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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与剑与法兰西-第8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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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它……”几乎是不自觉地,帕麦斯顿大臣也用上了夏尔的语调,“也理应被爱好和平的国家们一同阻止。”

    他说完之后,两个人几乎同时默契地笑了起来。

    刚才他们之间的那种小小冲突所带来的一点不快,此时已经完全消失了。

    但是,尽管已经呼之欲出,但是两个人仍旧心照不宣,谁也没有继续将这个话题深挖下去,点明“可怕狂潮”到底来自于哪个国家。

    然而,哪怕是没有指明,实际上他们也都明白这到底是在指什么了。

    土耳其人虽然和奥地利人世代为仇,但是现在奥地利并没有向它发动大规模战争的能力或者意愿,诚然它确实处于危险当中,但是这个危险只来自于一个国家。

    当特雷维尔代表法国,表示法国绝不愿意坐视某国对近东或者别的地方过度扩张之后,英国人很快也就给出了肯定和带着鼓励的答复。

    这是必然的。

    英国人宁愿土耳其人就这么烂着以便从中牟取利益,也不愿意那个地区陷入到分裂和内战的泥淖当中,更不用说落入到俄国手中的更坏后果了。

    如果土耳其解体,那么事实上沙皇将会很快进军巴尔干,直到伊斯坦布尔,并且直到把整个黑海都攫取到手中之后才会罢休——那么,接下来,实际上英国人在地中海、乃至整个世界的霸权也就岌岌可危了。

    这是任何一个英国人都绝对无法容忍的威胁,以至于在他们看来,此时姓波拿巴的人甚至都比姓罗曼诺夫的人要可爱得多——如果这个波拿巴愿意让法国老实呆着的话。

    在五十年前,这是无法想象的,然而世事就是如此变幻,令人嗟叹不已。

    “看到波拿巴总统如此为欧洲的和平殚精竭虑,我十分感动。没错,和他想的一样,我也认为我们要保卫欧洲的和平,就不能不团结。。”当听完了帕麦斯顿大臣的答复之后,习惯了直来直去的罗素首相,将一切都直接挑明了。“法国人的顾虑,同样也是英国人的顾虑,如果法国……以及其他某些国家,愿意为保卫欧洲的和平而出力的话……英国也乐于帮助他们,维护自己的和平。”

    以一种魂不守舍的态度,保尔…比洛特将这席话都机械地翻译给了夏尔听。

    虽然地位不高,但是毕竟在外交场上他已经混迹了几年,能够听得出这些冠冕堂皇的言辞下所隐藏的东西。

    天哪!天哪!这是联合干涉吗?还是战争威胁?

    他绝对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在一个如此和煦的早晨,听到如此可怕的东西。

    “至少现在我们还享有和平,也应该享受和平。”也许是因为夏尔所交出的东西令人十分满意的缘故,帕麦斯顿微笑着朝夏尔点了点头,苍白而且充满的皱纹的脸上,此时倒是不乏年轻时代的魅力,“那么,年轻人,让我们为和平干一杯吧?”

    “干杯!”夏尔顺从地举起了酒杯。(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 示好与叛国() 
在帕麦斯顿的倡议之下,这几个人终止了刚才的唇枪舌剑,转而开始一边喝酒,一边聊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

    当夏尔把所有的底都不动声色地以婉转的方式告知给了他们之后,除了那种好像含糊的鼓励之外,帕麦斯顿外交大臣和罗素首相都没有再进一步的表示了,他们只是同夏尔闲谈着,显然并不想要向夏尔透露出更多的底。

    已经谈得够多了,现在谈更多的话,对他们来说反而倒是不合适的——直到最后一刻之前,英国人还是希望保持一种若即若离的优越地位,自己来决定参与或者不参与某些激烈的“维护和平的行动”。

    正因为充分了解了他们的行事风格和动机,所以夏尔也不想做无用功,进一步催逼他们表态,反而同样和他们一起谈笑风生。

    多年的经验早已经告诉他,如果一个人真想从别人那里得到什么东西,那么他就最好要表现得对这件东西不是那么特别地在意。

    当闲谈进行到差不多中午的时候,罗素首相朝帕麦斯顿使了个眼色,显然他觉得已经到了可以告辞的时候了。

    “特雷维尔先生,我不得不说,今天和您的谈话是非常令人愉快的,您比我想象得还要精湛于这门技艺。”帕麦斯顿微微昂起头来,然后若有深意地补充了一句,“您向我们展示了一副有吸引力、至少让我们能够有所期待的图景,我希望您能够确切地使这幅图景得以实现。”

    “我认为,我们都是绅士,而绅士是应该遵守诺言的,不光是我们,您也一样。”夏尔不卑不亢地回击了对方,“我们乐于为了维持英国的好感而遵守信用,可对英国我们没有这样的把握。”

    “英国人同样也遵守诺言。”帕麦斯顿冷笑着摆了摆手,“不过,恐怕您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我并不是在怀疑您或者波拿巴先生的信用,而是在担心您所属的新生政权的稳固,如果你们保持不住这种稳固的话,哪怕是您或者波拿巴先生再怎么热衷于保持英法友谊,那又能怎么样呢?于事无补。”

    “以法国人对波拿巴家族和帝国的怀恋来看,我们的政权相当稳固。”夏尔不假思索地回答,一点也没有将他暗含的讽刺和担忧放在心上。“况且,如果您真心怀有善意,并且希望我们得以稳固地保持住我们的权力的话,您应该将这种不稳固因素,主动而且友好地为我们排除掉,别忘了,现在的奥尔良王室,还有一大群人呆在英国……”

    一听到夏尔提到这一点,帕麦斯顿的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

    他当然是不肯为了讨好波拿巴,而将奥尔良王室成员驱逐出境的——这可是一手好牌,没准什么时候就能够用得上。

    “已故的路易…菲利普一世陛下是英国人民的一位老朋友,虽然因为不幸的灾难他丢失了王位,但是他仍旧保有着我们的友谊。他和他的家族并不是罪犯,只是因为命运的嘲弄而不得不离开故国的可怜人而已,英国人所特有的仁慈心,不能容许我们再落井下石。”帕麦斯顿的脸上仍旧似笑非笑,“如果某一天,您也因为一时不慎而落到这种地步,因为我们今天的这种友谊,我也可以断定,不列颠到时候也将会想您伸开热情的怀抱。”

    “我想我用不到接受您的这番好意,法国需要我,而我会留在那里。”夏尔回绝了这种‘好意’。

    “法国人,我是了解的,我在那里呆过很长的时间。”帕麦斯顿好像有些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他们个个冲动易怒,而且热情多变,几乎不可能遵循一种原则……所以,哪怕处于如今的优越地位,我认为您也应该多当心,毕竟之前的那几个政府,曾经和您一样意气风发,觉得自己可以任意摆布这个国家,结果没有一个挺过二十年了。我这一生,可就见过多少次法国政府的更迭?”

    “您身处法国的时候,那时这个国家正在前所未有的动乱当中,所以可能会让您对法国人的印象有偏颇。”夏尔颇为含蓄表示了对他这个结论的不满,“其实法国人和其他人一样尊重原则,并且乐于维护秩序。之前所发生的那一切动乱,只是因为他们的施政太坏,让人民忍无可忍而已。而我们……我们怀着无比的热忱为国家和民族服务,人民是不会抛弃我们的——况且,如果真要有那一天,我们也可以坦然接受。”

    虽然话是如此说,但是夏尔心里其实是没有多少底气的。

    毕竟,六十年来法国所发生的一切变动实在太过于频繁了,哪怕是在波拿巴发动政变,用铁腕压服了所有反对派的今天,天晓得现在法国在表面的平静下到底又在酝酿着多么汹涌的波涛,又有多少心怀异志的反贼们在暗地里摩拳擦掌等待机会,准备干和夏尔干过的一样的勾当。

    当然,在面子上他自然还需要说得底气十足。

    “一个塔列朗可不会这么回答。”帕麦斯顿饶有兴致地看着夏尔,“他会给出一个灵活得多的立场,那位亲王不是为了很多人服务吗?”

    “塔列朗只为自己,毫无忠诚和原则,但是这些东西特雷维尔有。”夏尔貌似笃定地回答,“塔列朗背叛了波拿巴,特雷维尔不会——他只会忠于波拿巴家族,以便回报他们的赏赐和恩情。”

    “哦?是吗?可是您不应该多为国家考虑一下吗?波拿巴们会犯错,但是法国却必须一直存在。”帕麦斯顿耸了耸肩,“比起一个有可能随时垮台的人来,我倒愿意同一个更加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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