姐相救。”
楼漠白点点头,“你的侍卫怎么不在身边,你不知道这样很危险么?”
白衣公子又是几许轻笑,“小姐多虑了,我是让侍卫回府通报,不一会儿府上就会有人来接。”
原来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楼漠白不禁为自己的担忧感到好笑,刚要开口告辞,就发现白衣公子的视线总是在她的身上打转,“公子在看什么?”
白衣公子的视线来到楼漠白的脸上,很久才开口,“我很难相信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不瞒小姐,你很像……我的妻主。这次出门是瞒着妻主,所以在酒楼见到小姐我以为是妻主,到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