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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视着他,即使死了也是一般的狰狞,叫人双脚发颤。
隐剑挥动乌鞘剑,这蛇皮果然坚硬之极,隐剑自用此剑一向斩狼杀虎,如同切豆腐一般,根本不知道什么叫阻力,此刻却如同割布一般,这还是蛇腹这种最柔软的所在。
他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巴掌大的东西,便是此蛇之胆,这蛇胆触手冰冷无比,仿佛一块洁白透明的水晶一般淡淡流动,真是好看极了。
隐剑拿了巨胆到巨鸟面前,示意他吃下,然而巨鸟似乎及是)畏)惧(网),低鸣了一声,接嘴含过只轻啄了一下,略微吸食一些便不再用了,隐剑估摸着绝不过10滴。
他心想此鸟果然是只不错的好鸟,知道这个东西的宝贵,给自己留着,却不知真实原因绝非如此。
他做完这一切之后,浑身便再没力气,他方才翻动蛇身取胆时已经极为勉力,这下坐倒也再不愿起来。
他知道蛇胆是个好东西,便张嘴吮吸了一大口,那胆汁比冰水更甚,远比入手时的温度要寒冷的多,此刻入肚虽然一路滑下,然而所过之处却几乎要被被冰雪冻结。
肠胃被冻结的感觉极度痛苦,隐剑刹那间便后悔不跌,想要吐出然而整只嘴巴已然没了知觉。他知道不好,暗想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可别在享受胜利果实的时候挂掉,那才是真正的欲哭无泪……
其实隐剑不知,这种天地异种并非常人可以消化得了的,此蛇年岁愈千,不知历经多少风雨,其胆汁对人体固然有妙用,然而其霸道的冰寒药力亦不是人类能够承受的,此胆必须辅之以别的药材制成药品,譬如千年的朱果如此及阳之物,将寒毒瞥去,又或者修习之人功法纯阳,能够将阴寒化解,如此方能服用,但即使是第二种方法,那服用的亮也是以滴为单位计算的。
只是没了寒毒的蛇胆药用未免大打折扣,但以此提升功力,却也算得上是神品了。
巨鸟虽然无碍,那一半是因为禽类消化道本非人累可比拟,而此鸟亦是天生异种,另一半则是因为此鸟虽有服食,却只是区区几滴,远没有隐剑这般吮吸。
隐剑此刻可谓直入阿鼻地狱,他浑身情风决运行不断,以期能化解体内的寒意,然而平时他自觉颇为不凡的内力此刻对上蛇胆的药力却显得相当渺小。
然而渺小归渺小,毕竟他内力浑厚,又喝过撕心裂肺这种同为天才地宝酿造的药酒,所以还可以勉强将这股阴冷的寒气融入体内,只是那速度,不免让隐剑想起新手村教学的时光……
剧烈的冻风在隐剑内腹嘶号,几乎要扯破他的丹田,再混之以肠胃冷冻成冰的剧烈痛楚,若非隐剑耐力远非常人,怕也早已顶不住了。
此刻隐剑的感觉便是,身子里仿佛有几千把刀,每把以每秒数千下的频率狠狠剁着他的内脏,瞬间变成肉末之后,再冻成冰坨,而后再剁,周而复始,循环往复,从不间断,十八层地狱的刑罚怕是也不过如此了。
只是寒气虽然霸道,但隐剑隐隐觉得丹田处虽然疼痛,但明显要比其他地方好很多,若非如此,他根本连内功都运不出来。
其实此乃天下至宝盘龙古玉的功效,传说此玉乃盘龙精魄所化,而龙乃是蛇的始祖,是以此宝才能在如此强劲的寒气下护得隐剑内力周全,若没有此玉,隐剑不但此刻得身死,怕是浑身经脉十有八九都得断裂,丹田自然会被撕的粉碎,最好也是一个废人的下场……
当然如果仅一个游戏而言,想要获得就必须付出,我们的主角是一个从不吝啬的懂得付出的男人,纵然这付出有时候只是为了变态的和自己找麻烦……
隐剑不知过了多久,当他的内力逐渐化解到一小半的寒毒时,不但本身的内力猛增,那配合了冰心决的寒冰烁烁的内力更让他清爽非常,内脏便也不感觉到有多么痛了,只是之前的那一段时光实在非人可以忍受……
他耗尽心力将余毒炼化完全,却没有先前那种功力增长的明显感觉,大概自己的内力已经到了一个瓶颈,或者这蛇胆汁吞的太多,已经没有太多作用。
他略微运了运气,方才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巨鸟丑陋的外形,此刻正昂然站立在自己身侧,正是在为自己护法。
不远处的土地上,正坐着一个娇俏的女子,鬓发微散,眼睛微肿,正直直地朝他所坐的方位看来,在他睁眼的那一刻,四目相交,泪水便似乎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隐剑的心仿佛被针刺着,眼眸深处似乎有湿润即将夺眶而出,那女子却早已扑了过来,紧拥在他怀中,尽情而放肆的流着眼泪。
隐剑的手温柔地抚摸着她那如云般的秀发,“傻孩子,你一直等在这里么?”
怀中的人儿没有回答,只是哭,泪水仿佛珍珠一般低落在他的衣襟上。
那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某种感情被深深触动着,隐剑就如同哄着孩子一般轻轻抚摸着她的背,她的发,她的脸……似乎将要用他一生的爱怜,去疼惜眼前的这个女子。
身后的巨雕两只眼睛神光湛然,朝天鸣叫一声,清脆的声音直直穿入云霄……
“我这样是不是很无理取闹,明知道是个游戏,还哭成这样。”云雨斜倚在隐剑怀中,轻轻地问到。
“其行虽愚,其心可佳。”隐剑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脸。
“是啊,确实有够笨的。”云雨脸上带着笑,似乎想起了方才那股止不住的泪水,“你可不许笑我。”
隐剑紧紧将她拥入怀中,把头埋在他如云的秀发间,声音虽轻但很坚定:“天下人,不论善也罢,恶也罢,他们真正最关心的那个人,只会是他自己。这样的生命还有什么趣味,这样的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而你却让我找到了它的意义,你的每一滴泪水,每一个笑颜,都让我拥有同样的感动,因为,我的心,已经张在了你的心上。”
云雨的身子微微颤抖,她将头搭在隐剑的肩膀上,美丽的双眼痴痴的看着前方,嘴中喃喃重复那句话道:“我的心,已经张在你的心上……”
(金庸小说中最为完美最为迷幻也最为不切实际的作品《神雕侠侣》让我感动至今,从孩提时代开始,我就幻想着这种纯粹的歇斯底里的爱,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明白,有时我们太过一厢情愿太过迷恋美丽其实只是因为我们无法拥有罢了。所以在那如梦如幻与世隔绝的美丽中,我们只听见小龙女和杨过痴痴地说:“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怜惜你,也只有你怜惜我。”平凡语言下给我的感动胜过我所看过所有书籍的辞藻。所以谨在此刻,借来杨过的巨雕助阵,在这纯洁神秘的昆仑山上,再次重现一段只为彼此而活的浪漫,再造一对不切实际的《神雕侠侣》,用以祭奠儿童时代的幻想,祭奠那份当时内心纯洁但现在却死寻不倒的感动。苦于文笔所限,各位看客如觉有不到处请多包涵。)
第二十九章 神雕之邀
那一刻彼此心的感动,那一幕止不住的爱情,那一秒无法言喻的美妙,那一段迷幻凄丽的曾经……
每一滴泪水,就仿佛每一滴珍珠,云雨也不知为什么,眼泪又悄悄地再度流下。
两人就这样彼此相拥着,直到远处渐渐走来几个人。
几人一边走一边正在热烈讨论着什么东西,看到这边的情形后不禁喜形于色,只见剑无影一个箭步走了上来,含笑道:“小剑你没事,太好了!”
隐剑扶着云雨站起,点头道:“没有什么大事,让大家挂心了。“
不惊风跨上两步叫道:“小剑你都这样打坐将近两天了,那神雕又不让我们走进,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日的事情对他们来说实在太过神奇,当他们赶到时,只觉一股刺骨寒气袭来,再见到那只白色狰狞的蛇尸,凌乱不堪的现场,以及正在打坐但浑身却被冰花包裹的隐剑,还有那只护卫在隐剑身侧的神雕。心中的茫然可想而知。他们想到近前看看隐剑的情况,但奈何刚要走进便被巨雕拦下,在剑无影权衡利弊之后,觉得隐剑现在显然正处于一个运功的关键时期,受不得打扰,因此便即在附近猎杀起毒蛇来,收集这里名贵的蛇胆。
隐剑于是简略地将那日离开他们以后的事情说了一遍,那经历本来就比较简单,简化之后的版本更是没有几句话。
“……我过来看到蛇跟大鸟搏斗,于是帮大鸟杀了蛇,然后吃了蛇胆就变成这样了……”
只听不惊风昂天嘶豪道:“我说怎么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蛇胆,原来是被你给吃了!”
“感觉怎么样!”绯鞠看着隐剑,想起那蛇尸的气势,亦不免好奇地问道。
“感觉?”隐剑下意识地打了个冷战,脸上现出极度恐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