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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对。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一门心思勾搭男人,晦气!”
书欢不依了,“大太太的话好没道理。三小姐生了一场大病是因为什么,若非那档子事三小姐会心情郁结吗,如今出来散散心而已,大太太何必说得这般严重。何况,三小姐可是得了夫人的允许的,若是闹到夫人那边,还是三小姐得理。”
碧巧狼狼甩了书欢一个耳刮子,“主子说话,你一个奴婢插什么嘴!”
书欢被甩得一个趔趄险些跌倒地上。梅香急忙扶住了她,泪眼汪汪却又愤怒地瞪着碧巧。碧巧恍若没看到,只是轻飘飘看了她们一眼,嘴角勾起一个不屑的笑。
“大娘,是暮云不对。暮云这便带着丫鬟回去。”秦暮云不忍丫鬟受罪,忙不迭告罪。
“表妹,你且回府吧,回头去姥姥那边请个罪,若是姥姥要问责,我和相公都能给你作证。”景宫眉安慰道。
秦暮云点点头,委屈地带着梅香、书欢回去。
张氏见景宫眉掇使奏暮云去告状,险些气歪了脸,她不冷不热地刺了句,“眉儿,别忘了你不过是秦府的外甥媳妇,还真当自个是未来主母么,我看你有这个能耐说不准还没这个命。”
紫俏有些生气,景宫眉只是抿唇不说话,宇庆宁却笑了笑,眉梢轻佻,带着股邪气,“舅母什么时候成了神婆竟能断人生死?不过祸从口中,舅母可莫要触了天劫啊。眉儿的命,我说了算,她能不能当主母这个不好说,但是有人一定当不上主母。”
张氏气得鼻孔都撑大了,她恨恨瞪了他们一眼,“都是群不晓得尊敬长辈的人。一群白眼狼!
张氏撂完话带着碧巧就往寺院的前院走去。
宇庆岩在背后作揖,“秦太太好走,秦太太一定长命百岁。”
“为什么长命百岁?”紫俏发问。
宇庆岩笑道,“祸害遗千年。”
除了阿晓,一群人都不厚道地笑了。
从觉兰寺回到秦府后,馨园就开始忙乱起来,紫环与紫俏忙着打包去明州要带的行礼,景宫眉则是与宇庆宁列了一张礼单,然后让秦怀照着礼单去预备将带回景府的礼品。
景宫眉列完礼单后,宇庆宁又私下多加了几份东西,玻璃砚屏、缠枝笔筒、千年老参、几盒整套的首饰、三厢布帛、好几罐茶叶、官窑烧制的锦瓶等等,以至于等全部礼品清点完毕,竟需要四辆马车才装得下。
“会不会太多了?”景宫眉站在天井内,瞧着那一院子放着的木箱子,惊诧道。
宇庆宁却是微微蹙眉,“会不会有些少?阿唯,把书房里那套端溪砚也放进箱子里。”
宇唯偷笑着往书房而去,紫环和紫俏对视一眼,脸上都是笑意。
景宫眉这几日有些激动,到了夜间睡意全无,逮着宇庆宁就讲曾经在景府生活的点点滴滴。宇庆宁听到她说她曾经将青色毛毛虫放在了大哥景知年的鞋子里头时,脸上是忍俊不禁的笑意,她说她大冬天把雪扔进二哥景知越的被窝时,宇庆宁的嘴角抽了抽,她再说她将死老鼠放在了几个姨娘的首饰盒里时,他终于脸色古怪起来,竟是哭笑不得。
两人间气氛非 常(书…网)融洽,却不料就在动身去明州的前两天,竟出了一个小插曲。
那日景宫眉照常在书房内看账本,宇庆宁去了衾云丝绸铺手打理生意,秦府却来了一大拨气势汹汹的人。偏生这几日王氏与老太君一道去觉华寺进香去了,门房拦不住,担心出大事,便找了个伙计一边去通知了楚氏,一边又去通知了馨园的三少奶奶。
来的却是韩府的人,韩府的二姨太太、三姨太太、二少爷、四少爷、一位管家刘树,还有呼啦一圈四五名丫鬟与六七名小厮。各个脸上都带着不屑与恼怒,似乎秦府对韩府做了什么天大的坏事一般。
楚氏忙将那韩府的众人请到了秦府正厅的前厅当中,还招呼丫鬟上了茶,一脸的和颜悦色。
韩府众人见前来接见的是如此一位和善的女子,见她态度那么好,也就讪讪接了茶水,几个主子坐下不说。
“这位是府里的二夫人,如今府里老太君和大夫人都不在,各位有事不妨同二夫人说。”归岚在旁边微笑开口。
韩府二姨太岑氏心里暗笑,她们本来就得了消息,说今日秦府最能当家作主的两名女主手不在,她们这才趁机来秦府闹事。不然以秦府女主人的魄力,恐怕她们在秦府外头就会被打发离开。
“二夫人有礼,奴是韩府的二姨太太,今个带着众人来也不是来闹事,只是想讨个公道。”岑氏一脸凝重。
楚氏淡笑,举止优雅,“二姨太太诸讲。若是秦府有人做了什么不知好歹的事,我自会禀告老爷,让他做个主。”
岑氏一愣,突然有些畏 惧“炫”“书”“网”,若是这二夫人当真是要找秦老爷去评断,那她们岂不是什么都捞不到。
岑氏怔忡的瞬间,韩二少爷却忍不住道,“二夫人当真能秉公办事?”
楚氏点头,“若是贵府当真说出实情,秦府自然会好生调查。还请直说。”
“好!”韩二少爷拨高了声音,“我五妹前段日子进了秦府小住,可是外人都道是我五妹生了贵府三少爷的孩子被三少奶奶所不容,这才遭了毒手,如今母手行踪全无。在下寻了姑母问话,姑母却也是支支吾吾。所以这才前来贵府,往秦府给个公道,让三少奶奶奶出来对质,敢问她将我五妹与我可怜的侄子弄去哪了?!”
楚氏眉头微蹙,神色立刻冷了些。
十里红花 114 酸腐书生
韩楚珊的事,秦府里头早已封了下人的嘴,韩府那边也由韩氏出面去说了明白,怎的今日韩府众人却闹上门来了?
“韩少爷是吧,不知韩少爷缘何说出这番话?”楚氏仍是和颜悦色:“韩五小姐的确在秦府住了段日子,只是身休欠佳,夫人便由三夫人安排,将韩五小姐送去了秦府的别庄修养。此事三夫人早便知会了贵府莫不是你们当家不曾收到这个消息?且不论韩五小姐去了哪,她的孩子却也并非是宇三少的孩子。这点还望贵府能明白。”
楚氏说着,眉头就皱了起来。
岑氏心里咯噔一下,其实几日前,韩氏的确差人去韩府知会了声,的确说是韩楚珊因身子羸弱,被送去了奏府的别庄修养让他们勿要挂念。本来韩氏嘱托了他们若是耀哥儿能够攀上秦府这门亲,往后秦府的家产势必要留给耀哥儿一份,所以她们才巴巴地将韩楚珊给送了过来。
几日前,她们还在杭州的别庄避暑。突然间接到消息说耀哥儿并非宇三少的孩子,又说秦府将她们母子送到了别庄。各个心里都憋着一股气,就好似秦府是故意赖了这条血脉,累得她们失去了一大笔财富一般,所以没了避暑的兴致,打算打包了行李,回去长安蓝田县的府里,至于韩楚珊,既然有别人养着她们也就完全无视了她。
韩府众人就在离开别庄的前一天,有个小丫头跑去别庄传了个消息,说韩楚珊母子并非去了别庄,而是因为宇家三少奶奶嫉妒心重,将她们母子给弄失踪了。恰在此时,同属长安蓝田县的岑家,也就是岑氏娘家的一个堂弟,打算纳妾想用两百两银子买断一个妾室回家延续香火,两百两银子虽不多可买个妾室用这么大一笔银子却是少见。岑氏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韩楚珊长得又颇有姿色,卖给自己的那个堂弟再好。不过于是怂恿了韩府众人将小丫头的那个消息添油加醋地描述了遍。韩府的二少爷和四少爷本来就是游手好闲之徒,如今听到自己五妹竟莫名失踪,便想着讹秦府一笔钱财。于是吵哄哄地带着所有人奔了过来。
“奴这边自然是知道了这个消息,只是有人告诉奴,说楚珊母子是被三少奶奶给弄失踪的。奴府里的姨太太、少爷他们都很担心,这才急着赶来秦府。”岑氏组织了下语言,细细说道。
楚氏笑了笑:“不知是谁递的消息?”
“这……”岑氏讪讪笑了笑:“是个蛮清秀的小丫头,她递完消息就走了。”
楚氏道:“那恐怕让贵府白跑了一趟。韩五小姐的确是被送去了别庄,二姨太太若是不信,那我便请了三夫人过来,让她说与你们听如何?”
楚氏一直是那般浅淡的笑,岑氏有些语塞,毕竟自己也是随意得了消息,连那小丫头都没留住,就火烧火燎地奔来了。
岑氏不答话,韩二少爷却不依,“何必找我姑母,姑母如今是你们秦府的人,自然帮着秦府说话。二夫人不妨将三少奶奶请出来,让她当面对质。五妹在家里好好的怎的到了你门秦府就身子欠佳,即使身体不好,又为何舟车劳顿偏要送到别庄去!”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