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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囚-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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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们接近一条蛇,要么是为了得到它嘴里的珠子,要么是想打它的七寸,我是后一种人。我想,不止我一人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的人,一个作恶多端而又罄竹难书的恶棍,其实,人们早已在心里面把他消灭了。你看他今天还活的好好的,趾高气扬,有恃无恐,但是也许就在明天……这一段文字,看得左处长眼热心跳。
  回到文凤宾馆,雷环山也把信看了。信中提到的马局长的马胖子定是公安局马局长无疑。
  左处长向雷环山提议拘留马局长,雷环山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感叹道:“牵一发而动全身呵。逮捕一个程家卿,不知要牵出多少人来。”
  “主要是因为安宁奴才太多了,而且奴才的悟性又特别的好。主人喜,他也乐;主人愁眉不展,他也陪着发愁;主人一个眼神,他就能知道该走哪一步;主人打一个嗝,他就知道主人上顿吃的是什么,下顿该吃什么;主人的手掌有些痒了,他的拳头先伸出来了。”
  “看来马局长的确是程家卿的帮凶,他帮着程家卿掩盖了黄海被车撞的真相,帮着程家卿压制下岗工人,帮着程家卿威胁涉世未深的诗人,他对程家卿可谓惟命是从,忠心耿耿。他也知道,不忠心耿耿,不惟命是从不行。他局长的宝座要想坐得牢,就得为某几个人卖命,否则,别人就得把他踢下去了。他在社会上哪能如此风光呢?——在当今社会,在某些人眼里,一个人头顶的帽子就是他的面子,没有帽子,就没有面子,从这个角度来说,马局长不愧是个明智的人。有靠山的依仗靠山,没靠山的抱着别人的粗腿做靠山。这,马局长也一清二楚。”
  “太自私的明智,也就糊涂得可以了。我看马局长虽然可能没有参与双十谋杀案,但是种种迹象表明,他是程家卿的在安宁为非作歹的主要合伙人,”“但是现在不能拘留他,先给他敲敲边鼓,让他自己吓得跑出来。”
  “要想打听诗人的下落,不找他恐怕不行——也许只有他知道诗人的下落。”
  “他会不会说呢?”
  “我想,程家卿已经身陷囹圄,他已经没有什么靠山不靠山的。像这种人,见风使舵是他们的拿手好戏。”
  “那也不见得,火星没有爆到他的头上,他是会继续装聋作哑的,只有火星爆到了他的头上,烧得他头皮发疼了,他才会说话。”
  “只能试试看了。”
  “好。但不要出示日记,即使出示了,他也会否认。”
  果然,当左处长找到马局长时,马局长矢口否认他认识什么“诗人”。关于老游击,他说他是认识的,但是没有打过交道,比泥鳅还滑,明知马局长在矢口否认,左处长也拿他没办法。当马局长客客气气将左处长送出门时,左处长脸都气歪了。回到双十案调查组的指挥部驻扎的文凤宾馆,左处长又愠怒又严肃的面部表情告诉了雷环山马局长的态度。
  “我看应该把日记本给他看,一看,他准会立刻瘫掉,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雷环山看着左处长,眯着眼睛笑。
  “马局长不说,要想找到诗人恐怕比找断了线的风筝还要难。”
  “那你说想什么办法呢?”
  “那,登寻人启事。”
  “算是一个办法,但是我看不行。”
  “为什么?”
  “你想,假如诗人还活着,他会不会怀疑其中有诈呢?万一是个叫他自投罗网的寻人启事呢。”
  “也对,换了别人也不会傻乎乎地露面的,万一准备杀了自己灭口呢。”
  “别想那么多了,我看说不定马局长很快会把事实的真相告诉你。”
  “怎么可能呢?”左处长异常诡异,他不信,刚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从马局长嘴里掏出一个字来。但是,马局长这个老狐狸还会主动把尾巴递给你,让你去揪。
  “你等着吧。”
  “那我就等着。”左处长将信将疑。相信的一半来自他对雷环山料事如神的了解,怀疑的一半来自他对马局长顽固态度的领教。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有人敲门进来。
  “左处长,电话。”
  “谁来的?”
  “公安局马局长,他说一定要给你通话,马上。”
  “好,我就来。”
  雷环山看着左处长,眯着眼睛又笑。那神情好像是在问:我估计得怎么样?
  心里还十分纳闷的左处长跟着去了。不到五分钟,他又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仿佛换了一张面孔,一张喜庆日子里才能找到的脸。
  “老雷,你真神!老狐狸全部倒出来了。”
  “他说诗人现在在哪?”
  “被他送进了一座疯人院。”
  “太无法无天了!把个好端端的人送进疯人院,是不是送到了南章?”
  “据老狐狸讲,没有送到南章,而是送到了绮春地区。”
  “唔,送到南章目标大,所以送到了不大引人注意的绮春。挖空心思到家了。左处长,你马上带人去找回来。”
  “好,我马上带人去。”
  走到门口,左处长又回过脸来。
  “你怎么知道马局长会说出来?”
  “给姓马的看了日记,他清楚我们只是在寻找,如果根本没有任何线索,也没有任何找到的可能,他一定会把牙关咬得比大牢还紧。不给他看日记,而是让他知道我们在找人,却根本不让他知道我们的深浅,不让他知道我们寻找怎样了。这样,他的心里一定很紧张。他会这样想:与其让别人说出来,不如越早说出来,罪越轻。再说,说出来了,即使找到那孩子,那孩子到了那种地方——谁知道会弄成什么样子呢?可能已经弄得面目全非了,问他他也不清楚了。所以,他思前想后,还是选择了说出来。”
  “怪不得老狐狸说他事情太多,差点忘了。其实他想忘也难忘——这种缺大德的事,他能说忘就忘吗。”
  左处长带着两名干警驱车赶往绮春。
  在绮春精神病院,院长接待了左处长等人。
  “没有这个人!我敢肯定没有谁送过这个人来。”
  院长是个五十多岁的妇女,一副克已奉公的模样,瘦弱而干练,戴着一副老花眼镜。
  她接过左处长提供的照片,透过眼镜看了之后,又摘下眼镜看。
  “没有这个人!我敢肯定没有谁送过这个人来,我敢肯定!是高考落榜的?”
  “不是。”
  “是在恋爱上受到挫折的?”
  “不是。”
  “没有结婚的?”
  “没有结婚的。”
  “这两年来,只收过三个二十出头没结过婚的年轻人。两个女的,一个男的,男的已经治好,出院了。”
  “是不是他?”
  “不是,我敢肯定不是。”
  “你再想想?”
  “是不是嫌我年纪大了,老眼昏花的,看不清人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个人对我们很重要,我们必须找到他。”
  “犯了法,正在通缉的?”
  “也不是。”
  “左同志,你要相信我们。我们这里不是魔术班子,变不出你要的人来。”
  “这个人对我们的案件侦破很重要。您,再想想?”
  “我说你这同志怎么这样啊,狗皮膏药似的。”
  左处长简直有些怀疑马局长与这个女人是串通好了的。不然,怎么马局长那么轻易地就说出来了呢,是不是诗人已经被他们处理了,左处长的心蓦地一沉。
  “你再想想?一个穿警服的胖子送来的。”
  “哦,哦我想起来了。那是个下暴雨的夜晚,一个大胖子开着吉普车将一个年轻人送了进来,胖子自称是安奉县的工作人员。”
  “不,安宁县的公安人员。”
  “那我就不清楚,反正他对我说他是安奉县的。我听见他大声叫着开门。打开门后,他把一个人像拖麻袋一样倒拖着拖了进来。我看见这个胖子腰间别了警棍。”
  “那个人后来怎么样了?”左处长眼睛突然一亮。
  “那个人当时就昏了过去,他人很单薄,身上都是泥,全身上下都湿透了。”
  “他醒过来没有?”
  “醒是肯定醒过来的,但我们都没有看见他醒过来。”
  “我们先将他安置在一间单独的隔离室里,想等第二天他醒来时,诊断一下他病情是否严重,属于哪个类型的精神疾玻因为是夜晚,加上他身上又脏的要命,锁好门后,大家都去睡了。第二天有人打开门后,发现窗玻璃被人砸碎了,那个送来的病人逃走了。”
  “他逃走了,那后来呢?”
  “后来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个人。那个穿警服的胖子,也没有再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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