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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自己派去的人不会来事,至于找这么多人来的时候,尾随在卡车后面的一辆吉普车开了过来,坐在上面的是吃饭时一直没有露面的爱德华,这一刻赵远志总算知道这个金毛怪是干嘛去了。
人到齐了就开始问话吧,可是人家赵志却偏偏不着急了,只是和医院的院长和机场飞行员的头头们打着招呼。要知道,他们当初赶到新平洋的时候,可是得到赵志不少的帮助,尤其这里面还有个凯瑟琳的关系在里面。经常往昆明夹带私货的毛头和凯瑟琳很大方,飞机员们可没有少拿这公母俩的好处,飞行员们自然是和赵志关系很好。
“赵志,咱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你看天色也不早了”赵远志终于沉不住气了,主动问起了赵志,他似乎忘记了自己才是在场军官中军衔最高的那一个。问话的场地很简单,就是用吉普车围出了一个圈子,问话的军官和证人们就在圈子里面,而直属连的士兵们则把外面团团围死了。赵远志带来的宪兵们犹如大敌将至般警觉,一个个平端了冲锋枪对着直属连的士兵,哪知道人家根本就不乱,只是按照了各班各排站在外边听着军官们的问话,宪兵们手里的枪直接就被人家给无视了。
相互谦让了几下,赵远志开始了问话,他最先问的是医院的头头。赵远志这么做就是要强调,贾尚杰的死亡原因是由于他的手被曹艳击断之后流血过多造成的,只要医院能证明这一点,就相当于直接的证明了贾尚杰的死跟曹艳有关系。赵志只是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却没有说什么,在他看来赵远志的手上也就是那几张底牌,根本就不足为惧。
“赵,很抱歉,虽然我们是朋友,但我还是一个医生,我要说实话”医院的麦克医生对着赵志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他是当天救治贾尚杰的主治医师,当然是最有发言权的。“那名士兵被送来医院的时候,是我接治的。患者的右手自手腕以下都不见了,看伤口应该是被大口径子弹击断所致。我们在伤者进入医院之后实施了伤口缝合和输血,可是伤者在来医院的路上就因为流血过多数次休克,虽然送进医院的时候还有心跳,可后来还是死了”
“赵志,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赵远志有些小得意,麦克的话已经能证明贾尚杰就是由于伤口流血不止才丧命的,那么当时开枪的曹艳就是杀人凶手,这几乎就已经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白着的事了,即便赵志早能巧舌如簧,那也是翻不了麦克的话。
“当然有了,你着急个什么劲”赵志斜眼看了一眼身边这个得意洋洋的家伙,“麦克,中那么是老朋友了,我很相信你的医术和操守。我就只问一个问题,像贾尚杰这样的伤,若是当时就受到了救治,还会不会发生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的事情?”
麦克对赵志的理解报以微笑,“那当然是不应该的,若是当时就为伤者止血,利用布条扎紧上臂的血管,至少能安全的到达医院,而不是休克数次之后才送进医院来”麦克是一名军医,在战场上救死扶伤无数,在场的人自然是不会怀疑他的话,可大家都不知道赵志问这话的意思是什么。
“那么麦克,那天把伤者送进医院的人你还能认的出来吗?”
“哦,那是当然了”麦克幽默的耸了耸肩,直接就指出了那几个和贾尚杰一块去山岭营地的家伙,就连那个翻译官也没有漏掉。
这才是主菜来了,赵志回头看着赵远志,“上一轮是你先问的,这次轮到我了”不待赵远志同意,赵志就示意狗子他们几个把自己往那几个大鼻子跟前抬抬,赵志眯缝着眼,挨个的看了一遍这几个一副无所谓的家伙,“就是你们几个把贾尚杰送进医院的?也是你几个指证是我的人开枪击伤了贾尚杰的?那就在当着我的面,把事情重新说一遍”赵志貌似漫不经心的随手一指,正好就指的是那个翻译官。
冷不丁被赵志指着的翻译官有些犯癔症,貌似自己不认识这个躺在担架上的少校,这咋就偏偏先问自己,不管他愿不愿意,狗子头一摆,自然有人把那翻译官提溜到了赵志跟前。赵志也不耽误时间了,只是略微的瞟了他一眼开口问道,“听说那天你也在场,既然你看见了就是我的人开的枪,那就把当时的事情说一遍吧,要是有半句假话,老子就送你下去陪那个什么贾尚杰,记住了吗?”
赵志此刻虽然是满脸的憔悴,可是历次激战积累下的杀气,却不是翻译官这样的家伙所能抗衡的。尤其是赵志最后那满含着杀气的话,更是把那翻译官吓了个哆嗦,要是自己早知道会这么麻烦,当初就不该领着那几个大鼻子老外去找贾尚杰打听什么女军官的事情了。翻译的迟疑落在众人的眼中就成了心虚的一种表现,赵志倒是没有怎么去深究,他只是想弄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只要把曹艳摘出来就可以了,其他的人他根本就不在乎。
被赵志恐吓过了的翻译只好把当天的事情仔细的说了一遍,他不敢有什么遗漏的,毕竟当时还有几个对方的哨兵在场,要是被这个家伙知道自己说漏了的话,说不定真的会要了自己的小命。直属连当天的哨官黄卫国早早的就被叫到了赵志身边,翻译说完了之后,赵志看着黄卫国点了头,这才让那翻译离开。
接下来,赵志就把目光放在了那几个貌似很不在意的大鼻子身上,要是按照刚才那个翻译说的,这几个王八蛋是冲着袁青青和琳达来的,看来这次到是不关赵远志的事情,他至多是一个落井下石的家伙。既然如此,赵志也就没有必要再和赵远志弄的那么僵,扭头给赵远志露出一个笑脸,“赵上校,我还想问问这几个美军的家伙,你有意见吗?”
赵远志惊讶于赵志态度的转变,但是却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的点了头。谁知再扭过头去的赵志就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来人,把这几个家伙给我绑了,绑结实了弄过来,老子不喜欢抬着头跟人讲话”赵志手指着那几个大鼻子就喊上了。袁青青和琳达就是赵志的禁脔,就连赵远志这个少校都要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分量,几个小小的尉官就敢跑来直属连的地盘抢人,还真是欠揍的货。
鲍曼等人是听不懂中文的,可是赵志眼神中的含义,他们还是能看得懂,明白自己这次是碰了他们不该招惹的人了。刚才被绑绳子的时候,几个人就被老炮他们赏了一顿老拳了,现在那里还敢和赵志呲牙,都是低着头不说话,倒像是在给赵志低头认错。倒是有人列外,就是那个色胆包天的鲍曼,本来已经是低头了,可是他的眼角却正好瞟见了站在一辆吉普车上的袁青青和琳达,立马就又把头抬了起来,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袁青青和琳达看。
“你他妈的找死呢”狗子的军靴狠狠的踹到了鲍曼的脸上,慢了一步的老炮干脆就直接把脚踩在了鲍曼的脖子上。飞行队的外籍军官自然是知道赵志和袁青青、琳达的关系,对于鲍曼这样敢于当面就死盯着人家的家伙,也是极其的无语,干脆就扭头去和爱德华聊天算了,眼不见心不烦,反正赵志是不会打死这个鲍曼的。
脸上挨了一下重击之后又被人踩着脖子的鲍曼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可是已经晚了,赵志在身边军官的搀扶下已经下了担架,就站在自己面前了。半边脸已经高高肿起的鲍曼被老炮提留着跪在了地上,赵志甩给扶着自己的人,慢慢的走到鲍曼身边,“你胆子很大,的确是很大。可是我的胆子很小,我很担心有人抢走我的东西,所以我就得告诫那些来抢我的人,千万不要乱伸手,小心被我的刀把他们的手给剁了去”
赵志说道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几乎就是吼出来的,还没有等鲍曼有张嘴的机会,赵志就抡起手里倒拎着的手枪劈头盖脸一顿砸。人高马大的鲍曼先是被老炮他们打了黑拳,又被狗子踹了一脚,现在又被赵志用枪托给砸了个满脸是血,仔细想想这小子今天还真是倒霉到家了,不知道等他清醒过来之后,还会不会记得这一顿胖揍了。
扔了手上沾满血迹的手枪,赵志扶着狗子窝回到了担架上,语气很淡的问着赵远志,“赵长官,还要继续问吗?事情已经很清楚了,是这几个该死的家伙来我的营地酗酒闹事,士兵贾尚杰借着喝了酒用枪威胁我的执勤哨官,而少尉曹艳只是为了阻止哨官被杀才开的枪,是这几个家伙相互推脱责任,没有及时把贾尚杰送去医院救治,才会流血不止致人死亡。这跟我直属连的曹艳少尉好像是沾不上边的吧?您要不再问问?”
从赵志开始教训鲍曼开始,赵远志就一直在冒冷汗,他可没有料到赵志会如此彪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