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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权。蒋浪他们没有趁机吞没这些人的家产,而只是讨要几个姑娘,已经算是相当“仁慈”了。
蒋涛一把推开李威,掀起车帘,果然见里面坐着一对千娇百媚的少年妇人,顿时两眼发直,伸手便要去拽她们下来。
李威慌忙拦道:“这是我家老爷的爱妾……”
蒋涛甩手给了李威一巴掌,喝道:“叫你们老爷过来,爷我看上这两个妞了,那是他的福气!不交人,休想进城!”
这时,乡绅打扮的张辽走上前来,拱手说道:“这位大人,能否给小民留点面子,咱们进去细说。”
蒋涛不屑地甩了甩头,说道:“再这样推三阻四,将你们全部扣下!”
张辽仿佛被他吓住了,扭头大喝一声,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下车!”
这一吼,马车上的六个女人呼啦啦全都走了下来。红肥绿瘦,看得蒋涛眼花缭乱,直咽口水。
张辽轻轻捅了一把仍在发呆的蒋涛,小声说道:“大人,咱们进去慢慢谈?”
蒋涛此时早就昏了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几个女人,双脚仿佛钉在了地上,直到那几个女人进了城门洞,这才恋恋不舍地追上去。他手下的士兵不敢乱动,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们消失在城门洞里。
片刻功夫,便见张辽垂头丧气地走了出来,冲那些家丁做了个手势。家丁们赶紧将车上的箱笼抬了下来,吃力地往城门洞里搬去。有个家丁脚下一个踉跄,箱笼掉在地上,滚了一地的金银珠宝。几个士兵正眼馋的时候,那些家丁又手忙脚乱地将财宝塞进了箱子里。
很快,张辽又探出头来,朝士兵们招了招手,说道:“将军叫你们,快进来吧!”
城门洞里有金钱和美女,美女估计是没他们的份了,但是那一箱箱的金银珠宝肯定少不了他们的。士兵们“呼啦”一下涌了进去,有人连手中的刀枪都扔掉了。
过了一柱香的功夫,士兵们纷纷从城门洞里走了出来,最前面那个穿着校尉盔甲的赫然变成了李威。半个时辰以后,大队骑兵从邬县东门蜂拥而入,很快便控制了四门,占领了县衙。蒋浪想要反抗,早被一刀剁翻,去阴曹地府和他的本家兄弟会合去了,而他费尽心机弄来的几个美娇娘也无缘继续享受了。
原计划在天亮这前占领界山,没想到居然接连拿下了界休和邬县两座城池,推进到了昭余泽畔,速度如此之快,就连张辽自己都没有想到。
第四军团的士兵们一夜长途奔袭,连夺两座城池,虽然没有经过什么大的战斗,但也已经极度疲劳。而且此时天色已经大亮,再想突施奇袭已经不可能了。于是,张辽一面催促后续人马,一面让士兵们换上袁军有衣甲上城值守。
昭余泽四周虽然城池密布,但是因为鲜卑大军为祸的缘故,这些县城的城门现在都随时准备着关闭,捕快、衙役们也不敢下乡巡查了。所以,界休、邬县两城被汉军攻占的消息,暂时倒也不用担心会泄露出去。
不过,倒是有不少从北方逃难过来的百姓要求进城,守城的汉军并不刁难,悉数将他们放了进来。只是离着城门老远便设置了严密的岗哨,不放任何一人出城。
到了晌午,高顺也带着后续人马赶了过来,并且带来了一万名工程兵。有了这一万名工程兵的加入,修缮城墙、构筑工事的速度顿时加快了许多。
邬县县衙内,张辽看着面前那具精致的沙盘皱眉说道:“陛下的旨意是让我们在三天内拿下这几座城池,今天能够出其不意连夺两座县城,实属侥幸。剩下的仗怎么打,不知道高将军有何看法?”
高顺盯着沙盘看了半天,说道:“若是白天大张旗鼓地进攻,势必引起袁军的注意,甚至会引来大队鲜卑骑兵。若是选择夜间进攻,每天顶多攻下两座城池已经不错了,那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完成陛下交代的任务。”
张辽点了点头,说道:“所以,咱们得另想良策。”
高顺沉默关晌,忽然说道:“如果我们能够想办法先攻取大陵,在这里布置一道防线,然后再回过头攻打那几座城池。只要大陵一线能够顶住袁军和鲜卑人的攻击,争取一天的时间,我们便可以从容攻下那几座城池!”
张辽扼腕道:“可惜没有船只,否则,穿过昭余泽,便可以直抵大陵城下了。”
高顺抚掌道:“对啊!如果从昭余泽过去,就可以避开袁军的耳目了。”
张辽惋惜道:“只是仓促之间去哪里弄这许多船只。”
这时,门外的亲兵忽然报告,说是侯弃奴来了。
在攻占了界休城门以后,侯弃奴和他部下的四十名特种部队士兵就不告而别,对此张辽还颇有微词,否则,如果有了侯弃奴和他这些部下的帮助,邬县更容易拿下。
侯弃奴并不归张辽统属,所以进了大厅以后,他也没有在意张辽的脸色,拱了拱手,说道:“原来张、高二位将军都在这里,那就更好了。末将刚刚从大陵回来,那里防备松懈,只要派遣一支轻军,顷刻可下!”
张辽不觉动容道:“你去了大陵?”
侯弃奴咧嘴一笑,说道:“主人有命,若是条件许可,当先取大陵,再及他县。末将只是去打了个前站而已。”
虽然刘欣已经称帝,但是侯弃奴这个蛮族汉子眼里,主人的地位显然要比皇帝还要高,所以他仍称呼刘欣为主人。
高顺失声道:“原来一切早在陛下预料之中!”
张辽看了侯弃奴一眼,说道:“某与高将军正在商议此事。如果从陆路出发,行迹必然暴露,唯有选择水路,从穿过昭余泽,但是又缺少船只。”
侯弃奴拱手说道:“船只的事情,末将已经替二位将军准备好了,今夜便可以出发!”
出了邬县城,西北方向二十里外便是昭余泽。这是太原郡境内最大的一片湖泊,几乎呈南北长、东西宽的长方形,向北一直接入汾水。此时的昭余泽还颇具规模,正值夏季,湖岸生长着茂盛的芦苇,微风吹过,沙沙作响。
侯弃奴站在芦苇丛边打了声唿哨,芦苇荡中忽然划出许多小船来。船有两种,一种是扎着芦苇棚子的小渔船,还有一种船很奇怪,就像一只大桶,只不过不是用木头做的,而是用的牛皮。
高顺看着面前两百多条小船,问道:“这些船能搭载多少人?”
侯弃奴显然事先做足了功课,不慌不忙地说道:“渔船二百零八艘,每艘可以搭载士兵五人,牛皮筏子二十只,每只可以搭载士兵八人,一共可以运载士兵一千两百名。”
张辽沉吟道:“侯将军,你既去过大陵,可知道大陵有多少守军?”
侯弃奴拱手说道:“大陵的守军不过千人,而且皆是老弱残兵,不足为虑。”
高顺点点头,说道:“如此,这么多人也够了。”
侯弃奴补充道:“不过,将军还需防止袁军的反扑,所以这一千二百人必须是挑选出来的精兵!”
张辽骄傲地说道:“在我的第四军团没有孬种,全部都是精兵!”
第723章 趁手的兵器(补更)
张辽真的没有进行特意挑选,从他带到昭余泽畔的军队中随意指定了一营步兵,作为攻打大陵城的主力。按照侯弃奴的测算,船队黄昏时候出发,将在四更天左右抵达昭余泽的北岸,直接渡过汾水,五更之前便可以开展攻击了。
现在离黄昏还有一段时间,侯弃奴向张辽、高顺告了声罪,爬上牛皮筏子躺了下来,很快便打起了呼噜。自从得到刘欣的命令,侯弃奴便星座赶来,攻克了界休以后,又赶紧潜往昭余泽打探消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睡过一觉。而在这中间,侯弃奴还做了许多事情,单单是取得渔民的信任,召集这两百多条渔船就非常不容易。
不过,特种部队的训练极其严酷,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并且要进行大运动量的训练已经是家常便饭,而侯弃奴又是从小在猿猴群中长大的,两天不睡觉对他来说完全是小儿科。但是,特种部队还有一条定律,那就是无论战时还是训练,都要尽可能地抓紧一切时间恢复体力和精力。所以,现在包括侯弃奴在内的四十名特种部队士兵都在蒙头大睡。
夕阳西下,船队缓缓驶出芦苇荡,借着漫天的星光,朝着北方进发。行进在船队最前面的是二十只牛皮筏子,操纵筏子的都是特种部队的士兵,两人一组。因为夜间行船还是有一定危险性的,所以侯弃奴坚持让这些扯皮筏子走在前面。刘欣对特种部队训练的要求就是,能攀高峰,能游大海,这四十名士兵都曾经随江南的水军舰队一起出过海,昭余泽这点风浪在他们眼里不值一提,即使遇到危险翻了筏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跟在后面的便是那两百多条渔船,撑船的或是渔夫或是船娘,士兵们都脱了盔甲坐在船舱里。盔甲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