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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女儿在自己走了以后过得不好,所以拼命想要给孙女儿找依靠。”
“我们现在就在帮他们啊?”夏尔回答。
“不,他所说的依靠,可不只是帮忙照顾一下的意思而已”老人突然拉长了音调,然后看着夏尔。
在他的目光里面,夏尔突然感觉到了什么。
然后他尴尬了。
“不会不会是那个意思吧?”
“对啊,就是那个意思。”老侯爵打破了夏尔的最后抵抗,“他想要立个婚约,让我和他成为亲家。”
“呃这”夏尔大为窘迫,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怎么?很意外吗?我觉得毫不意外啊,这年头还有什么比婚姻更能给女子依靠呢?而且夏尔,你又这么出色,被人家看上了很正常吧?我可告诉你,看上你的还不止他一家而已呢”老人的脸上多了一丝促狭,又有些自豪,“那时候的场面真可惜你没看到啊,那个小姑娘拿着字典一个词一个词地给爷爷找,结果找着找着她发现不对劲了,羞得那个小姑娘面红耳赤,然后又不敢扔开爷爷不管,可把她尴尬坏了,我都差点忍不住要笑出声”
“您您不会答应了他吧?”夏尔原本的镇定已经消失了,简直有些焦急。
“不,我没答应,只是含糊应付过去了而已。”老人的笑容慢慢地消失了,然后郑重地回答,“夏尔,瓦朗蒂娜是长得挺漂亮的,但是怎么说呢我不认为她是我理想的孙媳妇。她身体太单薄了,看起来就很脆弱,你的母亲当年就给我这种感觉,我可不想你也重复一遍;另外,诺瓦蒂埃现在已经瘫痪了,随时可能见上帝,他能给你什么帮助呢?什么都没有!再说了,他虽然算是有点钱,但是不少财产已经被儿子借机侵吞了,能留给孙女的,顶多也就是那么百八十万而已,我的孙子怎么可能就只配得上这点儿陪嫁呢?我可是要给他找最好的亲事的!所以我不会答应他们的。”
“原来原来是这样啊”夏尔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我也觉得没必要跟他们家结亲。”
“如果你也这么觉得,那就不要再轻易撩拨人家姑娘了。”老人冷不丁地提醒夏尔。
“嗯嗯?!”夏尔又呆住了,“我我没有”
“夏尔,别对你爷爷说谎话好吗?”老侯爵又促狭地笑了起来,“我们在提起你的时候,那个小姑娘虽然没说话,但是那种表情,那种小心翼翼的样子,是骗不了人的,而且当他爷爷提到婚约的时候,她的反应也是害羞大过抵触所以你到底私下里撩拨她几次了啊?少爷?我倒是看不出来,原来你还挺有本事的啊,那些花花大少的手段你都不声不响地学去了嘛,之前看来是白为你着急了!”
被爷爷这么一调侃,夏尔更加窘迫了。
“爷爷,我没有去勾引过人家,您别败坏她名声了,我只是我只是之前给了她建议而已”夏尔连忙跟他解释,顺便把自己之前在维尔福家里,帮助诺瓦蒂埃侯爵和瓦朗蒂娜的事情原原本本都说了。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怪不得!夏尔你还真是个机灵鬼啊,那么快就灵机一动了。”老人啧啧称奇,欣赏地看着孙子,“不过,就算是这样,在她眼里你也是救她于水火的英雄吧?感激是很容易变成恋慕的。”
“我会注意的。”夏尔只能低下头来,不好意思地说。
“你确实是要注意,瓦朗蒂娜…德…维尔福是没有资格做特雷维尔夫人的,”老人略带傲慢地回答,“所以你不要给她这样的期待了,对谁都不好。”
“”夏尔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正在这时候,一位仆人过来,向夏尔通报了一位客人来访的消息,总算给夏尔解了围。
夏尔匆匆告辞了爷爷,然后马上来到会客室当中,接见来访的孔泽。
“有什么好消息吗,孔泽先生。”
“是的,特雷维尔先生。”孔泽以矜持的态度略微躬了躬身,“经过我们的不懈努力,我有了一个重大突破性的发现。”
“什么发现?”夏尔顿时有些期待。
“经查实,那位布沙尼神父之前在马赛附近活动过,并且还帮助一位有杀人嫌疑的走私犯洗脱了杀人罪名。”孔泽以尽量平静的语气回答,“那位罪犯,根据案卷卷宗和记录的描述,我给他画了一幅像,您可以看看。”
然后,他拿起了一张纸,递到了夏尔的面前,夏尔拿过来,定睛一看。
“我之前说了一句话,现在我收回,并且向您认错”接着,夏尔咧开嘴笑了,然后伸手,亲密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孔泽先生,您确实是一位非常优秀的秘密警探。”
20,圣意()
“孔泽先生,您确实是一位非常优秀的秘密警探。”
夏尔这是诚心诚意的夸奖,孔泽确实没有夸大其词,他用自己的努力和毅力,在浩如烟海的文档里面,找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或者说——一个重大的突破。
一看到这副画像,夏尔就知道这确实是重大突破。
因为,画像里面的人,无比的神似基督山伯爵身边的管家贝尔图乔先生。
这样一来,一切都说得通了。
贝尔图乔管家跟夏尔说,自己不是一开始就跟着伯爵的,而是好几年前才经由介绍,来到伯爵身边充任管家——而这个介绍人,恰好就是布沙尼神父。
一切都很明显了,布沙尼神父作证,把贝尔图乔的杀人罪嫌疑洗清了,然后让他变成了伯爵身边的管家。
那么新的问题就来了,为什么伯爵要听从神父的介绍,让一个坐了牢差点被送上绞架的罪犯做自己身边的管家呢?
虽然贝尔图乔杀人的嫌疑被证明是冤枉的,可是他走私犯的身份却是确凿无疑的,伯爵真的只凭着布沙尼神父几句话就让别人做自己身边亲近的人吗?
像基督山伯爵这样的江洋大盗头子,肯定是敏感多疑的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除非是贝尔图乔身上有什么让他非常看重的东西,或者秘密。
也就是说,贝尔图乔就是一个突破口!
“这还只是一小阶段的进展而已,先生,我觉得还有更多的东西值得挖掘。”被夏尔这么夸奖,孔泽一贯僵硬的面孔上也有了得意的神色。“布沙尼神父当时所牵涉的案情的细节,我已经从档案库里面调阅出来了。”
“跟我详细说一说吧。”夏尔摆了摆手,心情十分舒畅。“这位先生为什么身上背了杀人的嫌疑?”
“一八二九年六月三日傍晚,这位先生到了一个客栈投宿,客栈的店主名叫葛司柏…卡德鲁斯。结果他倒了大霉,这个客栈的店主,当晚在和一位珠宝商进行交易,他把他的钻石给了对方,然后从珠宝商那里换了四万五千法郎。本来这是公平的交易,完全合法,但是,罪恶却往往从最不起眼的地方突然冒出来”孔泽以一种十分冷淡的态度,叙述着案情的大概,“当晚下了很大的雨,所以交易完成之后,珠宝商不得不在他那里留宿一夜,然后,店主夫妇就决定直接吞掉珠宝商的钱。”
“他们把珠宝商杀了?”夏尔平静地问。“看上去是普通的劫杀案件。”
“是的。”孔泽点了点头,“他们夫妇的犯罪十分果敢而且迅速,唯一的意外,就是珠宝商在被杀之前进行了反抗,然后一枪崩了店主的老婆。店主卡德鲁斯在抢劫成功之后就逃跑了,客栈里面只剩下了这位投宿的人,以及两具尸体,然后,这个可怜人就被当成了杀人犯抓了起来,投入到了马赛的监牢里面,等候死刑判决。他一直在为自己伸冤,宣称劫杀案不是他犯下的罪行,但是没人相信,谁也不信又小又破的客栈里面,居然能有价值四万五千法郎的钻石存在,更何况,他也是一个有前科的走私犯,这更加降低了他的话的信誉——”
“然后布沙尼神父出来,救了他?”夏尔已经明白了。
“是啊,那个家伙一直在牢里面喊冤,没人理会他,眼看就要去死了。直到后来,布沙尼神父来到了牢房里,跟法官解释说这颗惹来灾祸的钻石,确实是神父转送给客栈店主卡德鲁斯的,这才稍稍洗清的他的嫌疑。再后来,卡德鲁斯被抓住了,他把一切都招供了,不过他宣称一切都是他的妻子教唆的,他只是受教唆去抢劫杀人,不过不管怎么样,那个可怜的人总算洗清了嫌疑,然后被放了出来。”
“好的,这个案件是解决了,一个含冤的人被从绞架上救下来了,可喜可贺。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