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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宁很干脆地跳下马来,拍拍马儿说道:“早到了,温州城内已开出城外整编,我们的前军已经接收到了分水关了!我们骑兵先到,接着陈旅长带一个团也到了,根据李旅长的报告,浙江全省可以说是控制我们的手里,对了,师长我们要不要继续朝福建前进?”
柳镜晓摇摇头:“不必了!我们一起进城吧!”
进了温州城第一天,柳镜晓就借这一天的事情大为火光,拿温台驻军和地方首脑开刀,不幸的温台防守司令兼团长被荣升到省城担任文史专员,此后十年专门写了十三篇文章回忆柳镜晓对他的教导。
不过这还不是最好的待遇,永嘉县长因为顶了一句嘴,结果被荣升到泰顺县当一个科长,守军一个营长因为柳镜晓看他不顺眼,当即办了退职手续,领取了一次性退职金八十元回家种地。
温台驻军军官全部集中,然后到杭州集中学习,按文史资料的回忆:“从此投身于光明,过上幸福的生活……”,所有的部队打乱建制进行混编,军官由柳镜晓派出,一半是鲁军军官,另一半是收编的浙军军官,不过都和温台驻军在历史上没有任何联系。
在其它部队柳镜晓只是进行换血而已,集中一部分干部进行学习,同时又派出一部分干部打入到部队里去,在温台倒是彻彻底底的清洗,不过人家也没有办法,因为在温台一带,柳镜晓的兵力有一个骑兵团和两个步兵团,占了绝对优势。
当然,军官在学习完毕之后,很大一部分高层军官只能去南京的军事学院,以教学终老一生,或者分调到完全不熟悉的部队,而在此后一年,柳镜晓完成他的预定目标,分批调配了浙军和苏军所有部队的军官,每次集训少则三个月,多则半年。
至于部队,除了一小部分主动起义的部队,也是完全打乱建制,不停地调动建制,一个主官会很惊喜地发现,他手底下的部队完全是不熟悉,自己除了司令部外,甚至不能掌握其中一个步兵连队。
至于张含韵,柳镜晓也有收拾她的办法,现在她就不停地叫道:“坏死了……镜晓,你坏死了……”
也难怪她会这么叫,现在她摆弄成一个羞人已极的姿式,整个人靠在墙边,一只脚抬得高高地,把最神秘的地方完全暴露出来,柳镜晓在她身上不停地冲刺着,不过这仅仅是开始而已。
柳镜晓有不停的招数来对付张含韵,纵是她有最好的身手,最后也只能攀登无限的高峰,气喘吁吁地向柳镜晓求饶。
许久许久,柳镜晓觉得捉弄了,才搂着她一起洗鸳鸯浴,张含韵着实没有多少力气了,任由柳镜晓的手滑过她光洁的玉背,柳镜晓一边帮她擦洗,一边说道:“这温州也没有什么好呆的,明天我们就得回江苏了。”
张含韵应了一声,问道:“还是走老路回去?给我弄辆车吧,我走不动吧!”
柳镜晓一边感叹她的玉体之美,一边说道:“放心好了,我早想到了,豪华客轮明天早上进港,明天中午可以启征,而且……”
柳镜晓稍稍放缓了下:“隔音是第一流的……”
张含韵扭动了几下表示抗议,柳镜晓趁机也在她丰润的臀部拧了一把,然后说道:“我们先不回南京,去趟上海好了,到时你想买什么,只管找沈大小姐要便是!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张含韵问道:“去上海?和沈大小姐谈判吗?”
柳镜晓点点头,张含韵不由腻着柳镜晓说道:“怎么想把沈家吞吃下来了?你当初在南下浙江之前就应当拿下上海,到现在上海方面肯定有了许多准备,要弄个最有利的条件就困难了!镜晓,你太看轻沈家了!”
玉人相伴,隔着蒸汽看得隐隐约约,再加上肌肤相亲,柳镜晓大笑道:“我一点都没看轻沈家……”
说道,柳镜晓也放松一下,躺在浴池的边上,搂着张含韵任由温水泡着,很舒服的一种感觉:“恰恰相反,我对沈家有更深的认识!”
“沈家,有着颠覆天下的能力……而是可惜,沈家始终没有把它的力量发挥出来,而我偏偏占了点先手!所以江浙赣联军才会失败。”
柳镜晓放开了一切,显得十分轻松,把一切娓娓道来:“我眼中的沈家,永远是最可怕的敌人……所以我要彻底击败沈家……”
“我之所以南下,那是因为沈家还有翻盘的能力!虽然说浙军只剩下三个团,可是只要给浙江以喘息的时间,十个团!只要半个月的时间,至少就组建起十个团!到时候浙江和上海联合起手,我未必有全胜的把握啊……”
张含韵也是闭上双眼,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刻的光阴,柳镜晓继续说道:“可是上海这么大的盘子,双方谈判肯定要花费些时间!没半个月的时间,我是没有决心把上海打烂的!”
说着,柳镜晓双手搂紧张含韵的粉颈,整个人贴了上去,很有些激情地说道:“这一次我要全胜而归!我要把整个东南掌握在我的手心里!”
第四十三章 海上(上)
热河。朝阳寺。
朝阳寺虽然有“寺”之名,实际却是朝阳县的一个城镇,这里正是直军阵地的前沿,邻近北票、义县。自直鲁开战以来,长城线上战云密布,因此朝阳镇守使特别加强了朝阳寺的防务,在这里派驻了一个营。
柳镜晓几次请求张步云入关侧击直军,只可惜张步云犹疑不定,虽然手里时刻拿着一把“不忘云耻”的折扇,可是这时候却没下入关的决心,只是动员奉军在长城线展开,做出随时入关的姿态。
热河是苦寒之地,当大头兵也着实没什么当头,眼见着圆月高照,明明是六月天,这风儿却吹个不停,还有带了几分凛冽,几个放哨的小兵瞧着巡察的长官走了,当即聚在一起,弄点小酒就喝开了,大伙儿兴致一来,谈兴就浓了。
“张二哥,奉军有动静没有?”
“没!别看牛气哄哄得,连个屁都不敢放!”
“就是,凭张步云那花花公子,怎么敢惹我们直系的大兵!”
“可是在德州的战事不利啊!”
“那是陈云杰作战不力,咱们听镇守使的,镇守使听大总统的!”
“莫谈国事,莫谈国事,刘二哥,你那口子听说……”
话说到这,他的嘴巴再也合不上了,就在对面狠得窜出几十号奉军,个个端着雪亮的刺刀冲了过来。
“敌袭!”一声凄切的叫声响彻了军营,接着刚刚从床上爬起来的直军,刚一出房门,就看见了奉军的刺刀阵,枪声、厮杀声、求饶声混成一片。
朝阳寺守军虽有一营,但朝阳镇守使是吃空额的高手人物,这个营实际人数三百不到,又是遭到突然袭击,加上所部属于收编的旧鄂军,实非劲旅,不多时,整个军营陷于火海之中,不时有俘虏被押出兵营。
镇外等候消息的陈升得到讯息,总算是松了口气,二百四十斤的身体从军马上慢慢地跳了下来,那军马顿时欢叫了两声,陈升抹了一把汗,然后大声说道:“总算是拿下了,告诉厨房,给我备好大份牛排!本师长要吃夜宵了!”
当即有人前去准备,陈升朝两边的人说道:“怕什么!开打了才妙啊……我们这几千号弟兄,若是不打仗,靠什么吃饭啊!”
可是有干部问道:“师长,这不太好吧……没得到步帅同意,就擅自和直军开战,这是要掉脑袋的!”
陈升就地坐下,大声训道:“怕什么!怕什么!我们是把朝阳寺拿下了,这二次直奉战争的首功就落在咱们头上了!要记得咱们是打赢了!”
这陈升本是山东督军王自齐的部下,柳镜晓起兵之后在战场虽然表现还算卖命,但是胜多败少,归德战役之后转投于段铁民部下,直鄂战争时又被奉军收编,部队随张步云退到了关外。
陈升的部队多年转战,倒是吸收不少兵油子,虽然部属庞杂,但打起仗还有一批拼命的人物,只可惜军纪太差,深为东省各方攻击,成为众矢之的,和当年柳镜晓在奉军中的遭遇相近,随时都有被遣散的可能。
这陈升师长也是能人,什么都能吃,体重二百四十斤,但是一旦被刺刀追上,当即飞奔而去,堪如白斯文比美,对部众的统驭能力亦强,只是他有一极桩忧心的事情,部队随时可能被就地缴械、遣散或改编,虽然因战云密布,暂时幸免于难,但是眼下已成惊弓之鸟,人人自危,十分期盼着直奉大战再起,急需大量部队,自己方有生存之余地,若是能打进关去,谋得一席之地,不仅生活无忧,还大有发财机会。
于是他便率自己的一师人突袭朝阳寺的直军一营,顺利地趁夜将其歼灭,为直奉之间打响第一枪,这时候有脑袋不灵活的家伙拍到马蹄铁上了:“是不是报告步帅,我军攻击朝阳寺首战告捷……”
陈升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