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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所以你不能拿去任何一只。”
大老粗孟获一听邓艾地话之后急道:“邓小哥,那牛明明……哎哟!”
一旁的祝融在孟获的下腹狠狠的撞了一手肘,紧跟着邓艾的话道:“不错,这些牛的确是陆夷州暂借给我们运送粮米用的,不是我们族中财物,阿不北你不能拿一只。”
阿不北将信将疑的看了邓艾许久,又扫了几眼邓艾身边仅有的十来个汉人装束的亲兵,忽然间放声大笑道:“暂借给你运送粮米用地?谁信啊!就算是真的,汉人的东西抢来便是!邓艾你还是个小孩子,身边又只有这十来个人。我抢了你的牛又怎么样?本来如果是孟族长的牛群,我只拿一半当作供奉……哦,是六成。现在既然不是孟族长的牛,而是你这个汉人小孩子的,我会全部抢走。哈哈哈!”
狂笑完,阿不北向族兵挥了几下手,五、六百族兵一齐大声发喊,意思不外乎就是向邓艾与孟获他们威慑一下。阿不北此刻更是满心的得意,对方就那么点人,他就不相信邓艾与孟获真的敢和他动武。
可惜。他想错了。邓艾向身边的一个亲兵望了一眼,那亲兵点了点头。也不等阿不北地族兵停下发喊。邓艾便大声道:“取我弓来!”
亲兵马上就送上邓艾专用的特制弓(PS:邓艾生于公元197年,书中地进程现在是建安十五年的210,邓艾才十四岁,年经还小了些,用不了夷泉两地制式的大弓,所以手上这把是马钧给他特制的小号弓),邓艾顺手就搭上了一支箭。阿不北见状大惊,急忙闪到几个亲随的身后喝问道:“你、你想干什么?想和我开战吗?”
几百族兵马上就摆出了准备交战的样子,看来只要邓艾的箭一射出来,他们就会发动攻击。孟获与祝融的心中一紧。虽然他们也很想打,可是考虑到族人的安危后刚想上前劝住邓艾,却见邓艾把箭头直指天空,扣弦的手指就此松开……
刺耳地哨鸣声划过天际。原来邓艾射出的是一只响箭。
在邓艾把箭指向天空的时候,阿不北就哈哈一笑道:“我就说你不敢真的射我,你才几个人?真惹火了我。我不但抢光你地牛,还会杀了你……嗯!?”响箭的哨声让阿不北的嘴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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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箭过后,邓艾把弓交回给亲兵,顺手又抽出了腰间地长剑,十来个亲兵也都各自举起了手中的兵刃。邓艾向阿不北冷冷的道:“你们两族之间的事本与我无关,但如果你想抢我的牛,就不要怪我不客气。真以为我们大汉子民那么好欺负吗!?”
谁都知道响箭会是叫人的信号,阿不北又不是白痴自然也知道。只是过了一会儿之后阿不北发觉没有任何的动静,松下口气之后狂笑道:“汉人就是喜欢虚张声势,玩这些阴谋诡计!我就不相信你真的会有……”
话音未落,只见邓艾举起长剑复又用力挥下。
“杀——杀——杀!!”
雄浑霸道的喊杀声响彻天空,邓艾先前留在山脚下的两千精兵此刻已经列好了阵型,依照着鼓点一步步的踏上山来。整齐划一的步伐声轰轰作响,就有如只是一个人的脚步声一般。再伴随着整齐的喊杀声,两千精兵所散发出来的杀气着实让每一个人心中生畏。
阿不北与其族兵大惊失色,这些蛮族又何曾见过如此精壮的汉室正规部队?这些人就算再笨也能一眼看出来,邓艾的两千精兵无论战力、士气都强出他们太多太多,人数上又有绝对的优势(这还没算上孟获一族里能打的人),阿不北要是真敢轻举妄动的话绝对是死路一条!
邓艾手中长剑一指阿不北,大声喝骂道:“你不是想抢我的牛吗?那你就试试看!你若是敢动这里的一个人、一头牛,我就让你们这里的几百人全部葬身于此……”
不知何时那个差点被阿不北非礼的少女凑到了邓艾的身边,悄悄的在邓艾耳边低语几句,然后捂嘴噗哧一笑,邓艾却瞪大了眼睛望着少女。愕然中刚才地气势都让少女的几句话给打消了。
所有人正惊奇间,邓艾却接上刚才的喝骂道:“我不但会让你们全部葬身于此,还会把你们弃尸于涧,任由山中野兽去啃食你们的尸骨,让你们成为野兽的腹中美食!你们要不要试试!?”
如果说邓艾刚才的愕然颇有些搞笑的话,那后面的几句话就让人不寒而栗。阿不北望了望邓艾的两千人马,强咽下一口唾沫想强撑些脸面,却见邓艾军阵中涌出了三百弓弩手,数百只闪着寒光的箭头都已指定自己这几百族兵。阿不北就算没见识过夷、泉弩弓地厉害,却也知道对面只消两轮连射就能让自己这边死伤过半。无可奈何之下顿了几下足。冲着邓艾大叫道:“邓艾你行!今天我兵比你少,我认输!放我们回族去!”
邓艾一挥长剑,两千人马向左右分开,让出一条道路。阿不北又跺了几下脚,下令族兵离开。
方一举步,邓艾喝止道:“站住!”
阿不北心里一紧,双手紧握刀柄回身问道:“你还想怎么样?真的要与我族开战不成?”
邓艾道:“我还是那句话,你们两族之间的纷争与我无关,如果不是你想抢我的牛只我也不会如此!你既然是来收取两族间订下的供奉的,带上你应收的粮米财物就离开这里!但是我警告你一句。我们汉室子弟的东西你要是敢妄取一物,日后我禀明师傅。定然会大军压境,让你们宗族灭族!”
阿不北这边楞了,连孟获的族人们也都楞了。许久孟获先回过神来,刚想大叫不依,又被祝融用力按住。那边的阿不北楞了许久,让几个族兵先去试探着取下几袋牛背上地粮米,见邓艾没有作声也就放大了些胆子,赶紧的搬下一半粮米财物,又分
兵去把山寨中地供奉搬出来。忙活了半天之后,阿族兵。带着今年的供奉下山而去。临去时要经过邓艾军兵的军阵,阿不北细看了一下邓艾军兵闪着寒光的刀枪,纵然万般不甘心,也不得不强忍下来。就此灰溜溜的离开。
自始自终,邓艾没有动过一下,那两千军兵也没有动过一下。连带着孟获一族也没有一个人动一动,出一下声。直到阿不北与其族兵都已走远,邓艾才叹了口气,收好长剑向孟获夫妇行了一礼。
邓艾尚未开口,孟获气鼓鼓的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叫道:“气死我了!邓小哥,你明明可以杀光这些人的,为什么要放他们走?就算放他们走,你为什么又要让他们带走我族一半的粮米财物?哇哇哇啊……我气不过啊!”
邓艾心中偷笑,刚想说话,却见祝融毫不客气的在孟获屁股上踢了一脚怒道:“你这个只知道打架的人知道什么?邓小哥已经很帮我族了!如果不是邓小哥出头,我们还要被他们掠去一百多头牛地!”
孟获懊恼的低下头去,一拳一拳的击打着地面来发泄胸中的闷气。
祝融也懒得理他,走到邓艾地面前恭敬一礼道:“谢谢你,邓小哥!这一路上本来就很辛苦你的了,没想到才刚到这里就要劳你费心,为了我族财物还和阿不北他们结下怨仇。”
邓艾故作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我也是实在看不下去。记得来之前师傅交待于我,我带兵来此是为了教你们农耕,并不是来争夺土地与当地宗族结仇。可是那阿不北也太可恨了,仗势欺人不说,听我说这牛只是我地还想抢夺牛只,我不得已之下只好出此下策,将他们吓退。祝夫人,其实粮米被他们掠去一半并不要紧,但这牛却是一定要全数留下来的。没有这些牛只,你们又拿什么去耕作农田?适才我那样说只是权宜之计,绝没有一丝的强占之心,这两百头牛依旧是你们族中的财物。我方才的所作所为,虽然有违师傅之命,但是我想师傅在知道其中的详情之后,也不会怪罪于我的。”
祝融亦叹道:“我知道。陆夷州派你们来就是见想教会我们如何农耕,好让我们能不再忍饥挨饿,日后也能多些土特产物与陆夷州互市交易,并没有想侵占我们土地的想法……其实我们这里贫脊的土地,陆夷州哪里会看得上眼?也请邓小哥放心,我族与他族之间的仇怨,定然不会牵扯到邓小哥的身上。该抱的仇,应该由我们自己的族人来报,不应假借他人之手。而我们族中的财物,也该由我们自己来守护。”
邓艾在心里暗竖大拇指,嘴上却道:“话虽如此,只怕刚才的那一场事已经让我与阿不北结下了些仇怨。我这里兵不过两千,而且还有近千的农、工匠人,若没有一个好的安身之地又怎能与他有过万族人的大族相抗衡?邓艾身受师傅之命,又不便就此退兵离去,只能恳请孟族长、祝夫人能给我一块可供御敌的安身之地,我也好有些自保的本钱,这样也才