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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俭笑道:“这要问萧家小子才成哦”
萧陵尴尬的苦笑道:“刚才父亲还说要去请姑婆,却是不敢让陛下呆等要不,微臣暂且失陪,这就去催促一二。”
李治点点头,端起了酒杯抿了口酒,但却是丝毫不放在心上,但还是打趣道:“去吧去吧,这宴会主人家不来,还不淡出个鸟来了。”
萧陵赶忙应承,然后就待溜走,就在这时,一个略显沧桑,但甚是温和的声音传来:“老身让陛下久等了,恕罪恕罪”
李治侧头一看,顿时收了脸上轻笑,站起来道:“老夫人速速平身,和萧老爷子赶快入席般,就等二位了。”
那后面赶来的萧禹见此,和萧后自是感谢不已。
上面之人唠叨个没完,下面的那些世家子,趁着侍女为他们添酒之迹,有一人,举着酒杯,挂着一丝略显戏谑的笑容,嗤叹道:“今晚不知谁运气好,能坐在那萧淑妃身旁。”
花厅中坐满人,但因此乃寿宴,人人一脸喜意,气氛倒是轻松又和谐。
旁边那青年闻言,低声笑道:“王公子这话可不要叫人听了去,人家可是皇妃,可不是我等凡夫可以仰望的。”在座诸人闻言都是淡淡一笑,但看内厅中萧淑然眉目如画的娇俏模样,心中亦不无妒忌之意。
“王公子”,却不是旁人,真是那位放言要和皇后武媚娘攀亲的太原王家王卿图,闻言,不屑的瘪了瘪嘴,冷冷的悠然道:“陛下却是天地宠儿啊,一出生就是皇子,做了皇帝,又有无数人为他拼命,这大业功成,倒也不难。”
“王兄,戏言,戏言而已”一声平声清朗的声音在外间客厅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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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公孙竺萱,夜宴进行时……
第三十一章公孙竺萱,夜宴进行时……
众人侧目,循着声音瞧去,只见一人昂然入厅,有认识的人,知道此人正是荥阳郑家嫡次子郑令之。后者相对于王卿图的孤傲,却是亲和的多,一路走来,不断和西席的达官贵人、世家子们打招呼,很是吃得开。
随在他身边的其他几位,却也是七宗五姓另外几家的嫡子,其中崔家一脉自从出了崔善游之事后,宗族大会,族长一脉被废,却是换了一支,此人姓崔名能润,较之崔善游更显风流,不同于崔善游的阴沉,倒是翩翩公子,阳光的很。
众人想不到其它五宗世家子竟和郑令之走在一起,同来赴宴,那王卿图见此,眼中寒光一闪,心中冷哼,面上却是一副若无其事,淡淡然不在乎的模样,郑令之见此,笑容愈加莫名。
郑令之八面玲珑,见众人瞟来,笑容更显灿烂,及至到了桌前,也不忙入座,对众人介绍到:“各位高达,这几人乃令之好友,却是要给几位介绍一二。清河崔能润、博陵崔士林、范阳卢乘观、陇西李沧泉、赵郡李光元,这位是太原王家嫡子王卿图,大家同位世家子,彼此还是要熟悉熟悉的好,来来来,同坐,同坐。”
王卿图和众人彼此拱拱手见了礼,入座,大家嫡子较之常人却是不同,风度怡然,饮酒狂放不失雅意,一时间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就连内厅中的李治、萧后、长孙无忌、李靖等人都看了过去。
坐在李治旁的萧后侧头望了望,对旁边的李治,笑道:“陛下是否认识这些五姓子?”
李治闻言,微微一笑,却是不言,萧后何其人也,一生坎坷,所经历的人和事,都能拍一部几百集的lun理历险记了,闻言笑道:“少年心性,陛下莫怪”
萧禹在旁边察言观色,见小皇帝虽未语,但面色却不愉,心中暗叹,果然,无论是先皇,还是小皇帝,都是十分不喜这些七宗五姓的。
萧禹有此感慨,却是因为李世民初登大宝之时,诏群臣作《氏族志》分门等第。
然而群臣共议后,却未如李世民所想,竟是共推山东清河崔姓为天下第一姓。
李世民自是大怒,斥责不易,而且不止一次,最后凭着皇权强行以李为第一,长孙为次,崔姓为其三。
但在天下世族豪门眼中,这天下第一姓,终究还是崔姓,关陇李家,却是要排到四五之位。
七宗五姓每家名面上都拥户万余,彼此婚配,甚至不屑皇室,所以七宗五姓和李氏皇族的关系,自建国以来,一直很不和谐,所以李治的反应,也很是正常。
“陛下、姐姐,宴会人已到齐,宴会开始吧。”萧禹赶忙转移话题,可不要让这位小祖宗不高兴,萧禹可是记得,这小祖宗四岁之时,流传在长安市井中的一句话,谁不让我一时不开心,我让他一辈子不开心,虽然此为戏言,但作为臣子,萧禹还是尽量不想惹怒小皇帝。
萧禹作为兰陵萧氏的族长,此次大宴的主持之人,他一站起来,在座诸人纷纷回头。
萧禹笑叹道:“人生七十古来稀,老朽的姐姐今年业已八十高龄,八十年风风雨雨,八十载的岁月苍桑。岁月的刻痕爬上了额头,风霜也将双鬓染白。在今日寿诞之上,让我们一起恭祝老寿星,福如东海,日月昌明,松鹤长春。同时也祝愿在场来宾,万事如意,心想事成,下面老朽宣布,寿庆正式开始。”
说完,萧府外,鞭炮齐鸣,一时间,天空中烟花绽放,不少人都迈步出去观看,不时的还传出一些女子的笑声,此时厅内的萧后,脸上也悄然绽放了一丝微笑,铅华褪尽,一生沧海,这抹笑容尽是动人之极,直透心灵。
李治心中感慨,一生侍奉六位君王,真要说起来,这萧后还是自家的便宜姨娘呢。
“各位,接下来就请我这老姐姐的干孙女为诸位献上一歌一舞,以祝雅兴。”待鞭炮声歇,萧禹突然扔了这么大一个噱头,目光若有深意的撇向李治,被李治眼角捕捉到,心中甚是疑惑,众人闻言纷纷回座,花厅分内外两间,两间的中间,却是空出偌大的一块地方。
数十名歌舞伎从主席两侧的后厅门内,如彩蝶般飘出来,在悠扬的鼓乐声中,开始载歌载舞。
一众拌舞,忽聚忽散,如莲花开合,倏忽间,一名红衣女子突兀的出现在众伴舞之中,只见裙裾翻滚,长袖飘荡,婉转动人的歌声,绕梁而起,一顾倾城、再顾倾国的艳色舞姿,连李治都看傻了,哪怕经过上官青衣的熏陶,此时也再难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在众多歌舞伎的衬托下,紫衣女子曼妙姿态,水袖轻舞,一身淡紫色的衣衫,如清风,似乎随时能化蝶而去,当真胜如凌波仙子,突然间无声无息的水袖漫天散开,恰似花开花落,云卷云舒,旁观的众宾客,看的目瞪口呆,惊异之色不能抑制。
雪白的一张瓜子脸,眉毛弯弯,凤目含愁,约莫二十来岁年纪,清丽难言,李治自问一生阅美无数,无论是武媚娘、萧淑然、上官青衣、金喜善,抑或是自己母亲、或者自家老豆的那些妃子,但却从未见过如此美貌的女子。
只是初见,就不顾萧淑然射来的不满目光,看得如痴如醉。
耳旁忽然响起萧后的低笑声,道:“此女如何?陛下是否已心动?”
李治心中惊醒过来,再看那场中轻舞如云的佳人,虽想反驳,但终究还是衷心的回道:“笑魇如花,明艳不可方物,实乃人间尤物。”
萧后很满意,脸上非常得意,微笑道:“陛下可知此女,和老身年轻时容貌别无二致,如今送予陛下,如何?”
李治闻言一怔,心中却是一动,眼中的瞳仁不可见的微微一缩,面上却是不变,侧目看了看萧后,萧后倒也不惧,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李治。
哼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不过当李治回头再看那场中女子,心中一叹,看着萧后道:“长辈赐,不敢辞,朕深受了。”
所有人心神都被场中绝色女子的歌舞所吸引,并没有留心在这一老一少发生的小插曲,却不知已在数句话间,将这已牵动长安所有达官贵人之心的美人,纳入李治的后。宫了。
一曲既罢,灯火倏暗,忽然众歌舞姬手上突兀般的多出一盏彩灯和一根锦绸彩带,好似魔术戏法般。
一手彩灯,一手彩带,百灯齐舞,彩带腾空,在花厅中,交错出千万种灯火彩带舞动的轨迹,看得众人目不暇给,叹为观止。
当众舞姬退下后,花厅内灯火重明,只剩下那当中的紫衣女子时,喝采声暴起,声震大厅。
李治笑容玩味的看着场中绝色女子,一边鼓掌,一边向那女子笑道:“这位姑娘一出舞曲,精采绝伦,世间罕见,较之朕的贤妃,也是不遑多让,看的朕目驰神移,着实教人佩服,不知姑娘可否有空到大明宫和朕之贤妃切磋一二呢?”
静,场中突然安静下来了,所有激动的人群,无论男女,更不用提老少,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